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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隱私的足部毫無反抗地被人看到了……蕭凌遠嗓子有些渴,人軟軟的,滿肚子的話想用來罵他,聚集了全身的力氣想把這人踢走,然后把腳藏起來不給他看,可是不說他的手正鉗制著自己的雙腳,光是雙足浸到微燙的熱水里,就覺得那些罵人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說不出來。
這就仿佛讓他光著身子一般罵人,即使跋扈如蕭凌遠,還得努力克服自己的羞意,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對著看光他的人撒潑呢?
可張阿牛卻還不管不顧地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嘴里不干不凈地叨念著:“就是嘛,洗洗腳多好,先生腳長得真好,那么小,我一只手便能握住呢?!爆摪椎挠腥缲悮ひ话愕挠褡阍跓崴镆幌伦泳妥兂闪朔勰鄣念伾?,小腿處連一點礙眼的腿毛都沒有,張阿牛眼睛都要看直了,若是只看這腳,他都不會以為是男人的腳,干凈好看成這樣,就連手感也……
剛才他握住先生腳的時候,并沒有猥褻他的意思,只是想把先生伺候得舒服了,讓他能好好睡個覺了?,F(xiàn)在回想來,那不盈一握的大小,柔柔軟軟的手感,十根分分明明的腳趾頭可愛得不得了,就算在水里,乖乖地縮著,竟讓人生出一些想要去把玩它們,欺負它們的沖動。
一雙玉足在水里便成了兩人目光的焦點所在。張阿牛死死地盯著,咽了口口水,還在納悶,自己以前從來不覺得別人的腳好看,雖說他看過的也只有他過世的娘子和他兒子的,可村里的婦人,如何能和先生柔嫩的雙腳作比……
而蕭凌遠,隱私的雙腳被人這么直勾勾地看著,整個人和腳的顏色變成粉紅不說,浸在水里的雙腳像是被人用目光從頭到尾舔了一遍,連指縫都未曾放過似的,酥癢得不得了。
為什么……為什么連腳都那么敏感了?以前家里的丫鬟幫自己洗腳,根本不會有這種感覺呀!
這兩人一個坐著,一個蹲著,誰都沒有說話,空氣里安靜得不得了,只有蕭凌遠在水中的雙足,以及張阿牛輕輕按著他雙腳的大手。
勞作慣了的黝黑大手和被精心護養(yǎng),有如大家閨秀一般嬌嫩白皙的雙足形成了分分明明的對比,在清澈的,帶著氤氳的熱水中透著絲絲的熱意。
時間仿佛靜止了下來,張阿牛目不轉(zhuǎn)睛地癡癡望著,直到水里的粉紅足尖難耐地動了一下,有如一只被禁錮住不敢動彈的兔子驚慌失措下本能地動了動白嫩的耳尖,張阿牛的心像是被一根細若牛毛的小銀針扎了一下。
“我……”蕭凌遠都快被這沉默而曖昧的氣氛弄瘋了,不得不說些什么緩和這樣的尷尬,而張阿牛比他更快地反應(yīng)了過來,他抬起頭來看了局促的蕭凌遠一眼,迅速搖晃了下腦袋冷靜了一下道:“嘿,你瞧我這活兒干的,再不洗水都涼了。”
拿著蕭凌遠的腳在水里細細地揉搓了一會,心里叨念著眼觀鼻,鼻觀心,就當(dāng)這腳是張大寶的,可不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這腳洗的,跟被折磨了一樣,蕭凌遠咬著嘴唇忍受著這人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嫩足上亂揉,就這樣還不夠,連每根白嫩的趾頭都不曾放過,非得一根一根的掰開仔仔細細洗了干凈才作罷,殊不知自己的腳已經(jīng)麻癢到不像自己的,難受得他差點哭出來。
當(dāng)然不可以因為洗個腳就哭出來……更不可以在這個混蛋面前哭出來……見他弄不夠似的還在自己腳上亂做花樣,蕭凌遠忍不住終于開口道:“夠了……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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