“胡說八道什么……上來,我背你……”
還沒來得及爬上男人背,盧銘敬已經(jīng)提劍趕到,顧青宴緊抿著唇,左手護(hù)著懷里的少女,右手揮劍應(yīng)敵。
盧銘敬招招致命,心中的仇恨,都在劍峰上畢露無遺,一個(gè)變向,突然朝兩人緊握的手砍去。
顧青宴慌忙松開,“啊……”簌簌站立不穩(wěn)仰身朝后栽去,他再次抓住她,兩人順著斜坡向下急滾,坡勢陡峭,滾落的速度越來越快,中途被一顆小樹攔了下,“嘩啦”一聲摔到了坡底的山澗里。
簌簌昏昏沉沉不知道躺了多久,勉力想睜開眼睛,眼皮像被針縫住一般,根本睜不開,臉頰通紅,嗓子渴得仿佛舌根和喉管粘在一處了。
“水……”
她糯糯喊了聲,一個(gè)溫軟濡濕的東西覆在她唇上,緩緩把清涼的水喂進(jìn)嘴里,才好受了些。
夜里她又覺得冷,身邊的男人將她緊緊抱在懷里,用自己的體溫裹住她。
翌日清晨,一陣食物的香氣飄過來,她才徹底清醒,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gè)山洞里,洞口生著火,昨天抱著她滾落下來的男人正坐在火邊,手里的劍穿了個(gè)兔子模樣的東西烤著。
只是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被碎石割了幾道血痕。
“醒了?”
顧青宴注意到她睜開眼,將兔子放在一邊,走過去扶她坐起來。
簌簌心里羞愧不已,這個(gè)男人又一次救了自己,她先前騙他喝下去的那杯茶里放了迷藥,還差點(diǎn)害他喪命。
“我那么對你,你為什么還要救我?”
顧青宴目光在她臉上脧巡片刻,哼笑道:“你都主動收了我的聘禮,我當(dāng)然不能讓你落在別的男人手里?!?
簌簌知道他在暗示自己偷他銀票的事,想起連同包裹都遺留在那間屋子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回來,更心虛了。
顧青宴開口問:“你父親是誰?一晚上你都在喊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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