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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凌遠(yuǎn)哪里知道,此刻張阿牛正做著美夢呢,剛才給先生洗腳,給了他很深的刺激,當(dāng)時不敢細(xì)想,夢里卻是肆無忌憚地意淫了起來,恰巧蕭凌遠(yuǎn)又拿著自己的足送羊入虎口,他也搞不清楚夢境還是真實,隨意便輕薄了一下,還嫌不夠,吧唧了一下嘴,又輕輕呢喃了些什么,翻個身繼續(xù)做夢繼續(xù)呼嚕。
而被人就這么親了腳丫子的蕭凌遠(yuǎn)整個人都沸騰了,好不容易站定了沒倒在張阿牛身上,被粗糙的大手握著的腳丫子一陣陣發(fā)燙發(fā)癢,那么私密的地方被人用手肆無忌憚地摸著親著,還是在睡夢中摸著給了他極大的刺激,幾乎傻愣了片刻才把腳抽回來,這回像是被貓用舌頭舔過全身的老鼠,再也不敢想著去踢他打他,飛也似的逃回了床上,捂著自己發(fā)燙的耳朵,把被輕薄了的腳相互交叉著,任那張阿牛的呼嚕聲依舊震天響,心臟砰砰跳著也不覺得煩躁了,反正自己的心跳聲,好像比他的呼嚕聲還要響。
就這么不知所謂地睡了一覺,蕭凌遠(yuǎn)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時辰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
屋里沒有人,張阿牛不在……
莫名其妙地心里一陣空落落的,奇怪,他空落落個什么勁,那個殺豬的,白天里總要去殺豬賣豬,總不能天天在他身邊陪著吧?
啊呸!誰稀罕他天天在身邊陪著了?嘴又壞,人又蠢,睡覺還不老實,打呼嚕就算了,還……
想到昨晚被睡夢中的男人把腳這般那般揉捏在手里,蕭凌遠(yuǎn)的臉又紅了,像天邊的霞光,煞是嬌俏動人。
而那張阿牛端著水盆來伺候他洗漱,看到的就是他臉通通紅,手緊緊地絞著被子,眼睛里一片水水的可人模樣。
“咳咳?!蹦腥丝人粤艘宦?,蕭凌遠(yuǎn)見了鬼一樣,高聲問:“你怎么還在這兒?”看著男人看他的目光,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夜里許是太熱了,只著了一件白色的中衣,極其貼身,這臉上的溫度是更下不來了。
“老子這不是要伺候你呢嗎?哪能只伺候一晚上就走了。今天學(xué)堂沒課,你正好在家休息?!笨粗捔柽h(yuǎn)把外衣套上,不知為何自己心里有一陣小小的失望,其實只穿著中衣的先生也很好啊,這身姿纖長清瘦,可能那小腰自己一個胳膊都能圍過來,男人長這樣,肯定沒有姑娘肯嫁給他,誰愿意嫁比自己好看身材還比自己還瘦弱的男人?
水盆里是溫度適宜的熱水,邊上是自己的帕子,蕭凌遠(yuǎn)望了張阿牛一眼,見他真是好好地一臉誠心地伺候自己盥洗,想到昨天被他伺候的情景,他是萬分不愿意再來一回的,便迅速地奪過了帕子,把自己收拾了個干凈,起床便看見一桌看著便讓人食指大動的早餐。
說東西多名貴,當(dāng)然不至于,桌上擺放的不過是一碗白粥,糖醋黃瓜,兩個大白饅頭,還有些酸筍子??蓪τ谠趶埣掖迕咳斩贾挥叙z頭當(dāng)早餐的蕭凌遠(yuǎn)來說,已經(jīng)算是豐盛得不得了了。沒辦法,他自己不會做,村里人一般就兩個饅頭一碗水當(dāng)早飯了,他入鄉(xiāng)隨俗,不能麻煩忠叔一大早再給他弄復(fù)雜的菜色。
“你不去出攤沒關(guān)系嗎?萬一有人家想吃肉,可不得到鎮(zhèn)上才能買上了?!背灾诘拇喙S,或許是因為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蕭凌遠(yuǎn)就算心里還有昨夜的尷尬和別扭,語氣也不知不覺的,也柔和上了不少。
“沒事兒,我就等你起來了再去,昨天趕著來看你攤子沒顧上收,還是張二爺幫我收的,回頭我去他家取了,下午出攤也來得急?!甭犓敲搓P(guān)心自己,即使是他兒子害得自己成那樣的,蕭凌遠(yuǎn)心口還是微微一熱,為了掩飾,只能小口小口埋頭喝粥。
“瞧你細(xì)致的,大姑娘都比你吃得多?!睆埌⑴Pχ肜锊疾耍叺溃骸澳憬袢杖羰巧眢w沒別的不舒服了,明日就可以見葷腥了。我給你燉雞湯,老母雞,幫你好好補(bǔ)一補(bǔ)身子,嘿嘿?!?/p>
“我要補(bǔ)什么,這不是好好的嗎?”
“不行,你太瘦了,張三哥家新娶的小媳婦兒都比你胖,我得把你養(yǎng)得胖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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