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次,不想玩了,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仰著頭走神。
甚至又在想她和誰一起出去的,為什么要穿得那么漂亮,他們順路是誰順路,誰順路又順到要送別人女朋友回來,有病是不是?
那夏怡在美國的時候,又會有多少次這種時候,甚至他可能都不會有機(jī)會知道這種時候,讀書的時候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見縫插針的了解她每天在干嘛。
但他又能怎么辦,不準(zhǔn)她出門?不讓她穿漂亮的裙子?他覺得夏怡查他崗是一種甜蜜的負(fù)擔(dān),但是他又不能反過來要求她不準(zhǔn)穿這個,穿那個。
腦子放空中,被開門聲打斷。
又把手柄拿起來,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盯著屏幕看,余光瞥見夏怡先是在玄關(guān)探著頭,然后就像做了虧心事一樣輕手輕腳地踩著小碎步挪過來,先是坐在他身邊試探著問:“吃飯了嗎?”
靳凌兩只手懶散垂著繼續(xù)按動著手柄,敞著腿穩(wěn)坐著,就是不說話。
然后見夏怡直接起身走了,進(jìn)了臥室,關(guān)上了門,然后整個客廳又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靳凌在這無比安靜的時間里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今天晚上他該用什么姿勢要夏怡哭著說,她錯了。
甚至氣得錯過了手機(jī)中途發(fā)來了消息,商予寧問:兒子你今天在嗎?去了趟超市,順便給你拿點東西過來。
但是臥室門很快又打開了,然后在昏暗的客廳看見夏怡頭發(fā)半干,軟塌塌披在肩后,那個時候她的頭發(fā)還特別長,幾乎快要到腰部的長度。
光腳走過來,穿著他從沒印象的睡衣,真絲睡袍的下擺不斷纏繞又放開纖細(xì)的腳腕,長腿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里面是比早上那件碎花吊帶熱辣太多的蕾絲吊帶裙,堪堪遮住腿根。
靳凌覺得那個時候他真像是沒見過世面的二愣子,血液涌動,下半身硬得夏怡一坐上來就感受到,原本帶點怯和心虛的表情,登時眉眼彎彎。
鉆進(jìn)圈著的手臂里,用手指戳著胸膛,抬起頭盯著他,笑著說:“裝,還裝?!?/p>
靳凌也覺得為什么要裝,手直接去撩裙子,摸進(jìn)去就是比料子還滑膩的手感,從小腹滑到胸乳,問:“誰送你回來的?!?/p>
夏怡被大力揉胸的動作弄得哼哼唧唧:“你…輕點,就…就…是同學(xué)啊?!?/p>
“為什么要送你回來?”
“你哪來那么多為什么,嗯…因為我很受歡迎?!?/p>
靳凌的大腿被夏怡長長的頭發(fā)一下一下隔著褲子掃著,撩在心窩,硬在身上,用手把乳從吊帶里挑出來,包在手心揉搓和擠壓,壓抑著躁意問:“你什么時候那么受歡迎的?”
夏怡一巴掌呼在他胸膛上,甚至還差點呼他臉上了,嘴唇微張,細(xì)細(xì)喘著,尾音帶著怒意:“你幾個意思,我一直很受歡迎的,踹了你馬上能找個新的!”
看這說的什么話,才幾天就騎頭上了。
靳凌直接把人摁倒在沙發(fā)上,在驚呼中,把夏怡內(nèi)褲從腿上扯了下來,不知道扔到哪去了,腰壓在雙腿之間,用已經(jīng)硬挺的性器去摩擦女孩子嬌嫩敞開的花穴,再一把抓住兩只手的手腕,要去親她,夏怡側(cè)著頭,縮著脖子,拼命躲,不要他親,兩個人都滾燙的身體幾乎扭在一起,靳凌終于還是把人的嘴親到了,把人都親得喘不上氣來,才把夏怡放開,對視之后,結(jié)果他就說了個:“不準(zhǔn)?!?/p>
夏怡抿著嘴唇,還含著幾根剛才兩人互相啃時誤入的頭發(fā),突然就笑盈盈地挑釁說:“騙你的,都是女孩聚會,但是你等會表現(xiàn)好點,我看看爽不爽,爽,我重新考慮考慮踹不踹你的事情。”
靳凌覺得自己像只狗在被溜,說:“考慮個屁,夏怡,待會操的時候,你別哭?!?/p>
“我才不會?!?/p>
他下面穿的抽繩衛(wèi)褲,繩早散了,上身的衛(wèi)衣也被他摁下夏怡之前就單手脫掉,露出緊致的腹肌線條,準(zhǔn)備起身去拿臥室拿套,懶得和她廢話,直接把人操服。
商予寧就是這個時候進(jìn)來了,嘴里嘀咕著,這大晚上就開個投影是打算省電嗎?接著就把客廳的大燈打開了。
然后靳凌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個雞飛狗跳的畫面,他是褲子都在呢,但是夏怡躺在他身下,睡袍還掛在肩上,但是身上那件吊帶是已經(jīng)被他揉成了一根繩,掛在腰上,胸乳嬌滴滴的露出小紅點,雙腿敞著花露還掛在穴口上。
靳凌當(dāng)時就摟抱住了夏怡,給她擋住,但人還是嚇得立刻就帶著哭意尖叫,他媽又被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嚇得尖叫,場面一片混亂,但商予寧終歸是有個二十幾歲好大兒的女性了,意識到了自己撞見了什么,立刻退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了。
只能說好在客廳和玄關(guān)之間并不是完全一起的,之間還隔了個高度更高的開放廚房大島臺,這之后靳凌素了快一個月,每天晚上人就躺在身邊,一點不給碰,他并且還多次給夏怡保證,賭上什么男人的尊嚴(yán),說當(dāng)時他媽就算看見了他光著上半身,也不可能看見她的,夏怡勉強信了,但這后來就成了夏怡每次都打退堂鼓,說不敢見他家人的理由。
靳凌此時躺在床上,手里抓著夏怡薄薄的睡衣,放在了枕頭邊,他在想商予寧的話有什么別的意思嗎?
商予寧在官場上雖然不算是個什么特別大的人物,但倒也也不喜歡說些無關(guān)痛癢的廢話和他講工作上的事情。
她和夏怡認(rèn)識嘛?她們應(yīng)該也就只見過這一次面。
不過也想不動了,頭痛得要死,從床頭柜找了夏怡來月經(jīng)時吃的止疼藥,吃了一片,聞著睡衣上屬于夏怡特別記憶的香味,終于也撐不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