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只會說謊的小嘴,我情愿把它給操爛。”
不等她說話,下一輪充血的雞巴,再次插進(jìn)了剛剛吞精的喉嚨中。
廁所外面有人在敲門:“你好,是在里面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已經(jīng)霸占了一個(gè)小時(shí),工作人員奇怪敲門,卻沒有人吭聲。
怎么扭動門把手也轉(zhuǎn)不開:“還有備用鑰匙嗎?”
“好像沒有?!?/p>
外面交談聲漸遠(yuǎn),花瑾的意識也隨著愈發(fā)模糊,朦朧感覺到口腔裂開,被插的大腦昏漲,她無助伸出手,還未攥住他衣角的瞬間,重重摔落在了馬桶邊緣。
昏過去的人,嘴巴不會用力張開,席慶遼一手捏著她的臉不讓牙齒蹭住,一邊慎人笑又開始戳插。
這重復(fù)的動作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遍,依舊永無止境。
花瑾以為,至少暈過去就等著噩夢的結(jié)束,可老天似乎也沒打算放過她。
醒來后,她在出租屋中的床上,口腔里像是被點(diǎn)上了一把火,連呼吸都困難,嗓子里要命的干澀和難受,她伸出手指朝著嘴里剮蹭了一下,出來的全部是血。
“喂。”
在一旁書桌前坐著的男人突然對她喊,花瑾猛的一個(gè)哆嗦,抓緊被子朝著自己身上掩蓋,對視著那雙狹厲鳳眼,壓低眉峰濃濃煞氣。
她知道,慶遼還沒有回來。
“老子餓了,去給老子做飯?!?/p>
花瑾慌不迭地點(diǎn)頭,掀開被子下床,沒有拖鞋,光著腳跑出了臥室,仿佛后面有惡鬼在追逐。
席慶遼看著她出去,回頭,又捏起了桌子上的藥瓶,歪著頭左右打量起來,瞇眼里將眉眼露的更是犀利,盯著上面的用途:治療分裂癥,抑郁。
難不成,他真有精神???
這藥他沒印象,也不感覺自己有什么毛病。
席慶遼翹起了二郎腿,煩躁的將那瓶藥扔下,起身去拉開了衣柜,里面的衣服還是那些,有件黃色的短袖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面寫著一個(gè)工地名字,一看便知是工服。
而背后的尺碼,與他的一樣。
這里或者有別的男人住過,花瑾出軌的那個(gè)男人!
想到這里,他攥緊了手中衣服,褶皺在手心里變得皺裂。
背后傳來急促腳步聲,踩在地面上咚咚作響,花瑾趕忙關(guān)掉火,卻還是沒躲開他的一腳,重重踹在了她的腿彎處,膝蓋跪下去的同時(shí),腦袋也磕在了桌子邊緣。
那件衣服扔在她的身上,席慶遼踩住她的腳踝,逼問著她:“跟你在一起的男人什么時(shí)候回來?老子今天要把他給打死!”
“沒,沒有嗚,那是你,是你自己?!?/p>
“你有膽子偷情,沒膽子給老子說實(sh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