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異味的肉棒在口腔里越變?cè)接?,捏著臉頰的力道要將骨頭給弄碎了。
她發(fā)不出聲音,淚水流的凄慘,男人晃動(dòng)下體,邪孽笑起來呲牙咧嘴如惡魔,操控著肉棒操到她口舌伸出,在喉嚨里折磨她。
嘴巴被捏成了O型,兩只手抗拒推在他的腹部上,難受不斷捶打著他。
“你裝什么裝!”席慶遼一用力,把雞巴塞進(jìn)了她的喉嚨眼里:“別以為我不知道以前的你可是騷的很呢,在地下室里天天求吃雞巴,跪在地上吸的多熟練,這張嘴巴肯定也被別的男人戳過吧?”
“唔唔!”花瑾哭著搖頭,那么做,只是為了讓他心情好一些,早日放她出去罷了。
他的一巴掌掄在她腦袋上,扇懵了,把嘴巴當(dāng)成容器不斷朝著喉嚨里面死頂,插來插去,柔軟口腔裹的他頭皮發(fā)麻,將里面食管插成自己插穴的陰道。
席慶遼不禁揚(yáng)頭舒爽嘆了口氣,摁住她的頭不讓從胯間起來,窒息的花瑾將眼睛瞪到了最大,周圍渾濁的血絲在擠壓,一遍又一遍,龜頭擠壓唾液來到食管里,在脆弱地方將骨頭頂開。
好痛苦。
“做的不錯(cuò)啊,牙齒是沒咬到我。”他的夸獎(jiǎng)也帶著恨意:“給別的男人舔的時(shí)候也這樣?你出軌的那個(gè)男人,有老子的雞巴大嗎!嗯?”
見她舌頭開始賣力舔上他的肉莖,在龜頭吸吮打轉(zhuǎn),以為她是心虛了,把雞巴抽出,在她臉上掄了一巴掌,扇歪發(fā)出砰聲,她的額角砸到了旁邊墻壁。
“我操你媽的,心虛了是吧?嗯?那個(gè)男人雞巴到底有沒有老子大!有沒有!”
“我沒,沒出軌。”她捂著臉哭泣,把肩膀往下縮,用力吸著鼻子:“席慶遼,你自己有人格分裂,我根本沒出軌,全都是你想象的。”
“我想象?”他指著自己難以置信呵笑出聲,仿佛在聽一個(gè)天大的笑話!
雙手掐住她的脖子讓她抬起頭,目睹著眼睛里面血紅:“告訴你花瑾,我親眼看到的!你出軌了,我兩只眼,全部都看到了!”
咬牙啟齒,嚼碎了牙床的聲音,他的肯定,不容反駁之地:“在地下室里沒長(zhǎng)夠教訓(xùn)?嗯?看來我還得把你重新關(guān)進(jìn)去,我抽了你這么多次,怎么嘴巴還是跟驢一樣強(qiáng)呢!”
“嗚,席慶遼,席慶遼……”
“別他媽叫我名字,老子覺得惡心!”
他用雞巴再次堵住了她的嘴,無視那張可憐的臉,或許也根本不值得他同情,漠視一切居高在上,用力晃動(dòng)著胯把她干的嗓子眼充血,摁著她的頭,指尖穿透過發(fā)根,抓住一層脆弱頭皮,打樁機(jī)的速度在里面抽插不斷。
口水被雞巴抽出來了不少,流到下巴上,滴在褲子。
她窒息抓住他的衣服,雖然痛苦但又有幾分慶幸,這么做也不會(huì)傷害到腹中的孩子,閉上眼只能任由著他發(fā)瘋進(jìn)出。
呼吸間有了血腥味道,從食管里返上來,濃濃的鮮血味,灼燒痛感在蔓延,疼痛又難受,她只覺得自己要窒息,瀕臨死亡邊緣。
鼻尖能嗅到的血味,全是肉棒破開喉嚨抽出來的鮮血,花瑾抓住他的衣角絕望往下滑落,膨脹起來的雞巴難以容納,她也已經(jīng)快不行了。
唾液咕嘰咕嘰擠壓聲,面前扎人的毛發(fā)用力朝著她臉上扎來,麻痹的食管里感覺到一陣熱流射入。
精液從喉嚨里被灌入胃中。
終于完了,終于……她好難受,整個(gè)嘴巴都要裂了。
席慶遼操控著她的腦袋慢慢退出被鮮血染紅的口腔,黯然淡笑。
彎下腰,薄唇貼著她淚水浸濕的秀臉,吐出惡魔低語。
“你該不會(huì)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