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臉懊惱,甚至想進行討論,司倪想這人平常腦子都在裝什么?
司倪其實不知道該怎么說,即便在認識多年的商佐面前她也沒想過要告訴他。掩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她本來也想一翻就過,可是再次遇到大伯,黏稠潮濕的恐懼感再次襲來,她忽然開始在意自己的身體。
太丟臉了,而且說了也沒人會信,范友珍大概還會訓她一頓,說這些話說出去是讓全家人被人笑話。
她只是一個勁的搖頭,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濕了男孩子的胸口?!??就是想你而已。”
朝鶴一頓,張嘴卻不知從何說起,最后只得伸手去好好抱她,將人鎖在懷中?!斑@么想啊?”他說著就笑,“家庭聚餐我也沒辦法啊,要不然你快點把我介紹給你爸媽,以后我都去?!?/p>
朝鶴說著:“不對??這件事怎么說也是你來安慰我,說要回家住的人不是你嗎?”
見她還憋著臉色,朝鶴立刻說了一句開玩笑,拍著她的背又說:“那以后別分開啊,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上下學我都接。不想出門也可以,你出門了也是招人。我這也比你的小破屋大,覺得不夠大再換?!?/p>
“我很喜歡我的租屋??”司倪聽了皺眉,聲嗓還裹著一絲鼻音,可憐死了。
朝鶴立即投降,點頭直說好,不換,不換。
“還有,我沒有主動搭訕過誰??我根本做不到那種事?!敝鲃右淮尉腿堑揭蛔鸫竽?,誰敢誰下地獄。
朝鶴:“這是好事?!?/p>
司倪瞅了他一眼,眸色剔透,純得要命。朝鶴滾了滾喉結(jié),將人壓了回去說別看他。
她聽話得將臉埋進他的胸口,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奈何手臂不夠長,試了幾次只撓著他寬實的背。朝鶴伸手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握在手心,只怕她再蹭,可不是抱抱就能解決。
他低頭見女孩子將冰涼的臉頰貼在他身上,濃密的睫毛隨著她眨眼的動作刮掃著他的皮膚,身上更是身無寸縷。
朝鶴發(fā)覺說起撒嬌賣慘,姐姐也不遑多讓,還多了一項亮晃晃地勾引。
半晌:“真的沒事?”
司倪困了,昨晚一夜沒睡,睡了夢里也都是大伯的模樣,真真假假,她驚醒后便反復確認門有沒有上鎖。心驚膽跳一晚,根本不敢睡沉。
她倦怠地應了一聲,雙腿自顧自地與朝鶴交纏,自愿困在他懷里。她這樣乖巧是好事,但對欲望尚未紓解甚至有往上竄升的朝鶴來說無非是修行。
他咬牙:“姐姐,我平常對你不好嗎?讓你需要這樣懲罰我?!?/p>
司倪掀著快闔上的眼皮,思緒已經(jīng)有些混亂,說出來的話也開始毫無章法?!捌綍r見了有點壓迫感,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比起學校的樣子,我更喜歡弟弟?!?/p>
聽聞,朝鶴斂眸,舔了舔牙?!笆菃幔俊?/p>
“??我喜歡你在酒吧的樣子。”朦朧間,朝鶴聽見懷里的人輕笑一聲,“我覺得那樣的我們??相處起來更自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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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腦中的版本是接下來會腥風血雨,但不知道我下不下得了手(ㄞ
(只怪倪倪太可愛)(我永遠愛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