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個弟弟?”他又問道。
想起官場上無辜受牽連的父親,連同幼弟被發(fā)配到北地,那里人煙較少、氣候苦寒,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自己避禍入觀兩年多,一點兒他們的音訊都沒有。
她哽咽道:“我現(xiàn)在不方便講?!?
“嗯?!鳖櫱嘌缈此齻?,也不再追問,把烤好的兔子拿過來,撕了只腿遞過去,嘴角浮起個譏誚的笑:
“吃吧,放心,我這個可沒有下藥。”
簌簌破涕為笑,“哼”,軟軟捶他一拳,接過兔腿咬了口,大贊:“味道真好!”
她看看外面,濃霧鎖住山谷,一片迷茫,有些悵然:“也不知道我們怎么才能出去?!?
顧青宴攬住她香肩,柔聲問道:“你想出去嗎?”
見她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低頭不語,心里已了解幾分,火熱的唇舌含住她的,輕喃道:
“昨晚上你要喝水,又哭又鬧,我用樹葉喂不進去。非得這樣親你才安靜,簌簌,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喜歡他?簌簌想肯定是有的吧,不然他對自己做的那些孟浪行徑,要是換個男人,她寧可一死,也要和他同歸于盡。
那自己那杯茶里就會加上曼陀羅了。
顧青宴拉起少女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陽物處,用舌尖溫柔地描摹她的唇型,柔聲道:
“我的人很快就會找來,簌簌,等出去后,你跟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