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弟出眾的辦事效率,將來在事業(yè)單位一定會大有作為。昨天趙白河才反饋過自己沒被干爽的重大問題,今天他就被周檐操得服服帖帖、力盡筋疲連腳趾頭都倦了,就連自己究竟被日了四次還是五次都不太能數(shù)得清。
周檐氣咻咻地趴伏在趙白河身上,還沒軟下去的陽具依舊插在表哥身體里吐著粘液。
“……哥哥,我愛你,我——”
“打住,打住,別一直說了,聽得我耳朵都起繭了?!壁w白河推了推表弟的肩膀打斷對方,“……周檐你起起,讓我去洗個澡,身上黏得很,不舒服。”
周檐似乎是沒聽出來表哥已經(jīng)爽得夠夠的了,意亂情迷之中一邊念叨著我愛你,一邊拿硬實的陰莖往趙白河穴內(nèi)又頂了好幾發(fā)。
“哎!你!你你你,先給我出去!”
趙白河被周檐這不講道理的幾下杵得要命,他一腳踹開賴在里面不走的磨人表弟,撐起身子下床,隨手拿了件酒店的浴袍給自己裹好。
趙白河一仍舊貫提褲無情,動作甚至比以往還迅捷上好幾倍,頭也沒回就匆忙鉆進了洗漱間。推開門,恰巧瞥見自己那件被周檐隨手扔開的、濕答答皺巴巴的淺藍色襯衫,還哀怨可憐地趴在淋浴間的地上。
嘖,這明天還怎么穿。
一陣悶人的煩躁從趙白河心頭升起。他彎下身去撿了衣服,滴滴瀝瀝一路拿到洗漱池,開了水,心不在焉地瞎搓。
沒洗完半只袖子,只穿上條內(nèi)褲的周檐悄無聲息又走到趙白河身后,雙臂輕悠悠環(huán)住了對方的腰:“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沒有?!壁w白河手中動作沒停。鏡中的他埋著腦袋,襯衫的藍映到臉上,凈是些暗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那你再親我一下?!敝荛軐⑾掳蛿R到趙白河肩膀上。
“等一會兒吧?!壁w白河說話尾音跟嘆氣似的,有氣無力得很,“我洗衣服呢?!?
周檐卻莫名性急起來,拿手撫住趙白河的下巴,將趙白河低垂的腦袋拗偏一些,熱烈的口唇便對著表哥的嘴摁了上去。
火燙的氣息、急切的求證,趙白河從未對親吻有過如此膩煩。他牙關(guān)咬得死死的,攥緊濕襯衣的右手往后一個回肘,輕重不分地就猛撞在周檐的肚子上:“我都說了讓你等一下!”
周檐毫無防備被頂了這狠狠的一下,胃中旋即一陣翻絞,往后連卻兩三步才扶住一側(cè)墻壁。他撐著腰腹長長抽氣,半晌才抬頭:“你就是生氣了?!?
趙白河關(guān)了嘩嘩淌水的煩人龍頭,虛盯著水池,只以沉默回應(yīng)周檐。
“我做錯了什么,哥哥你告訴我,我可以改?!?
“錯?還需要我來親自告訴你嗎?!”趙白河突然就大動肝火,他把水淋淋的襯衫往地上“啪”地一砸,怒狠狠道:“我剛剛都說了不搞了,你還頂那幾下干什么,疼死人了?!?
“還有,別一直在那愛你愛我的?!壁w白河極不禮貌地拿手指著周檐,“這種話最多做愛說說,調(diào)調(diào)情就夠了。完事了還一直念,不覺得掃興嗎?吵得我腦殼痛?!?
“……哥,我知道這可能是有點突然?!敝荛苷局绷松恚窒雭頎口w白河的手,“但我之前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和你在一起干什么都很開心,我就是想要一直和你——”
“你腦子被爽爛了吧?!”趙白河甩開周檐的手大吼,搶蓋過表弟的話,“對著一個大老爺們兒愛不愛的,你不覺得惡心,我都替你反胃!”
趙白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他倚著窖寒的大理石洗漱臺,深呼吸幾下試圖平復(fù)自己的心浮氣躁,轉(zhuǎn)而語重心長繼續(xù)道:“……再怎么說我也是你表哥?!?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句話顯然沒什么說服力。周檐淺皺著眉,繼續(xù)追問趙白河:“表哥和表弟上床做愛難道就不惡心了嗎?”
“一碼歸一碼,這兩件事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敝荛苷f得平平靜靜,“我們一直都是在搞同性亂倫?!?
“胡說!”趙白河捏緊了拳頭往洗漱臺上一錘,砸得臺面上的積水稀碎亂濺。他前所未有的暴怒,瞪大的眼中血絲一道道漲起,剛剛才強壓下去的聲調(diào)又高昂到幾近破音:“你個小屁孩懂個雞毛的亂倫!”
“你給我搞清楚周檐,這本來就是我們兩個大男人找不到對象,隨便搞著玩玩的。兄弟之間相互幫著舒服舒服怎么就能叫亂倫了?!”
趙白河氣吁吁的,說得又快又急:“做愛的時候別說是當(dāng)表兄弟,你要我喊你爸爸我都樂意!”
“我……我沒想要你叫我爸爸。我們本來就是——”
“什么本來不本來的,做愛當(dāng)然是怎么爽就怎么來,誰管你是個什么玩意兒!”
“我,我……”周檐清楚面前的表哥口中盡是些歪理詭辯。可他自己又實在嘴笨,他急急巴巴想要接話反駁,卻沒能在趙白河的空言虛語找到一絲空隙。
“搞清楚了就趕緊閃開。”趙白河心力交瘁,說著就要彎腰去撿自己洗了一半的襯衣,“不然明天我衣服都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