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手淫被周檐抓包,又陰差陽錯教會周檐自慰,讓對方抓著自己胳膊爽過一發(fā)之后,趙白河就覺得自己這表弟指不準生了什么毛病,要么就是養(yǎng)成了壞習(xí)慣,要么就是患上了性錯倒。
因為他每次回老家和周檐一起睡在閣樓上時,表弟都會偷偷拉住他的手然后……
然后自慰。
輕握的手隨情欲高揚而滲出汗液、越鉗越緊,不該被聽見的鼻息在黑寂里顯得突兀又張狂,最后隨著木床一陣極不自然的嘎吱抖動,夜晚才會重新安靜下來。
你說,現(xiàn)在網(wǎng)上那么多亞洲色圖、歐美無碼表弟不去看,干嘛偏偏抓著自己?
趙白河琢磨一陣,心想自己當時確實沒說清這事最好在沒人時、找些美味佐餐悄悄做,但他也沒說過這事非得在表哥身旁、抓著表哥做不可??!
趙白河尷尬得要死,每每只能靠裝睡蒙混。心想算了,反正最長不過二十來分鐘,忍忍也就過去了。
那晚,背對周檐裝睡的趙白河和往常一樣,將表弟悄悄伸來的手握住。
這事他已然習(xí)以為常。作為表哥,也作為過來人,趙白河理解思春期的表弟會有這樣一段癡迷縱欲的時光。
無非就是讓表弟抓著自己爽個痛快,又不會少塊肉。比起責備和怪罪,自己還是默默支持的好。
可趙白河偏偏沒想到這次表弟想和他玩點大的、玩點花的。牽手成功后,背后的表弟悉悉索索朝他挪了挪,接著,一根又硬又燙的玩意兒,隔著單薄一層棉質(zhì)內(nèi)褲,暗暗抵上了趙白河的臀肉。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觸碰上的一瞬間,表弟甚至不小心爽得漏出了聲。
我。的。天。
這聲呻吟趙白河聽得一清二楚。要不是他明白身后是家里那位優(yōu)等生表弟,他真懷疑有什么騷東西偷摸爬上了自己的床。
還沒等趙白河調(diào)整好心態(tài),那根堅挺的、熾辣辣的、不節(jié)律跳動著的,姑且稱它為陰莖吧,就自顧自開始實施猥褻。感覺得出懂事的表弟誠心不想擾人清夢,他動作又輕又慢,鼓脹濕黏的龜頭頂在趙白河屁股上揉磨一陣,又順著臀縫往下,蹭上了趙白河大腿根處的軟肉。
明明偷雞摸狗的是周檐,趙白河卻緊張得連呼吸都給屏上了。他渾身僵滯閉死了雙眼,心頭祈禱表弟能快快了事,趕緊射完滾去睡覺。
可沒過兩分鐘,周檐便扶著陰莖越蹭越往里,最后終于在大白腿和圓屁股的交界處找準位置,不偏不倚擠進了趙白河大腿根的肉縫中。
看來里面是真挺舒服的。表弟身體顫了顫,牽著的手也掐得更緊了,一陣陣急促的喘息,夾著淫嗔,呼在趙白河敏感的后脖頸上,令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年輕男性嘛,看著軟乎乎的洞穴就想去試一試,這是種刻在骨子里的根性。就連趙白河自己也曾用抱枕、手套以及什錦果凍挑戰(zhàn)過。
可輪到自己的大腿屁股成了表弟泄欲用的飛機杯,趙白河才意識到自己還是缺了一雙發(fā)現(xiàn)好洞的慧眼。
趙白河這次有點忍不下去了,他陰惻惻開了口:“……喂,你……過分了吧……”
周檐身形一震,顫顫巍巍停下了動作:“哥,你……你醒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不然呢?!?
“對不起。”表弟聲音也在抖,跟闖了禍的小孩站在家長面前低頭認錯似的。趙白河一聽,又有點心痛,有點懊悔。
沒想到身后的周檐實則并沒沮喪,他只是應(yīng)了一聲,接著便用力環(huán)抱住了趙白河,老重的一條腿也纏了上來,箍緊表哥的雙腿,陰莖向著腿縫深處猛烈地、毫無保留地抽插起來。
這敢情好,見趙白河醒著,周檐更不需要有什么顧慮了。
“你……”趙白河咬牙切齒一陣,又嘆了口氣,“……你小心點,別把外婆給吵醒了?!?
“嗯,我知道?!?
周檐雙手雙腿將趙白河固定得死死的,胯部猛撞趙白河屁股,肉與肉拍在一塊,在被窩里煽起淫靡的啪啪聲。粗硬的陰莖插著腿縫,一下一下,頂向脆弱的陰囊,搗得趙白河蛋疼。
趙白河實在想不明白,白天一向和自己劃清界限、話都不搭兩句的冷淡表弟,為何在夜里會如此輕易地對著自己的屁股大腿亂發(fā)情。
但被雞巴日得一晃一晃的他沒有辦法,只能忍著蛋痛,一邊尖起耳朵幫忙放哨,一邊沉默地受著表弟的玷污與侵犯。
周檐也不算磨嘰,加速沖刺幾個來回之間,他的身軀一陣抖顫,指甲深深陷入趙白河的手臂肉里,也沒征求表哥意見,胯一頂,利落地就將精液灌進腿縫,一股股澆在了睪丸上。滾熱的黏液糊在趙白河腿根,沁透了他的內(nèi)褲一大片。
更過分的是,周檐拔屌無情,完事后立刻回歸冷漠日常,抽出自己脹紅的陽具拿紙擦凈,扭頭就準備睡覺。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紙!紙!倒是也給我扯兩張??!”趙白河大叫。
接過表弟遞來的紙巾,趙白河擦擦屁股大腿的同時,也偷偷揩凈了自己那水流得糟糕一片的勃起陰莖。
他們下一次見面是過年,又讓趙白河等了好幾個月。
“哥,你睡了嗎?”這一次,周檐很有禮貌地輕聲問了句。
“還沒呢?!壁w白河依舊是背對著表弟。沒穿內(nèi)褲。
于是周檐光明正大摟住趙白河,將勃起的陽具擱進表哥的大腿縫里,開始進出。
那時周檐人已經(jīng)十七歲,個兒竄得猛,身高直逼趙白河,摟在哥哥身前的赤裸雙臂結(jié)實有力,發(fā)起勁來青筋暴起。趙白河被勒得緊緊的,掙也掙脫不開。
不過干嘛要掙開?趙白河也不裝了,他空閑的手也握在了自己硬得發(fā)疼的陰莖上,蓄了好久的貨就等今晚一口氣送出。
明明是自己被神經(jīng)表弟搞得睡不著覺,閑得甚慌,卻只能干巴巴聽著表弟爽,這也太不公平了!于是他決定縱身下海,也加入到自慰的行列中。
趙白河自慰起來也是個講究人。表弟撞得快,他就套弄得用力,表弟要是慢下來,他也給自己緩一緩。四條汗津津的腿絞纏在一起,周檐的胸膛緊貼在趙白河背上,不住地起伏喘息??蓱z的舊木床根本經(jīng)不住兩個人一塊折騰,發(fā)出嘎吱嘎吱的悲鳴。
趙白河主動夾緊了大腿,將那根燙燙的、硬硬的、不太安分的陽具牢牢夾在自己胯下,將表弟的整根雞巴和龜頭上的黏液統(tǒng)統(tǒng)吃干抹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腿縫間一片濕濡,趙白河的汗液與周檐的體液混一起,越操越軟,越操越滑,直到雞巴深入肉穴時都能榨出淫液,擠出咕啾咕啾的淫靡聲響。
周檐也有些受不住了。原本規(guī)律、克制的抽插變得紊亂,尋不得出路的陽具一下狠撞陰囊,一下又搗到屁股縫里的穴口,爽得趙白河也不太能收住手,越擼越快瀕臨高潮。
“周檐,周檐……”趙白河猛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道,“要不……我數(shù)三二一,我們一起射吧?”
這是趙白河第一次正式地、在表弟自娛自樂的時候,主動搭話并向?qū)Ψ教岢龆寺?lián)動的要求。他說完后立馬閉上了嘴,背對周檐的他看不到表弟臉上的表情,心中忐忑得像一個剛求完婚,正等待對方答復(fù)的小年輕。
“???”周檐一時驚訝,他沒有即刻回答,而是繼續(xù)猛插一陣后才尷尬道,“哥,我還有一陣子才行,暫時還出不來?!?
這下趙白河丑大了。
自己的雞巴已經(jīng)被滿滿的精液充脹到快要爆炸,表弟卻說“一點感覺都沒有”,對比下來自己不活生生就是個早泄男嗎?
一種任何男性都會有的斗爭精神,輕而易舉便在趙白河心中燃起了。
“停!停停停!那你給我先打??!”表弟雖然人悶,但總歸還是聽自己話的,趙白河將射意壓回三分,眼仁烏溜溜一轉(zhuǎn),琢磨出一個兩全其美的陰險計謀來,“要不……你插進來試試?聽說很爽的!”
周檐聞言一愣:“插?插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