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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曾經(jīng)是女仆

小道具(2/2)


為了方便取出,跳蛋還有一條小尾巴露在外面。牽連跳蛋的繩索的另一頭是一個圈,是要套在陰莖的根部。而繩索上有三顆打磨光潔的珍珠,恰好就卡在陰核前,只要坐下就會不停摩擦他的敏感部位。

凌希寧穿上褲子,只能慶幸主人還愿意給他留一條內(nèi)褲。雖然這條內(nèi)褲更可能是為了什么時候肏完他后,有樣能順手堵住精液的東西。

才剛出門,凌希寧就感覺到一陣酸軟。體內(nèi)的跳蛋直接被開至最高檔。

跳蛋劇烈地震動著前列腺。刺激得他連路都走不動,差點兒就癱倒在地上。

可惜恰巧遇上了鄰居出門,溫博年只好關掉凌希寧身體里的跳蛋。

鄰居是個稍微年長的大媽。瞧見隔壁來了新住戶,給予親切的關懷。

三人邊聊邊走進電梯里。

幾句下來,鄰居大媽對新鄰居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她不由得感慨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瞧著這么年輕,居然在我們這一等一的大公司上班。”

凌希寧應和著,沒有任何驕傲。這本身就不是他的榮譽,是主人賜予他的外殼。

“小伙有對象了嗎?”

這是一個關乎生死的問題。面對主人投來的不明目光,凌希寧覺得自己額角都滲出了汗。

最后凌希寧只能抱著必死的決心,點了點頭。

好在大媽直到一樓就出了電梯,沒有繼續(xù)八卦的時間。

看了一眼主人那平靜的表情,繼續(xù)往地下停車場的凌希寧莫名地心虛起來。

等出了電梯,溫博年淡淡的一句卻他嚇得夠嗆。

“承認我是你男朋友這么難嗎?”

倒也不是難,可就是沒有想過主人連鄰居都不隱瞞。

坐到副駕駛后,滿是委屈的凌希寧得不到主人的諒解,反而被要求將褲子脫到腳踝。

被稱作青年才俊的凌總,在和主人一起上班的第一天,就光著屁股不說。還要他親自拍了一張照片發(fā)到圈子里。

照片并沒有露出太多,僅僅只拍了他光裸的膝蓋,以及落在腳踝的西裝褲。黑色的內(nèi)褲藏在西裝褲里,不仔細看甚至瞧不見。然而凌希寧卻覺得內(nèi)褲的淫水都被拍了進去。

照片配字:和主人一起上班。

留言刷刷刷,幾乎是秒回的。

一大早就這么騷,究竟是要主人上班還是上你。

凌總的腿又白又長,真是一副好炮架。

聽說凌總比男人多了個逼,溫總平時愛肏逼還是愛肏屁眼?

騷!欠干!

難怪昨天溫總說什么狗回來了。原來是凌總終于吃上大雞吧了。

凌希寧看著還不到一分鐘就炸出幾條匿名留言,心生無奈。卻沒有什么惡心的情緒。畢竟他知道,這幾個活躍的都是和他一樣的屬性。這時間還能玩手機秒回,很多都是被主人干得下不了床,只能躺著逼逼圈子里哪個騷貨這么欠干。

他是雙性人和被溫博年買斷的事情,一直都有傳言。只是雙性人這性別太不真實,大家不知道是真是假。加上兩人感情一向不差。就連分居半年,凌希寧還能坐穩(wěn)總裁的位置。曉得溫博年厲害的人都不敢為了看看凌希寧是不是多了個逼,而挑戰(zhàn)溫博年的權威。

倒是留言提醒了凌希寧,主人昨天發(fā)過圈子。凌希寧有些奇怪,怎么會是狗來了?和他記得的內(nèi)容似乎不太一樣。

凌希寧開始向下翻找。

自從圈子搞了個匿名留言后,風氣更加淫蕩。平時表面矜持得很的小受們,自匿名后,完全就是放飛自我。一副報復社會般不停說哪家的小受騷。

偏偏那些s和dom就愛看這群騷貨們狗咬狗,以行動助長了這些風氣,拍更多照片回報群體。

圈子照片

照片的尺度也有高有低,分匿名和不匿名。

在凌希寧照片下的,便是一張匿名發(fā)出來的照片。

這條圈子連文字都不配,照片本身就非常勁爆。照片里的必然是個男人,穿著和凌希寧同款的深色西裝。下身脫光了,而上身連領帶都一絲不茍。

兩條白皙的大腿朝兩側(cè)分開,露出股縫。這男人的陰毛非常旺盛,直到肛門還卷卷的。前面的陰莖勃起著,尺寸非常傲人??蓳碛腥绱诵酆褓Y本的男人,卻是一個喜歡被肏屁眼的。粗大的黑色假陰莖深深插進屁眼里,從落在座椅上的遙控器可以肯定,這根假陰莖已經(jīng)開至最高檔。

靠!這可是騷貨哭爹款。上次我犯錯,被主人用過一次就不敢再犯了。西裝男這屁眼怕是被自己玩爛了,還能拍照。

真正的騷貨才能在被二十厘米長,四厘米粗,帶凸起,帶鋼珠,九級震動時,從容拍照。

想日。這么松的屁眼,和黃瓜一起肏進去最爽了。

哈哈哈,樓上你的雞吧得多???這假東西還沒我的雞吧粗。騷貨約炮嗎?我雞吧太大沒騷貨肯被我肏,你這屁眼我瞧著合適。這么騷的屁股,我喜歡。打起來一定很舒服。

如果不是少了個逼,我差點以為這是凌總。

樓上笑死我。差個逼。

有興趣一起玩3P嗎?樓主插我,我主人插你,一定很爽。

騷貨居然連騷貨的雞吧都不放過。看到樓主的雞吧大就發(fā)騷。

你們都別想了。溫總喜歡白虎,不可能讓凌總留這么多陰毛。所以這人不可能是凌總。

樓上你怎么知道凌總是白虎。你肏過?

還好我沒作案道具,不然被樓上你這么挑撥離間,又少不了主人一頓打了。

這個很多人都知道啊。溫總玩真心話輸了說的。他還感嘆凌總長太高了,以前那樣穿女裝特別可愛。

對,我看過凌總的女仆照。那模樣小天使似的,簡直想把他疼到心窩里。

是啊,溫總就愛小女仆,弄得俱樂部每個月都總有那么一天女仆日。不過我特別喜歡調(diào)酒的那個小可愛穿女仆裝。平日里拽了吧唧,唯獨那天羞羞答答的,看著特別想日。

樓上你有本事別匿名!看我下次不在你酒里放毒!

毒就別放了,小可愛放點新鮮榨取的白色液體可好?我可以親手幫你噢~~

凌希寧看到溫博年不喜歡他身高那一條留言時,有些許不開心。

但這是公認的事實。溫博年確實最愛雌雄莫辨時的他??蛇@么多年相處下來,溫博年也不是個無情的人因此凌希寧沒有被換。

知道歸知道,凌希寧還是有些不舒服。因為他當年就是憑借這副特殊的身體得到了溫博年的寵愛。若沒有了這個優(yōu)勢,年紀漸大的他又有什么資格和那些年輕的男生競爭。當真以為多個逼就有優(yōu)勢了?

只是溫博年嘴上說喜歡小個子,卻沒有克扣過他的飯食,必定要確定他身體健康。更不說,他長高了也沒有少肏。該怎么玩他還是怎么玩他,泰迪似的。

凌希寧繼續(xù)向下滑動。

不是每一條圈子都那么色情。有不少人發(fā)一下今天吃的早餐,路上隨手拍朝霞,寫一段優(yōu)美的文字。本質(zhì)上和那些交友平臺沒什么差別。唯一的不同就是隨時會刷到十八歲以上才能看的內(nèi)容而已。

凌希寧才刷到凌晨五點,就看到一條特殊的圈子。

是來自受方互助組織的內(nèi)容。

組織公布昨日晚上對一個s進行了非理性處決。事情起因是一個s以誘騙的形式,用m進行牟利。當天m被多達六名男子調(diào)教,若不是他落下東西回頭尋找,也不會意外看到S收取其中一名男子的錢財。

發(fā)現(xiàn)這事情后,M沒有以暴制暴,而是向受方組織投訴了這個S。受方互助組織立即采取了行動,將那名S嚴厲打壓。不僅將S的部分資料和特征透露給圈子里的M們,謹防再有M上當受騙。其次還找到了對方虧空公司的證據(jù),匿名將S舉證。如今S將會面臨法律的制裁,并且圈子里許多公司的管理表示不會錄用這名S。

可以說,雖然圈外的人不知道這名S曾經(jīng)對M做過的事情,但S已經(jīng)收到了應有的懲戒,并且在圈外也會遭受唾棄。

和前面的留言不同。在這條圈子下,留言都是清一色的鄙夷S這種人渣。沒有人求圖求視頻,更沒有人覺得是M太騷才發(fā)生這種不幸,大家有的只是對秩序的共同維護。

維護這片屬于大家的伊甸園。

他們的行為本就不被世人所理解。失去這片伊甸園,他們將如何自處,如何在孤獨的社會里尋求一點同類的溫暖。

“咦。主人。這樣算不算泄露他人隱私?”凌希寧有點擔憂地問。

這個圈子一直被溫博年管理得很好,之前頂多是情侶分手后的小打小鬧,菜雞互啄,相互倒一點對方的傻逼行為。直到溫博年離開這半年,才出現(xiàn)了一次屬于違法犯罪的事情。無論是對M,還是對公司。

“將人除名,說不說都一樣。說,是給引路人一個警告?!?/p>

圈子加起來不超三百人,其中有不少是四海為家的出差黨。減去那些非常固定的夫妻檔、情侶檔,再往插和被插兩個屬性一分,當真沒幾個選擇的物件。

可哪怕人數(shù)稀少,入圈的條件依舊苛刻,沒有為了擴充而擴充。也因此,才能將各個行業(yè),各個層級里,素質(zhì)較高的人聚集在一起,組成這個大家都真心所向的圈子。

引路人就是帶新人進圈的擔保人。擔保人必須全權負責新人的行為。BDSM輕易涉及性命,甚至有人提出,作為S必須懂的一定的醫(yī)學知識。后來因為每個S喜歡的程度不同,才免去了擔保人必須教新人學醫(yī)的尷尬局面。

相比起來,似乎DOM要安全很多。就是太羞恥了。

凌希寧繼續(xù)往下刷。

早上的圈子,人人都是圣光照耀的賢者。晚上的圈子,宛如進了肉體狂歡的盛宴。

凌晨三點,同樣是一張下體的圖片。只是這張圖屬于一名女性。

照片里,渾圓的屁股上布滿紅通通的巴掌印。光滑無毛的前后兩個穴都被肏得發(fā)紅。合不起來的兩個穴里流出了白色的精液。配以一行簡單的文字:來自圈外的戰(zhàn)利品。

香艷的照片,露骨的文字,使人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再往下拉,是六張圖片。每張圖片都是同一個男人屁股,里面插不同的東西,黃瓜,假陽具,連接遙控器的跳蛋……配的字是:深夜獨自難眠,穴空無人來肏。

搞笑的是,他看到了白執(zhí)事歐雨洋的留言:肛腸科深夜不值班,請注意黃瓜安全。

凌希寧不自覺笑了笑。歐雨洋加入圈子沒多久,看來適應得還不錯。

往下,照片只有一張,是貞操罩將沒有勃起的陰莖給鎖住的照片。只有簡單的兩個字:想你。

第一條留言:等我。

秀恩愛,沒跑了。

再往下拉,有兩個賬戶發(fā)了同一張圖片。

圖片是一個男人以狗趴式趴在床上,屁股朝上。那兩個腰窩異常勾引人。而身后的男人將性器完全插進對方的屁股里。整張照片沒有露出性器官,可表達的內(nèi)容一點都不比露出差。

有趣的是,第一個人配的字是:又操狗了。第二個人用同樣的圖,配的字是:又被狗操了。

凌希寧對這對匿名恩愛檔有印象。他們這樣發(fā)圖已經(jīng)幾十回了。從第一次“倒楣,昨晚喝醉被狗肏了”開始,兩人就杠上似的不停發(fā)圈子。但大多都會以“把狗肏哭了”顯示最終的勝負。

偶爾也有比較溫馨的,像“給狗過生日”,“這操狗的玩意又多活了一年”,“情人節(jié)居然只能跟這操狗的玩意過”,“牛郎七夕偷衣服,我只能脫狗毛。(脫毛膏不好用,建議直接刮)”。

若是哪天誰惹了誰生氣,照片會多起來。

“不聽話的狗就得好好管教。”

照片里,戴著口罩的男人赤身裸體,被五花大綁,跪爬在狗窩旁。他的屁股插著狗尾巴。身上是紅色的鞭痕和白色的精液。唯獨屁眼里干凈得只有淫水。

戴口罩的男人坐在蹲便器上,兩條腿被鎖鏈往兩邊拉開,屁眼里被塞進跳蛋,假陽具,后庭拉珠。胸前寫著‘騷狗錯了’,但那胸前的液體讓人深思,究竟是是水還是尿。

氣到極致,口罩男會被拖到街上。寬大的長款大衣?lián)踝×寺懵兜钠ü?。長褲早已被劃破,從簽名看不出異常,但只要掀開大衣,就會看到潔白的屁股上寫了‘賤狗’兩字。一條遙控肛塞狗尾巴就插在屁眼里。等走到無人的角落,他就要彎下腰,露出被道具玩得淫水橫流的屁股,給操他的那個男人拍照。

若是另一個男人犯了錯誤,就會被口罩男綁在床上,將那些自己用過一遍的東西全部用在那個男人身上。當真非常丟身為1的臉。那個男人僅犯了一次錯誤,便沒有再給口罩男懲罰的機會。

凌希寧看到這對歡喜冤家下的留言,一句句類似于秀恩愛的酸話,百感交集。

人和人之間的選擇就是如此多種多樣。有的人放縱自己在人群中游蕩,有的人寧可在深夜里獨自難受,有的人因思念無法入眠,有的人正在熱戀期間。

可能那些別人羨慕的生活,當自己身處其中時,并沒有羨慕時的快樂。

但無論何種選擇,只要自己開心,只要不后悔這一段經(jīng)歷,就夠了。

“想什么?這么容易分神?”溫博年解下安全帶。

在凌希寧胡思亂想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來到公司的停車庫里。

凌希寧側(cè)頭,只看一眼駕駛座上的男人,心里就泛起絲絲甜意。

“只要在主人身邊,我就很有安全感。”

因此,他才能感悟危險意識地神游天外,他能不去煩惱即將來到的公事,不去在意誰和誰的關系如何。他唯一需要想的,只是乖乖在主人身邊,聽從主人的命令。

溫博年想揉揉凌希寧的頭發(fā),然而工作裝的凌希寧腦袋上都是定型發(fā)蠟。他只能轉(zhuǎn)而捏捏凌希寧的臉蛋,然后附身,在凌希寧的嘴唇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傻狗?!?/p>

和主人的賭約,關于俱樂部

糟糕!

等坐到會議室準備開會,凌希寧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忘了正事。

他本意是想要翻主人昨天發(fā)的圈子。

只是這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看到桌下等待他說話的各個高層,再看坐在他身邊的溫博年,凌希寧知道自己得馬上把手機放下。

有溫博年在,今天的會議是難得的輕松。就是身體塞了東西,讓他總是不由自主就看一眼身邊的主人。

雖然溫博年回來分擔工作,可事情沒有像凌希寧那般閑下來,反而變得更忙。忙里,又不像從前那么多麻煩。

所有人都像聞到了肉腥的鬣狗,無論以前有合作還是沒合作,如今一個個都忙不迭地跑到凌氏談合作。只為能在溫博年這里討一個好印象。

凌希寧當真百感交集。擁有一個這么優(yōu)秀的主人,他真的太幸運了。

這份感動,直到他的主人想和他打一個賭后消失殆盡。

同樣在認真工作的溫博年忽然想起,隨意地對凌希寧道:“說起來,我在國外給你帶了一份禮物。要不這樣,你猜我這七天會在哪里日你。猜對一次我就用正常的方式把禮物送給你。”

想到那把鑰匙,凌希寧實在不想再體驗一回不正常的方式。

只是在哪里這種事情太過主觀了,凌希寧想了好一會兒,還是實話實說:“主人就別為難我了。這種事情,我怎么猜得出?!敝魅讼朐谀木驮谀?,哪輪得到他多想。

“不,你能猜得出?!睖夭┠晔掷镞€簽著檔,沒有絲毫的影響,“這種事,本來就是相互的。你不露出想被我肏的表情,我又怎么會肏你呢。”

簡直強盜理論。凌希寧剛想反駁,仔細想想,開始理解了主人話里的意思。

他確實不可能猜出來,但他可以故意勾引主人,讓主人產(chǎn)生性欲,使他贏得這場賭局。

哪怕是強暴事件里,也能夠使用這個反向思路,讓人免受侵害。

在強暴事件里,強暴犯首要因素就是自制能力較低,無法控制自己的下身。并且很多強暴犯會覺得自己有受到不公平對待,或是被勾引,挑逗等行為。

強暴犯挑選的目標,從來就不是口中的騷貨,而是那些唯唯諾諾,看起來好欺負,不敢聲張的女子。

因此,在事發(fā)前,受害者就需要更加堅定,果決地表明自己的立場。讓強暴犯明白這是一個不好欺負的人,在內(nèi)心衡量做出這件事后的后果是否自己承擔得起。

不要試圖用武力去解決問題,大多強暴犯都在挑選目標時,就選定自己能夠克制的受害者。反抗有時候只會讓強暴犯更加興奮。而受傷了,還會使受害者無法全力逃跑,加重負擔。

這時候可以通過鼻涕,嘔吐,甚至不惜用糞便,泥土等東西將自己弄臟,也要將強暴犯的性欲降低。

很多時候,強暴就是一種讓美好事物弄臟的變態(tài)心理。

一旦使強暴犯產(chǎn)生猶豫,讓強暴犯失去了強烈的犯罪意圖。受害者逃跑過程中,被動搖的強暴犯就不會窮追不舍,輕易放棄獵物。

不慎到事發(fā)過程時,自我弄臟的效果可能會減弱。但切忌語言刺激,以免強暴犯理智回歸,害怕受刑,而產(chǎn)生更恐怖的后果。

為生命考慮,哪怕再難受,也需要先表現(xiàn)出柔弱順從,不敢聲張的模樣。

有適合的條件時,再考慮保存證據(jù),以及防止強暴犯拿到要脅受害者的物品。

這一切,都是在保證自身性命的前提下。

如今社會,貞潔早就不如錢來得重要。再大的污點,也會被才華,金錢所掩蓋。倒沒有太需要耿耿于懷。

凌希寧拉回自己開始跑偏的思緒,開始想著主人和強暴犯之間的共同點。

BDSM哪怕再怎么修飾,也難以拋開‘性’這個核心。不僅是性愛,也是人性。

他需要以一種美好的方式出現(xiàn)在主人面前,并讓主人產(chǎn)生想要用性來玷污他的沖動。

主人是個更傾向于心理調(diào)教的dom。他喜歡具有高度服從,忠誠,并且有屬于自己的思維,有羞恥感的sub。

對于dom而言,控制是dom追求的一切。相比起性欲,能夠得到sub全身心的服從,才是他們真正的滿足。被剝奪社交,衣物,甚至說話,只剩下忠誠的狗,往往是最dom最無法抗拒的玩法。

因此,主人對于性愛沒有一般人那么熱衷。不像那些隨時可以發(fā)情S,主人想這七天一次都不肏他,是完全做得到的。

如果非要說主人有什么愛好,公認就是女仆裝了??伤幻灼叩拇髠€子,再穿女仆裝,主人別說硬,只怕能笑他一年。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想著想著,凌希寧覺得這個賭實在是太難贏了。

等下午下班,聽到要去俱樂部,凌希寧的臉頓時變了色。

他還沒忘記昨天主人把他的照片發(fā)到圈子的事情。尤其是他被連番的事情影響而完全忘記看手機,現(xiàn)在不知道有幾個人看過主人發(fā)的照片。

他苦著臉道:“主人,能不能不去俱樂部?!?/p>

“為什么?”溫博年明知故問。

“那些照片……”凌希寧知道他拍的照片在圈子里不算什么??勺蛱炫耐辏裉炀鸵ゾ銟凡?。他一點都不想面對那些人的目光。

“我逼你選了?”溫博年反問。

“……沒有?!绷柘幍穆曇粼桨l(fā)微弱。

“自己做出的選擇,就要有承擔選擇后果的勇氣。就像你逃跑一樣?!弊詈髱讉€字,溫博年帶著些警告意味。

凌希寧抿著嘴巴,沒有再說話。

好小氣,罰都罰過了,主人居然還生氣他逃跑的氣。

BDSM的俱樂部位于酒吧街一個偏僻卻方便的角落。

從外表看,俱樂部與街上其他酒吧并無差別。

實際上,附近一圈建筑都在溫博年的名下,杜絕了私家偵探通過隔壁樓層偷拍的可能。同時,也方便圈子里某些有裸露癖好的會員,能開著窗子做某些行為。

為了應對迷途的小羔羊,一樓做成很普通的酒吧樣式。

有最尋常的吧臺,輕音樂,穿得嚴嚴實實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把一樓控制在一個比較安靜溫和,類似于咖啡廳的清吧環(huán)境,防止醉酒客人鬧事,波及樓上。

二樓是小包間,也是隔斷層。給一些還沒完全成為俱樂部會員,暫時處在測試期的會員使用。

即,只要會員帶尚在測試期的新會員前來,只能使用二樓臨時小包間,不能使用四樓以上的專屬調(diào)教房。

而會員帶圈外人,又或只是臨時尋找的非會員伴侶,只能外出選擇酒店,租房。

在距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家圈子經(jīng)營的酒店。這家酒店和普通的酒店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但只要會員前往,就能夠購買一切需要的道具。在足夠的安全保障下,不會讓圈子里的人感到不方便。

圈子本身就非常窄,加上審核標準嚴格,對擔保人的要求極高,因此二樓基本都空的。

三樓才是俱樂部會員的聚集地。

普通日子里,在三樓可以做性交以外的任何事情,包裸露身體,羞辱,自慰,鞭打等調(diào)教行為。這是為了讓俱樂部的人,有除了別墅區(qū)外,另一個能回歸自我的場地。

而特殊日子時,三樓解除一切束縛,哪怕當眾性交也被允許。

四樓往上,是會員調(diào)教專用的小房間。只有雙方都是會員的情況下,才能進入。

俱樂部盡可能地給每一個會員分配房間。小部分暫時還沒裝修好房間,和常外出不需要小房間的會員,可以申請使用帶劇情的大房間。也就是所謂的列車癡漢,教室,監(jiān)獄,醫(yī)院等各種裝修環(huán)境。

每個會員每個月都要交相應的會員費,以用于俱樂部的運轉(zhuǎn),維修,工作人員的生活費。

而在俱樂部工作的員工,都是俱樂部的成員。

在全職工作同時,溫博年也鼓勵和幫助工作人員進行自我提升。像沈才良這種表面是秘書,背地里是個炒股達人的雙職業(yè)者,多職業(yè)者,在俱樂部里比比皆是。偶爾也有選擇兼職,體驗生活的會員。

俱樂部里不論身份貴賤,只論技術高低。

因此,在俱樂部之中,一個酒吧侍應將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按在吧臺上操,一個肌肉結實的搬運工人突然捂住下體高潮,都是見怪不怪的場面。

這個混亂無序酒吧街,比他們更瘋狂的行為大有人在。

相反,俱樂部就是一個以BDSM為中心,精心組建的小型社會。

前往俱樂部的路上

越是臨近俱樂部,凌希寧就越發(fā)地緊張。

他開始不停地尋找話題,試圖找尋不去俱樂部的可能。

早就看穿凌希寧想法的溫博年拆穿道,“拖得了一時,拖不了一世?!?/p>

“誰說的,他們過幾天就把我的事給忘了?!绷柘幷f這句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凌希寧難得一次露出,怎么可能會有人不記得。如果他不送上門,這兩天肯定有人以專案合作名義去公司逮他,專門來八卦。

似是看出了凌希寧的口是心非,溫博年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但他那雙眼里,更多的是戲謔。他無比期待凌希寧最后知道真相時的表情。

沒有主人的好心情。凌希寧嘆了一口氣,想到逃不過的命運就心煩不已。

大概是年幼時,常常被人指著臉說他是婊子的兒子,凌希寧不想如今也被人以這種的目光看待。

哪怕圈子里的每個人都是這般模樣。哪怕他私底下就是同樣的淫蕩表情,被主人笑著叫母狗時,他會下賤地感到幸福。

可他還是希望,能以一種稍微正直的模樣出現(xiàn)在其他人面前。

在心底里,他覺得主人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

在距離俱樂部不到三百米距離時,凌希寧看到路邊貼著封條的店鋪,不由得有些愕然。

“……夜熱,怎么被封了?!绷柘帩M臉的驚訝。

他雖然有半年沒來酒吧街,可夜熱算這里的老牌酒吧,毅立這條酒吧街少說也十一年了。夜熱內(nèi)部換過掌權人,但只是老輩傳后輩的自然更替,并沒有太多權力上的爭斗。

如果不出現(xiàn)什么大變故,夜熱是完全可以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甚至成為百年老店。

“夜熱?”溫博年想起夜熱被封的原因,不由得冷笑一聲,拋出簡單的評價,“活該?!?/p>

凌希寧還是第一次聽到主人用這樣的字眼。

旁的不說,身為一個商人是不該有敵人這一思維。溫博年做事雖然果斷,可從不輕易將人說絕,不會說太過分的話語。

這種‘活該’的評價,凌希寧還以為主人會在評價殺人犯判刑時才說。

對于夜熱,凌希寧的了解還在半年前。

夜熱不是這條街上最紅火的酒吧,但能夠在這種競爭激烈的地方有一席之地,少不了要有屬于自己的特色。

而近兩年,夜熱的特色是BDSM。

隨著時代的進步,以及性解放思潮,年輕人對于性越發(fā)地隨便。

那些沒有愛的性就像一次性消耗品,一旦嘗試就無法再輕易獲取同等的刺激。年輕人為了獲得同等的刺激,就需要更大的尺度。漸漸地,也就到達了BDSM的程度。

也就是夜熱近年來的經(jīng)營策略。

打著BDSM的名號,吸引那些無法用尋常性欲滿足自己的年輕人們。甚至通過招攬一些需要錢的男男女女,以S或M的名義,做出賣身體的行當來牟利。

這樣的BDSM只能說類似于速食的暫時性滿足,無法成為真正歸宿。

小汽車很快就駛進俱樂部附近的地下停車場。

凌希寧將安全帶解開卻沒有下車,帶著遲疑問:“是之前主人說過的原因嗎?”

在得知夜熱主打經(jīng)營BDSM后,凌希寧曾害怕夜熱會將俱樂部寥寥無幾的會員搶走。對此,當時的溫博年反而不屑地肯定,夜熱再沾著人血吃饅頭,不出兩年就倒閉。

如今當真被溫博年說中,不到兩年,夜熱就被查封了。

明白自家小總裁真的很想知道真相,溫博年也不下車,在車上先陪凌希寧聊聊天。

“八九不離十吧?!彪m然已經(jīng)盡可能客觀,但溫博年的話到底帶著幾分不屑,“你不來的半年,夜熱搞了很多次活動,砸了不少錢,在這一行是把名氣給打起來了。”

BDSM本就不是什么上得臺面的事情。溫博年經(jīng)營的俱樂部又藏得如此之深,除了極度張揚的夜熱外,不得其門的迷途者們又能去哪里。

作為sub也好,作為mas也好,都是往床上一躺就完事。唯一要學的,不過是把控制權交給對方,門檻極其地低。

但另一個角色則不同,需要對人的生理與心理有一定程度的知識,以及極強的自控能力。

捆綁松了沒有束縛的效果,但久了會導致肢體壞死。鞭打在哪些部位疼卻不破皮,怎樣的力度才能留下相同深淺的痕跡。

學醫(yī)女捅渣男20多刀被判定輕傷這種事情,在BDSM里只能算入門級。能夠通過疼痛讓人在羞恥抗拒狀態(tài)中,無法克制地高潮,才是一個S該有的目標。

哪怕是溫博年這種更享受精神上控制的類型,沒有一定的心理知識,又怎么能三言兩句就讓人信服。

如果以為罵幾句就讓對方跪舔的行為是BDSM,這種性格的人在街上應該沒少被打。

BDSM的門檻如此高。夜熱這樣的經(jīng)營模式,聚集在夜熱里的人更多是純粹利用性發(fā)泄自己壓力的暴徒,而不是真的的S。

“也不知道誰腦子……呵,出了主意。將BDSM當‘生意’來經(jīng)營?!睖夭┠昕谥械纳?,自然就是那種皮肉勾當。

凌希寧知道,這‘生意’不是所謂的付費S,付費M。

就算俱樂部里,給錢買技術,賣高潮的會員都是溫博年默許的。

部分會員沒有固定伴侶,又對感情有一定的心理陰影。他們會選擇以金錢交易的方式,進行BDSM行為。

這樣的交易就像一道理性和情欲的分水嶺,在金錢交易的那一刻,心理清晰知道自己不需要有感情上的負擔,對方也不會糾纏自己。

至于真正缺錢而進行的買賣,俱樂部雖然不提倡,但也無法清晰界定這會不會是某些小倆口的情趣。那些明明愛著彼此,卻口口聲聲說包養(yǎng)關系的會員,凌希寧能數(shù)出一巴掌。

無論如何,這些買賣錢和俱樂部沒有一點關系。同時,只要雙方都是會員,就要受到俱樂部和受方互組協(xié)會的共同管轄。

不允許在未經(jīng)受方允許的情況下,讓受方出現(xiàn)不可逆的傷害,哪怕紋身,刺穿等都不可以。這是俱樂部給每一個會員最基層的生命保障。

同時,為了避免這些陋習,俱樂部提供了救急基金,教導技能,提供就業(yè),管理財產(chǎn)等方式,來增加會員收入,緩解會員的經(jīng)濟壓力。

在避免將性和錢掛鉤方面,俱樂部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能力。

然而,俱樂部避之不及的事情,卻是夜熱的賣點。

“夜熱收了不少的人去掛牌。每單生意,夜熱抽三成。”溫博年繼續(xù)說道,“他們倒也打了好主意。只負責掛牌,不負責管理。”

生意抽成,在皮肉生意里尋常得很。凌希寧沒聽出什么毛病。

“普通人倒還好,這條街每年光打架就走不少人。錢給夠了,上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p>

凌希寧點點頭,同意溫博年的話。

不說普通人,他們這些所謂的豪門世家,每年都一樣地有人來,有人走。

自然事故或人為所害,都是家丑,他們不愿對外說罷了。

單說凌希寧自己,如果不是溫博年當年把他買下,他被哪個富商玩到高燒不醒,凌家也只會等他燒死在自己床上后,對外說因病過世,給他一個不丟凌家臉的死法。

“有個小公子,不知道是被對家整,還是自己誤入。去了夜熱,找了一個剛?cè)腴T的S?!?/p>

新手S不知道輕重,結局如何,可想而知。

不需要溫博年再多言,凌希寧也知道夜熱被封,是小公子的家人盛怒所致。

對于那些打著BDSM名號的暴徒而言,夜熱就是一個釋放的場所。

只是苦了那些受吸引而去的受方,輕則對BDSM好感盡失,重則發(fā)生無法挽回的災難。

夜熱也因此受到了不少受害者的投訴??上Ы?jīng)營者是個吃人血饅頭的資本家,非但沒有以此為警惕,反而借著鬧事,將自己的酒吧宣傳起來。吸引了更多不得其門的BDSM愛好者。

凌希寧也曾想過去幫助那些誤入夜熱酒吧的人,溫博年告訴他沒有這個必要。

真正有BDSM內(nèi)在潛質(zhì)的人不會認錯回家的方向。

哪怕誤入了夜熱,也會明顯感覺到夜熱與自己的相互排斥,意識到自己并不適合夜熱的氛圍,選擇離開。

那些會被夜熱吸引走的人,不過是屈服在自己性欲之下的懦弱之人。

這種人,輕易會被利益誘惑,被暴力所脅迫,自私地出賣他人后,甚至反過來以弱者的模樣指責曾幫助過自己的對方,強行將自己如今所受的一切苦難歸于對方。

今天俱樂部收留了這樣的人,他日這些人就是俱樂部的決堤之蟻。

“最近低調(diào)點。聽說還沒完。可能會殃及池魚?!睖夭┠曜焐线@樣說,但還是打開了車門,準備去俱樂部遛一遛他的總裁犬。

俱樂部也有地下停車場,可以直達樓上,但那基本淪為了會員們的車震圣地。出入還需要掃描車身,以防車底被裝了偷拍儀器,非常嚴格。

除非調(diào)教,溫博年一般會停在附近,和凌希寧走上一小段路。

因著附近一圈都是俱樂部的領地,商店的門處在關閉狀態(tài)。在人流量較少的時間段,這一段區(qū)域就像屏障般,將俱樂部和其他酒吧分割開。

時間長了,附近的人也知道這家酒吧有些古怪。可俱樂部從未主動招攬客戶,就這么安靜地開在這里。

在沒有利益爭執(zhí)的前提下,其他酒吧意識到特殊也不會前來招惹。這世界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開著玩,和見不得光的交易。無論哪種,都輕易招惹不得。

俱樂部一樓店面和普通清吧并沒有什么兩樣。

黑底招牌上,霓虹燈繞成的酒吧名字清晰可見。綠植圍繞在俱樂部四周,增加了幾分文青氣息。地上還擺了個本周的特價菜單,以及本月活動的告示牌。

凌希寧遠遠就看到那幾個熟悉的字。

嗯……本月活動,女仆日。

每個月必然會有的女仆日。

在這條酒吧街里一點亮點都沒有的女仆日。

他主人最喜愛,但他已經(jīng)做不到的女仆日。

這三個字從開業(yè)以來壓根就沒擦過,整個俱樂部的人都知道溫少喜歡女仆,凌總以前天天穿女仆裝。對此,凌希寧早就做到心如止水。

可此時此刻,店門口有個男人站在告示牌前,既不進去,又不離開。面對這么專注看著女仆日的這男人,凌希寧總覺得有些羞恥感。

那男人身上的衣服有些發(fā)皺,可見生活并不是很如意??杉词惯@樣,男人的腰桿挺得筆直。

走近時,凌希寧聽見那個男人叨念著。

“……木,呃……謬木?”經(jīng)過藝術化的字體,讓人有些難以分辨。

隨即,那個男人恍然道:“樛木?!?/p>

又陷入沉吟,“詩經(jīng)?國風?周南?”

聽到男人的最后一句話,凌希寧頓時眼前一亮。他不由得對那男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笑著說:“是啊。就是詩經(jīng)里的那篇……樛木?!?/p>

瞧見被嚇了一臉的男人,凌希寧頓時變得尷尬起來,“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第一次有人不僅能讀出這兩個字,還知道出處?!?/p>

樛木,就是俱樂部的名字。

尋常人看到,只會以為是某種樹木的名字。極少人能知曉到這兩個字取自《詩經(jīng)》。更不說,竟然還有人能細分到《國風?周南》。實在太罕見了。

原本疲憊的男人露出這么多天來第一個笑容。

“我前男友很喜歡這首詩?!闭f著,想到不好回憶的男人似乎連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他輕輕晃動腦袋,朝凌希寧道了個歉,“我有點餓,先進去吃點東西。”

他并不討厭凌希寧這種遇到知音而搭話的人。只是他實在是太疲憊了。心和身體,都非常累。

凌希寧并沒有多想,以為這又是一個簡單的他愛他,他不愛他的故事。

然而,男人低頭從他身邊走過的那一刻,身高相近的他從男人裸露的脖頸上,看到了熟悉的紅痕。

那種痕跡,只有特殊造型的鞭子用力抽下才能形成。

這個男人是M?

在餐廳里點餐

等凌希寧回過神,再想多看一眼時,那個男人已經(jīng)走進樛木了。

對于失戀的路人,凌希寧并不在意。他轉(zhuǎn)頭想拉主人一起進門,卻見主人正一臉期待地看著告示牌上的字。

“女仆日啊。真懷念?!睖夭┠隉o比感慨道。

可不是很懷念嘛。懷念得連感嘆詞都出來了。凌希寧悶悶的。但他確確實實回不去了。他已經(jīng)無法再成為主人喜歡的那個小女仆了。

溫博年看到凌希寧委屈巴巴的表情,不禁想要逗一逗。

他湊到凌希寧耳邊,用低沉的聲音道:“好懷念你裙子下什么都沒穿,還滿屋跑的模樣。把裙子掀開就能肏。每次都特別害羞,又緊又熱,還要我快點射進去?!?/p>

凌希寧又羞又怒,連耳根都紅了,“我哪有滿屋跑?!彼薏坏靡恢庇檬謮褐棺?。

可這壞主人總是借什么名頭指使他,又要他擦桌子,又要他撿掉在地上筆。他聽話地做了,裙子總會因為動作而往腰腹部滑。

“你還總勾引我?!睖夭┠曜旖菐Γ敖柚磷雷?,把小屁股朝我露出來。夠不著飯桌上花瓶的時候就更可愛了,你的兩條腿張得好開,還會將一條腿放到餐桌上。不用手,就把逼露出來,又白又嫩。縫里面是艷紅的,還有我昨晚射進去的精液。當時我在你后面,看得可清楚了?!?/p>

“你還什么都沒意識到,和我說黃色的玫瑰最適合吃飯。天知道我最想吃的是你。把那黃色的玫瑰插進你裝滿精液的小逼里,讓你搖著小屁股對我軟軟地說,主人主人,黃色的玫瑰最適合被肏了。那個場面一定很有食欲?!?/p>

凌希寧簡直羞得要冒煙了。偏偏這又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

當時的他到了溫家都還沒有一年,心里滿滿的都是主人。雖然知道不穿內(nèi)褲這種事很色情,但他正處于主人說什么都對,很希望得到主人夸獎,只要主人的命令就一定遵從的奶狗思維。

誰能想到,在他心里光芒萬丈的溫博年竟然會帶著這樣的有色思想看努力工作的他。

而后面,他真的如溫博年所說的那樣,被壓在那張可以容納二十人一起坐的大餐桌上,插上了充滿食欲的黃玫瑰,灌滿了豐富營養(yǎng)的白色液體。

那會的他還沒有這么多的羞恥感,覺得能被主人使用很驕傲。如今回想起來,真是滿滿的黑歷史。

只是,主人怎么可能放過他。

溫博年繼續(xù)說:“那時候的你就掛在桌子邊上,兩條小腿晃晃悠悠的夠不著地。但你那樣的高度剛剛好,只要我走近,就能掐著你的腰肏進去。你夠不著地面,就跑不了,只能一直被我肏了。”

“肏得急了,你的雙腿就會繃直,嘴巴都合不起來,只能嗯嗯地叫個不停。地面,桌上都是你上下兩張嘴流的水。身為小女仆,不打掃衛(wèi)生,居然還反過來把桌子弄得臟兮兮的?!?/p>

“明明是主人你……”凌希寧最討厭這樣的主人了??偸沁@樣,明明他在努力工作,主人過來把他弄得亂七八糟,卻還要怪他發(fā)騷打擾主人工作,怪他水多弄臟了桌子,怪他叫得太浪不讓主人休息。

“你的浪叫聲特別大。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夾得可緊了。把你翻過來,你就會用那雙腿扣住我得腰,不讓我離開??晌也话纬鰜?,怎么再肏進去。那時候你說……”溫博年的話只到一半,就被凌希寧打斷了。

凌希寧像只被踩中尾巴的貓,驚叫一聲后。隨即,他急急忙忙地道:“我,我餓了。我要進去吃晚飯?!睊佅乱痪湓?,他逃似的趕緊推門,將主人拋在門外。

溫博年不禁笑出了聲。

想到當時凌希寧的模樣,內(nèi)心都是溫暖的。

凌希寧癱軟在飯桌上。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一邊的上衣被拉到乳下,露出被咬紅的乳頭。裙子被掀起到腰上。下體全是水,一縮一縮地咬著溫博年完全插進去的性器。被肏得眼角發(fā)紅,眼睛里帶著晶瑩的淚水。但他還是用無力的手緊緊地捏著溫博年的衣服。

他用天真又真誠的聲音說:“我不要主人離開。我最喜歡主人在我身體里了。暖暖的,熱熱的,讓我好有安全感。我還想給主人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個孩子。所以主人可不可以多射我一點,這樣我就可以把主人的精液都存在子宮里,然后就可以變成孩子生出來了。”

想到這里,溫博年又不由得一笑。

是啊,孩子。

當時他對凌希寧說:“生孩子?不可能的。”

雙性人的身體本來就不同常人。因有著兩套完整的性器官,空間過窄,使得兩套性器官都得不到足夠的空間。

生孩子,對于雙性人而言,無疑是巨大的挑戰(zhàn)。而當時的凌希寧雖然養(yǎng)了一年,身體肉乎了些。但那樣的骨架想要生孩子,得以生命為代價。

他從買下凌希寧開始,就沒想過要凌希寧冒這種生命危險。

然而那句話讓凌希寧似乎誤會了什么,凌希寧瞬間就哭了。上一秒還含羞帶怯,下一秒就哭得撕心裂肺,叫他整個人都懵了。

凌希寧哭得直抽泣,“可我就是想給主人生孩子。主人對我這么好,我不知道能怎么感謝主人。除了給主人生孩子,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么。主人就讓我給主人生孩子好不好。不然我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我已經(jīng)是這個屋子里最沒用的人了。我想留在主人身邊。我不想一直這么沒用。”

顛三倒四的話語,他卻像因為身體相連,而感受到了凌希寧不安的心和孩子潛在的意思。

當時的他只好用同樣孩子的語氣哄道:“現(xiàn)在你的小逼太小了,還生不出來。你得長大才能給我生。生了孩子,你還得帶,還得學習很多照顧孩子的知識。所以你現(xiàn)在要勤奮學習,努力長身體,等長到合適的時候,再給主人生孩子好不好。等你很厲害的時候,這樣孩子就會以你為榜樣,也會變成一個聰明的人?!?/p>

聽到他的話,他可愛的小女仆果然就沒有哭了。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凌希寧會伸出小拇指,“那我們拉勾勾。等我長大了,主人可要記得給我很多很多孩子哦?!?/p>

身下緊緊相連,手指用力勾緊。

溫博年每次回想,覺得又溫馨,又想笑。

他想把凌希寧藏在屋里,讓他成為自己的專屬。又想把凌希寧舉到高處,讓全世界都羨慕他擁有這么可愛乖巧的小奴隸。

等溫博年走進樛木時,凌希寧已經(jīng)在和服務員點餐了。

與在溫博年身邊的模樣不同,點餐時的凌希寧淡然,從容,舉手投足間透露著上位者的統(tǒng)治氣息。修身的西裝,微微搭在額頭上的碎發(fā),年輕總裁得叫新來的服務員都不由得臉紅心跳。

若服務員知道這個年輕總裁是個穴里塞著跳蛋的騷貨,不知會有什么想法呢?

溫博年的手伸進口袋里,按下了最低檔。

在震動的那一刻,凌希寧翻頁的手便頓了一下。他想給主人一個白眼,卻因身旁的服務員而匆忙收回了眼神。

他不再翻頁,而是將餐牌遞回服務員,用清冷的聲音道:“先這樣?!?/p>

簡單的三個字,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溫博年承認,自己被這樣的凌希寧給電到了。尤其是剛才那輕輕的一撇。淡淡地飄到他身上后,迅速收回,不予螻蟻爭辯的飄然脫俗。再以一種略高冷的表情,將餐牌遞給服務員,有種回到了公司,安排任務給下屬般的公事公辦。

而這一切看似普通的動作,在那不停震動的跳蛋中完成,就格外欠肏。

把分居這半年欠的量補一補,也不算過分消耗身體吧?溫博年覺得自己有些欲求不滿。

溫博年抬腳向凌希寧走去,決定先吃點東西補充體能,免得晚上肏的時候沒有力氣。

剛落座,凌希寧便將頭湊了過來,說了句非常煞風景的話,“關掉?!?/p>

溫博年將腦袋湊到靈犀寧身邊,道:“求我?!?/p>

求的字還沒說出,溫博年就戳破了凌希寧的小希望,繼續(xù)補充道:“在圈子里發(fā):求主人把跳蛋關掉吧,不然小女仆我受不了,要在餐廳里求主人肏小騷逼了?!?/p>

“主人。”凌希寧夾緊雙腿,卻又無可奈何。

“想肏你?!睖夭┠暧檬种е^,用一副溫柔的好男友表情說出最下流的話,“你剛看的那一眼,把我給看硬了?!?/p>

凌希寧真是羞死了,“這里是一樓,你就不能管管你的下半身嗎?”

說完,他小心地環(huán)顧了四周。正處在閑時,一樓清吧里,除了剛才那個男人外,并沒有其他客人。

凌希寧松了一口氣。大概是那男人身上的鞭痕,讓他下意識把那男人列為了自己人,卻忘了這里是任何人都能進的清吧。

像是恰巧一般,男人從菜單上抬起的眼睛和凌希寧對了個正著。男人頓時一驚,帶了幾分被抓包的尷尬。

而凌希寧卻沒有在意,有些公式地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友好。

溫博年很享受這種差別對待。甚至還開心他的小女仆只有在他身邊時,才這么喜形于色呢。

等凌希寧的頭轉(zhuǎn)回來,溫博年才壞壞地道:“果然受和受之間都是和諧有愛的。你和他身上都同樣有鞭痕。你猜,他和你打招呼的時候,那里會不會也想你一樣夾著震動的跳蛋?”

兩個被調(diào)教得屁眼都松了的騷貨,卻穿著得體的衣服,相互禮貌地打招呼。

“主人你越來越過分了?!绷柘幉挥傻们那哪チ四ゴ笸?。他的褲子在門口時就被主人說濕了,再這樣說下去,他就要受不了了。

“唉,小女仆變成小總裁,那個想幫我生好多好多孩子的小女仆已經(jīng)消失了。”說著,溫博年卻以一種你最好把我哄開心的眼神看著凌希寧。

凌希寧真想咬一口這個總欺負他的壞主人,可還是害怕主人誤會似的,扭扭捏捏地為自己辯駁一句:“小總裁也很樂意給主人生孩子……很多,很多孩子?!?/p>

“怎么證明?要不……”溫博年將臉湊到凌希寧前,“你親我一口?”

隔著桌子,這一口實在很有難度。

四周都是同道中人,凌希寧壯著膽子,撐在桌子上,往主人臉上香了一口。

原本只是輕微震動的跳蛋,頓時變成連騷貨都受不了的兇器。劇烈的震動每一下都準確地刺激他的騷處。凌希寧受不了,立刻跌坐回座椅。跌坐的力氣實在太大,讓劇烈震動的跳蛋進得更深。

這本就是特殊制作過的跳蛋,震動時會有不停某一方向移動的作用。凌希寧擔心跳蛋進得過深,就要想辦法用性器拉扯,用陰核和椅子來卡著繩子上的珍珠,將跳蛋拉出來。然后震動的跳蛋再努力地往深處游。這樣來來回回,就像凌希寧在玩弄跳蛋,用跳蛋自己肏自己的屁眼。

清冷的總裁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眉頭緊皺,似乎忍受著什么疼痛的普通男生。

司藟木震驚于這樣的一幕,連眼睛都忘了眨。

他看到高個子的男生像是照顧生病的矮個子男生,連忙坐到了身體不適的男生身邊。

更多的畫面已經(jīng)看不清了。他只能依稀地看到高個的男生輕輕親吻著對方,嘴里似乎說著什么,像問對方身體如何。而矮個子的男生無力回應,只能靠在對方身邊顫抖。

服務員端著餐盤送到他們的餐桌上,卻沒有問對方需不需要叫醫(yī)生,而是非常習以為常地將餐桌旁的簾子拉上,將他們和外面的世界隔開。

司藟木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清吧的座位,原來還有簾子這東西。雖然只是幾張靠墻壁的椅子有,但用途實在讓人疑惑。但這時候的他,并沒有那樣邪惡的想法。

他不由得叫住剛才那個服務員,擔心地問:“那邊靠墻的男生是生病了吧?我學過急救,需要我?guī)兔???/p>

司藟木自以為衣服掩藏得很好,卻不知曉服務員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的鞭痕。服務員一開始以為對方是看中了溫博年,想要加入。這個清凈的酒吧里最不缺的就是看中某個會員,跟過來想要約一炮的M。

但對上了司藟木的眼神,服務員又覺得對方的眼睛清澈透亮,不似圈里人。矛盾得很。

最后服務員選了一個折中的回答:“請先生放心,另一位男士正在幫他治病,相信很快就會痊愈了?!?/p>

“很快痊愈?”司藟木覺得這四個字用在這里有點兒奇怪。

“是的。只要半個小時?!毙】偛玫尿}病就會階段性被治好。等人流量再多,小總裁就會惱羞成怒,然后拖著大總裁到樓上,再被肏得哭唧唧。

司藟木聽得云里霧里??蓮膩淼竭@里開始,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往那處看。

他羨慕那樣的戀人關系。

普通,平凡,又幸福。

自進入他的視線起,那兩人就在說著親密的悄悄話。雖然那個稍矮的男生被逗得生氣離開,可他分明看到,那男生在背過身后,嘴角上揚的弧度。

在前男友提出那些要求前,他們也是同樣平凡幸福的情侶。

然而,他們最后走到了這一步。他們的相互不妥協(xié),還是讓他們分開。

希望那個男生沒事吧。

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司藟木忽然覺得,自己更該多擔心自己一些。至少在假期里,讓自己每天都準時吃飯。

好巧,我也愛你

一簾之隔。

被擔心的小總裁的褲子已經(jīng)被大總裁脫到了膝蓋上。

不比那趴在桌子上就夠不著地面的小女仆,如今他的腿已經(jīng)很長了。小總裁能夠在上半身趴在桌上時,雙腳站地,甚至微微曲著。

可他能做的事情,和當年并無差別。

凌希寧趴在桌子上,雙手抓著桌子邊緣,又緊張又性奮地等主人將花插進他的屁股里。

只是當年的他,身穿荷葉邊短裙,軟萌又可愛。而現(xiàn)在一身高級定制西裝,凌希寧實在不敢想像主人看到的是什么奇怪畫面。

顯然溫博年沒和凌希寧在一個頻道上。他拿著一朵鵝黃色的玫瑰花,讓花瓣在白嫩的臀部摩擦。

那個跳蛋還在深處劇烈地震動著,小小的后穴因為線的拉扯而微微張開,像刻意告訴溫博年,可以從這個開口處插進去。

玫瑰花細膩的觸感劃過肌膚,凌希寧感到非常熟悉。那個跳蛋是肉體上的折磨,而玫瑰花是精神上的調(diào)教。這是主人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如今在這家酒吧里再次重現(xiàn)。好比緩刑,一點點折磨他的內(nèi)心。他寧可主人立刻脫褲子肏他,也總比這樣要好受一些。

溫博年確實不著急,語速和那朵磨蹭的黃玫瑰一樣叫人猴急,“說起來,這里一草一木,都有我們的美好回憶?!?/p>

“就說這桌子上黃玫瑰,當時在餐桌上也用過?!彼没ò暝谄ㄑ凵陷p輕敲打,像是在回憶著過往,卻給了凌希寧一個問題,“小總裁還記得還有什么嗎?”

凌希寧就知道主人又會來這一套,不停延長時間,看著他慢慢高潮。在他高潮射出精液的那一刻,再沖進來狠狠地肏他。最后在性器不應期的時候,單靠那兩個穴就到達高潮。

可知道又能怎么辦。誰叫他愛主人呢。

“刀叉、筷子、餐巾、花瓶、酒杯、??!嗯……”凌希寧才剛數(shù)了個開頭,就被不滿地主人以過分的方式叫停。

溫博年將第一根黃玫瑰插進凌希寧的后穴里,再緩緩地移動到最深處,將所有花枝都塞進溫暖的腸道里,僅僅留下絢爛盛開的花朵。

“我的小女仆,你就這么不想和我懷念回憶嗎?”溫博年從花瓶里又拿了一根黃玫瑰出來。這一次他用花枝貼著彈嫩的屁股,從盛開的黃玫瑰下穿過,輕輕劃動在屁眼上。意思是,若凌希寧一種再說得不好,就要再插一支進去的。

回憶?這跳蛋劇烈的震動讓他要怎么組織語言?

粗細不均勻的花枝被處理過尖刺,但依舊可以感受到它的起伏?;ㄖΡ戎魅说男云鬟€要長上幾分,凌希寧有種被貫穿整個腸道的錯覺。

花枝和跳蛋的碰撞實在是太過刺激了。他甚至不自覺擔心,要是震得太急了,那些花瓣會不會被跳蛋給震掉。若震掉了,在主人眼里又會是一種怎樣的景象。

聽到主人的問題,雖然內(nèi)心復雜不已,可凌希寧還是將心底里的感受如實說出。

“我,對不起?!?/p>

凌希寧的道歉讓溫博年無法理解,只聽見凌希寧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不知道那是被跳蛋肏哭的,還是因為心底的情緒,又或者兩者皆有。

“我也很珍惜那些記憶,可是我說不出口。”

“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主人思考過的,帶著很多我們曾經(jīng)共度過的記憶??墒俏液ε?。很多記憶只要一說出口,就會被提取加工,修飾成最迎合外界的模樣,再被重新印在腦海里。這種經(jīng)過修飾的記憶,就不是我最想保存的記憶了?!?/p>

他只想最客觀如實地將和主人的曾經(jīng)都記在腦海里。無論是哭的,笑的,好看的,丟臉的,甚至是黑歷史,他都想要將這一切留在心里。他想要最真實的,和主人在一起的生活。

溫博年無法反駁凌希寧的話。

重溫過往總是這樣的??赡苤皇呛芷匠5囊患虑椋?jīng)過大腦的重復后,就會一遍遍加固那些痛苦或開心的回憶。而這些重新載入的記憶不僅能覆蓋過往,更可以侵占大腦,將思緒都驅(qū)趕離開。

這種心理操控,在dom里非常常見。

大家都是人,沒有誰能脫俗成仙。可能在很多人眼里,S是個暴力狂,dom是控制狂,他們都是高高在上,將那些精英踩在腳下。

但事實上,S要吃飯拉屎,在婆媳矛盾上和普通懦弱的男人一樣左右為難。dom也會被上司罵,為失業(yè)而緊張,為能不能還上下個月的信用卡而發(fā)愁。

BDSM的愛好者們,都不過是個有特殊愛好的普通人罷了。

想要全世界的人相信很難,但讓一個人相信非常簡單。

Dom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力,便會借調(diào)教機會,讓sub一遍遍復述。直到sub自己都相信。相信主人是最完美的,相信主人是世界上對自己最好的人。

這方式總是有那么點兒精神操控的意味。因此,只要第一任挑不好,sub就再難找到一個滿意的。

新dom必須要忍受sub將自己和前主人不停比較,更需更加強大的控制力,將前主人留下的美好苦痛一一消除。

相比起那些渣男假s不停找處女開苞,玩弄,然后甩掉換新的。dom也不愿意找那些被人調(diào)教過的sub,甚至直言寧可找圈外人。

但感情這事,有時候是無法控制的。

“哪怕我不完美,也不重要嗎?”溫博年此刻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想吻凌希寧。可礙于姿勢,他只能退而捏住凌希寧的手指,在那彈彈的指腹上輕輕按壓。

“我也不完美。加上了主人,才能變成最好的我?!绷柘幍穆曇粼秸f越小聲。他知道自己這個答案是錯誤的。

在BDSM里,奴隸是不能說主人不完美。

想要充當主人的人,本身就是想拋開那些受壓迫的現(xiàn)實生活,在這游戲里,像神一樣,掌握一個卑微跪在自己身前這個遠比自己優(yōu)秀的sub的命運,獲得現(xiàn)實生活中的不到的滿足感。

凌希寧像是補救一般,說:“無論主人怎么樣,我都喜歡主人?!?/p>

意外地,溫博年并沒有生氣,而是將那朵花從后穴里拔了出來,站起身,將褲子拉鏈拉下。

“主,主人。這里不準性交啊?!绷柘巼樀寐曇舳甲兞苏{(diào),可沒忘記掩蓋地壓低聲音,唯恐外面的人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這還是主人自己定下來的。

“你小聲點,他們就聽不到了。”溫博年沒有半點歉意,在陰戶上蹭了幾下,就著淫水的潤滑,慢慢地插滑進去。

“嗯……”怎么可能小。凌希寧覺得主人真是太為難人了。

簾外的是悠閑的酒吧,服務員三三兩兩在忙活,準備晚上迎接更多的客人。他們相互聊天,相互協(xié)作,完全不知道那被拉起的簾子內(nèi),定下規(guī)矩的人正在破壞規(guī)矩。

被調(diào)教了這么久,凌希寧終于和主人再次連接,在緊張的同時,又帶著被填滿的滿足。他不自覺地擺弄起屁股,期待著與主人更加親密的接觸,期待主人將白色的液體射進他的身體里。

“噓。”溫博年提醒道。

他卻沒等凌希寧有心理準備,掐著凌希寧的腰就小幅度肏干。

溫博年的動作很慢,每一下都很是磨人。凌希寧既想要主人快一點,又害怕會因為主人肏太用力,而壓抑不住喉嚨里的聲音。

粗大的性器在濕熱的甬道里抽出,插入。滿得溢出的淫水因為抽插,順著大腿蜿蜒而下。嫩粉的小穴外表看著還像個雛兒,卻饑渴地吸吮著大雞吧。每次性器拔出,小穴都將性器咬得緊緊的。要等主人給那白皙的原屁股來上兩巴掌,才懂聽話。

“主人,求你,快一點?!绷柘幍脑捪袷窃谇鬁夭┠昕禳c結束,但那主動張得更開的大腿,卻是請主人肏得更深。

他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婦,明知道做的事情是不對的,可理智早已比性欲瓦解。

溫博年試著肏快一點。

啪。

肉貼肉的撞擊聲,嚇得兩人頓時停止了動作。

理智頓時回歸大腦之中,兩人對視一眼。

看到對方的眼神,彼此露出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

凌希寧將桌上的濕毛巾咬在嘴里。而溫博年拿過另一條濕毛巾,圈成一個圓環(huán),圍在小穴四周。

再次插入,性器撞擊在濕軟的毛巾上,不再發(fā)出聲音。

溫博年控制了幾次角度和深度,確定小穴不會因為撞擊而發(fā)出水聲后,才開始快速抽插。

因為毛巾的阻擋,并沒有往常做愛時的那種痛快和刺激??申幍览镉腥齻€點,插不到A點的情況下,溫博年以手扶頂撞U點為主。雖然吃慣大雞吧的小穴仍然覺得空虛,可還是因為緊張和對主人的愛而達到了高潮。

凌希寧全身一陣緊繃,連柔軟的小穴里都發(fā)生了強烈的搜索,幾秒后放松下來。

“這么快?”溫博年關掉那震動的跳蛋,有些不敢相信。

他才剛插進去沒幾分鐘,凌希寧就已經(jīng)高潮了。放往常,這種極度緊張的情況,凌希寧因無法放下心結而不高潮都是很正常的。

凌希寧埋頭在桌子上,有些羞赧。他的屁股還翹挺著,熱情地承受主人的抽插。

這次高潮這么快,除了有主人一直調(diào)教他的成分,也是因為和主人那四目相對的一眼。他從主人眼里看到愛,感受到戀人之間心有靈犀的默契。那種完全被愛情浸透的感覺,使得他哪怕沒有被狠狠地肏干,精神上就能夠達到高潮。

他和主人一樣。他是個sub,更注重精神上的共鳴。相比起dirty talk,愛讓他更加性奮與性福。只是這些太羞恥了,比直視自己的欲望還赤裸裸,他不敢告訴主人。

同樣注重精神上感受的溫博年沒有再繼續(xù)。他將性器拔出來,嫩粉的小穴失去填堵,陰道里的淫水順勢流出,亮晶晶的使小穴更加誘人。

凌希寧知道主人這是因為他高潮而停止。在主人抽出后,他連忙轉(zhuǎn)身跪在椅子上,側(cè)頭將主人的性器含進嘴里。

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居然這樣做,可他為凌希寧這份心意而感到燙貼。

他沒有拒絕,一腿曲跪在椅子上,方便凌希寧口交。雙手穿在凌希寧細膩濃密的短發(fā)里,輕輕抽插那溫熱的小嘴。

在溫博年以為自己又會插凌希寧十幾分鐘,將凌希寧的小嘴肏得又紅又腫時,只見凌希寧忽然微微抬頭,眼角彎彎,嘴里還含著他的性器,可那微微鼓起的腮幫告訴溫博年,凌希寧這是在笑。

溫博年不知道一個人還有這樣復雜的表情。明明口交應該是淫蕩而色情的事情,可凌希寧卻笑得異常甜蜜。這樣的甜,不僅把他的欲望填滿,還將他空蕩的內(nèi)心也填滿。

眼神對望間,兩人不自覺就將手握在一起,十指緊扣。

愛情到達最高值。

下一刻,溫博年瀉在了凌希寧的嘴里。

凌希寧將主人射進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下,像品嘗到什么美味般,牙齒咬唇時,舌尖偷著舔了舔唇。眼里盡是濃濃的愛戀,并無半分為難。

“主人,我好愛你。”凌希寧邊說,邊將褲子提起來。

溫博年早就看穿凌希寧的小心機,幫著凌希寧整理衣服,“你沒有提前說,所以這次不算的?!?/p>

聽到這話,凌希寧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那你還愛我嗎?”溫博年將凌希寧的領帶重新打好。

“愛。”凌希寧點頭,回答得斬釘截鐵。

溫博年笑著捏了捏凌希寧的鼻子,“好巧,我也愛你?!?/p>

戀愛的酸臭味

正如服務員所說的那般,不到半小時,司藟木就看到那桌的簾子被拉開。

原本還打情罵俏的兩人,在經(jīng)歷了“生病”和“治療”后,變得親膩黏糊。表面都還克制著,可那相互對視間散發(fā)的綿綿情意,哪怕陌生人都能瞧出兩人的關系。

司藟木不自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和他,以前似乎也是這樣的。

他們倆是高中同學。像很多漫畫里的場景一樣,從對方轉(zhuǎn)學來到他面前的那一刻,他就愛上了那個男人。幸運的是,他們很快就相愛。

大學期間,司藟木考上了自己夢想的學府,對方因為家庭原因出國進修。

他以為異地幾年都熬過來的他們,會幸福到白頭。卻沒有想到,異國幾年,自己的男朋友會變得那么惡心,竟然提出那樣的需求。

司藟木接受不了。

可他更接受不了相戀多年的男朋友會因為他的拒絕,干脆俐落地同意了他賭氣的分手,更在分手后直接出了國。

背上的鞭痕還在隱隱作痛,更多的打進血肉里的惡心感。

察覺到危險,司藟木瞬間清醒,手按在腰后的同時,猛然看向危險所在。

只見是那對情侶中個高的那個男人正一臉警告地看著他。司藟木的思維非??欤灰粋€念頭,便知道自己剛才沉思時,一直看著那兩個人,導致其中一個吃醋了。

司藟木訕訕地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無聲地道了一個歉,低頭裝作吃東西,不再朝別人看。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打不過那個高個子的男人??伤麆偸?,實在沒有與人爭辯,打架的精力。

“那個人有什么問題嗎?”主人看另一個人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凌希寧有些不開心。

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為那個人也是個M受,與他屬于競爭關系。

凌希寧不自覺地開始評估對方的外表。

從鞭痕已經(jīng)可以看出,對方是個受虐體質(zhì)。這和主人也算合拍。

目測身高一米八,上下勻稱。和凌希寧這纖瘦身材不同,對方是難得一見的標準男性身材。

男子剪的是標準短發(fā),兩邊稍短,中間稍長。模樣眉清目秀,正直青春年華。外貌還算不錯,只是精神不佳,有些落魄。明顯就是個再尋常不過,因生活無奈而來酒吧逛逛,尋找片刻安寧的流浪都市人。

之前進店時偶爾一瞥,那男子像所有第一次進來的客人那般,咨詢店里比較特色的酒水,順便與酒保閑聊幾句,問問有沒有優(yōu)惠。

放在酒吧里,這是再尋常不過的新顧客。

“他應該從事過比較制度化行業(yè),或接受過培訓?!睖夭┠暾l(fā)資訊,按了很久很多字,看著并不是發(fā)給一個人。

“例如?”凌希寧沒聽懂。但他從溫博年的神情里感覺到了不安。

溫博年微微靠近,小聲地:“可能是臥底員警?!?/p>

俱樂部有想來找頭條的記者,溫博年能夠明顯分辨出,這個男子與記者的差別。

而在私家偵探、線人和臥底這三種里,因剛才男子下意識按住后腰的動作,讓溫博年更傾向于臥底這個身份。

“那我們怎么辦?”凌希寧才剛聽到夜熱被掃的消息,如今就有一個臥底來樛木吃晚餐,實在不覺得這是一個好顧客。

“不怕。我們這都是自愿進行,不是什么嚴打組織?!睖夭┠甑共换艔垼斑€不確定他的目的是什么。說不定,他就是住這附近,順便吃個飯。”

樛木和夜熱不一樣,樛木說到底就是一個休閑聚會加情趣酒店。從設立到現(xiàn)在,樛木一次危及性命的事故都沒出現(xiàn)過。最大的污點就是重口味的性行為。

和八卦新聞沾邊,但不屬于違法犯罪行為。

“這邊住宅區(qū)是不少。可來酒吧街吃飯就牽強了點吧。”凌希寧實在不信。可因為主人足夠鎮(zhèn)定,他沒有剛才那么著急。

再怎么瞎猜,也沒用。兩人吃完晚餐便坐上上樓的電梯。

電梯關門時,凌希寧還能明顯感覺到那個人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帶著探究和好奇。再聯(lián)想起溫博年說過的話,凌希寧有些心驚膽戰(zhàn)。

凌希寧不知道那個臥底最后怎樣,他只知道他自己并不好過。

在樓下還是親密的情侶,到樓上就成了一只狗。

主人只給了他半小時的飯后休息時間,然后就讓他趴在地上作為腳凳使用。而主人雙腳墊在他背上以后,使用手提電腦工作。

凌希寧需要把腰繃緊,才能維持姿勢。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一個個會員來到俱樂部,主人也沒有把腳放下來。

溫博年回國后不僅難得地發(fā)了一條奇怪的圈子,還在第二天晚上帶著自己的sub來到俱樂部。這番作為引人深思。

這些目光落到凌希寧身上以后,讓凌希寧備感不自在。

凌希寧不自然地想,這些人為何會看他?繼而聯(lián)想到那些連他自己都還沒看過的照片。

他就知道主人沒那么輕易會原諒他。對他的好,只在情侶狀態(tài),嚴格做好一個男朋友。等到了BDSM時間,懲罰就會來到他身上。

“喲。小凌總這是犯了什么?居然要受罰?!币坏朗煜さ穆曇?,帶著明知故問的語氣。

凌希寧咬著牙,沉默不語。

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全靠一股歉意在支撐著他維持姿勢。

“溫總,你的小女仆脾氣好大,居然不理人。”另一道相似而不同的聲音,話里盡是戲謔。

溫博年瞧了這對雙胞胎一眼,將雙腿從凌希寧背上放下。

得到片刻放松的凌希寧當真不知道這叫幸福,還是另一個地獄。

但凌希寧沒有駁溫博年的面子,雙膝并攏跪在地上,但背部挺直,腦袋也微微昂起。他恭敬地道:“回兩位主子,賤狗犯了逃跑罪,正在接受主人的懲罰?!?/p>

聽到想聽的話,雙胞胎兄弟當即笑了出來。

哥哥萬一滿臉的惋惜,對凌希寧說:“怎么這么不乖呢。逃奴可是很大罪的。”

弟弟萬千卻是笑得像只吃到雞的黃鼠狼,對溫博年說:“溫少爺,你的小女仆這么不乖,你可得狠狠地調(diào)教才行?!?/p>

“自然?!睖夭┠甑貞?。

“那溫少要怎么調(diào)教?坐木驢還是電擊?”萬一笑得與萬千如出一轍。

“哥哥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溫少爺對小女仆這么溫柔,當然是輕輕打兩下就完了?!比f千這話完全是在說溫博年懲罰力度太輕,太溫柔了。

凌希寧聽到這對雙胞胎的話,氣得牙癢癢,卻敢怒不敢言。

萬一和萬千都是他們自己起的昵稱,并不是真名。

萬家這對雙胞胎少爺算俱樂部里比較有特色的會員。以下手狠而出名,又愛兩個一起玩,得到不少喜歡雙子3P的M追捧。

他們自稱是雙,卻只當過1號位。什么都淺嘗,卻又什么都不認真。性子特別壞,最大的興趣就是挑撥別家主奴之間的關系。偏偏這兩人家世好,能力強,除了這點小毛病外,對俱樂部的建設也出了不少力氣。

因此,只要不過分,其他人都會給這對兄弟幾分面子。

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句挑撥離間就能夠說清的。若感情真的好,也不至于被人幾句話就說分了。

溫博年當然不會如這對兄弟的愿。他淡淡地道:“怎么?你們想幫我調(diào)教?”

“哥哥,你有沒有聞到?!比f千坐在沙發(fā)扶手上,腦袋靠在萬一的腰上。他的眼角微揚,完全是妖孽的典型。

“聞到了?!比f一用手扇了扇,“戀愛的酸臭味?!?/p>

凌希寧臉頓時就紅了,眼角不自然地飄到了溫博年那。

戀愛什么的,真的這么明顯嗎?

溫博年卻沒有原諒凌希寧的想法,他把腿抬起來,示意凌希寧再次趴下來。

宛如一盆冷水潑下,心里涼得透徹??闪柘庍€是乖乖地照做,并沒有在別人面前駁主人的面子。

畢竟他先是主人的奴,其次才是戀人。

可在凌希寧心如刀割的時候,溫博年一句話又讓凌希寧心跳加速。

“既然聞到了,還湊這么近。不怕酸死?”溫博年說得那么自然,讓萬一和萬千微微一愣。

五名股東

萬一和萬千對視一眼,均看懂了對方的想法,并朝對方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兩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厚臉皮地坐到了溫博年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一人抱著另一人,親密甜膩。那兩張長相相近的臉,在刻意的打扮下,更叫人分不清兩人。

他們享受別人因分辨不清,不知自己是否叫對他們的名字時的茫然無措。教養(yǎng)告訴他們不會能直接指責別人的缺點。這份喜悅只能他們自己私下享受。

“溫總,不知我有沒有聽錯。你剛才的意思是,你們小倆口真談起來了?”萬一話里帶著明顯的試探。

主奴關系再親密也不是戀人關系,一切都不過是場游戲。

游戲開始,盡情享受。游戲結束,彼此不識。

雖然dom需要掌控心,比較類似戀人,但戀人里的雙方是平等的,dom則永遠是對的。Dom和sub要談戀愛,需要克服的東西可真不止一點點。

更不說,凌希寧如今是凌氏的總裁,兩人真順利結婚,最大的影響絕對是國內(nèi)的商業(yè)局勢。

“我孩子他媽?!睖夭┠暧媚_跟敲了敲凌希寧的背。

凌希寧被這話嚇得不輕,撐在地上的手都忍不住抖了兩下。

雙胞胎兄弟也同樣被嚇了一跳。

萬千性子稍急,搶在哥哥前問:“溫總你沒開玩笑吧?”

孩子的母親可不是個隨隨便便的稱呼,從性別上就和凌希寧不相配。

“難不成,凌總是真的……?”萬一想起了有關凌希寧是雙性人的傳聞。只是凌希寧外貌和正常男性并無差別,甚至還沒有那些騷受妖嬈。很多人都把他當作傳言來聽聽,沒有當真。

“你們都沒笑,看來我這笑話說得不怎么樣。”溫博年表情淡淡,帶著些許可惜。他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流言終究是流言。在沒有商業(yè)價值的前提下,不會有人真的無聊地抽絲剝繭,找凌希寧是雙性人的證據(jù)。

這件事哪怕報導了出來,也不會成為笑談,反而能被溫博年包裝成一個勵志人物。

沒人能選擇出身,但能選擇面對生活的態(tài)度。

自知被溫博年戲耍的雙胞胎兄弟啞口無言。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沒有再說什么。

凌希寧又堅持了五分鐘,在他即將想要開口請示的時候,主人才無聲地收了腳,放過了他。

在感動之余,凌希寧為主人精準的控制力感到震撼。

沒有毫無形象地直接癱軟下來,凌希寧撐著發(fā)軟的四肢爬到主人的身邊,腦袋枕在溫博年的大腿上,再緩緩放松。

在這個與半年前沒多少變化的俱樂部里,凌希寧覺得非常安心。

大廳里放著溫柔寧靜的純音樂,混雜著葡萄酒的食物的清香,間或中低沉有禮的交談聲。每個奔波一天的人,都愿意在這安全的港口里享受心有??康膶庫o。

在這里,每個人都能釋放本性,成為他自己,而不是那個羞于啟齒與性有關的話題,被西裝包裝成一個性冷淡者的人。

三樓的樛木其實非常普通。普通的小舞臺,普通的桌椅,普通的沙發(fā),普通的吧臺,普通的服務員。

甚至可以說,這里和其他酒吧沒有太多差別。

萬一和萬千坐在沙發(fā)上,無所事事地看著四周。他們討論著誰調(diào)教生澀得像條狗,坐在吧臺邊騷受屁股真翹,卻沒有開始往常的狩獵。

凌希寧覺得這兩兄弟有些反常。

電梯門打開又關閉。

萬千瞧見熟悉的身影,興致頓時就來了。他連忙打招呼道:“喲,這不是白執(zhí)事嗎?身殘志堅還要出來玩?”

他倒沒有監(jiān)視白執(zhí)事,而是他與凌希寧的公司有合作。今天得知黑執(zhí)事難得請假,加上白執(zhí)事走路沒有了往常的凌厲俐落,便猜出個大概。

“我聽說有條子,特意過來舉報你們的?!睔W雨洋確實是病了。他的聲音啞啞的,帶著明顯的懶音。可從那如同往常一樣的語速,又能聽出歐雨洋的精神不錯。

至少,八卦的心是滿的。

“喲。想玩監(jiān)獄play了?監(jiān)獄老大教訓新進小弟。軍醫(yī)遭敵方逼供?被誣陷的醫(yī)生在監(jiān)獄里為求生存不得不做的一百次play?”萬千調(diào)笑道,“喜歡雙胞胎的設定嗎?我們不介意和黑執(zhí)事一起愛你的。人多,可以玩很多花樣噢?!闭f完,還舔了舔嘴唇,情色至極。

“我說你做這個動作怎么看起來這么騷?!睔W雨洋轉(zhuǎn)頭問沈才良,“這對雙胞胎是腹黑騷受吧?”

“溫少,凌總。萬大少,萬小少。”沈才良的人設賣得比歐雨洋到位多了,像個執(zhí)事般恭敬又疏遠地像幾位老熟人打招呼。

萬千見挑撥歐雨洋不成,便從沈才良那邊下手。他說:“黑執(zhí)事,你瞧瞧你家這位,都病成這樣還能走出來。你昨晚可不夠努力啊?!?/p>

歐雨洋怎么可能把話留給沈才良,啞著嗓子也要搶白道:“你這思維很危險啊。那種弄得別人不能下床的才是渣攻好吧。什么時候就有新攻進來把你們收了,看你們體驗一下下不了床的滋味。”

“喲,小組長你這是迫不及待想拉人進組織呢?”萬千給了沈才良一個媚眼,“那快點哦,不然饑渴的我們就要把你男人給拿去泄欲了?!?/p>

“3p?!比f一露出會心的笑容。

“可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比f千露出同樣的微笑。

在俱樂部里,哪怕一小部分人內(nèi)心覺得主更優(yōu)越一些,也不能將奴的地位貶低。這也是為了俱樂部的和諧,以及人權的尊重。

并且,BDSM里,只有sub是自愿型的奴隸。其余都是享受羞辱和肉體快感的性癖。同時sub里,又分了愿意將自己降級至所有人之下,和只臣服于一人的區(qū)別。

哪怕歐雨洋這廝最近把俱樂部鬧得風風雨雨,萬千也不會因?qū)Ψ绞荕,就貶低對方。在尊嚴上,兩人是平等的。

“妖孽?!眲偮渥臍W雨洋聽到這話,直接就換了個位置,故意坐到了近萬千的那一邊。

不得不承認,萬一和萬千這兩人長得非常中性,可攻可受可妖孽。若家里肯他們拋頭露面,去娛樂圈肯定會爆紅。

沈才良一臉的茫然,完全不懂火怎么就燒到了他這里。但并不妨礙他為歐雨洋的護食,而感到愉悅。

歐雨洋氣人歸氣人,可有時候一些舉動實在暖心得很。

“好怕怕。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萬千腦袋微側(cè),眼角看向哥哥。

萬一接得極為自然,“口嫌體正直?!?/p>

瞧見被歐雨洋惱羞成怒,兄弟倆呵呵笑了起來。

“雨洋。”沈才良抓住歐雨洋的手,讓歐雨洋別再和這兩兄弟扯。認真就輸了。

手被溫熱包裹,心跳加速跳動。歐雨洋覺得自己腦袋更加不清醒了,怎么被人抓一下手就呼吸難受呢。

不小心間,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痛沒有感受到,腦袋卻是一陣陣的暈眩襲來。

萬家兄弟瞧見歐雨洋當真不舒服,沒有再鬧,反而還讓侍應給歐雨洋端了一杯熱水。

“……”歐雨洋捧著水,百感交集。他與這雙胞胎兄弟凝望片刻,不太情愿地說了句謝謝。

這對雙胞胎兄弟本質(zhì)不壞,只是性格太討人厭了。

“怎樣,你知道自己欺負黑執(zhí)事的時候有多過分了吧?!比f千像是為沈才良抱打不平,實際上卻是在煽動沈才良。

“……”歐雨洋決定收回剛才的想法。這對雙胞胎是壞到根子里了。

沈才良摟住歐雨洋,吻落在歐雨洋的頭發(fā)上,“我樂意?!?/p>

三個字。

坐實了他的無理取鬧,同時又見證了他們的感情。

雙胞胎兄弟嘖嘖嘴,對連番挑撥不成感到了一絲氣餒。大少爺和小女仆在一起情比金堅七年也就罷了,白執(zhí)事和黑執(zhí)事才在一起多久,居然紋絲不動。

這年頭真愛這么好找?

心有靈犀的雙胞胎同時陷入沉思。

電梯門再度開合,一個穿著黑色罩衫,戴著兜帽和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向他們走來,手里拿著一份檔。

瞧見來人,雙胞胎兄弟臉色頓時正經(jīng)起來。溫博年將雙腿放下,讓凌希寧起身。在另一桌和朋友聊天的金發(fā)男子也坐了過來。

大少爺溫博年,黑執(zhí)事沈才良,萬一,金,黑月,除了正在出國的那一位,俱樂部五個股東都到場了。

“結果出來了。”黑月將手里的文件分發(fā)給四位大股東。

歐雨洋立刻湊到沈才良旁邊,卻不身體接觸。凌希寧接過溫博年遞給他的資料,看主人一副了然在胸的模樣,有些心跳加速。萬千則圈住哥哥萬一的身體,像兩條交纏的蛇般一起看資料。金撥通了那位元正在國外的股東的電話,卻又不說話地直接開免提,將手機放到桌子上。

“這只老鼠的確就是白貓養(yǎng)的。”黑月的第一句話,就肯定了大家心中那個最不希望發(fā)生的猜測。

白貓是員警的代號。白鼠則是白貓的下屬,專門負責鉆入各個組織打探情報的臥底。

“從西街的攝像頭找到了他多次出入BDSM聚集點的影像,都被很刻意地消除過?!?/p>

聽到這話,所有人面色均是一變。

以營利性為目的BDSM會所夜熱被媒體曝光,抓賣淫買淫人員高達三百名。其中曝光了不少各界的知名人士,引起社會不小的轟動。

而這時候有臥底來到他們這里,怎么想都不像找樂子或者誤入的。

“這么說,這回輪到掃我們咯?”萬一不復剛才的嬉笑,表情嚴肅而冷漠。聲音清冷中又帶著沉穩(wěn)。

但他天生有一雙媚眼,冷漠無情的模樣反倒更讓人想要征服。只可惜,能征服他的人還未出現(xiàn)。

“還不清楚。一樓的人試探過,說這只白老鼠有點狀況外。不排除誤入的可能。”黑月的年紀最輕,還在當?shù)厣洗髮W。因不愛與人交流,常戴著黑帽出現(xiàn)。但熟悉后,和常人并沒太多差別。

“可能,失戀了?!睖夭┠曜约赫f都覺得有點逗??伤土柘幱执_實看過白鼠說前男友時的失落模樣。

“嗯。他還說他前男友很喜歡詩經(jīng)樛木?!绷柘幯a充道。

“但不管怎樣,夾起尾巴做人就是了?!睔W雨洋腦殼有點疼。他已經(jīng)在想要不要趁著樛木還沒被查封,趕緊刪除資訊退出組織。

“尾巴?”萬千故意朝歐雨洋身后看了一眼,“難不成,白執(zhí)事今天夾著尾巴過來的?”

想到傲嬌的歐雨洋屁股里塞著一根黑貓尾巴,顫抖著雙腿走來樛木的模樣,萬千就有點性奮。

“那這個月女仆日要暫停嗎?”沈才良要知道自己是否還要繼續(xù)準備女仆日的材料。

“女仆日啊?!睖夭┠暝捓飵е袊@,“我還挺期待的。”

不再軟萌的凌希寧默默低頭。

如今的他穿上女仆裝就是個金剛芭比,他能怎么辦。

“光穿衣服,不裸露應該不怕。”金對法律還算了解,“盡量到隔壁酒店再性交。樓上的東西,就說是導演拍片用的?!?/p>

雖然在俱樂部樓上也可以性交,但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一體式賣淫場所。

“哈哈哈哈。夢想要拍武打片的導演,在迫于金錢和現(xiàn)實而屈服地拍了青春嘔像片后,還要被掛上拍小黃片的榮譽。”萬千笑得肚子都疼了。他們俱樂部的導演真是躺著都能中槍。

“可以?!辈幌竦艿?,萬一有身為股東的責任感,“我建議,干脆改成COS主題,大家想穿什么就穿什么?!?/p>

“除了在工作的小酒保?!比f千突然道,“他穿女仆裝的確好看。不是看圈子,我都意識不到那個傲嬌的小酒保穿女仆裝時,特別嬌羞可愛。想日?!?/p>

“可以?!睖夭┠瓯硎就狻?/p>

“沒問題。”沈才良點頭附議。

黑月難得地點了很多下頭。相比起女仆日,cos更親切宅男。

“ok。”金邊邊贊成,邊將電話掛斷。

“……”被掛斷電話的第六位元股東很想說自己也贊成,可顯然沒有機會說了。

他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明明是他的私事,金卻生他的氣。

這都什么道理。

商量

聊完正事,大家都放松了許多。

因難得一次改成cos派對,相互都不由得討論起來。

歐雨洋最愛角色play,簡直就是公然勾起他的性欲。他的手指在沈才良的大腿上打轉(zhuǎn),“cos日,我們穿什么衣服?。俊边€要符合他們的身份定位,這樣到上床時才帶感。

“黑白西裝?!鄙虿帕颊谟檬謾C給圈子的大家發(fā)通知,讓大家提前準備服裝。

“雖然很符合,可沒意思啊?!睔W雨洋咂咂嘴。他們不一直都穿黑白西裝嗎?

“換成中世紀的,就有意思了?!鄙虿帕歼€在按著手機。

明明是不禮貌的隨意回答,可歐雨洋覺得這樣運籌帷幄的沈才良非常勾人。那種渾然天成的dom的氣息,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出來。

再回想起沈才良手握鞭子,在他身上打出一道道血痕時。

大概,這就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吧。

想到藏在那褲襠下的巨物,歐雨洋的舌頭舔了舔嘴角,也不由得放浪了許多。無骨似的纏繞著沈才良,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沈才良的耳邊說,“你好厲害?!?/p>

敏感的耳朵感受到那溫熱的氣息,沈才良閉了閉眼,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有人就不愛這不為所動的正人君子,他繼續(xù)道,“我好喜歡你,才良?!?/p>

這簡單的一句話,比說千萬句騷浪賤的dirty talk都刺激。

沈才良深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將歐雨洋拉起來。

“干嘛?”歐雨洋有些害怕,不知道沈才良是怎么了。尤其是那表情,實在有些嚇人。

“回家,干你?!鄙虿帕际请y得地粗魯一回,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

“哇嗷?。 币慌缘娜f千聽到這句話,立刻鬧騰起來。

萬一和金吹起口哨。

就連往常不摻和這些的溫博年,都難得地鼓掌助興。

這桌一鬧騰,其他不知情的人也跟著起哄。

只要一想到這些人是為他即將被沈才良操而歡呼雀躍,歐雨洋難得地鬧了個大紅臉。

他惱羞成怒地錘了一下沈才良的肩膀,趕緊朝電梯口走去。

回頭卻見還在原地的的沈才良,歐雨洋又是羞,又是氣。他沖沈才良大喊道:“還不快點。”不是說要操他?

后面那句,歐雨洋實在沒法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

沈才良朝眾人一笑,點頭感謝,跟著這個不省心的小妖精回家了。

凌希寧趁著主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趕緊打開手機,點開圈子。他刷了刷,看到主人最新的那一條是他的九張圖片,臉刷一下就白了。

凌希寧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在破綻太過明顯,讓身處忐忑的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溫博年這種多金,技術好,還長得帥的人,哪怕知道有個七年的對象,還是少不了狂蜂浪蝶刷存在感。更不說還有那種閑得無聊有圈必回,以及幾個和溫博年關系比較好的朋友。

像倒數(shù)第二條圈子,溫博年僅僅發(fā)的一句:狗回來了。評論數(shù)就高達幾十條。

而他的九張照片竟然一條評論都沒有,凌希寧覺得不太正常。

答案只會有一個。

這樣想著,凌希寧就悄悄摸向主人的手機。

溫博年瞧見靈犀寧的小動作,也不阻止,而是笑著任由自家小可愛檢查。

手機密碼自然是知道的。他們相處七年,主人的好,對他的縱容和寵愛,凌希寧都記得。

在BDSM里,奴隸需要對主人無條件的服從,毫無隱私。而主人亦須回以奴隸足夠的安全感。忠誠,是溫博年給他的最高寵愛。

只是凌希寧跟了溫博年七年,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起起伏伏,因此更容易被人挑撥離間。過度完美的關系,在一點點的不忠面前毫無反抗之力,比普通戀人更容易擊潰。

事實也就像凌希寧所想的那樣,主人這條圈子設置了僅他一人可見。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這理所當然。

其實,他也是有感覺的,這一次次的沒有認真查找圈子,最主要還是他相信主人并不會把他的照片外發(fā)出去。

萬一和萬千已經(jīng)去找人玩了。

黑月正給金查找資料。

金閑得無聊,只好找黑月嘮嗑。

“你打算穿什么衣服?”金也沒指望沉默寡言的黑月回答些什么,就是純粹的無聊。卻沒想到這句話仿佛戳中了黑月的某個點。

“沒想好啊,我好糾結。雖然cos經(jīng)典角色很好,可新番總歸是在巨人的肩膀上。只是我cos新番角色,這群三次元未必認得出來。若誰都不知道我cos什么,難免少了些樂趣。想想不如經(jīng)典角色來得一目了然。我個人來說比較喜歡日本的劇情,可歐美漫畫畢竟更寫實一些,cos起來不容易崩。不過歸根到底還是論顏值。對了,你打算cos什么?”

金不知道自己是被這么長的話嚇到,還是因為那些組合起來就聽不懂的句子懵到,此刻的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整段話,他僅僅聽懂了最后一個問句。好在這不影響他的回答。

“就,貴族吸血鬼吧?!苯饘os的理解,還是僅僅處在萬圣節(jié)的階段。

“……”黑月看了看金,沒有說話,繼續(xù)擺弄電腦。

道不同,不相為謀。

日常難熬,暗線獲取資料

雖然被盯上,但樛木的會員們沒有半點緊張感。

甚至還因為這個月難得改成了cos日,圈子熱鬧了不少。大家都在討論要穿什么衣服,以及……怎么脫衣服。

其中也有一些不那么愉悅的聲音。

例如那個小酒保,就非常的不滿。他直接不匿名,非常不開心地在圈子里說:為什么我們工作人員還是女仆裝?我不服!我要上訴!我要求人人平等!工作人員也要參與cos日!

樓下清一色的盡是駁回小酒保的留言。

駁回。我要看小女仆羞答答給我調(diào)酒的摸樣。

駁回。如果小酒保不穿女仆裝,cos日將會少一半樂趣。另一半樂趣名為日cos。

……

我靠!你們這么喜歡,你們來穿女仆裝??!

匿名: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工作人員,我第一個贊成大家繼續(xù)穿女仆裝!

樓上高義!

樓上的樓上威武!

樓上的樓上的樓上真棒!

你大爺!別以為你匿名了我就不知道,你壓根不是工作人員!別想在這里渾水摸魚!不然我給你酒里下毒!

匿名:我是!我被臨時聘請到了采購部,專門給小可愛你買一身新的女仆裝~嘻嘻嘻~

哈哈哈哈,我忽然好期待啊。

震驚,名牌服裝設計師,竟為了能偷偷摸一摸小女仆的肌膚,出賣自己,打入敵營。

同期待。

臥槽!我們也有新衣服嗎?

匿名:是呀是呀,開不開心?驚不驚喜?這回是粉色女仆裝噢!比黑色的更可愛,更軟萌!

你特么敢做女仆裝試試?。?!

匿名:求我呀。說不定我激動之下,一不小心就做錯款式了。

……求你!

匿名:這樣太沒誠意了。怎么也得穿上舊的女仆裝,雙手遞上小皮鞭才顯得有誠意吧。

我去你條匿名大蚯蚓!做夢去吧!

路人總結,這是一次失敗的PY交易。

匿名:哎,這年頭,小M真不好騙。

你完了你完了!你這條大蚯蚓最好別找我調(diào)酒,不然你完了!

同一時間,溫博年發(fā)現(xiàn)自家小女仆,也在偷偷摸摸地準備著什么。

溫博年心有所感,但還是想要詐一下小可愛,便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問,“我親愛的,你打算放棄賭約了嗎?”

手機螢幕里播放著美妝視頻,但只是最基礎的步驟教學。溫博年瞧了幾眼,看不出什么方向。畢竟cos日,化個小妝總是要的。

“我準備好了。就定在cos日那天。”凌希寧也不閃躲,窩進溫博年的懷里。

“這樣嗎?!睖夭┠暧行┦拔疫€以為你會不停努力,想方設法地勾引我?!比缓笏湍艹脵C提出很多很多過分的要求,直到他滿意為止。

凌希寧白了溫博年一眼,真不想理這個居心不良的大豬蹄子,“商場如戰(zhàn)場,不能打無準備的戰(zhàn)?!?/p>

想他像個十多歲的孩子,傻乎乎做那些割地又賠貨款,還羞澀得難以啟齒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他心里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

“我的小總裁真是越來越耀眼了?!睖夭┠暄劾锇盗税?,對于這樣越來越自信的凌希寧,一邊難以抗拒,又一邊想把對方的翅膀折斷,關在屬于他的籠子里。被他插入,被他標記,被他日夜玩弄得滿身曖昧痕跡,直到對方淪陷在欲望之中,只能祈求他的愛。

明明是普通的一句話,卻因為溫博年那露骨的眼神,叫凌希寧不自覺渾身發(fā)抖,下體不自覺開始收縮,腦子里盡是被主人調(diào)教的畫面。甚至回想到自己在鏡子前,渾身鞭痕,嘴角和下體都流出精液,滿臉潮紅,眼里盡是欲望的樣子。

凌希寧不自覺靠近溫博年,“我的光輝,皆由主人您賜予?!?/p>

他的生命,他的知識,甚至于他的整個世界,皆由主人親手構成。

嘴唇與嘴唇即將碰到之時,凌希寧恍然醒覺,慌忙坐回原位。

溫博年也干咳一聲,壓下心底里的欲望。

如今的情況也不是第一回了,也在努力地控制著,但仍然有些許控制不住。

他們希望過上普通的生活,除了調(diào)教日以外,其余時間都盡可能地壓抑自己。

他們試圖尋找新的相處模式,可總會不自覺就回歸了曾經(jīng)的狀態(tài),并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很不對味。

進入BDSM這個圈子,本身欲望就要比一般人強烈得多。年輕的熱戀期情侶,一個星期三至四次是醫(yī)生認為最健康的頻率,而他們的正常頻率,可以說是每天。

只要有空,身體狀況,環(huán)境調(diào)教允許,兩人必然會進入調(diào)教狀態(tài)。

這種調(diào)教狀態(tài),很多時候都是調(diào)教行為,不一定非要到達肉體上的高潮。

但溫博年希望進入普通生活,是圈外人的生活,也就是連調(diào)教都取消。

可兩人終究相處七年,很多事情早就融進了生活之中,如今貿(mào)然改習慣。弄得兩人休息時間都緊繃著,唯恐一不小心又玩起來。

好在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想到了cos日。對未來的期待反而成了如今最好的忍耐。

飲品店里。

司藟木看完資料,百感交集。

他的表情非??膳?,可怕得坐在司藟木對面的男人,都有些害怕后面的內(nèi)容能不能順利進行。

好在司藟木表情恐怖,還是接了下來。

“嗯。”當司藟木能從喉嚨里發(fā)出這個音時,他的臉已經(jīng)冷得可怕,宛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男人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知道你傷都還沒好。這事讓你來做,實在有些難為你。但你是我們認為的,最適合的人選。無論哪個方面。”

男人穿著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喝著即溶冰咖啡,和路人相差無幾。

但他并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司藟木的直屬上司。

只是司藟木能被稱作臥底,卻不是真正的員警。

隨著科技日新月異,很多資訊輕易會被竊取。作為警方自然有了新的應對方式。

司藟木出生在一個富有正義感的家庭,他雖然和普通人一樣長大,和普通人一起生活,但從小就開始學習偵察與反偵察等知識,同時也給過不少有用的資訊給警方。制裁夜熱的關鍵性證據(jù),也是連續(xù)幾人失敗,最后派出司藟木才得到。

司藟木的身份一直是個秘密,除了雙親外,他身邊的同學,鄰居都不知道司藟木另一身份。而這次同類型的樛木,男人相信司藟木更是輕而易舉,更不說樛木里的一個高層,還與司藟木認識多年。

也因此,大家才一致希望司藟木能出這次任務。

沉默片刻,司藟木才點了點頭,“沒關系。總也比休假要充實一些?!?/p>

“嗯。辛苦你了。”男人也是客氣而已,畢竟做他們這行,哪有什么休假一說,不過是分有事和沒事。

男人提醒道:“這次涉及一些家丑,上面不太想外揚。如果可以,最好能從管理層入手?!?/p>

男人沒有明說,但言下之意,是希望司藟木能和樛木里的某個人聯(lián)系一下。

他大概知道司藟木和樛木某個管里曾經(jīng)是同學。后來那個管理人出國留學一段時間,回國后要強地沒有靠家里,與司藟木合租過一段時間。

如今那管理人坐上較高的位置,雖然沒有搬出去合租房里,但經(jīng)常飛來飛去,一個月都住不到兩天。有時就算在同城,也會住到別的房子里,與樛木的會員呆在一塊。比起兩人有什么關系親密,倒更像是一個嫌搬家麻煩,順便幫朋友分擔房租的不差錢朋友。

司藟木的對外身份,就是一個半工半讀的窮苦研究生。能引起別人的照顧,很正常。

而司藟木嫉惡如仇的性格,天生就對BDSM這種暴力行為異??咕?。這也是男人無法把司藟木和那個合伙經(jīng)營樛木這種場合的人牽扯上的理由。

司藟木沉默半響,卻沒有回應這句話。

他怎么可能為了這種事,主動和那人聯(lián)系。

只是他好狠。

想起那些資料,想到那個可憐兮兮說自己無家可歸的男人,竟然在這城市里有三處房產(chǎn)。想到那個睡在他身旁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惡心的身份。更想到口口聲聲說著愛自己的男人,竟然被拍到和另一個男人一同進入某處住所。

司藟木覺得自己像身在冰窟,又像有猛獸在身體里咆哮。他明明該質(zhì)問那個人,像潑婦般問出個所以然來。但他的上司,卻還想讓他到那男人身邊套近乎。

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男人瞧見司藟木的表情,開口道:“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但這最好的辦法?!?/p>

“才不是!”司藟木一手拍在桌子上,引得四周的人紛紛看過來。

司藟木知道自己沖動了。他干脆繼續(xù)生氣,憤而離開。

男人瞧見留在桌上的資料,知道這是為了轉(zhuǎn)移談話地。他拿起資料,便趕緊跟上去。

兩人走到了偏僻的巷子,司藟木道歉。

“我沖動了。”司藟木想要在說點什么,到底說不出口。

“沒關系,我能理解?!蹦腥舜_實能理解。他不知道兩人是情侶關系,只是兩人相識這么久,哪怕再淺淡的關系,肯定難以平靜。

“我有更好的目標?!彼舅壞敬驍鄬Ψ较胍^續(xù)勸慰的話,拿過資料,翻到某一頁。

頁上正是凌希寧的資料。上面詳細寫了凌希寧的悲慘出生,以及成為溫博年的人后,改寫命運的過程。

男人皺了皺眉,不太明白。

凌希寧這人看著年輕,卻不是一個好拿捏的人。而與溫博年相處長達七年這點,就說明凌希寧對溫博年有絕對的忠誠。

“這次不是找證據(jù),只是勸人離開。上面希望我從管理層入手,只是想管理層直接除名,消除不良痕跡同時,不要正面得罪那個少爺。其實找誰都一樣。而這人,我和他接觸過,我覺得他比那家伙更好入手?!?/p>

司藟木自己都覺得話說得有些顛三倒四。所謂的更好入手,也完全是他胡說八道。

但此時此刻,為了避免與那人接觸,司藟木寧可讓任務更難一些。

小道具

有上級的全力協(xié)助,要凌希寧的行程并不能難。

只是凌希寧除去工作,剩余的時間幾乎都和溫博年粘糊在一起,叫司藟木無從下手。

他只好繼續(xù)等,等樛木cos日那天,趁著混亂與凌希寧談一談。

全然不知自己被盯上的凌希寧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溫博年回國,聽聽自己合作公司的匯報無可厚非。更何況這是為了給凌希寧鎮(zhèn)場,告訴公司里的所有人,他對凌希寧的態(tài)度。

只是上午的會議,不需要凌希寧說話,又恰好不是個學習當正常人的日子。

會議室里,臺上人正講述著公司的經(jīng)營理念,以及未來的經(jīng)營方向。

會議桌上的人紛紛低頭看著自己準備的演講資料,以防稍后一個不察,講錯某個字而導致失業(yè)。

這樣緊張地氛圍里,凌希寧的臉上卻帶著不自然的潮紅。

雖不明顯,卻有些勾人。

坐在他身旁的溫博年眼睛看著螢幕,可那放在口袋里的手正來來回回地撥弄著遙控器。

體內(nèi)的震動頻率時高時低,并不會太強烈。

但在這種嚴肅的場合被主人調(diào)教,凌希寧更多的時羞恥感。

前穴的縮陰球在坐下后存在感非常明顯,而后穴里的跳蛋正劇烈地震動著。好在內(nèi)褲下墊了衛(wèi)生棉,才不至于淫水流得滿褲子都是。

任誰也想不到,在會議上高不可攀,冷著一張臉的凌總會是個屁眼里塞著跳蛋的騷貨。

好不容易熬到會議完結,剛和主人回到頂樓的辦公室,完全放松下來的凌希寧就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他渾身戰(zhàn)栗著,沒有射精也沒有潮吹。但心靈上得到了暫時滿足。

凌希寧喜歡被主人玩弄,被主人觸碰。只有這樣,他才能病態(tài)地感覺到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是被需要,是有意義的。

溫博年內(nèi)心也生起一絲滿足。他喜歡自家小總裁因自己而高潮的模樣。能在這個孤獨的世界里,有一個全心全意信賴自己的人,比什么都開心。

“凌總真是夠騷的。在下屬面前玩跳蛋,都能高潮?!睖夭┠耆嗔巳嗔柘幍念^發(fā),坐到凌希寧的辦公椅上。

“主人,對不起。”凌希寧跪在溫博年側(cè)旁,兩腿張開,腰背挺直。

這個動作使人看起來硬氣且強悍。雙腿張開會讓私處不自覺張大。他需要用更大的力氣,才能把縮陰球和震動不停的跳蛋夾緊。

溫博年沒有結束游戲的意思。

他將遙控器拿出,一邊撥弄,一邊問:“說說都怎么騷了?!?/p>

凌希寧咂咂嘴,不知為何忽然就來了一句,“也沒多騷?!?/p>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溫博年聽到這話,笑了出聲。

“才見過白執(zhí)事一面,你就學會怎么氣人了。”溫博年話里帶著濃濃的笑意,并沒有責怪凌希寧的意思。

凌希寧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后穴的震動都阻止不了那份尷尬。

溫博年覺得有趣。在面對Dom的質(zhì)問,Sub肯定得說自己知錯,然后再受罰。但凌希寧這閃躲的表情,代表著凌希寧認為他做得不夠好。

溫博年將凌希寧拉進懷里,讓凌希寧側(c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親愛的,你希望我怎么說?”

凌希寧臉有些發(fā)熱。他好喜歡這個姿勢,能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主人的肩膀上。好似自己是對方的心上人一樣。

“就,直接說事實呀?!绷柘幒裰樒さ?。就直接說他都怎么騷就好了,他這樣就反駁不了,還覺得好害羞。剛才那樣問,他就很想回嘴了。

“事實?”溫博年湊近凌希寧耳旁,用磁性的聲音低聲道:“小騷貨的逼都被我操松了,在會議室夾縮陰球,墊著東西都止不住不停流的淫水。”

凌希寧臉紅心跳,卻又有些想笑。

他皺著眉頭說道:“感覺還是怪怪的?!?/p>

溫博年笑著咬住凌希寧的耳朵,“當然怪。你都沒發(fā)騷。”

沒有性欲的時候,一點奇怪都能被放得很大。等有了感覺,哪還會理這些,直接脫了褲子就干起來。

凌希寧想了想,覺得主人說得有道理。他剛剛才精神高潮了,現(xiàn)在又處在討論時間,的確是……沒發(fā)騷。

窩在主人的懷里,凌希寧后知后覺地有些小動容。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和主人交流調(diào)教的事情。

以前都是主人主導,主人來觀察。他只要負責完全盲從就好。

而如今,他能自由表達自己的想法,告訴主人自己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或許有些主人掉下神壇的感覺,但更多是自己感受到了‘被愛著’。

這的確已經(jīng)超越了BDSM的范疇,但這正是情侶該有的感情。

屁股下的某物越來越硬,凌希寧胸腔里的浪漫之意頓時如風消逝。

“主人,你硌到我了?!绷柘幯劾锉M是笑意,大有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樣子。

溫博年一巴掌拍在凌希寧的屁股上,笑著搖搖頭,“反了你?!?/p>

凌希寧哈哈笑著,跨坐到溫博年的身上,慢慢脫西裝。

象征著階級的手工西裝被一件件脫下,回歸原始的赤裸。

嫩白的肌膚上,寫滿了溫博年三個字,像是每一片肌膚都屬于對方,被標上專屬領地。乳尖上佩戴了兩個迷你乳夾,只要輕輕逗弄,就能引起凌希寧的喘息。

勃起的性器被圈在金屬的籠子里,只有作為主人的溫博年,才能打開。

往后,便是那堪稱奇跡的小穴。那是最令人迷醉的地方,既能讓人到達欲望的巔峰,又能創(chuàng)作新的生命。簡直是造物主的恩賜。

再往后,是凌希寧全身最騷的地方。能被他簡單的三言兩語,說得滲出腸液。能被他不觸摸其他地方的情況下,操到高潮。

那個逼就像刻意長來為他生孩子,增加調(diào)教時的羞恥感,而男才是凌希寧的真實性別。

想到那緊致的后穴此刻正含著跳蛋,必定一縮一縮的模樣,溫博年呼吸有些急促。

溫博年最喜歡操的也是后穴。不僅比前穴更緊致,流出的腸液也總是足夠多,腸道足夠軟。就連那個點,都與溫博年的性器相契合。每當他用力撞擊,凌希寧必然會全身抽搐,爽得不能控制。

隨著他插入,凌希寧就浪叫出聲。等他抽出,凌希寧就會喘氣休息,但誠實的小穴緊緊箍住他,不讓他離開。被插得高潮后,更會連話都說不出,全身發(fā)軟,只能賴在他懷里,任由他擺弄。

溫博年的手指輕輕劃過凌希寧的肌膚。指尖在黑字上慢慢摩梭,感受著那專屬他的痕跡。

“主人。”

凌希寧的雙手搭在溫博年的肩膀上,情不自禁地將下體貼在主人身上。

那雙往日冷清的雙眼,都帶上了絲絲媚意。

溫博年無酒自醉。

唇齒自然相貼。

一人依舊穿得整整齊齊,另一人身上寫滿黑色的文字,赤裸跨坐在對方身上。禁欲和縱欲搭配,竟無比和諧。

片刻溫柔纏綿后,額頭頂著額頭,不禁相視一笑。

指尖摩梭在主人的臉頰上,他專注地看著主人的眼睛,那里面有無限的寵溺,有無限的包容,卻只有一個他。

主人的眼里,只有他。

凌希寧輕輕吻在溫博年的眼睛上。

比其他肌膚稍冷的溫度,令人著迷。

“去,把上次的東西都拿出來?!睖夭┠昱呐牧柘幍钠ü?。

凌希寧笑著小跑去冰箱把東西一一拿出。然而當他走回主人身邊時,捧著一堆東西的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主人壓根沒說拿什么東西。

當他對上主人笑得寵溺的目光時,凌希寧臉有些發(fā)紅。

“厲害了。我的小總裁果然聰明?!睖夭┠昕洫劦馈?/p>

他的確是要凌希寧把上次用過的那些小道具,再拿一次出來。他本想讓凌希寧發(fā)問,卻沒想到凌希寧竟然與他心意相通般,將他腦海所想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內(nèi)心的滿足此刻升至頂峰。

溫博年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叫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

“過來?!睖夭┠旰鋈缓芟胗H親這個小家伙。

凌希寧卻是像忽然斷了線一般,傻乎乎地把東西放好后,跪到主人身前。凌希寧仰著腦袋,等待主人下一步命令。

溫博年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直接卡住凌希寧的后脖梗,往上一提。

凌希寧倒進主人的懷里,連收縮肌肉都忘了。跳蛋咕咚掉到了地上,嗡嗡作響。地上沾上淫靡的水痕,曖昧之極。

但凌希寧已經(jīng)顧不得害羞。他整個人都被主人狠狠箍著,狂烈的吻使他連靈魂都無法自控。

這一刻,他完完全全只能被主人控制,隨著主人的起伏而起伏,被主人一同帶入漩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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