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樣經(jīng)典的物品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用途。有了這四樣在前,其他那些純情水、紅酒、果汁等雜七雜八的東西,就不言而喻了。
凌希寧伸出舌頭,將那暴露在空氣中的性器再次舔濕。哪怕溫博年允許他褻瀆主人,可不代表他可以胡亂地玩。這一點他曾經(jīng)深有體會。溫博年只是給予他福利,兩人的主奴關(guān)系兵沒有改變。
他沒有擅自作主,而是期待地看著溫博年。他知道主人一定看出了他的想法。哪怕凌希寧如今知道BDSM中的主人并不是一個無所不能的超人,可很清楚主人的能力。
可被冷落了幾十秒的溫博年偏不如凌希寧愿。他就支著腦袋,毫無表情地看跪坐在自己胯下的凌希寧。
“主人。”凌希寧將臉貼在性器上,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可憐兮兮地看向溫博年,他知道主人因為他擅自逃跑的事情生氣??稍趺床烹x開一會,主人的臉色變得更可怕了。凌希寧想了想,沒想到自己剛才做錯了什么。
逃跑了半年的奴隸,完全不知道離開主人前應(yīng)該打報告。長達(dá)七年的時間里,一直都是溫博年作主導(dǎo),凌希寧在很多事情上都是生澀的。
“嗯?”溫博年沒有不理凌希寧,可聲音帶著些許的不悅。
“要是主人不喜歡,賤奴就不用。主人別生我的氣好不好?!绷柘庍B最下流的自稱都用上,就怕主人生氣了。
溫博年低頭看了凌希寧一會,在凌希寧雙眼泛起霧氣時,才道:“準(zhǔn)了。把帳記上,一會再把你屁股打爛?!?/p>
聽到要被打屁股,凌希寧嚇得頭皮發(fā)麻。他可憐兮兮地看向溫博年,希望能引起主人一點的同情心。
熟悉自家奴隸裝可憐的溫博年完全不上當(dāng),帶著一絲居高臨下,“還有八分鐘。你要是讓我射了,我可以打輕一點?!?/p>
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任務(wù)。凌希寧聽到這話,就覺得屁股已經(jīng)疼得不行。溫博年不是十八二十那種一插就射的毛頭小子,經(jīng)歷過幾年社會的他性格早已沉穩(wěn)下來。作為dom更注重的是精神享受,而非肉體。八分鐘別說射,估計在溫博年眼里連前戲都還沒完。
“怎么?你還要浪費(fèi)時間?”溫博年看凌希寧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有點想笑。真像只犯錯后垂著耳朵的小狗。凌希寧鮮有露出這樣生動的表情,讓溫博年覺得很有趣。
凌希寧一聽,不再遲疑。這回他總算智商上線,記得提前請求,“請,請主人允許我使用這些道具伺候主人?!?/p>
“嗯?!睖夭┠挈c點頭,怒氣降了一些。他想要有靈魂的奴隸,可也要聽話有禮貌的奴隸。
溫博年微微抬頭,閉上眼,故意不去看凌希寧用的東西。就像猜謎,充滿著驚喜和刺激。
溫?zé)岬目谇话⌒云髑岸?,下一刻,又感受到了液體和一絲冷意。溫博年一下就猜出這是純凈水。放在冰箱里剛拿出來,還帶著些許冷意。不算很刺激,但確實有那么點意思。
可口腔的熱度很快讓純凈水溫度升高。口腔有東西,又不能深喉,全根插入。還不如操凌希寧那兩個干到高潮就噴水的騷穴。他記得上次倒了半瓶水進(jìn)凌希寧的后穴,操起來也差不多是這個感覺。就是少了那舌頭撩撥,變成了為了不把水灑在地上的用力收縮。
溫博年享受了一會,等水溫升高就讓凌希寧換下一個。
玻璃瓶碰撞大理石地板的聲音出賣了第二件登場的道具。
依舊冰冷的液體,這次帶著一絲刺激性。紅酒里的酒精成分為口交增加了快感,又有一點點發(fā)麻。溫博年覺得這感覺還不錯。但這也是曾經(jīng)玩過的東西了。
溫博年撫摸著凌希寧柔軟的頭發(fā),忍不住回憶和對比:“操你灌了半瓶紅酒的穴,也是這種感覺?!?/p>
剛聽到開頭,凌希寧臉?biāo)查g就紅了。兩人對于這些玩法都是玩?zhèn)€一兩次體會一下就過。他當(dāng)然知道溫博年說的是哪一次。
溫博年二十三歲生日那一天,他主動洗得干干凈凈任由溫博年擺弄。他作為奴隸沒有錢購買禮物。每年溫博年的生日禮物,都是他聽聽話話地被操。這一天尺度往往是除被懲罰外,一年里最大的時候,并且還不能說不,只能受著。
一頓燭光晚餐,他卻既是燭光,花瓶,還是酒架。全身赤裸的凌希寧跪趴在桌子中央,屁股高高撅起,胸部緊貼桌子,背部形成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三根玫瑰色蠟燭粘在他背上,沿著脊椎一路往屁股而上。他維持著姿勢一動不敢動,哪怕一絲顫抖,都會讓那蠟滴道皮膚上。
潔白的屁股上是一大束艷麗的紅玫瑰,熱情而奔放。玫瑰多得和屁股等大,那些花枝都插在他的后穴里,將后穴撐大。玫瑰都做過去刺處理,并不會傷害嫩穴。但凌希寧還是很不喜歡,那些略硬的花枝一點都不舒服。他寧可被插一根電動玩具。
再往下也沒有空著,被酒瓶塞得滿滿。美名曰暖酒。如果不是桌旁還有好幾瓶放在冰桶里,凌希寧還真信了要暖酒這個說法。生日前,溫博年特意定制了一批小瓶的紅酒,他就覺得奇怪。果然這男人變態(tài)是不可救藥。
凌希寧被折騰成那樣,溫博年卻是坐在桌旁,優(yōu)雅地享用牛扒。除了途中在凌希寧的怒瞪下給奴隸換了一瓶紅酒外,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晚餐。
“你趴在桌子上一直求我把酒瓶拿出去。”溫博年揉著凌希寧的頭發(fā),頗為懷念。
溫博年的回憶和另希寧顯然很有出入。在凌希寧想著燭光晚餐的時候,溫博年已經(jīng)回憶到凌希寧被他干得大喊的模樣了。
吃完燭光晚餐,溫博年還特意等了十五分鐘消食。消食的時候,他就握著酒瓶,用酒瓶插那冷得發(fā)紅的花穴。雙性人的花穴生的不如女性的那么夸張。外陰唇小小的,看起來就像股溝裂開了一條縫。但縫里的結(jié)構(gòu)一點不少,該有的花核也有,經(jīng)常被溫博年貼上跳蛋來玩弄。
被玩了那么久,凌希寧的性器早就勃起,上面用紅繩掛了個小鈴鐺,每當(dāng)凌希寧動的時候就叮叮作響。
等花穴被酒瓶操得流出淫水,溫博年先試插了那冰涼的穴??上чL時間被冰凍,凌希寧煤沒那么敏感,用力干也只哼哼了兩聲。溫博年有點掃興。他將玫瑰花拔掉,插進(jìn)后穴里。凌希寧反應(yīng)果然大了,不一會兒就呻吟了起來。
如果不是凌希寧后來作死,說另一個穴也很想被操,也不會被干得三天下不了床。
溫博年只有一根性器,自然不可能同時操兩個穴。聽到凌希寧的浪叫,溫博年隨手拿起冰桶里的一瓶紅酒,就插進(jìn)花穴里。冰凍再次襲來,好不容易暖和一點的花穴被刺激得顫抖,背上的紅燭掉到桌上。
輕輕咬開那紅酒塞,溫博年直接用度數(shù)極低的紅酒澆滅了火苗。dom必須保證sub的安全,玩起SM一般不會喝酒。生日訂的紅酒只是玩玩情趣,不會醉人。
喝了一口,溫博年看看剩下的半瓶紅酒,對著凌希寧的后穴插進(jìn)去。命令他把屁股太高,讓紅酒倒入身體里。
紅酒突然進(jìn)入身體,凌希寧嚇得尖叫。下一刻,凌希寧就被操得只剩下呻吟。
到最后,凌希寧昂躺在長桌上,屁股抬高和溫博年下體緊緊相連,在承受那根碩大的性器抽插時,還要被紅酒瓶操穴。他被這恥辱感弄得發(fā)瘋,哭著哀求溫博年把紅酒瓶拿出去。溫博年嫌凌希寧吵,命令凌希寧咬著一朵玫瑰花。凌希寧只能叼著玫瑰,可憐兮兮地承受。
那年生日溫博年自取了一份禮物。在溫博年射完后,他讓凌希寧跪在桌子上,讓凌希寧用酒瓶自慰給他看。后穴的精液順著大腿流下,凌希寧還要為溫博年唱生日歌。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空空的紅酒瓶才被灌滿淫水,珍藏在了地窖里。凌希寧至今害怕,若是那瓶淫液被哪個不知真相的下人取出,會是怎樣的羞恥狀況。
想到這些,凌希寧就臉頰發(fā)紅??蓽夭┠觑@然沒有那么多感觸,他享受了一會凌希寧嘴里的紅酒,很隨意指示道:“下一樣?!?/p>
小清純
凌希寧很明白什么叫先輕后重。他沒有急著用刺激性大的東西。下一樣選用的是果汁。
果汁同樣冰冰涼涼,帶著幾粒果肉。物體碰撞敏感的前端,加上另希寧靈巧的舌頭,溫博年忍不住緩緩?fù)铝艘豢跉狻?/p>
“這感覺不錯。下次可以換幾種果肉再試試?!睖夭┠曜鞒龊唵卧u價。
話中的意思就是可以換下一樣。凌希寧吮吸了一下,便將嘴里的果汁吞進(jìn)肚子里。伸出舌頭將黏在性器上的果屑舔干凈,像個貪吃的孩子。
這個模樣更多的是視覺上的沖擊,溫博年很喜歡看愛人在自己身下淫蕩地舔舐自己他性器的樣子。
待用舌頭清理干凈,凌希寧才接著下一樣。
軟軟的觸感讓溫博年忍不住倒抽一氣。作為唯一一樣軟件的果凍,溫博年根本不用猜。
溫博年很想動,壓著小奴隸的嘴巴往里干??上肫鹆柘帲€是忍了下來。他揉著凌希寧的腦袋,緩緩在嘴巴里頂弄。
凌希寧努力放松嘴巴,讓那粗硬的性器劃過他的牙齒,蹭刮他的舌頭。
用手在性器上擼了兩下,溫博年提前將第一發(fā)精液射進(jìn)了凌希寧嘴里。一股股精液涌進(jìn),凌希寧跟著頻率將混合了果凍的精液吞下肚子里。
舒緩了一次的溫博年靠回辦公椅,“這個可以。”
“好的,主人?!绷柘帉⒅魅说南埠糜浵聛怼S眉儍羲?,并再次使用純凈水為溫博年口交,將疲軟的性器清理干凈。
冰塊有一點大,凌希寧咬開口,又含了一會。將冰塊的棱角融化后,才將主人的性器吞進(jìn)嘴里。極致的刺激讓剛射完的性器立馬在凌希寧的口中半硬起來。
“不行。”溫博年皺了皺眉頭。雖然冰凍很刺激,可他不喜歡這種硬硬的觸感,就跟被石頭硌到似的。
聽到主人的話,凌希寧連忙將冰塊吐出,“對不起,主人。是冰塊太大了嗎?”
冰箱里沒有適合大小的冰塊。嚼碎后的冰塊形狀大小不一。凌希寧擔(dān)心他做得不好讓主人不舒服。
“不喜歡。下次換成冰沙?!睖夭┠耆嗔巳嗔柘幍哪X袋,表示安穩(wěn)。
性愛本身是件很私密的事情。每個人愛好都不一樣。哪怕溫博年與凌希寧相處長達(dá)七年,在性事也需要隨時查看伴侶的狀態(tài)。
生病的時候,疲憊的時候,饑餓的時候,就連當(dāng)天的精神狀態(tài),生氣還是難過都會影響到sub的敏感程度。dom則需要及時調(diào)整,給sub賜予安全和享受。dom收獲精神上的快感。另一個人從身體到精神都被自己支配,那種感覺難以用言語形容。
為了不影響下一樣的體驗感,凌希寧將半硬的性器含進(jìn)喉嚨里,用體內(nèi)的溫度讓性器溫暖起來。
往后的兩樣,溫博年承認(rèn)自己實在是無福消受??蓸泛吞歉哟碳ぁR恢备⒅匾曈X和精神享受的溫博年只那么一試就拔了出去。
溫博年握著被跳跳糖炸完的性器,那劇烈的跳動讓他整根發(fā)麻。
凌希寧不知想起了什么,沒忍住肩膀顫抖了一下。
“小醋壇想到什么好笑的?”溫博年捏了捏凌希寧的笑臉。
凌希寧趴在主人的大腿上,“只是想起同學(xué)說的話了。他說用這個辦法可以鑒別男朋友的性經(jīng)驗。如果連跳跳糖這么刺激的都沒感覺,那就是很愛出去玩的?!?/p>
“然后呢?”溫博年相信凌希寧要說的不是這話。
“只接受果凍的……就是小清純。”凌希寧說完,都忍不住笑了。把清純兩個字放在主人身上,多少有些違和。
溫博年應(yīng)和地笑了笑。他不覺得有什么笑點,可看到凌希寧眨著眼睛與他分享校園趣事的模樣,很吸引人。就像正常戀人一樣,分享各種事情。這樣的感情,在圈里少之又少,溫博年一直很珍惜。
瞧見主人沒生氣,凌希寧笑著用舌頭舔主人的性器。他側(cè)著腦袋,從根部一直往上舔,再吮吸那前端。動作輕柔并不強(qiáng)烈,他知道主人就喜歡看他張嘴舔舐性器。跟看電視,看報紙那樣看他在性器下淫蕩的模樣。
“哪學(xué)來的?也是同學(xué)說的嗎?”溫博年對凌希寧保護(hù)一直很好。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沒有教他。哪怕去BDSM圈子也只是看看捆綁和鞭打。dom更注重精神感,很少會在自己身上使用這些激烈的玩法。
凌希寧腦袋靠在主人的大腿根上,舌頭時不時舔一下性器,慵懶又迷人,“嗯。有一次玩真心話,同學(xué)分享和男朋友的做愛經(jīng)驗。就記住了?!?/p>
“那你分享了嗎?”溫博年聲音溫柔似水。
聽到主人的話,凌希寧頓時紅了臉。有點害怕主人生氣地看了溫博年一眼,最后微微點了點頭,“嗯。”
“分享了什么?”溫博年繼續(xù)問。
凌希寧羞得幾乎想把腦袋埋進(jìn)主人兩腿之間??勺鳛榕`,誠實回答主人問話是最低要求之一:“說,說了體位。還有,我交的是男朋友?!?/p>
“公開出柜。不錯。那體位呢?”溫博年摸摸凌希寧的腦袋,贊揚(yáng)道。凌希寧被賣到他這的事情,凌家的人都知道?,F(xiàn)在同學(xué)也知道,凌希寧算完全出柜了。
溫博年買下凌希寧的事情,并不算什么秘密??闪柘帉ν夤夹詣e是男。哪怕溫博年在公開場合不掩飾兩人關(guān)系,但有錢人多多少少有些特殊嗜好,其他家族的人也沒把他往同性戀方向想。
“我說我男朋友最喜歡正常的體位。”凌希寧害羞地說。
不正常的是會用很多道具。主人會用黑色的束縛帶將他綁起,雙腿大張成M字型。乳夾是必備的,偶爾是普通款,羞辱的時候會使用鈴鐺款,生氣的時候還有會放電的型號。為了延長游戲時間,主人總會在他小肉棒上綁各種東西,防止過早射出。主人不喜歡上口枷。因為主人要聽他的叫聲,鞭打他時要說那些淫蕩的話。等他忍受不了求饒時,主人才會插進(jìn)他的身體里??此徊偕?,精液噴在他自己身上的模樣。惡趣味的時候,主人還會將他的精液刮進(jìn)他嘴里,問他自己的精液好不好吃。
這體位既能看到他被羞辱時淫蕩的臉,又能被自己顏射,一直是主人的最愛體位。
溫博年抬起手看了看時間,五點超出三分鐘,“十八鞭?!?/p>
十秒一鞭地算,超出三分鐘就是十八鞭。為了讓凌希寧規(guī)律作息所制定的調(diào)教。
“是?!绷柘幝牭骄陀X得背脊生疼。
“去穿衣服,然后跪在桌旁等我?!睖夭┠晗铝畹馈?/p>
凌希寧赤裸跪坐在地上,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主人,奴隸該穿什么樣子的衣服?”
“你談合同時的衣服?!?/p>
不是普通上班,不是只穿襯衫,而是談合同時一絲不茍的正裝。
“是?!绷柘幘椭乐魅瞬粫p易饒恕他的。
“給你一頓飯時間調(diào)整,我要看到一條總裁狗,而不是賤狗?!睖夭┠暾f完就往廚房方向走。
他們都會做飯,味道也差不多。具體誰做根據(jù)主人安排。
凌希寧不敢磨蹭。他穿上一套深色系西裝,用發(fā)蠟將頭發(fā)往后梳起,留了一縷在額角處,再戴上一副眼鏡。從一個青春逼人的大學(xué)生,變成了氣場十足的高級金領(lǐng)。全身充滿了禁欲的氣息。
標(biāo)準(zhǔn)奴隸姿勢跪在地上,雙腿打開。皮鞋有些不舒服,領(lǐng)帶勒得有點呼吸難受。沒有真空,內(nèi)褲也穿在身上。可這種全副武裝可以去談判的模樣跪在地上等待主人的投喂,才是最羞辱的。
晚飯
耳邊傳來主人洗菜切菜的聲音,規(guī)律,享受。讓凌希寧無端想起主人的鞭子,想起同樣規(guī)律的疼痛,想起主人看他時的眼神。哪怕他現(xiàn)在跪在地上,膝蓋發(fā)疼,可內(nèi)心卻是滿滿的。
這是他半年來,第一次享受到的寧靜與滿足。
沒有這半年的逃跑,他大概不會明白,失去主人的奴隸是一件多么的痛苦。
他聽到主人打開冰箱門的聲音,他聽到主人從柜子里拿出碗碟,他聽到主人拿起調(diào)料瓶后的靜止,似乎在分辨著醬油還是醋。他全身心都圍繞著主人轉(zhuǎn)動。只憑聽覺就好像看到了主人的一舉一動。
兩人沒有對話,沒有言語??闪柘幹乐魅苏跒樗鲲垺6鴾夭┠曛涝陲堊琅杂幸粋€奴隸正在等他。
時間過了可能有十分鐘,也可能是十五分鐘,他聞到了由遠(yuǎn)而近的食物香氣。凌希寧對時間的感覺不如往常來的敏感,偏差值越來越大。他最好紀(jì)錄是將一整天的時間差控制在十秒之內(nèi),所以溫博年便以十秒作為要求范圍。
腳步聲停在距離他兩步范圍之內(nèi)。凌希寧仿佛看到主人端著盤子看他的跪姿。主人的表情或許是不滿,也或許在欣賞他的背面,也可能只是惡趣味地想作弄他。他雙腿發(fā)麻,仍然努力地保持最好的奴隸姿態(tài)。
屋子里安靜得連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耳邊又有了聲響。那是腳離地的聲音。
“嗯。”凌希寧渾身一震。下意識地想合上雙腿,理智強(qiáng)迫他繼續(xù)保持跪姿。
主人的皮鞋頂在他的股溝間,來回摩擦。和普通男人不同,他那里有比女人更小的花穴。在雙腿張開的跪姿狀態(tài)時,花穴也會被帶動微微張開。主人那一腳,準(zhǔn)確地撞在他的花穴上。
凌希寧不敢出聲,咬著下唇,全身緊繃著。他別在身后的雙手使勁互掐,才勉強(qiáng)忍下了這種闊別半年羞恥又刺激的感覺。
最后主人用鞋尖頂了一下他兩顆睪丸,才算放過了他。凌希寧松了一口氣。
或許,并沒有放過。溫博年抬起手表看了看,問:“多久?!?/p>
凌希寧還沒緩和體內(nèi)的性欲,又被嚇得一震哆嗦。他不確定地回答:“一分四十秒?”
溫博年沒有告訴凌希寧的準(zhǔn)確時間,“加兩鞭。”
凌希寧心頭咯噔一下,誤差竟然高達(dá)二十秒。
繞過凌希寧,溫博年將餐盤放到桌子上,坐在凌希寧的身旁。凌希寧抬高頭看了一眼,餐盤里的東西只有一份。菜式很簡單。醬汁意大利面,一塊牛排,幾只蝦,以及配上一些蔬菜,還有切好的水果一盤。冰箱里有什么東西凌希寧很清楚。
看起來像饑餓懲罰。內(nèi)心不由得有些失落。視線落在主人的皮鞋上,他發(fā)呆地等著主人享用晚餐。
過了兩分鐘,一塊肉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凌希寧抬眼看向主人,欣喜若狂。可主人要求他做一只總裁犬,他不敢露出太白癡的笑容。眼睛微閉盯著眼前的肉??赡窃緫Z搭在身后的尾巴飛快地?fù)u動。用了好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不屬于他設(shè)定的情緒。
他張開嘴,將叉子上的肉吃進(jìn)嘴里,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溫博年也不會嫌棄奴隸使用過的餐具,用叉子卷了幾圈意大利面,毫不在意地吃掉。拿起一只蝦,緩緩剝殼。
有規(guī)律地在嘴里咀嚼三十下,凌希寧才將肉吞進(jìn)肚子里。剝好殼的蝦出現(xiàn)在他面前。凌希寧就著主人的手將蝦吃進(jìn)嘴里,舌頭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主人的手指。幸福溢滿胸膛。視線落在那手指上,帶著藏不住的欲望。他的內(nèi)褲早在主人用腳玩他時就濕了,他現(xiàn)在更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被操。
一盤食物兩人分食,一套刀叉兩個人使用??v然一個人坐著,一個人跪在地上,依舊是那么和諧與浪漫。
晚飯過后,溫博年也沒有讓凌希寧洗碗,而是下令讓凌希寧休息后,自己挽起手袖在廚房里收拾。
晚餐的分量有些少,凌希寧連半飽都達(dá)不到。想到主人和他吃的量差不多,凌希寧猜測主人大概有別的想法。他跪坐在地上,腦袋靠著沙發(fā),聽著主人洗碗的聲音,等待主人的到來。
很多主人都會讓奴隸打掃衛(wèi)生,洗衣做飯。這確實是一種調(diào)教手法,尤其是命令奴隸清潔性道具。想到這些道具用在自己身上時,sub會興奮,想到自己搖著屁股求主人賞賜時,sub會羞恥。用心一件件清洗道具,會加深sub對dom的記憶。
可很多時候,這種勞動也會變成某些居心不良dom省錢的手段。惡性地將sub當(dāng)作免費(fèi)家政,甚至非打即罵。
凌希寧無權(quán)干涉別人的私房事,可他很感謝自己遇到一個好主人。哪怕他因為長時間跪姿現(xiàn)在雙腿酸痛,也變態(tài)地覺得自己的主人是那么的好。這樣的感覺,就和他無法理解那些愿意為主人被陌生人輪奸,甚至賣淫的sub一樣,同樣無法被正常人理解。
大概是因為溫博年的存在,過了五點秘書沈才良也沒有上來。沈才良是圈里人,屬性dom,生活一絲不茍,典型處女座龜毛型。大事上有些婆媽,可在小事處理上很細(xì)心。溫博年才會將沈才良送來當(dāng)他的秘書。放職場上沈才良可能稍有遜色,可他在sub圈卻十分有名。有sub這般形容沈才良,細(xì)微到一個毛孔都不會錯過。安全,體貼,讀心術(shù)般知曉sub的一切需求,就是沈才良。
耳邊傳來腳步聲,凌希寧扭頭看向溫博年。溫博年坐在沙發(fā)上,拿著凌希寧的平板年腦查看公司的近況。他雙腿打開,拍拍大腿,從頭到尾沒給過凌希寧一個眼神。
凌希寧并不覺得有任何的問題。主人就是主人,奴隸就該圍繞著主人轉(zhuǎn)。而不是像貓奴那樣追著貓主子當(dāng)鏟屎官。奴隸時刻看著主人,隨時滿足主人的一切需求。主人則能感受到奴隸最純凈的信賴和臣服。
他聽話地將頭靠在溫博年的大腿上,仰著腦袋看著主人。工作上的事情,生活上的事情,被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外。這一刻只有安寧。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又過了十五分鐘。溫博年掐好時間,關(guān)掉平板電腦。察覺主人要起身,凌希寧趕緊跪到一旁。
溫博年往辦公室方向走去,凌希寧像狗一樣在距離主人一步的右側(cè)身后跟爬。這個距離主人眼角一掃就能瞧見,也很適合戴上狗繩被牽引。西裝整齊穿在身上,做的卻是最下賤的動作。光想想他就硬了起來,凌希寧推了一下臉上的眼鏡,想擋住自己的尷尬。
坐到辦公椅上,溫博年翹起腿:“凌總,感覺怎么樣?!?/p>
沒說名字,也沒有稱他為奴隸,而是叫他凌總。凌希寧忍不住喘息,“想被主人操?!?/p>
“我只操乖的奴隸。凌總你是嗎?”溫博年冷笑一聲,不再有剛才吹頭發(fā),喂飯時的溫柔。
凌希寧嚇得一哆嗦。他連忙認(rèn)錯:“主人,我錯了。奴隸再也不敢逃跑了。求主人您原諒。”
他也不真認(rèn)為溫博年會原諒,只求能罰得不那么狠。剛才主人的溫柔讓凌希寧覺得還是很有希望。
溫博年兩指向下,指了指身前的地。凌希寧連忙跪到指定地點。他不由得在想,主人讓他跪在這里是為什么?難道要他為主人口嗎?
心里滿滿的疑惑,動作沒有絲毫緩慢。他跪直在溫博年身前,雙手背在身后,兩腿打開至肩同寬,將最自信且最私密的姿態(tài)展現(xiàn)在主人面前。
主人也沒有給他太久的疑惑。四十三碼的皮鞋踩在凌希寧的性器上,隔著褲子碾壓他敏感的部位。
“啊……”凌希寧疼得忍不住叫出聲來。
“閉嘴?!闭f話間,溫博年踩得更加用力。他用皮鞋將整根性器完整踩在腳下,并左右碾壓。
疼。只有疼。滿滿的都是疼。凌希寧不敢再叫,牙齒緊緊咬著。背在身后雙手往緊緊捏著自己的小臂,才讓他將姿勢保持住。
他甚至不能咬自己的唇,不能用指甲掐。因為他身體每一寸都是屬于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允許,他不能做出傷害自己身體的行為。
腳踩羞辱
掐還是不掐這個問題,涉及疼痛轉(zhuǎn)移的考慮。在給予奴隸性欲時,溫博年允許凌希寧有輕度自虐傾向。也就是允許奴隸忍不住掐自己??粗`咬嘴唇或是掐乳尖,都能激起溫博年的欲望。作為一個m,凌希寧感受的疼痛將轉(zhuǎn)變成性欲,痛并快樂著。在給予奴隸疼痛時,凌希寧絕對不允許有自虐行為。這種行為會分散主人賜予的疼痛,是對主人賞賜的不尊重。
凌希寧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tài)。全心全意地感受主人賜予他的疼痛,他竟然覺得無比的愉悅。疼痛帶走了內(nèi)心所有壓力,他變得輕松極了。
哪怕這是懲罰,也是主人給予他改正的機(jī)會。主人并沒有就此拋棄他。
溫博年覺得這感覺還不錯??粗柘幬餮b革履地跪在自己面前被踩的模樣,他有種發(fā)自肺腑的欲望。凌希寧的表情會因為他的動作而皺眉,而喘息。那帶著水意的雙眼,正隔著眼鏡看著他。被這樣對待,那雙眼睛依舊充滿著崇拜,仿佛他是這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的唯一救贖。
溫博年承認(rèn)他被這男人勾引到了。襠部有些發(fā)緊。
踩了五秒,溫博年就放下了腳。可凌希寧覺得這五秒漫長得很。他疼得直不起身,冷汗直冒。
鞭打可以讓他興奮,可這種直接踩他性器的行為,只有無盡的疼痛。他無法從中感受到一絲快感,還擔(dān)心著自己的性器會否被踩壞。
凌希寧想起了溫博年第一次踩他時,他興奮到恨不得為主人舔鞋的情景。打從心里感受到了主人的能力。同樣的動作,能給他兩種相反的極致感。曾經(jīng)是直接被踩射,如今連一點性欲都沒有。
“腳累了?!睖夭┠暧檬种еX袋,似笑非笑地說。
凌希寧瞬間就明白了溫博年的意思。吃飯前溫博年抬腳玩了他下體一分多鐘。雖然途中有放下腳休息過,可也不至于五秒就累。
“請主人允許奴隸更換姿勢,以讓主人舒服的姿勢被主人踐踏?!绷柘幷f這話時,一股羞恥感由心升起。
“為什么?”溫博年晃著腳問。
“因為奴隸賤。奴隸喜歡被主人踩?!闭f話時,凌希寧忍不住微微喘氣。疼痛過去,便是燃起的性欲。這種不由自主升起的感受證明他是真的賤,被踩竟然還有感覺。
“你是誰?”溫博年靠回椅背上,若有所指地問。
相處七年,凌希寧又怎會不知溫博年想他說什么。哪怕再羞恥,凌希寧也得硬著頭皮回答:“我是凌氏跨國企業(yè)的總裁,是只屬于主人的奴,是主人最忠誠的賤狗?!?/p>
“忠誠的賤狗可不會偷跑?!睖夭┠昀淅涞氐?。
“賤狗錯了。請主人給賤狗伺候主人機(jī)會。”凌希寧叩首在地。頭與地面觸碰,屁股微抬。羞恥感越大,他的性欲就越大。
“腳凳?!睖夭┠隂]有說準(zhǔn)還是不準(zhǔn),下了新命令。
“好的,主人?!绷柘幑蛑D(zhuǎn)身,并往外移動一步。雙手撐直成九十度,頭與臀成水準(zhǔn)線,腰挺直。最標(biāo)準(zhǔn)的腳凳姿勢,距離也極為合適。
溫博年將雙腿交疊放在凌希寧的背上,兩腿放松。
背上的雙腿對凌希寧來說可不是輕的總量,他必須用力繃緊身體,才能保持姿勢。溫博年身高182CM,體重142斤,腿偏長,是典型的衣架子身材。哪怕如今溫博年坐在椅子上分擔(dān)了一部分重量,壓在凌希寧背上的雙腿也近四十斤。這對為了迎合溫博年審美,長年不鍛煉肌肉而身型瘦弱的凌希寧來說,實在是有點難受。
可惜溫博年沒打算這么輕易原諒他:“繼續(xù)說。”
壓在他背上的雙腿讓凌希寧不得不繃緊身體才保持姿勢,此時要他說話更是一種酷刑。犯下逃跑重罪的凌希寧不敢求主人減輕刑罰,“賤狗嗯……賤狗離不開主人。沒有主人的精液就活不下去。賤狗喜歡被主人鞭打……喜歡被主人踩……狗鞭。請主人不要拋棄賤狗。賤狗愿意一輩子伺候主人。”
剛開始凌希寧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將句子換成短句,一口氣說一句話。掌握方法后才好受了一些。只有在說狗鞭兩個字時,他恨不得把臉埋到地上。
“我喜歡踩狗逼?!睖夭┠甏蛄窟@身下這條總裁犬。禁欲的打扮說出這樣下賤淫亂的話,實在是一幅美景。
“賤奴也喜歡被主人踩狗逼。”說話間,凌希寧的花穴不由自主開合了一下,似乎也在同意被主人踩?;ㄑ鞒鲆?,懷念曾經(jīng)被踩的時光。
“凌總有狗鞭也有狗逼,到底是公狗還是母狗?”溫博年聲音平緩,嘴角微微上揚(yáng)。
終于來了。凌希寧心難以控制地疼了一下,可身下的性器也變得更硬,全身散發(fā)著求操的氣息。被深度調(diào)教過的他,哪怕再怎么抗拒這個問題,他也會在聽到這個問題時壓抑不住地性奮。
溫博年外貌,學(xué)識,氣質(zhì),家世各方面都極其優(yōu)越。世上愿意當(dāng)溫博年奴隸的人那么多,溫博年偏偏選中他一個,還給了凌父一個穩(wěn)賺不陪的項目。這并不是單純巧合。因為凌希寧是唯一一個合乎溫博年審美的雙性人。溫博年就喜歡這種畸形的身體,他自卑又淫蕩的模樣。
“主人想賤狗是公狗就是公狗,想賤狗是母狗就是母狗。賤狗的狗鞭生來就是給主人踩。賤狗的狗逼生來就是給主人操。賤狗還有屁眼給主人玩……”
羞恥感戰(zhàn)勝了背上的重量,讓凌希寧腦袋里只剩下恥辱兩個字。凌希寧羞恥得臉頰通紅,可他還得繼續(xù)說。他必須將身體每一個部位說完,像推銷飛機(jī)杯一樣推銷自己的身體,“賤狗的狗嘴能給主人深喉。狗舌頭能舔干凈主人的……雞巴?!?/p>
粗俗的詞語讓凌希寧羞愧得幾近崩潰,身下強(qiáng)烈的快感時刻提醒著他自己淫賤的事實,“賤狗還有兩顆狗奶,可以讓主人捏。要是主人愿意將寶貴的精液射進(jìn)賤狗的子宮里。賤狗還能懷孕,每天給主人喝新鮮的乳汁。……嗯……”
說完的同時,凌希寧身體不自覺顫抖。他達(dá)到了高潮。
凌希寧也分不清這種羞恥度過高就能讓他高潮的技能是被溫博年調(diào)教才有,還是他本身淫賤??刹还茉鯓?,每次他都能在說完話的時候高潮。這段話就像一個表演,專門表演羞辱高潮給主人看。
“果然是條賤狗?!睖夭┠暧米竽_踩在凌希寧的后腦勺上,“哪里高潮了?”
粗糲的鞋底在后腦勺上摩擦。主人沒有用力,凌希寧感到更多的是羞辱。尤其今天的鞋子并不是全新。想到放在腦袋上的鞋子可能踩過很多臟東西,凌希寧就覺得惡心又恥辱。像被俘虜后,他被敵方將領(lǐng)羞辱的場景。
“狗鞭高潮了。主人?!绷柘幑Ь吹鼗卮?。
“凌總的狗鞭不行啊。有點早泄。以后可怎么操別的女人呢。”
“賤狗沒資格操別人。賤狗生來就是為了被主人操。賤狗長狗鞭是用來被主人踩?!绷柘幚^續(xù)道,“請主人踩賤狗的狗鞭,讓賤狗的狗鞭給主人暖鞋?!?/p>
“既然凌總要求,準(zhǔn)了?!睖夭┠晏痣p腿,留出空位讓凌希寧躺下。
凌希寧連忙躺在下。疲憊的腰瞬間舒服了。他主動用手將雙腿打開至M型,將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對主人展露,“請主人將腳放在賤狗身上?!?/p>
堂堂凌氏跨國公司的總裁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雙手拉著自己的膝蓋窩,自稱賤狗求主人踩狗鞭。
溫博年用右腳踩在凌希寧的性器,左腳踏在凌希寧平坦的胸上。凌希寧覺得自己像一張人形地毯,可雙腿間的感覺欺騙不了他。被這么一踩,他又硬了。
八張照片
像是感受到凌希寧尷尬的情緒,溫博年故意羞辱道:“凌總你怎么又硬了。這么喜歡被踩嗎?”
說話時,溫博年并沒有停下腳上的動作。鞋底隔著布料踩在凌希寧的性器上。凌希寧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那鞋底的紋路,想像到網(wǎng)底的樣子。
“主人踩得好舒服。啊?!绷柘幊蕴劢辛艘宦暋K男云鞅粶夭┠暧眯啄雺毫艘幌?。
“我現(xiàn)在是讓你舒服的?”溫博年冷聲道。
“不。主人,賤狗知錯了。請主人原諒賤狗。賤狗太賤了,被踩狗鞭都能硬?!绷柘庍B忙求饒。他有些害怕。他已經(jīng)射兩次了。再這樣被折騰,他今晚大概要廢在床上。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加二十鞭,當(dāng)作你今天下午不守紀(jì)律的處罰。第二,湊齊九宮格圖發(fā)圈子里,這事我也當(dāng)過?!睖夭┠暾f出兩個選擇,并順便欣賞腳下那慘白的臉。
溫博年所說的圈子,是俱樂部自己研發(fā)的一個APP。這APP只允許俱樂部會員注冊,功能也十分簡單。只有三個功能,第一是發(fā)布俱樂部消息,以及BDSM的資訊和技術(shù)分享。第二是會員們的聊天,可以私聊,也可以自建房間,另外還有個強(qiáng)制進(jìn)入的大群。第三是會員的動態(tài),發(fā)布自己的動態(tài),能夠被會員們留言點贊。
凌希寧已經(jīng)欠下二十鞭了。如今再選加二十鞭,他絕對會疼暈過去。懲罰的鞭子可是很疼的,五鞭就夠他疼上一天。若是打在屁股上,他好幾天都沒法坐凳子。
湊九張圖看起來輕松一些。溫博年占有欲強(qiáng),也不愿意他裸露隱私部位??刹宦懵恫淮砟切﹫D不色情,拍了那些照片,他下次去俱樂部的時候要怎么面對那些人的眼光?知道凌希寧臉皮薄,溫博年以前也沒發(fā)他們的調(diào)教圖。想起圈子里那些被捆綁虐打,甚至全身寫滿字的sub,凌希寧就覺得羞恥極了。
凌希寧掙扎了許久,最后選擇了拍照。發(fā)完照后過幾個月再去俱樂部,那時候大概也沒人記得他這些照片了。他有些天真地想。
“很好。那第一張就拍凌總被踩得很爽的模樣好了?!睖夭┠瓴⒉灰馔饬柘幍倪x擇。年輕人總會更看重眼前的利益,而不會想著后果。他掏出手機(jī),將攝像頭對準(zhǔn)凌希寧的臉。
哪怕凌希寧被拍了這么多年,可一想到這些照片將要被發(fā)送出去,給俱樂部里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會員們看,他就感到極其的羞恥。
“專業(yè)點。你的賤樣哪里去了。”溫博年用力一踩。劇痛讓凌希寧吃疼地叫了一聲。
“我……主人,賤狗不會?!绷柘幱X得自己做不到。
溫博年表情冷冷地就那么往下一瞟,嚇得凌希寧一陣哆嗦。溫博年嘴角扯了扯,“既然凌總上面不會,那就拍下面好了?!?/p>
“不,主人繞了賤狗吧。”凌希寧急匆匆道,“賤狗不選拍照了,請主人鞭打賤狗。好不好?!?/p>
“凌希寧?!睖夭┠甑亟辛肆柘幍娜?。聽到這三個字,凌希寧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踩到主人的雷區(qū)了。
溫博年左腳踩在凌希寧的脖子上,坐在椅子上看腳下的凌希寧:“是不是我給你太多自由,讓你覺得我很平易近人?”
“對不起。主人。”凌希寧從未見過溫博年這么生氣的模樣。他嚇得臉色發(fā)白。
“你最好乖乖聽話。我可不介意養(yǎng)你一輩子?!睖夭┠曷赝鲁鲎詈笏膫€字,“在籠子里?!?/p>
“賤狗知錯了。請主人再給賤狗一次機(jī)會?!绷柘幒ε聵O了。對他而言,籠子可不是一個好地方。在籠子時,常常伴隨的是項圈,乳夾,還有狗尾巴肛塞。
“現(xiàn)在一張。再敢說不會就九張全裸?!睖夭┠隉o情地宣判道。
溫博年擺弄起相機(jī),對準(zhǔn)凌希寧的臉,用皮尖挑起凌希寧的下巴:“雙手?!?/p>
凌希寧將雙手握成拳頭縮起,擺在身前,做成狗狀。
“伸出舌頭?!?/p>
凌希寧聽話地張嘴伸舌。
“淫蕩點?!?/p>
“看鏡頭?!?/p>
“很好。”
溫博年欣賞了一下戴著眼睛精英樣的凌希寧,覺得這打扮不錯。
待照片拍完,溫博年讓凌希寧跪在腿邊,先讓他欣賞一次自己淫蕩的模樣。
第一張照片,就是他被溫博年腳踩脖子,他露出舌頭的樣子。照片里的他西裝革履,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手腕露出的手表可以猜到他的地位不凡??蛇@樣的他卻露出舌頭,饑渴地看著主人,似乎很想舔主人的鞋子。
第二張照片,凌希寧跪直在地上。由于身穿西裝外套捏不到,溫博年只讓他指著自己的乳尖位置。臉微側(cè),一副冷峻又風(fēng)騷的模樣。形成極大的反差感。
第三張照片,皮帶褲鏈打開,凌希寧雙手伸進(jìn)褲子里。他閉著眼睛,張開嘴巴,一副痛苦又舒服的模樣。讓人聯(lián)想到他在做什么。
第四張照片,凌希寧像狗一樣,跪撐在地上。屁股正對鏡頭。他拿著一支鋼筆,指著屁股某個位置。那正好是他的后穴。
第五張照片畫風(fēng)突變。只有膝蓋以下的部分。圖中的人兩腿打開,光裸的小腿皮膚細(xì)膩,竟找不到腿毛。褲子掉落到腳踝,黑色的內(nèi)褲將細(xì)嫩的腳踝圈住,趁得更為白皙。最為引人聯(lián)想的是兩腿中央垂吊著一根皮帶。這跟皮帶固定在何處,眾人幾乎心知肚明。
第六張照片,凌希寧重新穿回褲子,西裝外套卻脫了下來。他坐在辦公桌上,一腳踩在桌上,另一邊腳尖點地,將私處張開。雙手撐在辦公桌上,領(lǐng)帶咬在嘴里。一副欲求不滿想要被操的模樣。
第七張照片,凌希寧跨坐在辦公椅的扶手上,雙手扶著椅背。他皺起眉頭,難受又淫蕩??雌饋砭拖穹鍪譄o法滿足他,想要被男人操一樣。
第八張照片,他像狗一樣跪在地上。領(lǐng)帶就綁在椅子扶手。地上散落著各種檔,他的手握筆在檔上簽字。表情專注又認(rèn)真,看起來如同他身為總裁的工作照。
可是,他們還沒有拍第九張。凌希寧有些擔(dān)心。
“趴桌子上。我現(xiàn)在要使用你。”溫博年不按常理出牌,讓凌希寧突然懵住了。
凌希寧沒有多嘴。他恭敬回了一聲后,便趴到辦公桌上。將褲鏈拉開,褲子便掉到了腳踝處。兩腿之間春光乍泄。
突然哢嚓一聲響起,凌希寧嚇得一轉(zhuǎn)身,皮帶隨著動作打到小腿。
“真騷。拍個照都能出水。騷穴里塞著東西被拍照很爽吧?”溫博年打量著凌希寧雙腿間的皮帶道。
聽到這話,凌希寧后穴忍不住收縮里一下,將皮帶扣夾得更緊了。皮帶扣是特制的,可以折疊起來,成約兩指寬的長方體。塞進(jìn)身體會覺得很膈。這屬于懲罰,凌希寧很少用到??蛇@皮帶款式不錯,凌希寧喜歡這皮帶的外型。
“把外套穿上,對鏡頭擴(kuò)張。”溫博年將手機(jī)切換成錄影模式。
上身再次穿好,重回精英模樣,可他下體赤裸著,兩腿間淫蕩地吊著一條皮帶。
凌希寧趴在桌子上,一手按著桌面,一手握著短短的皮帶扣前后進(jìn)出后穴。后穴早被弄得濕軟,皮帶扣進(jìn)入得十分輕松。
溫博年握著手機(jī)拍了好一會兒,又緩緩向上,對著凌希寧的臉,“凌總,對鏡頭打個招呼?!?/p>
凌希寧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容,“大家好?!?/p>
“做個自我介紹。”溫博年往后退,將凌希寧全身排進(jìn)鏡頭里。
邊自慰邊自我介紹的事情,凌希寧做了少說上百次,可每次都覺得難以接受??善扔谥魅艘?,凌希寧只能喘著氣道:“我是凌希寧,今年二十二歲。目前在凌氏跨國公司擔(dān)任總裁一職。有七年被調(diào)教經(jīng)驗。最喜歡是主人。最想要的禮物是主人的精液?!?/p>
“凌總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我在辦公室用主人送的皮帶扣自慰?!?/p>
“理由。”
“因為我騷。屁眼一天不被干就癢。我想要吃主人的大雞巴?!苯哪樥f出連妓女都未必說的話。
“想要被主人操嗎?”
“想。請主人操賤狗?!?/p>
“可你騷穴看起來很小?!闭f著,溫博年往桌上扔了一盒筆,里面有十支中性筆。
主人果然沒有放過他,這十支可要把他玩死。凌希寧只能扯扯嘴角,“不小的。賤狗給主人表演吞筆。”
將皮帶扔到地上,凌希寧拿起一支筆,先把筆蹭在兩腿間。用淫液將筆弄濕,然后再將筆塞進(jìn)后穴里。凌希寧沒敢全部塞完,將筆蓋留在外面。
溫博年沒有說話。他覺得這樣的視覺效果反而更好。
十支筆將凌希寧兩個穴撐滿。凌希寧疼得發(fā)緊,還得握著筆緩緩操自己。當(dāng)他想到溫博年那根性器,又覺得這點并不算什么?,F(xiàn)在插松一些,一會他才不用那么疼。
“嗯。主人快看賤狗。賤狗在發(fā)情?!绷柘巸墒址謩e握著五支筆,交替抽插。淫水順著大腿流到褲子上。凌希寧優(yōu)勢是淫水多,很容易接受各種道具。才這么會兒,凌希寧就開始有爽的感覺了。
“主人,賤狗的穴已經(jīng)又濕又軟了。主人快了試試吧?!绷柘帗u著屁股道,如今他哪里還有禁欲的模樣,更像一只穿著西裝的騷狗。
“你應(yīng)該知道,通常進(jìn)食后我都不會上你吧?!?/p>
“知道。主人。”凌希寧屁股搖得更歡,兩雙手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溫博年上他沒有固定上他的時間,但有固定不會上的時間,也就是進(jìn)食后的四小時里。溫博年有比較奇怪的潔癖。他會使用后穴,可每次使用前都會讓凌希寧清洗干凈。一旦有肚子不舒服的情況,凌希寧一定要及時報告。這時候主人將會只用他的花穴。進(jìn)食四小時后將會進(jìn)行排泄與清潔,隨時準(zhǔn)備給主人玩弄。凌希寧甚至在想,溫博年喜歡雙性人,是否因為他有三個地方可以插,還能被插射。
可今天比較特殊。大概因為兩人半年不見,都特別地想要結(jié)合在一起。
“后面?!睖夭┠陠问掷卵澴犹统鲆呀?jīng)硬直的性器,手里依舊拿著手機(jī)錄影。
凌希寧將后穴的筆抽出,可另一只手還在插穴。
對準(zhǔn)松軟的穴口,溫博年一個挺身,凌希寧舒服地呻吟起來。
“啊。主人。好爽。操死賤狗了?!绷柘帄A緊后穴的大雞巴,不想讓主人離開。
兩手依舊握著筆,他不敢放下。前穴被自己用筆操弄,后穴里插著一根粗硬的性器。長達(dá)半年的禁欲,身體再次相連,凌希寧打從心里感到滿足。
內(nèi)射
身體被強(qiáng)行進(jìn)入。
性器被溫?zé)峋o密包圍。
兩人的心在這一刻被對方填滿。彼此是最終的歸屬。
溫博年放下手機(jī),上半身壓在凌希寧背上,雙手摟緊凌希寧。他沒有動,只是靜靜抱著對方,臉貼著臉。
最愛的人回到自己的懷里,而他插入愛人的身體。他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覺。
這一刻,激動,情欲,憤怒,都變成了安寧。
凌希寧也不由得松開手中的筆,按在溫博年的小臂上,感受包圍著他的安全感。
張愛玲曾說過,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陰道。
溫博年進(jìn)入的只是他的身體,可到達(dá)的卻是他的心。讓他的生命又有了意義,讓他學(xué)會了奉獻(xiàn)和愛,讓他甘愿沉醉在變態(tài)的游戲里不可自拔。
安靜的辦公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過了不知多久,凌希寧開口,聲如細(xì)絲:“主人。”
“嗯?!睖夭┠険纹饋硪恍?,“壓疼你了?”
凌希寧問非所答,“我想你。”
“想我什么?”說話間,溫博年壞心眼地用力撞了一下。
凌希寧被這一下,操得呻吟出來。后穴忍不住夾得更緊,想將主人永遠(yuǎn)留在身體里。
“什么都想。想主人的好,想主人的壞,想主人的臉,想主人的一切?!被叵脒@半年的日子,凌希寧委屈得想哭。
他以為他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他以為他當(dāng)上總裁后就能幸福。他有了錢,有了地位,有了尊重??伤サ氖且粋€愛他的人。
這個道理,他用了半年時間,直到身體再一次被主人進(jìn)入,他才明白。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主人。
M并不是單純被虐待,sub也不是無腦聽從命令。S不是施虐者,dom不是獨(dú)裁者。兩人是為了感受對方的愛,才自愿殘缺,用這種方式來達(dá)到身心的契合。
沒有鞭打,dom體會不到sub的奉獻(xiàn),sub也感受不到dom的涂藥時的溫柔。
BDSM就像一個游戲,我愿意為你付出,我得到應(yīng)有的回報。
這個回報可能是愛,也可能是性。
“毛長齊了?敢說主人壞?”溫博年一巴掌拍在凌希寧的屁股上。紅紅的巴掌印留在白嫩的屁股上面,視覺效果極好。
“奴隸的毛有沒有長齊,主人不知道嗎?”凌希寧難耐地?fù)u搖屁股。溫博年不喜歡他有毛,每天收拾的時候都要把下身刮一遍。
“讓主人檢查一下?!睖夭┠瓯е柘幍碾p腿,插著他的后穴,將他翻了個身。
溫博年長期健身,凌希寧這點重量并不算什么。
“嗯……”凌希寧被這一下弄得很舒服??伤鎏稍谵k公桌上,被主人抓著雙腿往上壓,露出下體給主人看,感覺真的很羞恥。
西裝褲只褪到膝蓋上,恰好擋住了他的視線。幸好這是新?lián)Q的褲子,貼在臉上只聞到淡淡的洗衣液清香。
凌希寧看不到下體,可他能感受到主人在觸碰他的下體,輕輕的,有一些癢。
“這么騷?!睖夭┠陮⑹种妇従徬蛳拢瑑筛种覆迦朐缫褲裢傅幕ㄑɡ?。
“啊。賤狗就是只看見主人就流淫水的總裁狗?!绷柘庪p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任由主人的玩弄。他覺得下體很癢,很想主人干他??墒撬皇桥`,無權(quán)左右主人的意向。
主人操他,他必須得接受。主人不操他,他也只能忍著。
“真想看你開會的時候被我玩的樣子?!睖夭┠瓿槌鍪种?,一手把那兩條筆直的腿撥到一旁,將那兩根沾滿液體的手指慢慢抹到凌希寧的臉上,欣賞他羞恥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請、請主人務(wù)必玩賤狗。賤狗也很期待?!绷柘幉挪幌朐谄渌嗣媲氨煌妗?蛇@時候他也不能駁了主人的意思。
他只能先順著主人的話,等他們床下時再討論尺度的問題。
“有玩具嗎?”溫博年問道。
聽到這話,凌希寧的臉更紅了。玩具這東西,自然不是小孩子的玩具,而是指那些讓他欲生欲死的震動玩具。
“沒、沒有。主人?!惫纠镌趺纯赡苡羞@種東西。
“下次放點?!睖夭┠暌怖斫饬柘庍@種羞羞答答的性子。沒辦法,他只能拿了支馬克筆,先充當(dāng)玩具好了。
“好……主人?!绷柘幱行┎恢搿_@里是他辦公的地方。真的要放那些東西在這里嗎?那他以后還怎么專心工作。
“怎么?不喜歡?”溫博寧用馬克筆輕輕挑起凌希寧的下巴,讓凌希寧的臉與他對上。
“喜歡……”凌希寧不敢看溫博年,眼神不由自主就瞟向了另一邊。
溫博年怎會看不出凌希寧的尷尬,可他不喜歡凌希寧這種仿若被逼迫的模樣。他故意地道:“既然喜歡,那快打電話讓秘書去俱樂部拿一箱過來。”
叫秘書……拿一箱過來……
凌希寧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主,主人……”
“怎么。你不是喜歡嗎?”溫博年不讓凌希寧開口,把馬克筆放杯子里涮一下后,將細(xì)的那一頭塞進(jìn)凌希寧的嘴巴里。
馬克筆一半都沒進(jìn),并不擔(dān)心會戳傷喉嚨。只是那馬克筆將他上下齒分開,他也無法說話。他不知道該搖頭還是該點頭。離開了半年,主角竟然變得如此難伺候,真叫他有些不知所措。
“違心的話不聽也罷?!睖夭┠昝畹溃骸耙е?。”
將凌希寧的皮鞋與褲子脫下,溫博年掐著凌希寧的腰不停往前頂。長達(dá)半年沒有被男人使用的后穴變得緊致,夾得溫博年舒服又難受。讓他想用更大的力沖破著緊致的肉穴。
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溫博年狠狠地干這口是心非的奴隸,干壞他的騷穴,讓他再也不敢騙主人。
“嗯……嗯……呢嗯……”凌希寧咬著馬克筆,承受著突如其來的猛烈沖擊。他無法求饒,嘴巴只能發(fā)出嗯嗯的呻吟聲。
除了他的呻吟,辦公室里還有那肉體的撞擊聲,和羞恥的水聲。凌希寧在羞恥和舒服之間徘徊,他從未想過要在這種地方被主人干成這樣。
“凌總這嘴最適合的果然是呻吟?!睖夭┠攴啪徚怂俣?。但每一次都撞擊至最深處,又緩緩?fù)铣?,折磨著同樣近乎高潮的凌希寧?/p>
凌希寧搖著屁股,想要溫博年狠狠操他,給他高潮。
“凌總想說什么呢?”說著,溫博年又是深深的一撞,讓凌希寧上下兩張嘴同時叫了出聲,“樓下的員工大概想不到,凌總在辦公室不工作,反而做這種事吧?”
這個時間員工早就下班了好嗎。凌希寧斜了一眼已經(jīng)黑掉的電腦螢?zāi)?。凌氏可是大企業(yè),不加班的情況下,都是五點半下班。
抽到盡頭的性器,又是用力一撞。凌希寧被磨得難受,恨不得自己挺腰迎上去??蓽夭┠昶难俗髶u右擺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挨著這磨人的甜蜜懲罰。
“誰準(zhǔn)你看別的地方了?”溫博年彈了一下凌希寧的性器。
凌希寧吃疼蜷縮了一下,可他雙腿打開,根本無處可逃。
“看來規(guī)矩都得重新教了?!睖夭┠臧櫫税櫭碱^。
教規(guī)矩這事可大可小,但凌希寧完全聽出了溫博年的不滿。他不敢再松懈,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將下體打開,并看著主人。
主人使用他時,作為奴隸需要將自己洗干凈,送到主人面前并打開身體。臉要對著主人,且不能壓抑自己的情緒。主人需要通過奴隸的表情調(diào)整,令兩人都從中獲得舒適。所以奴隸就得完全信任主人,做到將所有羞恥或舒服,全部展現(xiàn)在主人面前。
這是作為主人與奴隸之間的狀態(tài)。但作為情侶,作為一個正常的人,凌希寧就可以有自己的空間,以及屬于自己的小隱私。在反調(diào)教,加上這半年分離生活后,凌希寧有時候分不清他什么時候該做什么。
溫博年沒有多說什么。兩人都到了這種時候,哪是說談就把褲子提上談話的時候。他加快速度抽插,每一下都用力撞到最深處。
凌希寧被撞得整個身體往上,又被主人的雙手拉了回去。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充氣娃娃,任由主人使用他的身體,而他只能將雙腿打得更開,來迎接這一切。
他嗯嗯啊啊地呻吟著,屁股隨著抽插扭動起來。性器滲出了白色的液體,隨著撞擊不斷上下擺動。在主人射他之前,他不能夠射出來。
快感不停堆積,最終到達(dá)了一個極致。
溫博年用力一撞,頂在那熟悉的敏感點上,凌希寧忍不住仰起頭,全身抽搐,他一把將性器掐住,不讓精液射出來。
伴隨著后穴的高潮,溫博年將精液射進(jìn)愛人的體內(nèi)。一股股精液噴進(jìn)甬道里,燙得凌希寧舒服極了。他松開了手,任由精液噴灑出來。正處在兩處高潮的他,無力躲開,任由自己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臉上。
溫博年更故意一般,握著他的性器,調(diào)整著精液噴灑的位置。
一次性事完畢。高冷精英范的凌總被操成了一個后穴灌滿精液,還被自己顏射的賤狗。
金絲邊眼鏡沾滿精液的模樣,讓溫博年十分歡喜。他又拿起手機(jī)拍了起來,并讓凌希寧故意做出冷傲的模樣。
溫博年將馬克筆從凌希寧嘴巴里抽出,用馬克筆在凌希寧白嫩的身體上寫字。白嫩的肌膚與黑色的文字,形成淫穢的對比。
在左邊大腿內(nèi)側(cè)寫“精液處理,內(nèi)射隨意”,并畫了兩個箭頭指向兩個淫穴。又故意在右腿內(nèi)側(cè)上畫了兩個正字和一個一字?;ㄑㄒ虏蛔〉亓鞒?,后穴被干得合不起來,可惜精液射得深沒有流出來。但看著還真有幾分被操熟的模樣。
溫博年又寫上了“總裁犬”、“發(fā)情期”、“免費(fèi)試用”、“求虐?”、“肉便器”、“前后隨便進(jìn)”等字。從腰到大腿,被寫得滿滿,像只欲求不滿求操的母犬。
這種桀驁不馴卻滿臉精液,上身西裝革履,下身被寫滿文字的樣子,溫博年看了一會又硬了。
體內(nèi)的東西
兩人都連著射了兩次,溫博年想到凌希寧一會還要工作,只能遺憾地先暫停。
“地址晚點發(fā)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網(wǎng)購。”溫博年從口袋里拿出準(zhǔn)備好的東西,塞進(jìn)凌希寧的后穴里。
冰冷金屬被放進(jìn)身體里,凌希寧不由得將溫博年的手指夾住。扁平,有棱角,前段比手指細(xì),后段比手指粗。凌希寧不用兩秒,就猜出了他體內(nèi)的金屬物是一把鑰匙。
再聯(lián)想主人剛才說的話,凌希寧瞬間明白,主人這是讓他回家。喜悅瞬間從心里溢出。他簡直想搖著尾巴表示現(xiàn)在的心情。
“夾這么緊,還想被操嗎?”溫博年沒有抽出,反而往里頂了一下,將鑰匙頂?shù)酶由钊搿?/p>
凌希寧被鑰匙頂?shù)糜行╇y受,吃疼地叫了一聲。鑰匙邊緣顯然都打磨過,可金屬總歸不是讓人舒服的東西。溫博年再溫柔都無法避免。更不說,凌希寧確實有些抖M的屬性,有時候溫柔反而是磨人。
“賤狗無時無刻都期待著能被主人使用??匆娭魅?,賤狗就忍不住發(fā)情。只要主人需要,賤狗隨時都可以被主人操?!绷柘幉煌J站o后穴,想將主人的手指留下。
可他的后穴又濕又滑,夾得再緊,溫博年依舊進(jìn)退輕松,甚至還用手指抽插,讓后穴發(fā)出嘖嘖的水聲。凌希寧聽得又羞恥又刺激,恨不得主人馬上再用性器操他。
花穴還空空的。他想要主人的愛他,想要主人將白色的精液射進(jìn)他的體內(nèi)。
溫博年并沒有如他的愿,玩了一會后,就抽出手指。
坐到辦公椅上,兩腿張開,溫博年一邊用手帕擦著手,一邊說:“先這樣。九點前處理完工作,我會派司機(jī)來接你?!?/p>
溫博年記得凌希寧有幾分重要文件得簽。如今的凌希寧不是曾經(jīng)那個一無所有只需要圍著主人轉(zhuǎn)的傻小子,一個不察影響的可是成千上萬的工作。
“好的,主人?!绷柘庬槒牡毓虻綔夭┠陜赏戎虚g,用舌頭為主人舔舐干凈。
作為奴隸,每次性愛完都要伺候主人,清理主人的性器。
凌希寧以前接受不了這種事情,尤其是在使用過他的后穴以后??伤髞砻靼?,只要他清理干凈,就不會有其他味道。但以溫博年的潔癖性格,清理不干凈他絕對不會使用。就連今天飯后也是情況特殊。往常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溫博年低頭看著身下的凌希寧,欣賞他臉上的表情。不夾雜淫蕩,沒有了羞恥。凌希寧雙手背在身后,仿佛他的性器是世界上最神圣的。
用舌頭一點點舔舐干凈主人的身體,凌希寧為主人拉上褲鏈。做完后往后爬了幾步,略微整理一下衣服,恢復(fù)奴隸的標(biāo)準(zhǔn)動作。他雙腿張開跪地,雙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桿,將最好的一面呈現(xiàn)在主人面前??伤麧M臉的精液,雙腿寫滿了各種淫穢的文字,再如何挺直都只剩下淫蕩的氣質(zhì)。他還必須夾緊屁股,才能防止精液流出來。
“最后一張照片就這樣好了。”溫博年沒忘記照片的事情,他拿出手機(jī),對著凌希寧拍了一張。
第九張照片只有鼻子以下,胸以上的部分。從照片上可以猜出是個身穿西裝的精英男子,但臉上布滿了可疑的白色液體,讓人不由得聯(lián)想照片外的景象。
溫博年按著手機(jī),飛快地打字。他瞧見凌希寧緊張的模樣,“你害怕?這又沒有露點,也沒有露臉?!?/p>
說完,溫博年把螢?zāi)晦D(zhuǎn)向凌希寧,讓他看一眼。
照片確實沒有露,只是隱晦的色情。可凌希寧還是擔(dān)心得很,“這露臉不露臉有什么差別。誰不知道我是您的奴啊?!?/p>
溫博年挑挑眉,頗為意外地看了一眼凌希寧。
“所以呢?我逼你選了?”一句話,將凌希寧堵得啞口無言。
“要對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比缃袼呐呀?jīng)是跨國企業(yè)的總裁了。隨后溫博年笑了下,低頭看了看手機(jī),按了幾下,“好了。發(fā)送成功?!?/p>
凌希寧垂著頭,很不開心,可也沒有辦法。他只能低著頭,“謝主人教導(dǎo)?!?/p>
成長總是伴隨著痛苦,這是無法避免的問題。破繭成蝶有多痛,雛鳥學(xué)飛的恐懼。在自己經(jīng)歷時,才明白它們有多么勇敢,以這種非死即生的做法來讓自己變得更強(qiáng)。
溫博年離開不久,秘書沈才良就抱著一堆檔來到辦公室。
“這一份是今天要處理的,簽完將要掃描傳真。這三份是明天落實的計劃,可以在明天上班前看完。剩下的是明天再處理也可以。”沈才良不慌不忙地分類檔。
凌希寧瞧了一下,確實可以在九點前做完。由于時差,其實也只有那份需要傳真的檔緊急處理。文件他看過幾次,再看一遍沒有大體問題就能簽。三份計劃書可以帶回去再看。
“抱歉,讓你加班了?!绷柘幱X得特別尷尬。如果不是他們做那些事,沈才良五點半就能下班了。
“沒關(guān)系。加班有三倍工資。”沈才良很務(wù)實地說。他大局上可能有些欠缺,但在人事上很清楚該如何說。尤其是面對凌希寧這種M,他更是能輕而易舉掌控對方的喜怒哀樂。
凌希寧聽到這話,瞬間舒服了不少。工作時間不談友誼,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可一向善解人意的沈才良沒有離開,反而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玩手機(jī)。這怪異的一幕讓凌希寧感到莫名的羞恥。他忍不住在心里想,是他衣服沒有穿好嗎?是他臉上的精液沒有洗干凈嗎?還是他看到了溫博年圈子里的照片?
因為體內(nèi)被塞著異物的凌希寧更是坐立不安,這像公開調(diào)教的情況是怎么回事?
凌希寧很想拿手機(jī)看看圈子里是否有評論照片,他更想知道沈才良在沙發(fā)上啪啪打字是不是回復(fù)他的照片,又或者圈子的群正在討論著他的照片。沈才良會不會看出他后面幾張照片的皮帶不見了?一定會猜他的皮帶去哪里了吧?那他在辦工桌上被操的事情會不會也知道了?他一直動來動去,沈才良會不會以為主人在他體內(nèi)放了跳蛋?
凌希寧大腦亂糟糟的,看了半天檔一個字沒有看進(jìn)去。他想拿手機(jī),可沈才良就是在等他看完檔下班。這時候拿手機(jī)出來玩,似乎不太好。
“凌總,若是覺得不舒服??梢韵劝褨|西取出來。去別墅前再放回去。”沈才良依舊看著手機(jī),從頭至尾沒有看過一眼凌希寧。
凌希寧仿若遇上晴天霹靂,不由得開口:“你,你怎么知道。”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
“是溫總吩咐的。”沈才良面色正經(jīng),好似他們倆在談?wù)摰氖歉鲊?jīng)濟(jì)局勢一般,并不是體內(nèi)放著什么奇怪的物體,“溫總說凌總您這么久沒玩,突然這么激烈可能會不習(xí)慣。”
沈才良是溫博年派來凌氏公司,一直也沒避諱過他聽從溫博年的事實。無論圈子里,還是圈子外,身為dom和S的沈才良,自然與溫博年才是一路子的人。
“……知道了。我會自己考慮?!绷柘幱X得臉都丟盡了。
哪怕知道對方是圈里人,溫博年和沈才良會時不時一起討論調(diào)教技巧,可是被提醒這種事實在是太恥辱了。
凌希寧又胡思亂想,沈才良會不會已經(jīng)猜出了他身體里放了什么東西。大概他五點沒上來,是知道溫博年要使用他吧?可哪怕分別半年的戀人,見面就開炮也很合理正常。他們只是玩得更刺激一些罷了。
羞恥感不停涌出,凌希寧不斷自我安慰著。最深處的秘密被別人知道,凌希寧覺得異常坐立不安。果然溫博年就是在折磨他。
沈才良的手機(jī)(副cp線)
沒聽見凌希寧的回答,沈才良繼續(xù)回到沉默的玩手機(jī)狀態(tài)。
瞧見秘書這般淡定的模樣,凌希寧更是不安。沈才良看起來就像一切都知道,偏偏故作沉默的樣子。
凌希寧又坐立不安了好一會兒,最后沒忍住站起身,想將手機(jī)偷渡到浴室,私下看看溫博年剛發(fā)的照片。
“凌總,作為您的私人秘書,我想提醒您。取出主人東西后需要及時拍照報告?!鄙虿帕际种缚焖俅蜃郑抗庖惨琅f盯著螢?zāi)弧?/p>
最是這種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態(tài)度,才是最為磨人。凌希寧不信溫博年會打字告訴沈才良這些事情,也不信他們兩個碰面時會聊這么多,可沈才良的態(tài)度,偏偏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凌希寧很想抓狂,可他絕對要忍著,這種私事總不能扯著沈才良的衣領(lǐng)問他你知道多少。
不好意思再去浴室,凌希寧只能忍著折磨,乖乖地看檔。其實他更害怕,取出主人給的禮物,今晚會被罰在公司留宿,等他什么時候不取出才能回去。這么一根小小的鑰匙,又經(jīng)過處理,要說難受,還真有些不可能。他可試過插著兩根電動棒,還要騎一公里自行車的懲罰。所以根本不信主人允許他拿出鑰匙的行為。這明顯就是個圈套。
作為sub的凌希寧,又怎么會明白這是屬于dom才有的氣場。而且凌希寧一直在椅子上動來動去,再加上溫博年吩咐的話,不難猜出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不外乎公開處罰,羞恥調(diào)教之類的事情。溫博年獨(dú)占欲強(qiáng),不愿意凌希寧露出,只有偶爾放置調(diào)教會叫他幫忙看一下,以免發(fā)生危險??稍诰銟凡坷?,沈才良看過不少比這更露骨的公開調(diào)教,甚至還有表演各種道具高潮。凌希寧入圈這么多年,還能露出這羞羞答答的模樣,沈才良不得不打從心里佩服溫博年的手段。反觀他的男朋友……
沈才良想歸想,沒有忘記他正和自家男朋友聊天的事情。一張圖片發(fā)來,沈才良看見略縮圖就挑了挑眉。
點開是一個只穿一件白色長褂的男人。照片里的男人躺在病床上,乳頭被醫(yī)用膠布粘成兩個叉。聽診器掛在脖子上,白大褂還別著醫(yī)院胸卡,上面印著醫(yī)院名稱與醫(yī)生姓名,證明他職業(yè)的真實性。然而救死扶傷的醫(yī)生此刻雙腿張開,性器勃起。兩指粗的針筒插進(jìn)后穴,還能看見針筒里粉色的藥水。他一手按著針筒,另一只手往上伸,顯然是自拍的圖片。圖片下配一句文字:在醫(yī)院值班。
沈才良愣了愣,往上滾動。他確定剛才問的是‘在干嘛?’這幾個字。
歐雨洋是他現(xiàn)在的男朋友,也是他的m。但并不是個sub,只是愿意為了情趣滿足他dom的愛好。歐雨洋人如其名,水特別多,也特別浪。沒畢業(yè),目前是個實習(xí)醫(yī)生,值班的時候沒少騷得在病床上用針筒插自己。尋常人哪能這么大膽,也就歐雨洋仗著醫(yī)院是他家開的,才玩得這么嗨。不知多少醫(yī)用道具被他屁股糟蹋后,轉(zhuǎn)頭就淪落到垃圾桶里。沈才良真擔(dān)心自己也像那些一次性道具,哪天就被歐雨洋給扔了。
沈才良想了想,快速打字回復(fù):用三號肛塞。今晚戴著值班。
不一會兒,又發(fā)來了一張圖。歐雨洋背對著鏡子,張開腿。腿間露出一個粉色粉塞子。塞子中間吊著一條半短不長的線,是個粉色的線,遙控器。歐雨洋又騷又浪,連肛塞都要帶跳蛋的。這種肛塞還有個無線遙控器,在沈才良手上。外連這條遙控器,除了視覺效果外,還能時刻提醒自己體內(nèi)塞著異物。
歐雨洋:謝謝主人賞賜,今天醫(yī)生奴很乖哦。(騷奴提示,灌了四百毫升,不知今天會多多少毫升呢。)
多出的液體自然是歐雨洋流不出的淫水。每次灌腸液都能變多。歐雨洋不算正經(jīng)的奴,只是情趣地叫著。沈才良不會要求對方不能玩自己身體,不像dom那樣全方位管制對方。
沈才良:今晚值班很閑?
歐雨洋家里開的是私立醫(yī)院,價格要貴一些。晚上公立醫(yī)院人不多,不用排隊,大多人更愿意去便宜的公立醫(yī)院看病。偶爾小病小痛不慌不忙,急救重傷輪不到他這個實習(xí)醫(yī)生。歐雨洋值班大多都是閑發(fā)慌,主要為了混個實習(xí)經(jīng)驗。但也是大多數(shù),也有忙的時候。
過了一會,又一張圖片發(fā)過來。歐雨洋穿回正常衣服。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帥氣又一絲不茍??烧掌?,他故意拉緊褲腿,布料下的遙控器清晰可見。
歐雨洋:是啊?,F(xiàn)在去巡樓。
戴著跳蛋巡樓,也就只有這種騷貨醫(yī)生了。若不是沈才良與歐雨洋從小一個社區(qū)長大,他真難相信歐雨洋那種刻板禁欲的人,被操過后變成這么騷。
沈才良比歐雨洋大一歲。小時候看著歐雨洋哭鼻子,初中看著歐雨洋拿滿分的臭屁模樣,高中看著歐雨洋一臉不屑地把收到的一堆情書扔進(jìn)垃圾桶,大學(xué)他們考入不同的學(xué)?!蓺W雨洋在沈才良記憶里是高傲的。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與他只是點頭之交。直到后來,他看著歐雨洋被他開苞時哭著求饒的模樣,看著歐雨洋被他操得后穴合不起來下不了床的模樣,看著歐雨洋在罵他變態(tài)后,被他用這些變態(tài)的道具玩得看到它們就發(fā)騷的模樣……
沈才良從不知自己竟然這么無恥。明明對方還有救,可以重回正常人生,卻忍不住將對方拖入同等的黑暗之中。
但想起歐雨洋在他身下浪叫的模樣,沈才良一點都不后悔。
沈才良:跳蛋開了?
這次歐雨洋回得很快:是啊,開了二檔。要扶著墻走,差點軟在地上了。
騷穴被灌了四百毫升還開二檔跳蛋,可見歐雨洋玩得真狠。遙控器在褲子里,被玩得高潮他也沒辦法伸進(jìn)褲子里關(guān)遙控器。還必須夾緊肛塞,一旦噴出來,四百毫升的水比失禁還要壯觀。
沈才良:去廁所射出來。
歐雨洋:主人真溫柔~愛你喲~
歐雨洋自然明白,沈才良是不想他巡樓這么難受。射過一次后下次能慢一些,足夠他撐到巡樓結(jié)束都不會高潮。
可有人命令,歐雨洋還挺享受這種情趣互動的??偙纫粋€人玩要開心多了。歐雨洋也不是每次都玩,他作為實習(xí)醫(yī)生也很忙。只是忍不住拍照發(fā)過去,看看那個裝模作樣的男人會是怎樣的態(tài)度。明明玩起來比他還色,道具放滿了整個別墅,穿上衣服就跟個正人君子似的。想起那些護(hù)士居然說沈才良溫柔的時候,歐雨洋就不由得冷笑??催^沈才良抽人鞭的狠樣,就不會有人再說沈才良溫柔。
歐雨洋滿腦子都是沈才良的禽獸不如的罪行,身體卻誠實地在擼了幾下后射了出來。
對著尿兜里的精液拍了個照,隨口撒了個謊:剛才擼的時候有人走了進(jìn)來,他還一直看到我射出來。好害怕,回去的時候會不會被病人強(qiáng)奸呢?
沈才良看著這段邏輯不通純粹精蟲上腦的話,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同樣是男友,同樣是受,怎么溫總那個這么省事。歐雨洋發(fā)他這句話,擺明就是暗示他接下班的時候玩次病人強(qiáng)奸醫(yī)生的play。
吵架(副cp線)
沈才良:今晚可能得晚些。我在加班。
其實沈才良也不知道自己幾點下班。溫博年給凌總的最后離開時間是九點,可凌希寧簽完隨時可以走。另外,他也只需要等檔簽完,然后拿著檔去傳真,并不一定是要等到九點。
不過愣神一會,他的螢?zāi)痪退⑺⑺w過去一堆表情。歐雨洋連續(xù)發(fā)了一串的哭泣表情,直接刷滿整個螢?zāi)弧?/p>
歐雨洋:親愛的你是不是被潛規(guī)則了。
歐雨洋:你以前可都是按時下班的。
歐雨洋:難道我要變成奴下奴了嗎?
歐雨洋:嚶嚶嚶。
歐雨洋:主人好壞,人家要用小拳頭錘你胸口口。
沈才良:……
沈才良很想摔手機(jī)。歐雨洋絕對在惡心他。
他只要想到一個一米七九的大男人扭扭捏捏地錘他胸口的樣子,就反胃不已。
不得不說歐雨洋太懂沈才良的喜惡,發(fā)完那些話后,又補(bǔ)了一張肌肉飽滿毛發(fā)旺盛的男人拋媚眼的動態(tài)圖。
沈才良:你這是在作死。
用了百分之兩百的自制力,沈才良才忍下拉黑歐雨洋的沖動。然而某人還在不知死活地挑釁。
歐雨洋:好怕怕~主人不要打人家~人家好怕被打~人家一點都不喜歡被打~
嘴上說著害怕,沈才良一點都沒看出哪里看怕。擺明就是大寫加粗的求虐。
他怎么可能忘記歐雨洋是個被鞭打越狠就越爽的抖M呢。鞭打歐雨洋,簡直就是變相的獎勵。
沈才良無力扶額,牙齒咬緊。
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不是生和死,而是自家男朋友張牙舞爪地挑釁他,他卻沒有一點辦法。打歐雨洋只會順了對方的心,不打這人,又三番五次地挑釁他,勾引他。干死歐雨洋,歐雨洋浪叫起來比他都嗨。真用力一些,歐雨洋就裝模作樣。不管不顧地做下去,歐雨洋嚷嚷著他這男朋友不愛他。憐惜歐雨洋停下來,這貨非但不感激還得瑟地告訴他其實沒事。
沈才良真后悔當(dāng)初沒定好契約,就該抓歐雨洋當(dāng)他的sub。現(xiàn)在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教訓(xùn)這個無法無天的人。大概當(dāng)時套路歐雨洋當(dāng)他的M太順利了,讓他失去了警覺,以致于如今被歐雨洋吃得死死的。
沈才良沒有和歐雨洋再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作為一個男朋友,他還是主動解釋加班的原由。
沈才良對外身份是凌希寧的私人秘書,負(fù)責(zé)處理凌希寧的瑣事事務(wù)。陪老板加班是每個秘書的固定工作內(nèi)容。可凌希寧被溫博年培養(yǎng)了那么多年時間觀念,每個時間都掐得很準(zhǔn)。在此之前就沒有加班的時候。今天沈才良突然說加班,確實嚇了歐雨洋一跳。
沈才良:是溫少回來了。下午溫少和他的小奴隸玩了一會。
雖然溫博年現(xiàn)在是總裁,但圈里人以前一直叫溫少、大少爺?shù)确Q呼。沈才良說溫少,歐雨洋會更容易聽懂。至于玩什么、怎么玩,圈里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歐雨洋還停留在上一個話題。
歐雨洋:哎呀,主人居然沒有上當(dāng),好可惜啊。
歐雨洋:主人好久沒打我了。是不是都有別的奴隸了?
歐雨洋:主人主人~
嘴上喊著主人,哪有半分的敬畏。若世上的sub都和歐雨洋一樣,那dom絕對會絕種。都是被氣死的。
沈才良:我說過,再發(fā)現(xiàn)你偷偷用針扎自己,就別想被打。
這也是為了歐雨洋身體著想??蓺W雨洋非但沒有一絲悔改之意,還妄想氣瘋他。這個整天上房揭瓦找打的貨。
大概發(fā)現(xiàn)自家男友被他氣得可能又一星期不碰他,歐雨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歐雨洋:哎呀呀,大少爺總算和小女仆團(tuán)聚了?
歐雨洋:難怪剛刷圈子,看到溫少發(fā)了條怪里怪氣的,說什么‘狗回來了’。
溫博年的喜好圈子里都知道。二十歲前,凌希寧在家只準(zhǔn)穿女仆裝,去過溫博年家的人都知道。這不算什么私密事。
溫博年是獨(dú)子,家里有錢。久而久之,就被圈里人稱為大少爺和小女仆。
凌希寧青春期的時候,真小巧可愛,穿上女仆裝雌雄莫辨。許多看過的人第一眼都以為是可愛的女孩子。如今長高也長帥了,雖然穿女仆裝不再合適,可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未嘗不是好事。
這么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沈才良一點都不想接受。但作為男朋友,他還是回了一個字,表示他看到了。
沈才良:嗯。
沈才良沒等到下一串煩人話,反而等來了一個電話。
五點半后聲音自動恢復(fù)常用模式。悅耳的鋼琴聲伴隨著小提琴的清和響起。
看到這個男朋友來電,沈才良不知道自己該接還不該接。他,這算工作時間吧?
聽到電話鈴聲,凌希寧抬頭。瞧見沈才良有些無奈的模樣,凌希寧瞬間明白:“是白執(zhí)事的電話?”
也就只有白執(zhí)事能做出各種讓沈才良措手不及的事情。回回都將這個有名的dom氣得半死。
凌希寧不知道沈才良戀人的名字,只記得圈里的外號。
沈才良喜歡穿黑衣服,而作為醫(yī)生的歐雨洋因職業(yè)病而偏好白色。他們兩人便被戲稱黑白雙執(zhí)事。雖然也有人吐槽他們是黑白無常,但他們兩人家世在這里擺著,總歸給幾分面子。
“嗯。抱歉。我接個電話。”沈才良也沒有動,就坐在原位。這層樓除了這個辦公室,其他都屬于凌希寧的私人地方。沈才良得呆這里看著,阻止凌希寧拿手機(jī)。他不能臨時離開,壞了溫博年的計劃。
“親愛的~別生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钡统翜厝岬纳ひ魪脑捦怖飩鱽怼?/p>
不得不說歐雨洋有一副好聲音。沒有一絲女氣,溫柔如風(fēng),讓人輕易沉溺在他溫柔的謊言里。然后在最為放松的一刻,被這個腹黑醫(yī)生狠狠地扎針。
憑借這一招,歐雨洋在為孩子們打針時可以說所向披靡。偏偏他事后總能給顆小糖,讓孩子破涕為笑。很多見識過的人都覺得,歐雨洋未來有可能成為兒科醫(yī)生。只有沈才良肯定這個變態(tài)會選一個絕對變態(tài)的科室。
聽到男朋友的聲音,沈才良的理智拒絕這個惡魔的謊言,可怒氣還是沒由來低了幾分。不過他嘴上卻是回道:“呵呵?!?/p>
“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保證再也不犯?!睔W雨洋的聲音很低很輕,讓人輕易產(chǎn)生同情心。
“呵?!彼趺纯赡芟嘈胚@人說的鬼話。沈才良拿著手機(jī),視線時不時往凌希寧那邊瞧一眼。被那么輕輕瞧一下,凌希寧的手就連忙從口袋里抽出來,繼續(xù)裝作很認(rèn)真看文件。
果然他的歐雨洋就是圈里的噩夢。畢竟是個從小高傲,對人體和心理都職業(yè)級熟悉的實習(xí)醫(yī)生。哪怕身體上屈服在皮鞭下,精神上依舊自視甚高。
“主人~別生氣。奴隸再也不敢了?!睔W雨洋故意擠出一些哭意,模擬被沈才良操哭時的聲音。
“你瘋了。”沈才良壓低聲音,呵斥道:“你還在巡樓。”
沈才良還能從電話里聽見腳步聲,以及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聽見自家S的聲音變化,歐雨洋再接再厲:“主人,對不起。我是有偷著玩,可沒有高潮。現(xiàn)在只有你才能讓我射?!?/p>
歐雨洋這話不假。他就像中了沈才良的毒一樣,只有沈才良才能使他高潮。他試過自己玩,也試過找付費(fèi)的S。可都沒有沈才良給他的感覺。找的S就更不說,打罵歐雨洋半天,歐雨洋都沒有半點反應(yīng),更談不上其他接觸。甚至還有一些新手S,被歐雨洋只那么看幾眼,就差點跪下來臣服,嚴(yán)重打擊了新手S幼小的自尊心。如今歐雨洋已經(jīng)被業(yè)內(nèi)大多數(shù)S拉入黑名單,拒絕再和這個專門拆臺的歐雨洋有任何聯(lián)系。
“閉嘴?!鄙虿帕济畹?。他就知道,歐雨洋這只狗瘋起來十個人都拉不住。在自己工作地方居然敢主人奴隸地叫。
“我的世界只剩下主人了……”歐雨洋的話說到一半,便被沈才良打斷了。
沈才良用了最無奈的一句話,才讓歐雨洋閉嘴:“再說今晚就沒有醫(yī)鬧play了。”
聽見電話那端瞬間安靜,沈才良無奈極了。永遠(yuǎn)只有獎勵才能讓這人聽話。而懲罰,對于歐雨洋這種抖M也是一種獎勵。
醫(yī)鬧play?凌希寧忍不住的抬頭看了沈才良一眼。
沈才良被凌希寧看得有些尷尬??伤趕ub面前沒有示弱的習(xí)慣。沈才良淡淡地回看了凌希寧一眼,翹起二郎腿,繼續(xù)聊電話。
凌希寧被看得縮了縮腦袋。他心有些虛。八卦別人的私事,確實不太好。而且,如果不是他老分神不好好工作,沈才良現(xiàn)在早就愉快地去和白執(zhí)事玩醫(yī)鬧play了。凌希寧深刻反省自己。
看到乖巧的凌希寧,再對比電話那頭的歐雨洋,沈才良真是被氣得頭疼。偏偏這個歐雨洋還在繼續(xù)挑戰(zhàn)他的忍耐力。
“哎。我就知道親愛的最好了?!睔W雨洋神秘兮兮地說:“其實剛才是騙你的。我又走回去了。那些人聲是錄音?!?/p>
說完,歐雨洋再次點擊平板電腦。醫(yī)院的背景音便在科室里響起。醫(yī)院是他家開的,老板的兒子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就不上,沒人敢說什么。
沈才良被氣得腦袋發(fā)疼,最終先撕破了臉:“我說歐雨洋,你非得這樣互相傷害嗎?”
每一次把他弄得提心吊膽,然后再以一句你被騙了作為結(jié)束。
歐雨洋的聲音也不復(fù)剛才的溫柔,帶著些許嘲諷:“沈才良。你別忘了。是你把我拉下來的?!卑阉纳眢w變得這么淫蕩,還妄想支配他的思想。
“你有本事拉我下來??赡愫孟駴]本事馴服我?!闭f完,歐雨洋率先掛了電話。
沈才良被歐雨洋氣得往沙發(fā)一摔手機(jī),嚇了凌希寧一大跳。
辦公室里沉默了半響。
手機(jī)提醒收到兩條新消息。沈才良往手機(jī)瞄了一眼,看到是歐雨洋的消息。犯賤的他沒忍住又點開了。
依舊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歐雨洋赤裸下體跪在地上,性器半勃起狀態(tài)。那個連著肛塞的跳蛋遙控器被他用透明膠粘在大腿上。粉紅色的線消失在雙腿之間,引人遐想。歐雨洋用麻繩將自己的上身捆綁起來。因為雙手背在身后,沈才良可以猜到歐雨洋的手正拿著繩子的兩頭。多余的繩子被垂地的醫(yī)生長袍掩蓋,瞧著就跟真的被綁起來一樣。歐雨洋側(cè)著臉沒看向鏡頭,依稀可以瞧出他臉上的不馴服,就像真的被綁架一樣。
沈才良只看一眼就硬了。
這種桀驁不馴的人被綁起來強(qiáng)行使用跳蛋,真叫觀看者浴火焚身。白色的醫(yī)生袍與麻繩產(chǎn)生了極大的視覺沖擊,再加上那裸露的下體和跳蛋。沈才良可沒忘記,歐雨洋體內(nèi)還有灌腸液。這讓他想起了歐雨洋當(dāng)初被他強(qiáng)行灌腸的時候,那模樣真是美極了。
欣賞一會,再往下看。
歐雨洋:乖巧地等待親愛的來醫(yī)鬧(⊙v⊙)
沈才良?xì)獾糜职咽謾C(jī)往沙發(fā)一摔。
操!剛才他們難道不是在吵架嗎?怎么又聊到床上去了!
回家
意識到自己阻礙了別家情侶玩醫(yī)鬧play的凌希寧快速讓自己進(jìn)入狀態(tài),十幾分鐘后便簽上名字,讓沈才良給國外公司傳真。
“那個……”凌希寧尷尬了一下,“剩下的文件我?guī)Щ厝タ?。傳真完你就下班吧。別讓白執(zhí)事等了?!?/p>
因為突然加班,害別人一對情侶吵架,怪不好意思的。凌希寧沒頭沒腦聽了一半,以為是他突然加班惹得禍。
“……”沈才良看到凌希寧的模樣,也尷尬了一下,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作為一個dom,在sub面前兩次失控摔手機(jī),實在是太失態(tài)了。
可這間接證明了歐雨洋的超高水準(zhǔn)的氣人能力。
大概是沈才良的模樣太陰郁,凌希寧沒忍住又勸了幾句:“額,情侶吵架哄哄就好。皮鞭什么的,就傷感情了?!?/p>
“……”沈才良很想告訴他這個天真的小上司,歐雨洋那個混蛋就是為了被他鞭打,才故意傷他們兩個感情。
避免凌希寧第三次勸解他,沈才良淡淡地說:“沒事。他還在等我去醫(yī)鬧呢。”呵呵。
“……”這回輪到凌希寧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果然床頭打架床尾和。都吵得摔手機(jī)了,還能樂呵呵玩醫(yī)鬧play。
“凌總,沒什么事我先工作了。”沈才良心情不佳。可他還不想被別的sub安慰。尤其凌希寧是溫博年的奴,感覺就跟嫂子安慰他似的。
這感覺,有點詭異。
“嗯好。你忙吧?!绷柘幠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沈才良,等沈才良一走進(jìn)電梯,他就立馬掏出手機(jī)。
凌希寧擔(dān)驚受怕了半天,這回總算逮到機(jī)會可以刷圈子了。
看著電梯慢慢往下,凌希寧微笑著拿出手機(jī)。他坐在辦公椅上慢悠悠解鎖手機(jī),打開APP。APP提醒他,說他的主人發(fā)了在圈子里發(fā)了兩條新動態(tài)。
兩條?凌希寧有些詫異。
平時溫博年一個月都不發(fā)一條。今天居然發(fā)了兩條。隨即想到肯定有一條動態(tài)是他的九張照片,就瞬間納悶了。
可惜還沒讓凌希寧納悶完,他接到了溫博年的來電。
“工作做完了?”溫博年明知故問。他瞧見凌希寧的圈子線上,才打的電話。目的是不讓凌希寧玩手機(jī)。
“還沒有。不過可以帶回家做?!绷柘幝曇糗涇浀模瑤е┤鰦傻囊馕?。想到今晚又可以和主人一起睡,就覺得無比開心。
溫博年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忍不住露出笑容:“那下樓吧。”
“好。主人。”聽到主人的聲音,凌希寧將照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抱著要回家看的文件,匆匆忙忙就走進(jìn)了電梯。
坐久了沒了感覺,可那么一走起來,后穴里的鑰匙折磨得他忍不住夾緊雙腿。
“怎么了?”溫博年沒錯過那細(xì)小的悶哼聲。
“就是……有點,走路不方便?!绷柘幮⌒÷暤卣f。
溫博年瞬間想到了他放進(jìn)去的東西,不知為何,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也不知道笑點在哪里,可好像凌希寧無論說什么廢話,他都能覺得開心。
叮的一聲響起。電梯門打開。
兩個同樣加班到這個時間的女員工走進(jìn)電梯。
兩個女員工微微低頭,“凌總?!?/p>
“嗯?!甭曇舻统粒瑥娜荻皇舛?。凌希寧只微轉(zhuǎn)了一點腦袋,點頭回禮。那冷漠又紳士的樣子,與溫博年聊天時判若兩人。
女員工們大概剛到職場不久,被凌希寧的模樣嚇得不敢再出聲,閃閃縮縮站在一旁,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半分。
好在電梯并不久,很快就到了一樓。兩個女員工趕緊道別離開。
在電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凌希寧又恢復(fù)了笑容,“主人,我準(zhǔn)備到停車場了。”
“嗯。車亮著燈?!睖夭┠陮α柘庍@種善變的態(tài)度很滿意。他奴隸只對他一個人笑就夠了。
聽到主人的話,凌希寧有些錯楞??伤矝]有想太久,因為剛出電梯,他就看到停車場里有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閃了閃。
司機(jī)開跑車來接他,也太奇怪了。
看了四周一圈,凌希寧確定停車場只有那一輛亮著燈,才大步走過去。速度不快,每一步都沉著優(yōu)雅。身在公眾場合,再歸心似箭,他也得保持冷靜。
拉開車門,從容坐到副駕駛上,關(guān)門。凌希寧一抬頭,頓時整個人驚住了。
駕駛座上,竟然是他意想不到的人。
“主、主人?”凌希寧有些不敢相信。
“嗯哼。我來接男朋友下班的?!睖夭┠晷χ戳柘?,覺得凌希寧這表情有些好玩。
男朋友。凌希寧聽到這三個字,心花怒放,眼睛彎得像小月牙。
“那你男朋友真幸福。”凌希寧說著,將手中的檔放到一旁。
“那是。既幸福,又性福?!睖夭┠暌庥兴傅卣f。
凌希寧剛坐穩(wěn),就見溫博年突然傾身而來。他心頓時漏跳了一拍,待鼻尖幾乎能聞到溫博年的氣息時,他沒忍住閉上眼。內(nèi)心充滿期待。
沒有預(yù)想中的吻。只聽見哢嚓一聲,身上被熟悉的感覺勒緊。凌希寧不由得失望。原來主人是給他扣安全帶而已。
凌希寧睜開眼,滿含失落。
失落感還沒完全升起,凌希寧的嘴巴就被啄了一下。
“車費(fèi)。”溫博年有些好笑地看著一會晴一會雨的凌希寧。放了半年,心雖然野了,可性子開朗了不少。規(guī)矩忘了他可以再教,但鞭打永遠(yuǎn)出不了這樣的笑容。
有時候,經(jīng)歷些波折,并不是一件壞事。
汽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凌希寧始終覺得自己在做夢,不敢相信主人竟然來接他。
“主人,你怎么突然……”凌希寧糾結(jié)地捏著指尖,不知道該怎么問。
溫博年不同聽完,就明白凌希寧想問什么。他說:“我只是在做一個男朋友該做的事情。你不是說我連一杯水都沒給你端過嗎?”
聽到凌希寧的質(zhì)問后,溫博年有認(rèn)真考慮自己過去的態(tài)度,思考自己是否哪里沒做好,才讓自己的奴隸這般沒有安全感。
“你是主人。這是應(yīng)該的?!绷柘幍椭^。其實是他無理取鬧了才對。奴隸和主人,本來就該是那樣的關(guān)系。相反,溫博年是個很好的主人,賞罰分明,還關(guān)心他的身體健康。
紅燈,讓車停了下來。
車外商店林立,五光十色。繁華的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行走。有人歡笑,有人失落,有人著急,有人閑適,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沒有重復(fù)。
溫博年想了想,看向凌希寧,表情很認(rèn)真:“希寧。我希望我們之間不僅是主人和奴隸,還是正常的戀人。在未來,我們會結(jié)婚,甚至可能成為孩子的父親?!?/p>
他沒有將凌希寧放在女性的角色上,而是以對待一個同等男人的身份,來看待凌希寧。這份溫柔,讓凌希寧暖進(jìn)了心里。
“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嗎?我的小奴隸?!睖夭┠瓿柘幧斐鍪郑菩南蛏?。
凌希寧想起了初見溫博年那一天。那天溫博年生日,他穿著一身公主裙,站在舞會里極其惶恐緊張。他知道他被父親賣給了一個喜歡雙性人的變態(tài)。而這個變態(tài)在買下他后,就扔掉他所有衣服,還讓他換上女仆裝。他對溫博年的第一印象差到極致。
晚上還讓他穿著公主裙站在人群中,這情景好比公開羞辱一般讓他難堪。四周的人投向他的眼神,那自以為掩飾很好卻傳到他耳邊的嘲笑聲,都是那么的令他難受。
然而是這個印象極差的人,朝他伸出了手,邀請他跳第一支舞,并挽著他的手臂,與來賓們交談。那模樣,竟然像炫耀自己的專屬一般。
從出生開始,凌希寧就是一個討人嫌的累贅。每個人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唯獨(dú)溫博年的眼神不一樣,看他的時候,像發(fā)現(xiàn)了一件絕世珍寶。
是這個眼神,讓凌希寧得到了救贖。
是這個人,讓凌希寧獲得了重生。
“主人真過分。明知道奴隸不能拒絕主人,還故意叫我小奴隸?!绷柘幭胗秒p手把自己的臉,可那些淚水不聽話一樣從指縫中滴落。
“所以,答案呢?”溫博年將紙巾送到凌希寧手中。
“嗯。”凌希寧擦著眼淚,破涕為笑。
他回答的聲音很輕,可溫博年就是聽到了。
綠燈亮起,車流川息。
這個城市很大,這小小的幸福落下大概連水花都無法濺起。可這份小小的幸福,就是凌希寧的全世界。
新家
開進(jìn)停車場時,凌希寧頻頻望向溫博年,一副有話想說的模樣。溫博年看了一眼,回以溫柔的微笑。
“博年,我、想親你?!绷柘幠笾踩珟?,視線四處亂飄,似乎剛才的話并不是出自他一般。
不是主人,而是博年,他的名字。溫博年瞬間就明白,凌希寧是想以男朋友的身份來親他。沒有任何猶豫,溫博年便答應(yīng)了。
他靠在駕駛座上,看著羞澀又別扭,遲遲不靠過來的凌希寧:“怎么,是想我主動嗎?”
“不?!甭犚姕夭┠暌鲃樱柘幜⒖谭駴Q。他也是男人,憑什么每次都被動。而且,他想以男朋友的身份親自己的戀人。如果不是他主動,就沒有意義了。
凌希寧盯著溫博年,鼓起勇氣跨坐到對方身上。
幾乎是聞到凌希寧的氣息,溫博年就有了反應(yīng)。溫博年的手撫上凌希寧那纖細(xì)的腰,感受西裝下的弧度。
兩只手按在椅背上,溫博年的臉近在眼前,凌希寧還沒吻下去,呼吸就情不自禁地加重了。他忍不住動了動臀部。花穴騷癢難耐,恨不得立刻被主人干。
他怎么會這么騷。
被戀人送回家,再來一個熱吻。這么簡單又純潔的戀愛橋段,到他這里怎么就變得十八禁了呢。
凌希寧努力忍著自己下體的渴望,將唇輕輕貼在溫博年的唇上,又立即離開。
那些電影里,都是先啄一下,然后再緊貼著。凌希寧想著那些青春校園戀愛片里的戲碼,閉上眼睛,再次貼上去。
那柔軟的唇瓣,鼻尖的氣息。這是他的主人,他的男朋友,他未來的老公。凌希寧堅持了兩秒,便撐不住了。他張開嘴,熟練地用舌頭挑開溫博年的牙齒,進(jìn)入那讓他迷醉的世界里。他想被這個男人進(jìn)入,他想完全被對方占有。
凌希寧的吻異常激烈,他將溫博年壓在駕駛座上。溫博年甚至連安全帶都沒來得及解開。
溫博年反而極為君子,一雙手搭在凌希寧的腰上,沒有四處亂摸。但他褲襠里的那部分表示他情緒并沒有看起來的那么冷靜。
一場熱吻直到凌希寧喘不過氣來才停止。
明明強(qiáng)吻的是凌希寧,可他卻面色泛紅,眼睛里滿滿的春意,那唇瓣像雨后的花瓣被滋潤得紅潤亮澤。
“親我可以,但凌先生再這樣,我可得叫非禮了?!睖夭┠隂]有動,只是他的眼睛微微瞇起,帶著些許笑意。
“抱、抱歉。習(xí)慣了?!甭牭綔夭┠甑脑?,凌希寧瞬間鬧了個大紅臉。他將摸在某個部位的手趕緊抽走??赡潜焕_的褲鏈證明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切。
“你摸完,輪到我摸了?!睖夭┠陮⒘柘幇催M(jìn)懷里。這一次,是溫博年吻住了凌希寧。
在停車場吻了十幾分鐘,兩人才乘著電梯上樓。
城東的別墅區(qū)日常并不方便去。溫博年帶凌希寧回的是臨近市中心的一個社區(qū)房。平日里上下班半小時以內(nèi),附近就有大型超市,生活便利。安保還算可以。溫博年與凌希寧也沒有上過什么雜志封面,倒也不擔(dān)心被跟蹤等的問題。
原以為會是個什么復(fù)式豪華房,結(jié)果卻是間窄窄小小的商品房。看到屋里的裝修和格局,凌希寧第一時間以為自己進(jìn)錯屋了。
門口倒是熟悉的鞋柜玄關(guān)。凌希寧脫了鞋跟著走進(jìn)去。里面更是小巧得可以。小時候倒是有住過,但自從跟了溫博年后,他的生活比很多人都過得優(yōu)越。
兩房一廳的小格局。一間臥室,一間調(diào)教室。臥室放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雙人床,有一整排的衣柜,和一個落地窗。調(diào)教室的東西都掛在墻上,有張多功能的調(diào)教椅子。都是些基本的道具,對于如今的凌希寧來說,倒是有些小兒科了。廚房是半開放式。屋子小的連飯桌都得用隱藏式,節(jié)省空間??蛷d也同樣不大,倒是鑲嵌在墻壁里的液晶螢?zāi)煌Υ蟮?,坐在沙發(fā)上看大概能有家庭影院的效果。可惜唯一的陽臺居然在衛(wèi)生間和廚房那一面。雖然剛好能放洗衣機(jī),方便晾衣服方??蛇@樣他就沒有地方享受下午茶,曬太陽了。
“怎么樣。”溫博年從背后摟住凌希寧,在他耳邊問。
“好小?!绷柘帉嵲拰嵳f。他也說不上滿意還是不滿意。裝修各方面他都很喜歡,該有的生活設(shè)施也有??筛藴夭┠甓嗄?,這個房子在凌希寧眼里確實是寒酸了些。只是他想不懂主人的含義。
“等打掃的時候就不覺得小了。”溫博年笑著親了凌希寧一口。
“打掃?”凌希寧歪著腦袋看向溫博年,“是調(diào)教嗎?”
想到這房子要他打掃,凌希寧瞬間就不覺得小了。溫博年確實有些特殊愛好,例如看他穿女仆裝塞著跳蛋打掃衛(wèi)生之類的。
“我,和你,一起打掃?!睖夭┠昱c凌希寧腦袋貼著腦袋,“像普通戀人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時候在外面吃,有時候在家里一起做飯。這里沒有傭人,沒有管家,只有我們兩個?!?/p>
凌希寧靠在溫博年懷里,看著這四周的一切,覺得異常溫馨。他突然間覺得這屋子是如此的美好。他甚至能夠想像到,他們靠在一起看電視的模樣,一人拿著掃把一人拿著抹布打掃衛(wèi)生的場景,還有廚房里傳來陣陣飯香……
溫博年描繪的未來,讓他無比期待。
“那我們是不是還要養(yǎng)狗?。俊绷柘幙吹娇蛷d里的狗盆和狗窩。大概溫博年是想養(yǎng)一只大狗。他雖然不害怕狗,可是這種社區(qū)房估計會不準(zhǔn)養(yǎng)大型犬。
“我已經(jīng)養(yǎng)了。不僅是狗,還是只小奴隸。而且也是我的戀人。”溫博年咬在凌希寧的耳垂上。
凌希寧笑著瞪了溫博年一眼。凌希寧絕對是瘋了,溫博年說他是狗,他居然還覺得幸福。
“我的小狗,喜歡嗎?”溫博年的聲音帶著誘惑。
“喜歡?!绷柘幪а劭聪驕夭┠辍?/p>
“嗯?”溫博年挑挑眉。
“謝謝博年,我很喜歡。”摟住溫博年的脖子,凌希寧踮起腳尖,給他最心愛的戀人獻(xiàn)上一個吻。
蜻蜓點水般的淺吻。凌希寧退后兩步,在溫博年的注視下,解開西裝扣子。
他慢慢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扔在木板上,直到全身赤裸。凌希寧跪在地上,挺直腰桿,雙手背在身后,用那無比虔誠的目光看向溫博年。
“謝謝主人,狗奴很喜歡?!?/p>
狗屋
“去清理干凈?!睖夭┠晗铝畹?。
凌希寧緩緩爬進(jìn)浴室。浴室還算挺大的。淋浴室,浴缸,各種清理道具一應(yīng)俱全。
使用坐便器時,凌希寧發(fā)現(xiàn)坐便器后的墻上有個明顯的鐵鉤,當(dāng)即漲紅了臉。不需要多問,他也明白這個環(huán)是做什么用的。
再仔細(xì)環(huán)顧四周,過不出其然。很多看似裝飾的東西,其實并不單純是裝飾。
身后傳來腳步聲,凌希寧低頭叫了一聲主人。
凌希寧的表情太明顯,溫博年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要試試嗎?”
凌希寧有些擔(dān)心,可想到這些東西總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就覺得早嘗試過總比受罰再體驗要好。他小聲地回答:“好。”
溫博年讓凌希寧先坐到坐便器上,然后從柜子里拿出兩雙皮質(zhì)鐐銬。雙手被鐐銬圈在一起,拉至頭頂,恰好扣在鐵環(huán)上。腿則是從膝蓋窩處綁起,往兩邊拉。到最后,凌希寧只剩下屁股和坐便器沾邊,身體處在極度不平衡的狀態(tài)。
溫博年沒有給凌希寧帶來一點點安心,反而讓他感到更多的恐懼。
“這是用來懲罰的?!?/p>
在凌希寧害怕的目光中,溫博年慢慢拉下褲鏈。讓他欲仙欲死過上千回的性器被掏出,對準(zhǔn)他。
幾乎透明的液體射在他的身上。
可他知道,這是尿。
凌希寧害怕地側(cè)過頭,但尿液射在坐便器里,沒有到他的身上。
“我說了,這是懲罰?!睖夭┠臧殃柧呤栈睾?,摸了摸凌希寧的腦袋,“今天這么乖,怎么會懲罰你呢。”
凌希寧被摸得很舒服,想到主人的手沒洗就摸他的腦袋,又忍不住有種半興奮的羞恥感。
還沒有完,溫博年從一旁拿出了一條水管,對著凌希寧身體沖。
溫?zé)岬乃疀_在身上,凌希寧覺得若是剛才的尿液射在他身上,大概是相同的感覺吧?
溫博年給凌希寧清洗得很細(xì)致,也很溫柔,從身體外到身體內(nèi),熟悉得如同不曾分別過這半年。而凌希寧被束縛著,像一坨肉任由別人觸碰玩弄。
光是想想主人即將可能對他做的事情,他就硬了。
給凌希寧清洗了一次后,溫博年就放下了他。
起初凌希寧還有些不明所以,當(dāng)看到溫博年給浴缸放水,并脫衣服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他開心地跪到溫博年身邊,替溫博年脫褲子。
“乖?!睖夭┠戟剟畹孛柘幍哪X袋。
“汪?!?/p>
一個字,兩個人都笑了。
浴缸很大,足夠兩個人躺在里面。
溫博年負(fù)責(zé)躺,換成了凌希寧給溫博年清洗。
手觸碰主人的每一寸,凌希寧都恨不得把這一刻記在心中。
“主人,請讓奴隸為您舒解?!绷柘幇牍蛟谠「桌?,眼里充滿著渴望。
“嗯?!睖夭┠甑鼗亓艘粋€字。
凌希寧背對溫博年,跨趴在溫博年身上。附身而下,腦袋埋進(jìn)水里,含住了那根性器。騷穴因姿勢而張開,暴露在溫博年面前。
溫博年就泡在浴缸里,享受著奴隸的嘴巴,欣賞著這吃雞巴就能發(fā)騷的賤屁股。
手撫上白嫩的屁股,屁股搖得更歡了。
“騷成這樣。”
凌希寧的頭從水里抬起,大口大口地喘氣,像是回應(yīng)主人的話。他只是換氣。再次埋頭進(jìn)水里,伺候主人的性器。
在水里的凌希寧無法得知外界的情況,會忍不住緊張,忍不住想像主人如何玩弄他的騷穴。主人最喜歡看他的騷穴吃奇怪的東西,可能是牙刷,也可能是牙膏,甚至?xí)腔锪锬貌怀鰜淼姆试怼?/p>
主人每回瞧他拿不出肥皂時著急的模樣都特別開心。有次玩得狠了,差點得找醫(yī)生,最后是用五六根大小不一的假陽具操了他兩個多小時把騷穴插松,蹲在地上讓肥皂自己滑下來。后來主人收斂了些,可仍會亂塞東西。
凌希寧對這種玩法又愛又怕,可他偏偏靠著嘴里的性器和靠著幻想都能騷起來。溫博年插根手指進(jìn)去,就濺出不少淫水。
奇怪的物體從騷穴滑過,有些粗糙,柔軟又帶著韌勁。凌希寧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直覺告訴他,這不是手指。
那東西變得小了些,戳進(jìn)了他的騷穴里,在他的身體里攪動。
“啊?!绷柘帍乃锾痤^來,難以置信地回頭。
主人真的是在給他口交。
“繼續(xù)。”溫博年拍拍凌希寧的屁股,讓他別停下來。
凌希寧聽話將頭埋進(jìn)水下,以更加熱情的動作伺候主人的性器。然而他太不爭氣了。當(dāng)溫博年第三次舔他的騷穴時,凌希寧就顫抖地高潮,并射了出來。
可這份激動的心情沒有絲毫減退,只要想到主人為他做這種事情,他很快又地勃起。
溫博年沒有射在凌希寧的嘴里,這讓凌希寧有點失落。
凌希寧跪趴在地上,跟著溫博年走出浴室。溫博年簡單地披了一條浴袍,勃起的性器張揚(yáng)在衣服外,勾引著凌希寧。
“主人,狗奴要如何做才能得到主人賞賜的精液?!绷柘帗u著屁股,滿臉渴望。他被調(diào)教成了一只為主人舒解欲望的專用犬,看到那勃起的性器,就渾身難受。
“作為一條狗,到了新地方要做什么?”溫博年問。
凌希寧看了一眼四周,不太確定地回答,“占領(lǐng)地盤?尿尿?”
“你是一條母狗?!睖夭┠暝俳o提示。
這回凌希寧聽懂了。他難以置信地咽了一下口水,最后還是撅起屁股,求溫博年:“請主人準(zhǔn)許騷母狗展現(xiàn)狗的天性?!?/p>
得到溫博年的準(zhǔn)許后,凌希寧爬到沙發(fā)邊上,用騷穴去摩擦沙發(fā)邊緣。沙發(fā)被騷穴涂上了透明的淫水,變得濕漉漉的。
接著,是茶幾,柜子,冰箱……
好在作為一條狗能碰到的家俱并不多。直到每一件家俱都被他的騷穴摩擦過,被他的淫水沾到,他才算完成了任務(wù)。
“趴在你的房子上面,我來給你留點禮物?!睖夭┠暄劬聪蚰情g狗屋。
凌希寧的身子趴在狗屋上,意外發(fā)現(xiàn)這狗屋還挺結(jié)實的。性器插進(jìn)狗屋正門的圓孔里,從狗屋背后拿出了一條鐵鏈,剛好扣在項圈上。凌希寧就這樣和狗屋合為了一體。
屁股剛好對著溫博年,溫博年只需要跪在凌希寧身后,就剛好能插進(jìn)他的騷穴里。
渴望已久的性器終于插進(jìn)了身體里,凌希寧爽得搖起了屁股。
“狗逼這么濕軟,想被操很久了吧?!睖夭┠昶柘幍难陀昧Τ椴?,真將凌希寧當(dāng)成一條賤狗往死里干。
凌希寧配合得很,一條腿自覺抬起,搭在狗屋上,讓主人進(jìn)得更深。嘴里汪汪地叫著,時不時從喉嚨里發(fā)乎難以壓抑的呻吟。
騷穴被插得又軟又爛,淫水流到大腿上。好久沒這般盡情被主人插過,凌希寧爽得連用力夾緊都忘了,一味地享受。
“這么快就插松了。這星期夾著縮陰球上班?!睖夭┠臧l(fā)現(xiàn)凌希寧的陰道越來越松,也不插了,對著那后穴直接用力捅。
其實凌希寧的騷穴也不是真的松,可沒用力夾緊終究差了勁,溫博年從不是個將就的人,便干脆換了個洞。他就愛這種兩個穴的,能換著操。
“啊。汪汪汪……”三聲就是疼了的意思。
溫博年非但沒停,更用力操,“逼都松了,你還有臉說疼。給我受著?!?/p>
“汪汪汪汪?!彼穆暿俏抑e了。
凌希寧收縮肌肉,夾緊那侵入的性器。三個穴都被調(diào)教得適應(yīng)主人隨時使用,只被操了幾下,原本還覺得疼的后穴已經(jīng)快樂地吃主人的大雞巴了,可騷穴好空虛,好想主人再干他。
可主人不干大松貨的事他知道的。凌希寧只能帶著遺憾,用后穴乖乖伺候溫博年。乖乖地聽話,等溫博年下次再操他的騷穴。
哪怕只被插后穴,凌希寧也很快就高潮了。精液射在狗屋里。
等凌希寧射完,溫博年將扣住凌希寧項圈的鐵鏈打開,站著身子,按著凌希寧的腦袋讓凌希寧給他口交。
性器深深插進(jìn)凌希寧的嘴里,每一下都直到盡頭。凌希寧的鼻子撞在溫博年的腹部,硬硬的肌肉讓他的鼻子生疼??闪柘幉辉诤?,他用盡渾身解數(shù)去伺候這跟沾滿他淫水的性器,只求它能賞賜他神圣的精液。
溫博年當(dāng)真把凌希寧的嘴巴當(dāng)騷穴操,速度快又狠,深深地插進(jìn)凌希寧的喉嚨里。偶爾還會按著凌希寧的腦袋不動,去享受那喉嚨不覺收縮的緊致感。
“真是條專吃雞巴的賤狗。”
聽到主人的評價,凌希寧會搖動屁股表示開心。
“表情淫蕩點,伺候好這根雞巴,今晚我讓你三個被操松逼都塞滿,開著三檔睡?!?/p>
凌希寧聽到今晚要插假陽具睡,不知該開心還是害怕。能夠被假陽具插著睡確實是他的最淫蕩的渴望,無止盡的高潮到天亮。可他這星期都要夾著縮陰球上班。騷逼被操松后,縮陰球很容易就會掉出來。若是他開會時把縮陰球掉了出來,又或者是接見客戶時被檢查出身體藏有金屬物,完全是另一種折磨。
終究是騷穴的空虛讓淫欲戰(zhàn)勝了理智。凌希寧雙手乖巧地?fù)卧诘厣?,像條狗一樣端坐。他忘我地舔舐那根性器,露出迷醉的表情,身體不自覺扭動起來。津液從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賤狗就是賤狗,三個洞都是看到雞巴就流水的騷穴。吃雞巴都吃得這么開心。”
凌希寧回應(yīng)般發(fā)出呻吟聲,更加用力吮吸嘴里的大雞巴,用舌頭去舔弄。
溫博年按著凌希寧的腦袋用力抽插,插了十幾下后卻突然抽出,最后把精液射在了狗屋里。
凌希寧一臉地失落。他的伺候沒得到精液賞賜。主人真的是嫌棄他騷穴松了。
鞭打
“去試試你的房子?!睖夭┠昀柘幍捻椚Π蚜柘幫飵?。
狗屋很小,只能供凌希寧乳頭以上的部分進(jìn)入。纖瘦的腰,圓翹的屁股,修長的雙腿都露在外面。從身后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翹得高高的屁股里的,那股縫中被操得又濕又紅的兩個騷穴。
他和主人的精液就在狗屋里,凌希寧一拱進(jìn)狗屋就聞到了那濃郁的精液味。真是個好地方。
“剛好。以后洗干凈你就在等我。雙腿要張開,把騷逼露出來。尾巴記得插上,狗要有狗的樣子?!?/p>
凌希寧聽話地把雙腿張開,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和等著主人操沒什么兩樣。騷穴忍不住一張一合,像回味著大雞巴操干時的快感。
“騷逼又發(fā)騷了。一刻沒雞巴插都不行?!睖夭┠暧昧Υ蛄艘话驼?,紅色的掌印落在屁股上,“跟我過來,現(xiàn)在就把你這三個淫洞堵上?!?/p>
凌希寧爬進(jìn)了調(diào)教室里。他被綁在了行刑架上。雙腿打開,跪直在轉(zhuǎn)盤上,雙手被鐵鏈鎖住往上拉伸。
他很恐懼,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還記得欠了幾鞭嗎?”溫博年給凌希寧做著最后的調(diào)整,確認(rèn)道具的安全。
一句話,讓凌希寧想起了今天的錯誤。
“十八鞭?!绷柘幑庹f這個數(shù)字就生出一陣恐懼。凌希寧是真的怕疼,大概雙性的緣故,皮膚都比較嫩,一鞭子下去他得疼上好幾天。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睖夭┠昴笾柘幍南掳?,“從我關(guān)門那一秒開始算起,這次要是準(zhǔn)了,我就不罰你。要是不準(zhǔn),我也不加。”
“謝主人。”凌希寧當(dāng)即喜笑開顏。無論他能不能做到,主人愿意給他一次機(jī)會,就是莫大的幸運(yùn)。
“想要幾號?”溫博年站在放置假陽具的柜子前。柜子每層都鋪著軟墊,并整齊貼著號碼,仿若精致的藝術(shù)品。但那也是充滿著情色的。
其實幾號都無所謂,那些都是基礎(chǔ)款,這點程度凌希寧都習(xí)慣了。凌希寧看著溫博年,不由得發(fā)自內(nèi)心說了一句:“今天的主人好溫柔?!?/p>
溫博年沒有說話,他只是看了凌希寧一眼,選了三個模擬型的假陽具。
凌希寧不知說錯了什么,可還是對主人的突然沉默感到了恐慌。
兩根假陽具輕松塞進(jìn)騷穴和后穴里,打開開關(guān)。麻麻的,并不激烈。
最后一根被吊在空中,在凌希寧面前,震動著,那些凸起的青色血管讓假陽具更有真實感。
“吞進(jìn)去?!睖夭┠甑脑捄芷降?,和讓他吃飯一樣隨意。
情欲從身下涌起,凌希寧咽了一口唾沫,顫抖著張開嘴。無論幾次,他都對這種表演性的口交感到羞恥,但主人總是會惡趣味地讓他難堪,然后告訴他,他這個樣子有多淫蕩,比那些有錢就能操的妓女還要騷。
伸出舌頭舔舐,舌頭瞬間被震麻了。假陽具從舌尖上掉下去,凌希寧顧不得羞恥將假陽具含進(jìn)嘴里。龜頭并不大,凌希寧含得很輕松。
他需要把假陽具弄濕,好讓假陽具不會因為太干而弄傷他的喉嚨。他還要露出一副淫蕩的表情,以取悅主人。
嘖嘖的水聲在并不大的道具房中響起,夾雜著一兩聲的呻吟,赤裸的男人跪在轉(zhuǎn)盤上,雙手被吊起。轉(zhuǎn)盤上有幾滴透明的水珠,他搖擺著插著兩根假陽具的屁股,陶醉地追逐嘴邊的假陽具。那根假陽具濕漉漉的,布滿恐怖的青筋。很難想像這么大的陽具插進(jìn)這長相俊美的赤裸男人嘴里時會是一番怎樣的美景。
溫博年的心情顯然不怎么好。這樣的景色,他只看了兩眼就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大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凌希寧整個都懵了。
大腦瞬間空白,就剩下面前那根假陽具嗡嗡嗡的震動聲提醒著他這一切是真實的存在。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只知道主人生氣了。
因為他。
黑暗的室內(nèi)只留下一盞從凌希寧頭上打下來的燈,讓凌希寧成為了這個空間里的焦點。這樣的光,也讓凌希寧感到了無比的孤獨(dú),告訴他整個世界就剩下了他。
凌希寧知道主人就在們的外面,可他的心空了。
他擔(dān)心,他害怕,他急切地想要回到主人的身邊,可他被鎖鏈鎖著,哪里都不能去。
兩根假陽具在他的身體里震動著,可凌希寧感覺不到半分性欲。吊在空中的假陽具隨震動不停碰觸他的嘴唇,可凌希寧感覺不到半分羞恥。
沒有了主人,假陽具也仿佛失去了它們的能力,對凌希寧毫無作用。
黑暗中的凌希寧沮喪地垂著頭,不由得回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慢慢回憶和思考自己哪里做錯了,讓主人不開心都不自知。
他不明白主人為何要這樣做。
今天主人所做的一切處在懲罰和獎賞之間,讓他抓摸不透。
像生氣了,又像沒有。
對他表白,許下承諾,還舔他的下體,可又不給他最想要的精液。
主人夸他乖,說不會懲罰他,卻轉(zhuǎn)頭就將他綁起來要懲罰他記錯時間的事情。
凌希寧不明白主人的想法,比天氣還善變,比翻書還要快。
表情冷靜,眼里帶著淡淡的失落,凌希寧將假陽具一點點含進(jìn)嘴里。假陽具最終將他身上三個騷洞都塞滿,卻不能引起他半分性欲,只是提醒著他還活在這個黑暗的世界里。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黑暗的世界終會迎來光明。
緊閉的門終于打開,溫博年還是那一件簡單的浴袍,可空氣中傳來了飯菜的香味,勾得凌希寧原本就空空的肚子一陣翻騰。
凌希寧跪在地上,看著主人從逆光中一步步走近,如同救世主前來拯救他。
心變得滿滿的,并在這一刻得到了救贖。
“時間。”
短短的兩個字,問的凌希寧啞口無言。
他完全忘記了在主人關(guān)上門那一刻要心算時間的事情,剛才他滿心都只有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主人是不是生氣了。
答案自然是蒙錯了。
溫博年沒有直接責(zé)罰,反而問:“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
凌希寧搖搖頭,眼里帶著一絲恐懼,像考試不及格時的孩子。
他好蠢,不僅忘記了主人的命令,也猜不出主人這樣做的意圖。什么都沒做對,狗至少還會搖搖尾巴,他比狗還蠢。
溫博年輕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總會有的,無論相處幾年,在一起多久,只要是兩個獨(dú)立存在的人,就一定會有彼此無法理解的時候。
“背一次最高守則?!?/p>
最高守則是簽訂主奴契約后再加上去的。這是一條凌駕在一切條約之上的準(zhǔn)則,適用于一切時候。
凌希寧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多么愚蠢的錯誤,小聲地地背道:“奴隸不需要思考,只需要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p>
dom和sub就是一個信任的游戲,奴隸的思考有時候是一種情趣玩法,可更多時候應(yīng)該全然信任主人,服從主人,將身和心都完全交托于主人。否則DS和SM又有什么分別呢?
“對不起,請主人責(zé)罰?!绷柘幋瓜骂^,可心緩緩安靜了下來。他在重新將一切交還給主人。
分別半年,有太多太多的無奈,他肩負(fù)了整個公司的重?fù)?dān),每天都要謹(jǐn)慎思考,恐防一個錯誤而讓公司經(jīng)營不善。
“用一號筆把契約抄一遍?!睖夭┠臧戳艘幌逻b控,吊著凌希寧雙手的鐵鏈便開始緩慢旋轉(zhuǎn),連帶著凌希寧本人和轉(zhuǎn)盤也一起轉(zhuǎn)動。
凌希寧背對著溫博年。他知道,懲罰即將開始了。
破風(fēng)聲讓凌希寧先是一緊,發(fā)現(xiàn)鞭子打在地毯后,心頓時松了下來。
如此反復(fù),每一鞭都讓凌希寧顫抖不已,可每一鞭最后都沒打在他身上。
溫博年試了七條鞭子才停下。半年沒用,手生了很多,在國外半年奇跡地沒有找個臨時sub舒緩的想法?;蛟S是嫌臟,也或許是不想玩那種沒有心的游戲,又或許是他的心已經(jīng)在某個人身上了。
主人選鞭選了好久。凌希寧好想回頭看一眼,但還是耐住了性子。
溫博年瞧見小動作越來越多的凌希寧,一鞭子打在距離凌希寧不到一厘米的地毯上。皮膚甚至能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鞭子帶起的風(fēng),凌希寧哆嗦著道歉。
溫博年沒有說話,繼續(xù)選鞭?,F(xiàn)在凌希寧是總裁,又不能打完后放家里養(yǎng)個七八天再上班。他除了要考慮懲罰的程度,還要考慮如今凌希寧的耐受度。麻煩得很。
單純地把暴力施加在人身上誰都會,可作為一個dom,如何運(yùn)用sub的信任,做到完全掌控對方,這是一門深奧的學(xué)問。
這門學(xué)問,在性愛里叫是BDSM??煞旁诠旧?,是老板取得員工信任后如何帶領(lǐng)員工賺錢。在愛情中,是高情商處理情侶矛盾。在人際交往時,是成為一個萬人迷的關(guān)鍵法寶。
不是每一個dom都有錢,但作為一個好dom,他絕對有能掙錢的能力。
練了一會鞭,溫博年終于打在了凌希寧的背脊上。
凌希寧慘叫出聲,整個人都想往前縮,可手腕上的鐵鏈?zhǔn)`著他。他哪里都不能去。
“一?!绷柘巿髷?shù)時,渾身顫抖著。
白皙的背上留下了一條粉色的鞭痕。鮮紅的血珠從皮膚里緩緩滲出,很小,沒有流下來。
溫博年覺得這力道可以,反手又是一鞭。
兩道鞭痕恰好對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二?!?/p>
左邊又多了一條斜斜的鞭痕,與上一條平行。
“三?!?/p>
……
一鞭又一鞭,房間里只剩下鞭子和報數(shù)聲。直到十八鞭落完,凌希寧才松了一口氣。然而一放松,那火辣辣的疼才真正從背脊上蔓延開來。
十八道粉色的鞭痕在背脊上整齊排成兩排,與白皙的皮膚形成殘忍的美。
冰涼的液體滑過從傷口上滑過,不疼。
凌希寧很怕被鞭打。任何疼痛有關(guān)的東西都會讓他回憶起小時候被生母毒打的恐懼。那時候的他只有滿滿的絕望,不知自己為何要降生于這個世界上。兒時的記憶讓他直到今天都對疼痛有莫名的恐懼,無論性有多么美好,帶著疼痛高潮有多么爽,都難以抹去那刻在靈魂上的感覺。
但凌希寧并不討厭被主人打。雖然被打很疼,可每次被打完,主人總是溫柔的。
手指給他輕輕上藥時,那指尖與傷口細(xì)微的碰觸,都會讓他感受到愛。讓凌希寧感受到這個絕望又冰冷的世界中那遙不可及的美好,給他一種原來他還活著,原來他有人疼愛的安心。
束縛被解開,凌希寧倒在了溫博年的懷里。
溫博年緩緩扶凌希寧站起,“站著吧?!?/p>
傷在背上,站起來走路比爬行要舒服些。
飯桌上擺好了三菜一湯。都是些清淡的菜色。
兩碗飯,兩雙筷子。溫博年率先坐下。凌希寧沒有坐。
凌希寧跪到溫博年身邊,“主人,我想繼續(xù)做你的狗?!毖劾餄M滿的依戀,他不想坐到冰冷的凳子上,他想留在溫博年身邊。
“懶死你。”溫博年嘴上嫌棄,可還是把另一碗飯拿過來。
凌希寧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他趴在主人的大腿上,張著嘴巴等主人喂飯。
背上還是火辣辣的疼,可他的心是滿滿的。
他好愛好愛主人。
這一輩子,下一輩子,生生世世,都想和主人在一起。
BDSM里,向來沒有標(biāo)準(zhǔn)。有的只是欲望和契合。哪怕再怎么洗白BDSM幾個字,都不能改變它是性欲的本質(zhì)。
身陷圈子里,就該明白自己這些行為注定無法見光。像活在暗處的鬼魅,不停張望四周,尋找著同類。有些人運(yùn)氣很好地找到,有些人會運(yùn)氣極差地屢屢受挫。凌希寧覺得自己屬于運(yùn)氣極好的那種??擅鎸δ切┿露胍M(jìn)圈的新人時,他還是想勸新人趕緊回頭。
就像嘗過辣味的人會覺得不辣的東西不好吃,體驗過極限的刺激后也再難回歸平淡生活??赡苡行┤藭?,自己這樣只是忠于自己的欲望,并沒有錯。但享受后,他們又是否能夠接受世俗的偏見,以及自己內(nèi)心的自卑感?
有人想用自己有病這樣的理由來博得圈外人同情。那得到的只會是一句:有病快去治。
退圈后,M需要面對的是正常人能否接受他曾經(jīng)的過往。紋身、刺穿、自己捧在心上的人曾經(jīng)只一個命令就像狗一樣跪舔另一個人,玩得開的更有輪奸與肉便器等。惡心的就更不談了。M就像一條不歸路,越走越遠(yuǎn),無法回頭,也不能回頭。
每每聽到圈子里的事情,凌希寧都心生感慨,幸好溫博年還沒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
S看起來似乎好一點?;仡^時,正常人也不會有過度的抵觸。兩者對比起來,S是浪子回頭,M卻是妓女從良。高下立判。
可內(nèi)心上呢?
S面對的是不再有人發(fā)自內(nèi)心崇拜,信任,服從的心理落差。另一半與自己平起平坐時的趾高氣昂。甚至另一半會聲嘶力竭地和S爭吵,為一點點小事喋喋不休,宛如潑婦罵街。S不能再用一個簡單的命令來讓對方停止那些讓S不舒服的行為。說話只會換來無窮無盡的糾纏不清,就像世界失控一樣,最后整個人崩潰。
正常人就像一個圓,誰離了誰都能照樣過。而dom和sub生來就存在缺陷,只有合起來時,才稱得上一個圓。
晚飯過后,兩人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分隔了整整半年,再次睡在主人的懷里,凌希寧莫名睡不著。似乎是一種失而復(fù)得后的不真實感。
主人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凌希寧三個洞都被假陽具塞得滿滿的,只是性欲并沒有那么濃郁。
溫博年瞧見凌希寧平靜的眼神,干脆將他嘴里的假陽具拿出來。
透明的液體連在假陽具和嘴巴的中央,淫靡而色情。但人的欲望很奇怪,有時候再怎么情色都引不起一絲波瀾。
兩人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
“主人?!焙诎抵许懫鹆肆柘幍穆曇?,很小,如同夢囈。
“嗯?”溫博年知道凌希寧沒有睡,他揉了揉凌希寧的腦袋。
“我就是想叫主人一聲?!绷柘幾ブ蛔?。
“我在?!睖夭┠晷⌒谋苓^凌希寧的傷口,將凌希寧摟進(jìn)他懷里。
又是一陣寂靜。
溫博年嘆了口氣,“在想什么?”
“想主人?!绷柘幫nD了一會,“在想主人會不會不要我……”
“希寧?!?/p>
“嗯?”很少聽到主人會叫他的名字。
“記住一句話。
奴為主死,主為奴生。
沒有你,就不會有我的存在?!?/p>
被賣到溫家的小女仆
11月14日。
這個改變另希寧一生的日子。
凌希寧穿著一套不太合身的小西裝,跟在凌父的身后。他對未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有一些理解。并不是有人和他商量,而是凌希寧從很多人罵他的詞語里提取出來的。
變態(tài)惡心的身體,賣,換取利益,僅剩的價值,就是個天生的玩物,一無是處……
想到他將要面對的未來,回想起他過去在凌家吃不飽穿不暖受盡歧視的日子,似乎也沒有什么差別。而且他證明了他并不是賠錢貨,他也可以憑借身體為凌家獲取利益。
另外,至少在買主玩膩他之前,他還能過一段好日子。
一排女仆和一排男仆在大門迎接他們。執(zhí)事對凌父和他微微彎腰,走在身前為他們引路。
華麗精致的裝潢,每一處看似平凡無奇,可都透露著有錢兩個字。凌父看著那些名畫古董,恨不得帶幾件走。凌希寧冷冷地看著親生父親的丑態(tài),覺得異常惡心。
溫家比凌家還要大,走了上百米,才走到了溫博年的會客室?;蛟S不能稱之為溫家,因為這里只是溫少爺在國內(nèi)的居所。聽說溫家目前都在國外某個郊外的莊園,陪著那個擁有外國血統(tǒng)的外祖母養(yǎng)老。
溫博年,溫家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今天的主角正坐在沙發(fā)上翻開著一本精裝英文書。上過幾年學(xué)不是文盲的凌希寧還是認(rèn)出了那本書……安徒生童話。
和想像中那種趾高氣昂的富二代不一樣,溫博年給人的感覺是沉穩(wěn)的,有力的,具有侵略性的。哪怕如今的溫博年只有十八歲,可沒有人會覺得這樣的溫家繼承人會是個好捏的軟柿子。
“溫少,這是犬子凌希寧?!闭f著,溫父警告地對凌希寧說道:“希寧,還不快過來給溫少問好?!?/p>
凌希寧被這聲音嚇得哆嗦一聲。他捏著衣角,聲音含含糊糊的,“溫少,好?!?/p>
十五歲的少年本該處在變聲期,但凌希寧發(fā)育晚。他的聲音還糯糯的,似乎帶有奶香。聆聽凌希寧的聲音時,宛如在品嘗溫?zé)岬呐D?。溫博年對這聲音滿意極了,他甚至開始幻想,這樣的聲音染上情欲后,在他身下時呻吟時,會是一種怎樣的狀態(tài)。
覺得溫博年的眼神變得危險,凌希寧閃縮了一下??伤]有躲到凌父身后,因為那里并不會給他帶來安全感。
“溫少,這人我?guī)砹?。那合同是不是……”溫父恭維地笑道。惡心的想法一目了然。
溫博年將手中的書放下,翹起腿,“合同簽好了。但在讓你離開前,我得先驗驗貨?!?/p>
“驗、驗貨?”溫父被這個詞語弄得發(fā)楞,隨后又明白地淫笑起來,“好,溫少您隨意?!?/p>
溫父被執(zhí)事請到門外,坐到外廳的沙發(fā)上檢查執(zhí)事給他的合同。在離開溫博年的視線后,溫父表情明顯帶著滿滿的鄙視。
好好的女人不要,男人不玩,非得買一個惡心的雙性人。在溫父眼中,凌希寧就是個畸形人。和那些長了六根手指,或是天生兔唇的殘疾人沒什么區(qū)別。他非但沒有任何興趣,反而覺得異常惡心。偏偏這個畸形人越長越漂亮,瞧著就是個禍水。害怕凌希寧會和大兒子一樣越長越殘,溫父動了心思。他干脆給凌希寧找個買主,在這花苞一般的年紀(jì)賣個好價錢。好歹不枉他養(yǎng)了凌希寧多年。
室內(nèi)只剩下他與溫博年兩人,凌希寧握著衣擺的手更加緊張了?!澳阕约好?,還是我來脫?”溫博年更想自己親手拆這份生日禮物,可這只小可愛似乎有些緊張。
凌希寧扭扭捏捏糾結(jié)了一下,但還是往西裝紐扣伸去。
會被怎樣玩弄,他不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了么。他只是不舍得這身衣服罷了。哪怕有點不合身,可這衣服也是他出生以來穿過最好的衣服。凌希寧咬著下唇欺騙自己。只有這樣,他才會好受一點。不至于被自己的悲慘人生弄得想哭。
全世界那么多正常人,為何只有他這么倒楣。
沒人會給他答案,也沒有人能夠拯救他。
全身光溜溜站在另一個人面前,凌希寧覺得異常羞恥??蓽夭┠隂]有放過他的意思。
溫博年拍拍身旁的沙發(fā),“躺下來,對我張開腿?!?/p>
簡單直接得像訓(xùn)狗一樣的話語。
凌希寧忍著心中的不悅,順從地走向前。
哪怕他心中有無法熄滅的憤怒,也只能忍耐。他絕對不能反抗。他沒有后退的路。他回不去凌家。
不就是這個身體嗎?這樣惡心的身體,他又有什么可在乎的?
每一步往前,都是他內(nèi)心的掙扎。隨著他逐漸靠近,他眼中的抵抗緩慢減少,直到最后只剩下滿眼的絕望。
沒有人會救他,這就是他的命運(yùn)。
順從地躺到沙發(fā)上,一腿吊在地上,一腿掛在椅背,凌希寧將他自認(rèn)為最惡心又最恥辱的地方展現(xiàn)在溫博年面前。他用手臂擋住自己的雙眼,不想面對這一切。
那隱秘的部位被陌生的手指碰觸,凌希寧敏感地閃縮了一下。自己清洗下體與被別人觸碰的感覺很不一樣??煽傮w而言,他只有無盡的厭惡。因為觸摸他的是一個陌生人。
溫博年的動作很溫柔。指尖摩挲在他的肌膚上,一點點,一寸寸。就連他的反感,也好似慢慢被這指尖消磨殆盡了。大概從未被人這般溫柔對待,凌希寧竟然覺得有點癢,有點想笑。
皮膚真好。溫博年這般想道。他也從未看過雙性人的身體。可凌希寧的身體他一點都不覺得惡心。
體毛稀稀疏疏圍繞在軟小的性器四周。外表上看,凌希寧的身體更偏向于男性。只在那股溝之間,有一條窄小的縫隙,隱藏了這具身體最為奇特的部位。這一點點的變化,并不會讓人覺得惡心。
畢竟誰也沒看過雙性人,溫博年是做好心理準(zhǔn)備而來的。然而凌希寧的身體驚艷了他,讓他覺得這次買賣一點都不虧。
“真好看?!睖夭┠耆滩蛔≠潎@道。他順著股溝來回摩挲,想要打開這道緊閉的大門。
凌希寧覺得自己應(yīng)該大罵對方是色魔,狠狠地鄙視這種喜歡變態(tài)身體的男人。可當(dāng)他聽到溫博年夸獎他的身體時,凌希寧竟然有些想哭。
這是他出生以來第一次聽到別人的夸獎。他想再聽多一點,聽這個變態(tài)繼續(xù)夸他??上夭┠隂]有再說話,專注在他的身體上。
股溝處的空間很小,陰戶并不是正常女人的造型。沒有尿道,只有大陰唇保護(hù)著陰蒂和陰道。溫博年不知到凌希寧有沒有長小陰唇,外表上看似沒有??伤麑⑹种覆暹M(jìn)縫隙中,延著那條裂縫刮弄,凌希寧反應(yīng)又特別大,特別敏感。
陰蒂距離陰道很近,也就是正常女性尿道的位置。把跳蛋粘在陰道外就能一并碰到。但這樣很方便,每次插進(jìn)去都他的陰毛都能碰到陰蒂,增加刺激感。
唯一讓溫博年頭疼的是,凌希寧的女性部位太小了。整條縫長剛好和他三指并攏一樣。隱在里面的陰道就更小了。這樣小巧的地方,他真的能插進(jìn)去嗎?
雖然男人的后穴好像也沒多大??煽紤]到肛門的伸展能力,溫博年覺得凌希寧后穴能夠正常被操。
大概是溫博年的贊美和溫柔,讓凌希寧逐漸放松了下來。
溫博年的指尖竟然有了一絲濕潤。溫博年驚訝地看著那流出淫液的位置,加深對凌希寧的挑逗。
下體變得越來越濕,那窄小的穴口竟然也慢慢張開。像主動迎接男人的侵犯。
“真騷?!睖夭┠昕吹煤韲蛋l(fā)緊。但他還是覺得這么小的地方,無法承受他的侵犯。
騷并不是一個好詞語。凌希寧羞得想要把腿合起來。他就知道這個變態(tài)是羞辱他,并不是真的覺得他的身體好看。
凌希寧沒有來得及合起腿,就被那一根手指的插得叫出了聲。
溫博年小心地往前伸,他輕輕試探四周,想了解凌希寧這不完整的陰戶有沒有處女膜這個結(jié)構(gòu)。緊致的內(nèi)部,每一點前往都不容易。凌希寧卻還在活動著肌肉,無意識地將他的手指夾住。
溫博年分不清凌希寧這是在阻止他的侵犯,還是不舍得他離開。可從凌希寧手臂下迷離的眼神可以瞧出,凌希寧并不反感手指的侵犯。
正根中指插盡,溫博年始終沒有碰到他心心念念的膜。是比他手指更深呢?還是因為身體畸形便沒有長?凌希寧的過往他調(diào)查過,不存在被人侵犯的可能性。
不過這樣也好,他可以不用顧忌了。
溫博年緩緩抽出,再緩緩插進(jìn)。指腹嘗試頂撞各處,希望能夠找到凌希寧的敏感點。
凌希寧被這根手指玩弄得大腦一片空白。他更恥辱地想要把雙腿張得更開。他恨不得用下體撞擊手指。再深一點,再深一點。不夠,還得再深。
他想要被更長的東西進(jìn)入身體。這根手指好討厭,就差一點點了。
第二根手指進(jìn)入……
第三根手指進(jìn)入……
看著那小巧的地方貪婪地吞噬著他三根手指,溫博年就知道他的擔(dān)心多余了。這樣一個淫穴,怎么可能吃不下他的性器。
最可愛的是那根性器竟然勃起了。硬成一個夸張的角度,翹在肚子上空。
凌希寧雙手抓著沙發(fā),難耐地扭動身體,隨著手指速度越快,他的臀部竟然配合起來,去迎接陌生男人的抽插。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溫博年誘惑道。他想聽那情欲中的聲音。
“凌……希寧?!背两谟械牧柘幃惓9郧?。
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在染上情欲后變得極其悅耳,好像個討糖吃的孩子,帶著些嬌氣。
“繼續(xù)?!睖夭┠昙涌焓稚系乃俣龋昧υ谙麦w沖撞。
“凌希寧,啊……我叫凌希寧,嗯,嗯,我叫凌希寧?!绷柘幉煌V貜?fù)著自己的名字。
這種時候喊叫自己的名字很羞恥,可也加深了他的情欲。在溫博年的手中,凌希寧到達(dá)了高潮。
他的花穴不由自主地緊縮,性器的頂端噴出白色的精液。白色的液體落在他的臉上,胸前,還有幾滴掛在性器上。
溫博年看到被自己顏射的凌希寧,呼吸一滯。
“真美。”溫博年抽出手指,將那粉嫩的小嘴涂得晶瑩。
欣賞了一會,溫博年走到門邊,對站在門外的執(zhí)事吩咐:“我驗完貨了。讓他走吧?!?/p>
凌希寧癱軟在沙發(fā)上,將自己蜷縮成團(tuán)。這個姿勢讓他比較有安全感。
溫博年那句驗貨讓他覺得很恥辱。可他沒有選擇。除了留在這個陌生男人身邊外,還能怎樣呢?
被主人驗貨的小女仆
然而這個男人并沒有停止他的惡行。
溫博年把門反鎖,踩著皮鞋緩緩走到沙發(fā)旁。
凌希寧依舊朝面朝沙發(fā)縮著身子,背對著溫博年。他聽見腳步聲停在耳邊,沒忍住往回看了一眼。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光滑如玉的肌膚上帶著一點點白色的精液。溫博年看得更硬了。
溫博年掐著凌希寧的腋下,像抱小孩一般將凌希寧往上拖,讓凌希寧的腦袋能靠在沙發(fā)扶手上。他兩腿分開,跨到凌希寧兩側(cè),在凌希寧驚恐的表情中,拉下了褲鏈。
那一根勃起的性器就那樣進(jìn)入了凌希寧的視線里。凌希寧知道自己即將要面臨的事情,他很想逃??墒撬桓?。
緊緊地閉上眼,不去看那讓他惡心的部位??砷]上眼睛,他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那貼在臉上的滾燙性器。只要一想到那是用來尿尿的器官,凌希寧就感到無比的惡心。為什么他要遇到這樣的事情?
凌希寧很想哭,可讓他更絕望的事情來了。
溫博年握著性器將凌希寧臉上的精液摸勻后,簡單地命令道:“張嘴?!?/p>
竟然還要他含那尿尿的部位。強(qiáng)大的絕望感讓凌希寧瞬間爆發(fā):“不!”
凌希寧推著身上的人,想要逃開??蓮男I養(yǎng)不良的凌希寧,哪里是長期鍛煉的溫博年的對手。溫博年僅僅用一只手,就將他按在沙發(fā)上。
“我的命令只會說三遍。但我說第三遍的時候,你將會受罰?!睖夭┠昀淅涞卣f道,“張嘴?!?/p>
回答溫博年的,只有凌希寧一個憤恨的眼神。他的雙手被溫博年抓著,身體被壓在對方胯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很好??偸且芰P,才知道聽話的重要性?!睖夭┠陱纳嘲l(fā)背后拿出了口枷,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另希寧的嘴里。
粗魯?shù)膭幼髯屃柘帓暝酶鼮閯×摇V皇遣]有任何效果。
嘴巴被強(qiáng)行張開,雙手被繩子捆綁。凌希寧第一次體驗道具的感覺一點都不美好。那又臟又惡心的性器最后還是插進(jìn)了他的嘴里,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
他的腦袋被溫博年用雙手按住,每一次進(jìn)入都幾乎要撞進(jìn)喉嚨里。凌希寧難受卻無力反抗,只有雙腿毫無作為地在踢來蹬去。眼角流出生理淚水,可身上的男人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
那泛紅的眼睛沒有得到溫博年絲毫同情。溫博年知道,這不過是凌希寧的抵觸心理作祟罷了。體諒凌希寧第一次口交,他并沒有將整根插進(jìn)去,每一次都止在了喉嚨外。他會在事后給予補(bǔ)償,但他現(xiàn)在必須建立自己的權(quán)威。
那粗魯?shù)膭幼鞒掷m(xù)了好幾分鐘,直到凌希寧嘴巴發(fā)麻,全身無力掙扎后,溫博年才停止。
眼睛哭得紅紅的,淚水把沙發(fā)都濕透,那不停想靠武力掙開的雙手,反而被繩索勒出一道道痕跡。凌希寧像個被玩壞的玩具,癱在沙發(fā)上。
給夠了教訓(xùn),溫博年決定給點甜頭。
打一棒給一顆糖的調(diào)教方式一直很有效果。溫博年也不希望因為這次事情給凌希寧留下心理陰影,影響了他們兩個日后的性福。
他又從沙發(fā)背后拿出了一點小道具。把濕漉漉的性器抽出,溫博年坐到沙發(fā)上,將凌希寧的雙腿打開。
羞恥的部位再次展現(xiàn)著陌生男人面前,凌希寧依舊無力再掙扎。他連那個惡心的地方都含過了,再被看幾眼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只是他全身赤裸,而溫博年只有性器露出。這種反差對比讓他感到很不適。
衣服是一種文明,也同時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不著一縷的凌希寧覺得自己就和一件貨物,一個奴隸沒什么兩樣。被無視人權(quán)買賣,憑買主興致被肆意玩弄。
那水嫩的花穴早被他玩得濕潤,可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被強(qiáng)制口交居然還能勃起。
溫博年身為男人很理解。女性會因為陰道里的敏感點而出現(xiàn)高潮,這是基因上不可改變的本能。因為在動物界里,大多數(shù)的雌性在受精時總是伴隨著受雄性鉗制與被強(qiáng)制進(jìn)入,例如雄獅在交配時會咬住雌獅的脖子。這種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讓女性能夠在不情愿的狀況下的性高潮。
但男人無法在極度恐懼厭惡的狀態(tài)下勃起。如果有,那就說明小可愛在撒謊。
想到凌希寧會是一個M的可能性,溫博年就覺得異常興奮。在未來的日子里,他可以在他的小奴隸身上,使用那些購置后還沒拆封的道具了。
全世界幾十億人里,能夠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M該有多難。而他在對方最好的年華里將他買下,并能夠?qū)⑺{(diào)教成自己想要的人。
因為這一認(rèn)知,溫博年的動作溫柔了許多。
他將一個較小的跳蛋塞進(jìn)花穴里,另一個較大的跳蛋用專用膠布粘在陰蒂上。想起凌希寧顏射自己的模樣,溫博年又把凌希寧的性器套進(jìn)了飛機(jī)杯里,粘在肚子上。他還不想被另希寧的精液弄臟衣服。
做好這些事情以后,他再次將性器插進(jìn)了凌希寧的嘴里,遙控器一按,震動玩具便開始工作。溫博年先用最低的那一檔。配合著跳蛋的震動,溫博年用性器溫柔地頂弄凌希寧的舌頭。輕柔的為對方扶去眼角的淚水。
“取悅它,你才能得到舒服。”溫博年的話就像一道印記,刻在了凌希寧的腦海里。
凌希寧覺得自己要瘋了。他的男性部位和女性部位同時被玩弄,他忍不住扭起了腰。漸漸不覺得嘴里的性器惡心,反而有點喜歡上這種觸感。與堅硬的外表不同,觸感是那么溫柔和舒服。性器和舌頭碰觸,就像被溫柔地?fù)崦?,而不是肆虐?/p>
身上的男人就像會讀心一般,當(dāng)他適應(yīng)了這種感受后,身下的震動變得更加強(qiáng)烈。凌希寧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了身下,再無理智。那些惡心感拋諸腦后,剩下的只有滿腦子的性欲。
嘴里的口枷不知何時被拿走,手上的束縛也不知道何時被解開。凌希寧無力掙扎,忘情地含住那根性器。為了自己更舒服,他只能賣力地去伺候?qū)Ψ健?/p>
“對,就是這樣,你做得很好?!睖夭┠隂]有吝嗇自己的言詞。哪怕凌希寧的技術(shù)還不嫻熟,牙齒偶爾會讓他發(fā)疼,但溫博年都馬上糾正。他要先讓凌希寧接受這種感覺,其次再慢慢調(diào)整和提高。
滿腦子只有讓嘴里的東西開心的想法。凌希寧的手握住沒含進(jìn)嘴里的性器,無意識地擼動起來。落在他發(fā)絲間的手,像一種夸獎,再告訴他做得很好。這種無聲的獎勵,讓凌希寧感到了一種滿足。哪怕是這種羞恥的性事,可凌希寧無比喜歡被夸獎的感覺。
溫博年的動作一直很克制,沒有按著對方的腦袋不停往里干,而是更加溫柔地微微挺動。
吮吸了好一會兒,凌希寧下體扭動的幅度變得更大,雙腿忍不住來回在沙發(fā)上踩。他嗯嗯地發(fā)出聲響,很想身下的東西再厲害一些??墒撬淖彀捅欢伦?,說不出話來。
“乖。不僅僅是語言,你現(xiàn)在也可以用嘴巴告訴我,你想我怎么對你?”溫博年的聲音越發(fā)溫柔,指導(dǎo)著凌希寧做正確的動作。
不用聲音,真的可以表達(dá)自己的想法嗎?凌希寧很懷疑。可他沒有辦法冷靜思考,只能極其難耐地嚶嚀著。他像個孩子一樣撒潑,想馬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種永遠(yuǎn)差一點到不了的感覺讓他很難受。
“別急。”溫博年用手在凌希寧腦袋上按揉,安撫對方,“別去想真和假。將你的想法用動作表達(dá)出來。我會明白的。”
“信我?!?/p>
當(dāng)溫博年說這兩個字時,凌希寧正從下往上看著溫博年。嘴巴里含著這個男人的性器??赡且浑p專注的深棕色眼睛,讓凌希寧一生難忘。他竟然像被蠱惑了一般,完全相信了對方的話。
發(fā)瘋一般吞吐口中的性器,用盡所有辦法去取悅對方。他不自覺想起那些男人女人在他大哥身下時的場景,下意識地模仿那些低賤娼妓的模樣。用動作,表達(dá)自己的想法,祈求身上的男人能夠理解他的感受。
將遙控器推至高檔,溫博年也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凌希寧不再惡心嘴里的性器。取悅嘴里的東西能夠得到獎勵的想法越發(fā)根深蒂固,他忘情地把性器吞進(jìn)嘴里,甚至讓那性器戳進(jìn)喉嚨也在所不惜。喉嚨里難受的感覺非但沒有讓他退卻,更是下意識地迎合,放松喉嚨讓性器插干得更深。一雙腳不自覺繃直,身下用力夾緊跳蛋。他的屁股克制不住地往前頂,就像溫博年如今正頂他的嘴巴一樣。
這騷貨居然還有深喉的天賦。溫博年可沒忘記身下的人今天才第一次口交。但凌希寧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他快于到達(dá)高潮。溫博年沒時間再進(jìn)行調(diào)教。
他一手按住凌希寧的腦袋,一手圈者凌希寧的手,讓凌希寧為他快速擼那無法進(jìn)入嘴巴的部分。
在凌希寧到達(dá)高潮的一刻,溫博年也射進(jìn)凌希寧的嘴里。陰道和陰莖同時到達(dá)高潮,理智回歸的凌希寧沒有氣力阻止嘴里那惡心的東西,只能被一股股的精液噴滿。
察覺凌希寧沒有吞咽他的精液,溫博年頗有警告意味地說:“吞下去。要是你敢弄臟沙發(fā),我就讓你用舌頭把整張沙發(fā)舔干凈?!?/p>
說話間,溫博年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他射精還在持續(xù)著。那大量的精液很快填滿了凌希寧含著性器的嘴巴。凌希寧害怕真的要他把沙發(fā)舔干凈,只能順從地吞咽。
一旦有了第一次吞咽,剩下的精液就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又強(qiáng)迫凌希寧給他舔干凈后,溫博年才把褲鏈拉上。
可溫博年并沒有把他體內(nèi)的跳蛋取出,只是將那帶有他精液的飛機(jī)杯拿開。裸露的肌膚,被跳蛋塞著的穴,那被操得發(fā)紅的晶瑩嘴唇。凌希寧無論從哪里看都透露著淫蕩的氣息。
“把那里的衣服穿上。你的衣服將會被處理掉。你以后只能穿我給你準(zhǔn)備的衣服?!睖夭┠暝诹柘幭胍岢隹棺h之前,又淡淡地說道:“如果你的著裝讓我有半點不滿意,那么你這一天都裸著。”
“我不需要你出門。乖乖在床上呆著更好。”
這一句又一句的話,讓凌希寧不敢再出聲。他拖著無力的身體,穿起那身與溫家其他女仆如出一轍的打扮。只是這身衣服,竟然沒有給他準(zhǔn)備內(nèi)褲。凌希寧夾緊大腿,才能不讓那本來就在陰道最外一段的跳蛋掉出來。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溫博年說出了他的想法。
“內(nèi)褲只有被我操過才能穿。這里的規(guī)矩是,處女不準(zhǔn)穿內(nèi)褲?!睖夭┠陳喝の兜仄垓_道,“所以,你要現(xiàn)在被我操嗎?”
回答溫博年,只有凌希寧狠狠的瞪眼。
被膠布粘在陰蒂上的跳蛋突然震動起來,凌希寧瞬間跪倒在了地上,他緊抓著衣服,瞪著正在玩弄遙控器的溫博年。
“這不是一個女仆該有的眼神?!睖夭┠暧执蜷_了另一個跳蛋的開關(guān)。凌希寧幾乎是馬上呻吟出來。
“站起來。”
溫博年的命令一個比一個讓他難受。這樣的情況下,他怎么可能站得起來。
“站起來。讓我說第三遍,你的午飯將會被取消?!?/p>
聽到午飯兩個字,凌希寧頓時呼吸一滯。哪怕再不愿意,凌希寧還是扶著身旁的茶幾,慢慢撐起了身。他從小被苛待,經(jīng)常沒有飯吃。就連他現(xiàn)在,也是餓著肚子。
“很好?!睖夭┠昵埔娏柘幑怨月犜挘娣诵┰S。并在心里為凌希寧貼上吃貨的標(biāo)簽。
劇烈的震動,加上凌希寧的動作,陰道里的跳蛋噗一下掉到了地上。劇烈震動的跳蛋在大理石上發(fā)出更大的讓人羞恥的聲音。上面濕漉漉地,在陽光下反著光。
“放回去?!睖夭┠晁傅姆呕厝?,自然是放回掉出來的那里。
“我……我不吃飯了。”凌希寧扯著衣服,羞恥無比。他才不想碰那個東西,還要把這東西塞回去,怎么可能做到。
一條鞭子打在凌希寧的腳邊,嚇得凌希寧倒在了地上。
“別,別打我。我聽話。我真的聽話了。”凌希寧哆嗦地求饒。凌希寧被打的記憶,十分久遠(yuǎn),久遠(yuǎn)到他還與生母同住的時候。凌父將他生母養(yǎng)在一個小商品房里,每當(dāng)生母叫不來凌父時,凌希寧總會成為他生母的出氣筒。
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凌希寧將地上的跳蛋撿起。強(qiáng)大的震動和滑滑的液體,凌希寧幾乎握不住那顆跳蛋?;蛟S更多的是羞恥感。這顆東西曾在他身體里,上面的液體是他身體流出的水。
視線察覺那皮鞭,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凌希寧將震動的跳蛋往身下塞。那曾經(jīng)被三根手指插到高潮,又被跳蛋玩弄了許久的地方,沒有任何遲疑就把跳蛋吞下了。
“很好?!睖夭┠隂]有企圖一下把凌希寧調(diào)教好,他把跳蛋關(guān)了,“去吃飯吧。”
說完,溫博年就站起了身。
凌希寧扭扭捏捏地跟在身后,有些不甘不愿地問:“我能不能穿上內(nèi)褲。不,把東西取出來就好?!?/p>
他想起穿內(nèi)褲得要被溫博年操。
“不能。你只有這樣這樣穿出去,或者全裸出去?!睖夭┠杲o了一個沒有選擇性的選擇題。
大門被打開,整齊的兩排女仆微微彎腰,恭迎著他們的少爺。長及地的女仆長裙不含一點色欲。
然而此時凌希寧卻只有滿滿的羞恥感,他作為一個男性,此時卻穿著與這些妹子一樣的女仆裝。
溫博年抬起那條大長腿率先走出,凌希寧只能夾緊大腿緊緊跟在身后,祈禱他體內(nèi)的跳蛋不會掉在半路上。
視線不自覺掃過女仆們的裙子。他突然想,這些女仆身下會不會都沒穿內(nèi)褲?又或者她們都和他一樣,身下被塞著各種奇怪的東西。
被一頓飯就收買的小女仆
這一路異常地折磨,凌希寧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要收縮下體,夾緊身體里的跳蛋。他擔(dān)心跳蛋會像剛才那樣掉出去。
濕漉漉的,掉落在女仆們面前。這場面想想就可怕。
溫博年也不著急,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欣賞凌希寧身穿女仆裝時羞紅怯懦的模樣。
不得不說,溫博年真的很喜歡制服這種東西。
十多米的路走了足足五分鐘,溫博年沒有耐心再等就直接將凌希寧抱起往餐廳方向走。他不會把凌希寧的跳蛋拿走,以免給凌希寧一種規(guī)矩能被破壞的想法。抱起凌希寧還能順便給仆人種下凌希寧是特殊的概念。
凌希寧只比女孩重一點。溫博年掂量了兩下,真覺得凌希寧輕了。
低頭看凌希寧,卻發(fā)現(xiàn)凌希寧雙手縮在一起,羞澀地把臉埋在他的胸前。
軟軟的,很可愛。
凌希寧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一半是緊張,一半是害羞。
忽然被抱在空中,他有點措手不及。這種公主抱的方式讓他很沒安全感。但當(dāng)感受到那雙強(qiáng)健的臂彎,還有那堅實溫暖的胸膛,凌希寧有點愛上了這種感覺。
地獄他體驗過無數(shù)回,可只有在這個人身上,凌希寧體驗到了天堂的感覺。
這個人雖然讓他穿女裝,還要他含那惡心的地方,可并沒有虐打他,而且他也會感覺到舒服。
這個人,還夸他,抱他。
凌希寧縮在溫博年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他害怕自己不乖,會失去這個得來不易的擁抱。
或許,被賣到這里挺不錯的。
……
簡直是天堂!
凌希寧覺得用這句話來形容他被賣掉后的日子一點都不為過。
午餐是一頓豪華到極致的西餐。許多只在圖片上看過的美食一一被擺在桌上。
以前在凌家,他沒有資格享用這些美食。但到了溫家,他不僅能夠吃,還不會有人控制他的食量。
凌希寧從小就瘦瘦弱弱并不是沒理由的。在生母的住所時,毒打,餓肚子都是常事。被凌父帶回家后,沒有被打,可也沒有吃過幾次飽飯。
他是凌父出軌的證明,原配妻子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他。只是原配妻子表面功夫做得極好,外人并不知道罷了。原配妻子在世時,常常故意支開他,讓他錯過飯點,以鍛煉身體為由讓他做下人的活。若不是原配出身還不錯,只怕凌希寧還會受到和生母一樣的虐打。
女主人對他這般態(tài)度,那些見風(fēng)使舵的傭人對他又怎么會好呢。
后來原配妻子因意外身亡,凌希寧的日子才好了一些。至少凌父瞧見他都覺得惡心,不會特意過來找他的麻煩。不再受原配妻子的監(jiān)視,凌父更是不再節(jié)制,與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交歡,希望能夠再生幾個兒子。
凌希寧常常還沒記住后母的樣子,凌父便帶著下一任回來,并告訴他們這是新女主人。
大哥和凌父一個德行,也常流連聲色場所,俊男美女一個接一個帶回家。
那些傭人謠傳他是因為上輩子作孽,這輩子才長了個惡心身體,有意識地和他保持距離,以免把孽債傳染給他們。
日子不溫不火,湊合著過。
當(dāng)溫博年給了他一桌好吃的時候,凌希寧覺得他真是跟了一個好主人。他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多好吃的東西。而這個好主人不僅給他好吃的,還給他擦嘴。在溫博年告訴他,以后都不會讓他餓肚子時,凌希寧感動得差點哭出來。
這絕對是世界上最讓人感動的話。
能夠吃飽飯,被摸幾下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自己舒服得在溫博年面前射出來的情景,凌希寧臉莫名就紅了。
如果這里的懲罰這么舒服,那他天天接受這些懲罰都沒關(guān)系。
這一頓飯,凌希寧是吃到撐了才肯停下來。
溫博年讓私人醫(yī)生給凌希寧開了點消食藥,并沒有說什么,更沒有罵人。但那緊皺的眉頭,和半瞇的雙眼,還是嚇到了凌希寧。
在害怕之余,凌希寧想起溫博年對他做的那些事情,又莫名地害羞了起來。
用過餐后,他被帶到了一個大房間里。房間里有很大很軟的床,有很大的衣柜,還有電腦電視等各種電子產(chǎn)品。而溫博年,也就是他的主人說,這里將是屬于他一個人的房間,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是他的,這里的東西他都可以使用。
聽到這話后,凌希寧恨不得自己被早賣十幾年。
只要被賣就能有這么好的待遇,凌希寧還怕什么被賣。
凌希寧沒什么貞潔烈女觀念。他是富商在外養(yǎng)的小三生的孩子,雖然原配妻子對他有過一段時間的廉恥教育,可看到凌父的荒唐事,還有那些和大哥搞在一起笑得開心愉快的男人女人,對性處在一種很疑惑又害怕被輿論的階段。
如果他沒有打開衣柜,看到那足足有一面墻大的衣柜的女裝的話,他可以開心很久很久。
“少爺,沒有男裝?”凌希寧怯生生地問。
生母想利用他嫁入凌家,自然是將凌希寧當(dāng)作男孩養(yǎng)。后來被帶回凌家后,所有人都將凌希寧當(dāng)怪物,凌希寧也就繼續(xù)將自己當(dāng)作男性理解。
“我喜歡你穿女裝?!睖夭┠陮⑹稚爝M(jìn)凌希寧的衣服里,撫摸衣服下滑嫩的肌膚。
乳尖被捏住,凌希寧敏感地縮了一下,反而被更用力地捏住。
“疼?!绷柘幥箴埖?。這種疼痛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生母的毒打,可他怕被打是從有記憶以來的害怕。
“你是我花錢買的奴隸。你的身體,你的心,包括你的所有,都是我的?!睖夭┠晁闪诵┝Φ溃p輕按壓,“只要你遵守規(guī)矩,就不會疼。知道了嗎?”
“知道了。”凌希寧點點頭,眼里卻是滿滿的不信。他在凌家也遵守規(guī)矩,可無論怎么做都會受罰。
溫博年沒有立刻糾正,他先讓凌希寧熟悉一下環(huán)境。
“先休息一下。下午有人給你打扮打扮,晚上陪我過生日。”溫博年揉了揉凌希寧的頭發(fā),“會跳舞嗎?”
“不會。”凌希寧能上學(xué)已經(jīng)是原配妻子開恩,哪還會精心培養(yǎng)一個競爭者。生母又是個吃錢的主,對凌希寧更是苛刻。
“嗯。先休息吧?!睖夭┠曛噶酥复病
凌希寧走了兩步,回過頭,小心翼翼地問:“我能,拿出來嗎?”說的自然是塞在身體里的跳蛋了。
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會說這個。他想了想,道:“可以。睡醒要放回去。”
“那我不拿了?!绷柘幭氲揭|碰兩次那滑膩膩的東西,頓時感到了害怕。
“……”溫博年有種在照顧小孩子的感覺,還是四五歲那種??煞催^來想想凌希寧的經(jīng)歷也能理解,有點孤僻,不懂人情世故,還有一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可這樣軟綿綿挺好的,養(yǎng)大了不會跑。
總比養(yǎng)只白眼狼要好些。
偷聽聊天的小女仆
凌希寧的要求一直不高。能吃飽,能穿暖,能睡好,就是他人生三大幸福。
而這些,溫博年都給他了。
美美睡了一覺,凌希寧對溫家沒剛開始那般排斥。甚至他開始努力去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試圖去幫助女仆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以認(rèn)識新朋友。奈何溫家的下人們效率太高,凌希寧問了好幾個人都找不到活干。
反倒是走了幾圈,他對身體里的跳蛋習(xí)慣了不少。
下午三點,為凌希寧打扮的化妝師們到來,俐落地為凌希寧打扮。
能穿漂亮的衣服是好事,可面對那華麗精美的公主裙,凌希寧不很為難,“一定要穿這衣服嗎?”他明明是個男生啊。
“這是少爺精心為您挑選的。”一旁的女仆恭敬說道。
想起溫博年生氣的模樣,凌希寧不敢再說,拿起裙子乖乖地走到試衣間換。
說是試衣間,在溫家這種大房子,不過是一個專門擺放衣服的房間。凌希寧沒有太大感觸,大房子他一直在住,可吃不飽穿不暖還是他的常態(tài)。
把窗簾拉上,凌希寧就在房里換衣服。
沒過一會,窗戶外傳來一個女人抱怨的聲音:“又分到除雜草的工作,這草一棵棵得拔到什么時候。我就知道那婊子和管家有一腿,每次她都能干最輕松的活。”
“剛才那不男不女的土包子不是過來問要不要幫忙,你怎么不把活扔給他做?!绷硪粋€女聲傳來。
“我哪敢啊。沒瞧見他中午被少爺抱去吃飯嗎。也不知道那土包子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說話時聲音提高了八度,話語里滿滿都是嫉妒。
凌希寧聽到被抱去吃飯幾個字,本想離開的他當(dāng)即躲在窗邊偷聽那幾個蹲在地上除草的女仆說話。凌希寧很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
“不就是個花錢買的玩具么。有什么敢不敢的?!睅е黠@的嘲諷。
“那也得等少爺玩膩啊。不過看那土包子穿女裝,還真挺好看的,臉居然還會紅。一看就知道是個天生賣屁股給男人操的玩意?!?/p>
“不好看,少爺能用價值上億的項目換一個不能生的?”
“不會吧?那賣屁股的值上億?屁眼被操爛都賺不回這上億吧?!?/p>
“誰讓他姓凌,就是那個凌家。不過是私生子。到底半個少爺,怎么都比那些路邊賣的貨色高級?!?/p>
“少爺操不回本,還有老爺操啊。哈,有錢人不都喜歡養(yǎng)幾個招待客人?!闭f著又笑了起來。
“我聽說,他從小就跟著他的小三媽學(xué)伺候男人。那臉蛋這么滑嫩,全靠精液在滋養(yǎng)?!?/p>
“可不是嘛。少爺驗完貨,他的嘴都紅了??瓷贍敹寄敲礉M意,那口活能不從小練起嗎。”
幾個女仆越說越過分,凌希寧實在聽不過去了,趕緊逃出了更衣室。
凌希寧的眼眶發(fā)紅,活脫脫被欺負(fù)的模樣。可他根本不敢拉開窗簾和她們當(dāng)面對質(zhì),他就是一個慫貨,是個軟包。
化妝師們看到凌希寧的模樣沒有半分在意,而是公事公辦地為凌希寧打扮。
冷靜下來的凌希寧才發(fā)現(xiàn),大家眼里明晃晃的不屑,嘴角帶的嘲諷,還有明知他被欺負(fù)的冷漠。
凌希寧這才意識到,在溫家還是在凌家都沒有區(qū)別,他依舊是那個被排擠的人。
這一意識讓他很失落。
就連他被直接帶進(jìn)舞會,看到那些精致的食物都有沒有半點興奮。
相反,他站在舞會里,如同一個跳梁小丑。他覺得每個人看到他時都在笑,眼帶輕蔑。
凌希寧就這樣傻站著,沒有動。
他不知道他的美麗引起過短暫的騷動。大波浪卷發(fā)更襯托他臉蛋姣好,歐式的大裙擺讓他的纖腰看起來不盈一握,帶著煩惱的眼睛失去靈動,卻更為勾人。每個看過去的男人都恨不得赴湯蹈火,為這樣絕色的女子消除煩憂。因看著年幼,就連滿目嫉妒的女子也不由得生起一點矛盾的母愛。
十五歲的凌希寧,美得如同一朵白蓮。嬌小,脆弱,帶著哀憐。
晚上八點,主角才姍姍來遲。
溫博年站在高處,對前來為他慶生的來賓表示感謝,另又說了幾個溫家最新研究,表示歡迎有興趣的人前來洽談合作。
說是生日宴會,實際上就是一場商業(yè)盛宴。別人也不會真為了吃一塊生日蛋糕而來。溫家也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商業(yè)機(jī)會。
但該有的儀式并不會變。生日宴會的第一支舞通常是壽星邀請最重要的人跳。尤其是溫博年十八歲生日的第一支舞,更能突顯此人在溫博年心中的地位。
大家都在猜測,哪家千金有幸能得到這份的殊榮。很可能,將是兩大家族的聯(lián)姻。眾人只見溫博年目不斜視走到那容貌出眾的女子身邊,禮貌躬身邀請。
凌希寧看到溫博年邀請他跳舞,當(dāng)即緊張起來。他不會跳。
可他無法拒絕溫博年的請求,溫博年的目光是那么的純粹,不含半點嘲笑。
“跟著我?!?/p>
只是三個字,就夠了。
舞會如夢般舉行。凌希寧靠在溫博年的懷里,跟隨者對方的腳步在舞池中徘徊。他把所有思緒都集中在溫博年身上,不去理會他人的目光。
一曲舞罷,溫博年挽著凌希寧的手與各界名流交談。他沒有刻意掩飾凌希寧的存在,每當(dāng)有人問到凌希寧時,溫博年都會笑著回答。
“他叫凌希寧。他往后的人生都是我的?!?/p>
那話語中,似乎帶著淡淡的期盼,以至當(dāng)時自卑到谷底的凌希寧覺得,自己的人生都屬于溫博年也是挺好的。
全世界都對他不好又何妨,有一個人對他能以他為榮就夠了。
凌希寧意外的乖讓溫博年很驚喜。他還以為凌希寧會鬧上一鬧,又或是讓誰把他救走。然而溫博年卻沒想過,凌希寧只是挽著他的手,偶爾他們聊到凌希寧身上時,露出羞怯的表情。真像一個乖巧的奴隸。
就連晚上躺在他身下,也是任由他折騰,沒有半點反抗。
唱生日歌的小女仆
第一次的感覺并不美好。
雖然凌希寧的處女膜是環(huán)形的,血流得不多,但他依舊被干得生疼。沒有太長的前戲,沒有甜言蜜語,甚至連抽插也是肆意地來回幾次,結(jié)束得十分潦草。潦草得凌希寧只感受到疼痛,而沒有半分愉悅。
溫博年也是第一次做愛,理論知識看得充分,可他完全沒想過陽具還能被夾疼。凌希寧的陰道本身就又小又緊,加上強(qiáng)行被性器捅進(jìn)后疼痛的肌肉緊縮,那滋味真的是又疼又爽。
加上看到凌希寧下身流血,疼得眉頭緊鎖的樣子,溫博年是驚嚇多過性欲。沒辦法,溫博年只好差不多就射進(jìn)凌希寧的身體里。他想:等他調(diào)教凌希寧幾次,以后再用時就不會這般緊了吧?
凌希寧只是一個被買的奴隸,事后清洗是他自己做的。沒有半點事后的溫存。
凌希寧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認(rèn)識的世界只有作為小三的生母,和私生活混亂的凌家。雖然凌希寧知道這被世人鄙視,可他并不能理解為何會被鄙視。他只是默默地遵守著他所知道的規(guī)則,好不被毒打。
他瞧那些攀上他大哥的女人們,做完后也是自己去浴室洗澡。不同的只是那些女人都鄙視著大哥的軟雞巴,而他覺得溫博年的雞巴太過硬,還把他捅出血。
難怪溫博年要買一個人回來,技術(shù)差得會把人捅出血,可不就沒人愿意和他做了嘛。凌希寧覺得自己又明白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大道理。
從浴室出來,赤身裸體的凌希寧瞧見溫博年穿著浴袍坐在桌旁。桌子上有個蛋糕,上面插著一根蠟燭。凌希寧看了看時間,確定是凌晨十二點半。
“少爺?shù)纳詹皇沁^了嗎?”凌希寧強(qiáng)撐著發(fā)軟的大腿走到溫博年身旁。
“跪下,趴這里?!睖夭┠昱牧伺拇笸?,“以后我做這個動作,都是相同的意思?!?/p>
“可這樣我就看不見蛋糕了?!绷柘幱浀脛e人生日都是圍著蛋糕坐下的。
凌希寧沒有朋友,他只從電視畫冊上看過。雖然他上過學(xué),但正房從不忌諱他是小三兒子的事情。大多人都會礙于凌家的有錢而選擇站在正房的那一邊。同學(xué)們被家長警告一番后,也不會再和他玩,有些惡劣的同學(xué)還會欺負(fù)他,罵他小三的孩子。只是終歸是個認(rèn)祖歸宗的凌家人,倒也沒被欺負(fù)得太過分。
“不需要理會別的,你只需要看我?!睖夭┠昴笾柘幍南掳?,四目相對。
“明白了,少爺?!绷柘幩贫嵌攸c點頭,將腦袋枕在溫博年的大腿上。他沒有什么羞恥觀念,他只是覺得溫博年按在他腦袋上的大手很暖很舒服,他喜歡有人摸他的腦袋,像別的家長夸獎孩子時的動作。
“今天才是我生日。”溫博年很平靜地說。
他習(xí)慣把生日宴會提早了一天舉行。他希望自己的生日是平靜的,而不是充滿著爾虞我詐。
凌希寧不太明白這些有錢人的想法。可溫博年說是生日,凌希寧就無條件地相信是生日。
“少爺生日快樂。我,我沒什么可以送少爺?shù)摹N医o少爺唱首生日歌吧?!绷柘幰呀?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他有多窮,溫博年是知曉的。
溫博年沒有嫌棄,反而露出了一絲笑容。
瞧見溫博年點頭,凌希寧笑著緩緩唱起歌來。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master ~Happy Birthday to you~”
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英文歌,可溫博年覺得這是他聽過最好聽的歌曲。凌希寧的聲音是少年的清朗,卻又有不符合他經(jīng)歷的天真。這年紀(jì)的凌希寧就像一只哈士奇,誰對他好,他就跟誰跑。這樣天真無邪的凌希寧,更讓溫博年想要指染。
“不是master,是owner?!睖夭┠昴托母馈?/p>
“master不是主人的意思嗎?”凌希寧的英文沒有溫博年好,沒有懷疑溫博年的對錯。
“是,但master是接待客人的主人。而owner才是雇傭仆人的主人?!睖夭┠暾f這話時,用手指輕輕摩挲凌希寧的皮膚,像奴隸主打量著自己的奴隸,進(jìn)行一個深度的估價。
“少爺真聰明?!绷柘幵跍夭┠甑拇笸壬喜淞瞬?。
“喂我吃蛋糕?!睖夭┠陮⒘柘幚饋怼?/p>
凌希寧跨在溫博年大腿兩側(cè),雙腿曲折跪在椅子上。
凌希寧疑惑地問:“少爺,這樣怎么喂?”
他理解的喂,是拿著筷子喂進(jìn)溫博年的嘴里??伤@樣坐,就沒法看到蛋糕了。
溫博年沒有解釋,而是用叉子把奶油蹭到凌希寧小小的乳尖上。把兩粒粉紅的乳頭都染成白色。
凌希寧覺得冰冰的,有些許涼。他睜著大眼睛看,沒有羞恥,更多的是好奇,以及一點點的嘴饞。
“希寧,這時候你該感到害羞?!睖夭┠赀@才意識到凌希寧的行為似乎不太符合邏輯。
“為什么要害羞?”凌希寧歪著腦袋問。
這可把溫博年問到了。他想了想,說:“因為你赤身裸體,性器官還被抹了奶油?!睋Q做一個正常人,都該感到害羞?;蛟S從沒穿衣服那一刻開始,就該害羞了。
“不是該開心才對嗎?我在做讓少爺開心的事情啊。”凌希寧笑著說。
溫博年換了一種碩大,“我喜歡看你害羞的表情。”
瞧見凌希寧刻意裝出害羞的古怪模樣,溫博年放棄了,他輕輕拍了拍溫博年的屁股,“今晚按你喜歡的說吧,明天我再教你。”
“嗯?!绷柘廃c頭。
“現(xiàn)在喂我吃蛋糕吧?!睖夭┠昱铝柘巵y說什么,“就說,少爺吃蛋糕。”
“少爺,吃蛋糕?!绷柘幑郧傻貙⑿夭客Ω?。
平坦的胸上有兩點白色,看著充滿著食欲。
溫博年赴下身,用舌頭舔那乳白色的奶油。
太甜了。溫博年不怎么喜歡。
倒是小饞貓凌希寧咽了咽口水。
沒了奶油的遮蓋,粉色的乳頭再次暴露在空氣中。這粉紅色倒讓溫博年多一點食欲。
溫博年低下頭,將那小乳頭含進(jìn)嘴里,吮吸,輕咬。小小的乳頭被沾濕,多了一層誘人的光澤。
“嗯……”凌希寧按著溫博年的肩膀,不知所措。他覺得有點癢癢的,有時候又被咬疼了,不重,一瞬而逝,連說都不知道要不要說。
他覺得少爺這樣好奇怪,只有嬰兒才會對乳頭這樣吸的??伤譀]有奶。
溫博年覺得奶油太膩,用手指將另一邊乳頭上的奶油刮下來,睇到凌希寧面前。
“嘗一嘗?!睖夭┠暾f。
看著那乳白色的奶油,凌希寧也不管是不是從他乳頭上刮下來的,伸出舌頭就去舔。奶油又香又甜,味道好極了。
不用溫博年說,凌希寧就將手指含進(jìn)嘴里,舔舐那好吃的味道。
“喜歡?”溫博年看凌希寧陶醉的表情,覺得比自己吃奶油還要甜。
“嗯。”凌希寧的眼睛晶亮晶亮的。他身材瘦小就是他沒有吃飽,胃里對熱量有著極致的渴望。
溫博年又拿了一顆草莓。凌希寧并沒有滿足他弄得臟臟的欲望,而是一口就把草莓連帶手指含進(jìn)嘴里,加以唇瓣和舌頭舔舐。手指抽出凌希寧嘴巴時,已經(jīng)干干凈凈,一點奶油都沒有剩下。
“這饞的。”溫博年暗嘆凌希寧的嘴巴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想到他的性器會被凌希寧的嘴巴忘我地舔舐的樣子,溫博年的欲望就難以平歇。
凌希寧沒有回答,可那鼓成倉鼠咀嚼食物的樣子準(zhǔn)確地表達(dá)出他的喜歡。
“跪下去。”溫博年指著椅側(cè)。
凌希寧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瞧見少爺并沒有生氣的樣子,乖乖地跪到地上。
從小受到虐待的他明白,大人的話有時候是沒有理由的。他們不開心的時候只能乖乖的。
溫博年張開大腿,露出那早已勃起的性器。在凌希寧疑惑的目光下,他用叉子將奶油抹到了性器上。
凌希寧看著那沾滿好吃的性器,沒有張嘴。
他的目光躲閃,顯然不是很想吃。
兩人就這般僵持著。
最終是凌希寧先敗下陣來,他問:“少爺,這里不是尿尿的地方嗎?”
“是。但我喜歡?!睖夭┠甑幕卮鸷芸隙?。
凌希寧還想再這眨一下,他又問:“我如果不吃,少爺會不會不開心?”
“嗯?!睖夭┠甑哪托拿黠@下降了很多,語氣里也有些不耐煩。奶油在性器有些融化,黏糊糊的感受讓他很不舒服。
吃蛋糕的小女仆
凌希寧害怕溫博年生氣,只好伸出舌頭,慢慢舔舐。
其實凌希寧的觀念是存在著矛盾的。他既知道做愛時,很多人都會給他的哥哥舔這根臟東西,又從學(xué)校中學(xué)到了生理衛(wèi)生的知識。但有了第一次,凌希寧再舔第二次便沒有了那么抗拒。
凌希寧刻意忽略那前段的小孔,不停地舔舐莖身。舌頭順著青筋往上舔,將奶油盡數(shù)吃進(jìn)嘴里。舔完一點,溫博年就會再放上一點奶油。
溫博年并沒有因為凌希寧的忽視而有半分責(zé)罵,反而越發(fā)耐心,以美食引誘。
清甜的奶油并不膩人。餓了一晚上的凌希寧越舔越覺得意猶未盡,偶爾因口干停下動作,溫博年就會給他喂清水,和正常喂食無異。
舔到最后,凌希寧對那部位已經(jīng)不再有那么多的抵觸。他把溫博年的性器舔舐干凈后,不由自主抬起頭。
“吃飽了?”看出凌希寧欲言又止的模樣,溫博年問。
溫博年并不知道凌希寧沒有吃晚飯。換好公主裙后,凌希寧就被帶到了舞會里,會場里面有大量的食物,溫博年以為凌希寧會主動拿吃的,便沒有太過在意。
然而凌希寧沒有,他并非不餓,而是不敢拿。他是奴隸,是仆人,是被賣到溫家的貨物,哪怕穿上了華麗的禮服,他也覺得自己是個下人。作為下人是沒資格吃桌上的食物,除非得到主人準(zhǔn)許。束縛凌希寧的,是凌希寧從小到大的自卑。
并且凌希寧早就餓習(xí)慣了,少吃了那么一頓兩頓,平常到連委屈都不會有,溫博年也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
“沒有?!绷柘帗u搖頭,對那蛋糕的味道戀戀不忘??伤€是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道,“主人,我腿疼。”
他停下,只是因為跪得腿疼了而已。
“坐上來。”溫博年拍拍大腿。
這可讓凌希寧樂開了花。他笑著爬到溫博年身上,背靠著溫博年坐下。
溫博年覺得自己沒說準(zhǔn)確,他本意是想凌希寧面對自己坐下的??伤麤]有說什么,還是摟住了凌希寧,像抱洋娃娃般將他抱在懷里。
靠在溫博年懷里的那一刻,凌希寧真有種被安全感包圍的感覺。從小被嫌棄的他在溫博年身上得到了這十幾年里都得不到的溫暖,以致他想將溫博年伺候得更好,更加乖,連屁股下的勃起性器都不再害怕了。
凌希寧坐在身上,溫博年也不再只刮奶油了。他開始用叉子喂食水果,蛋糕,巧克力等固體食物。
凌希寧會用期盼的目光,等著主人將好吃的東西送進(jìn)嘴里。
明明是溫博年生日,但凌希寧覺得自己比少爺更幸福。主人把好吃的蛋糕都吃了。
凌希寧瞧見半個蛋糕都被自己吃了,有一點不好意思。
“少爺不吃嗎?”說話時,嘴里還咀嚼著食物,凌希寧的嘴巴鼓鼓的,像只可愛偷藏食物在腮幫的小倉鼠。
“喂我?!睖夭┠瓯緛聿幌氤裕汕埔娏柘幠秦澇缘哪?,還有那舌頭舔過唇瓣的天真,胃里生出了一絲莫名的饑餓感。
草莓被送至凌希寧的嘴邊,凌希寧還懵懂地想拿溫博年的叉子。
溫博年沒有松手,換上更準(zhǔn)確的命令,“用嘴喂我。”
凌希寧搖搖頭,“不行。我嘴巴臟?!?/p>
他剛舔過溫博年的性器,認(rèn)為不該用嘴巴去親近少爺。
“我洗干凈了。”溫博年不在意。或許說,他不在意凌希寧而已。
這個認(rèn)識不到一天的人眼神里透出的清澈和干凈,讓溫博年甚至想要親吻那張剛含過他性器的嘴。
見凌希寧還猶豫,溫博年又道:“這是命令?!?/p>
這話一出,凌希寧果然就將草莓咬住。那雙眼睛還巴巴地看著溫博年,擔(dān)心溫博年生氣。
凌希寧昂起頭,將草莓送進(jìn)溫博年的嘴邊。溫博年側(cè)頭吻在那草莓上,沒有想像中惡心和排斥。他把草莓吃進(jìn)嘴里,看小臉泛紅的凌希寧,有一點調(diào)戲成功的愉悅。
溫博年按住凌希寧的腦袋,用力吻住那張唇。
其實溫博年也是個什么都不會的新手。他連接吻都是生澀的,除了知道不斷地吸吮掠奪對方的空氣外,便沒有了其他做法。
凌希寧的腦袋被強(qiáng)制側(cè)著本身就不舒服,少爺還要像個吸塵器地把他肺里的空氣吸干,更害怕得掙扎起來。凌希寧忘了用鼻子呼吸,窒息感讓他不停掙扎,直到溫博年放開他,他更是有一種活下來了的感覺。
凌希寧靠在溫博年胸前大口大口地呼吸,不忘蹭著溫博年的脖子撒嬌。屁股下的性器越發(fā)滾燙,鑲嵌在他股溝里時,讓他有點癢癢的感覺。
他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少爺一吻他,凌希寧就有種心都暖起來的感覺。
“還要吃蛋糕嗎?”溫博年問道。他低頭親吻凌希寧的額頭,手捏著凌希寧小巧的乳尖,把玩。
“要。”聽到有好吃的,凌希寧的注意力又往蛋糕上去了,將那下體發(fā)癢的感覺壓制下來。
“饞貓?!睖夭┠赀@般說,可還是繼續(xù)投喂凌希寧。
將蛋糕吃了四分之三,凌希寧才摸著小肚子說想要休息。
“不撐嗎?”溫博年并不熟悉凌希寧的飯量,所以他沒有刻意制止。
然而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竟然會說:“休息五分鐘,我還能再吃?!?/p>
瞧見凌希寧沒什么難受的表情,溫博年還真驚到了。他并不知道凌希寧晚上沒吃飯,以為是青春期的孩子發(fā)育需要多吃。
每個人的飯量都不同,那些世界級大胃王也并不全是胖子。
等著消食,凌希寧主動找起話題來。他問:“少爺,為什么你會買我?”
經(jīng)過這一天的相處,凌希寧已經(jīng)全然不怕新環(huán)境了。能吃上好吃的,有自己的大房間,還有一個對自己好的少爺,這不比留在凌家好上千百倍么。他只恨自己為什么不被賣早一點。
這問題讓溫博年一愣。他想了一會。
直到凌希寧自娛自樂地坐在他身上晃著小腿時,溫博年才緩緩道:“大概是想要點什么屬于自己的吧?”
“可少爺,這宅子里所有東西都屬于你的啊?!绷柘幷f這話時,夸張地伸開雙臂。
“不一樣。他們都是因為我的錢。可你……我也不知道怎么說?!睖夭┠瓯е柘?,佝僂著背,下巴戳在凌希寧的肩上,“大概是我的洋娃娃吧?!?/p>
想要完全地控制一個人,給他打扮,按自己喜好來培養(yǎng)他的成長,對他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溫博年購買凌希寧時,抱著的就是這樣的想法。
要說愛,那是不可能的。
溫博年對凌希寧的好和壞都基于自己的喜好。他能不顧凌希寧的疼痛強(qiáng)行入侵對方,事后不給一點溫存,也能被凌希寧誘惑,不介意地親吻那張誘人的小嘴。
說到底,就是孤獨(dú)而已。
他想要一個寵物。
這寵物不僅要聰明,乖巧,回饋他的感情,更要有漫長的壽命,陪他走過未來大半的人生。溫博年選了好多年,終于決定買一個人回來。
而這個人,恰好是凌希寧。
吃蛋糕的小女仆(二)
凌希寧的成長注定了他的腦回路與眾不同。他聽到溫博年的話后興奮不已,“少爺會給我吃好吃的?穿好看的衣服?”
他對洋娃娃的理解就是這么簡單。
“嗯?!睖夭┠戤?dāng)真像打扮洋娃娃般給凌希寧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少爺,你真好!”凌希寧由衷地感嘆道。
“傻子?!睖夭┠暧X得凌希寧傻乎乎的,可對于這種傻,又很受用。
他買下凌希寧時就不要求凌希寧有多聰明,只要外貌好看,聽話認(rèn)真,這樣就夠了。從買來現(xiàn)在,除剛見面時的一點不愉快,總體還是讓溫博年很滿意。
“那你也是傻子心目中最好最好的大少爺?!绷柘幷f話時,向往著未來。那雙黝黑圓眼里如同藏著萬千星光,讓溫博年移不開眼。
溫博年緩緩低下頭,吻在了凌希寧的唇上。凌希寧沒有拒絕,側(cè)過身,回吻溫博年。
這一次吻得很謹(jǐn)慎,兩人都沒有再瘋狂地吮吸對方,而是用唇抿著對方的唇,樂此不彼地抿來抿去??筛杏X并不比剛才淡然,心頭更生出一份滿足感。
柔軟的唇讓凌希寧想起了剛才吃得蛋糕,他莫名地想要舔一舔溫博年,看看他得唇是否也那般得甜。
舌頭仿若是一個挑釁的訊號,溫博年瞬間回?fù)簟?/p>
空氣再次被吸走,更過分的是,少爺竟然還將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凌希寧被連連進(jìn)犯,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被探索。
凌希寧被吻得身體發(fā)軟,氣喘吁吁,無聲地攤在溫博年的身上。溫博年將鼻子貼在凌希寧的皮膚上,嗅著那甜膩的香。就連凌希寧的沐浴露,都是他精心挑選的。
一個個吻落在脖子上,平坦的乳頭被捏住,凌希寧覺得自己好熱,體內(nèi)像被點了火,可又有無數(shù)的癢意集中在小腹下。
“少爺?!绷柘幍穆曇魩еT人的甜,在意亂情迷之中。
“嗯?”溫博年像是愛上了這種標(biāo)記專屬領(lǐng)地的方式,不停地在凌希寧身上落下痕跡。
“下面,癢。嗯……”凌希寧本想溫博年別再砰了,卻沒想到溫博年反而將一根手指插了進(jìn)去。
手指進(jìn)入身體后,消除了不少癢意。可還不夠。凌希寧不由得想起了溫博年曾把那尿尿的地方塞進(jìn)身體的事情,一面想著有那個會不會舒服些,又不由得擔(dān)心那大玩意會把他弄疼。不知如何是好的他只好夾緊身體里的手指。
“這么濕?!睖夭┠陮⑹种竿耆暹M(jìn)去,極其暢通。這一次顯然要比剛才做愛時濕多了,原來覺得凌希寧太緊的溫博年也不由得精蟲上腦,想再操一次凌希寧。
“再里面點,還不夠。”熟悉起來后,凌希寧比以前更愿意表達(dá)自己的想法。
溫博年聽到后,多放了一根手指。
花穴松軟了很多,凌希寧輕易就接受了。溫博年覺得可以繼續(xù)擴(kuò)張,便又塞了一根。
三根手指將花穴填得滿滿的,但那長度明顯不夠了。
那比手指長且粗的性器就在他屁股下,凌希寧實在難以啟齒。
花穴越來越濕,甚至將溫博年的褲子濕透了。溫博年呼吸急促了些。凌希寧能清晰聽到對方的喘氣聲。
這聲音宛如火藥,一點就燃,將凌希寧燒得灼熱。
“少爺,我想要?!绷柘幷f這話時仍然有些害怕,但他更希望能讓溫博年舒服。他希望能做點什么,來回饋這個給他好吃好穿的人,而凌希寧唯一能給的就只有這具身體。
嘴唇被堵上,狂烈得吻襲來,舌頭掃過他每一寸口腔,讓他渾身發(fā)麻。
溫博年用了好大的理智才忍住將凌希寧壓在身下用力操的動作。他的三根手指在凌希寧身體里輕輕抽插,并試著擴(kuò)張得更大。他帶著哄騙意味地說:“伸一根手指進(jìn)去,把下面弄松了就不疼了?!?/p>
凌希寧真信了。雖然感覺很奇怪,但不想被弄疼的凌希寧還是將自己的手指伸進(jìn)花穴中。
三根手指將一根手指團(tuán)團(tuán)圍住,大手將小手包裹,溫博年將凌希寧摟在懷里。凌希寧莫名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凌希寧的手被帶著輕輕抽插。自己用手指撫慰的感覺很奇妙,有種熟悉的陌生感??伤芎軠?zhǔn)確地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忍不住會去碰觸。而溫博年只要順著凌希寧的手,就能夠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這些位置。
但還不夠。
“少爺……”凌希寧懇求道。
溫博年這才將手抽出。他用雙手將凌希寧托起,道:“自己用手扶著。”
傻乎乎的凌希寧伸手按在桌子上。
“……”溫博年頓了兩秒,沒好氣地解釋道,“不是扶桌子。你扶著??自己坐下去?!眲偝赡甑臏夭┠曜约憾加行┎缓靡馑肌?/p>
擔(dān)心凌希寧不懂,溫博年故意按著凌希寧的腰,讓凌希寧身體降低蹭哪根粗硬的性器。
不過是稍微接觸,凌希寧就難以克制地輕嘆了一聲。性器的肌膚比別處都要柔嫩得多,可這種柔嫩變得堅硬時,感覺比手指還要好。
不需要過多的解釋,凌希寧就愛上了這種觸感,扶著桌子主動坐下去。
但很不成功,連續(xù)幾次都滑了出來。
“少爺?!绷柘幍穆曇艉芟袢鰦?,帶著甜甜的味道。
“靠在我身上,用手?!睖夭┠昃褪遣粠兔Γ瑦喝の兜乜戳柘幹钡哪?。
凌希寧扁了扁嘴,很不開心。礙于欲望,他只好用手扶著,另一只手親自打開私處,主動歡迎少爺?shù)倪M(jìn)入。
性器一點點將緊致的花穴撐開,逐漸填滿那騷癢的部位。
還是粗了,凌希寧沒覺得疼,可也塞得難受。
“坐不下去就把腿墊在椅子上?!睖夭┠昝黠@感覺到他已經(jīng)到底了。他不知道是凌希寧陰道太短,還是沒有完全延伸。
凌希寧聽話地跪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著桌子。椅子的軟墊很厚,確實要比跪地毯上舒服些。
一塊蛋糕送到凌希寧的嘴邊,但并不是用叉子,而是用那只曾插進(jìn)過他身體的手指。在擔(dān)心主人生氣和蛋糕的誘惑中,凌希寧將蛋糕吃進(jìn)嘴里。但他刻意地不去觸碰主人的手指,自欺欺人地不去在意手指上的水漬。
溫博年早有預(yù)料,拿的是一塊蛋糕胚,不用煩惱奶油的問題。
溫博年像是愛上了這種喂食方式。蛋糕被切成了小塊,一點點喂進(jìn)凌希寧的嘴里。另一只手則去玩弄凌希寧的性器,時而溫柔愛撫,時而故意去捏弄,時而來回擼動。
被這樣對待,凌希寧很快就受不了了??善珳夭┠旯室舛伦∷某隹?,不讓他釋放。
“少爺?!绷柘幤砬蟮?。
溫博年卻是用手指沾了一點奶油,伸到凌希寧嘴邊。
到溫家后的平靜生活
欲望讓凌希寧變得開放。他不再介意奶油在溫博年那帶著淫水的手上,張嘴便將奶油舔進(jìn)嘴里。
看到這張滿滿性欲的小臉,溫博年分外有感覺。
下體越發(fā)腫脹,硬如鋼鐵。
“疼?!绷柘幉皇娣赝咸ü?。剛才那樣已經(jīng)很滿了,溫博年的性器還要再漲大,更是無法接受。
“好,那我們就不做了?!睖夭┠陮⒘柘幈穑屃柘巶?cè)坐在大腿上。
“為什么?”凌希寧疑惑,“少爺買我回來不是為了做那種事的嗎?”
雖然凌希寧很不喜歡,但道理他很明白。買東西回來是為了滿足某種目的,否則為什么要買呢?
“誰說的?”溫博年想到了什么,聲音也不由自主變得冷了下來。
凌希寧瞬間像只受到驚嚇的倉鼠,握著手縮成一團(tuán),不敢開口。
“誰在你面前多舌?”溫博年眼睛微瞇,帶著一絲危險。
凌希寧被嚇得一個哆嗦,更不敢說話了。
“你不說沒關(guān)系。我明天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誰這么嘴巴這么賤?!睖夭┠暝p凌希寧。
住宅為了居住,監(jiān)控雖然有,但并不是每個地方都有。在此工作的仆人日日工作,自然知道哪里是監(jiān)控區(qū),哪里是非監(jiān)控區(qū)。溫博年也是欺負(fù)凌希寧剛來,才敢這樣說。
“別。都是我不好。和她們沒關(guān)系的。”凌希寧最怕這種情況。他并非第一次遭遇排擠,也嘗試過找能幫助自己的人為自己出頭,但最后只會讓排擠他的人越發(fā)討厭他,更不愿意和他說話。
“你為什么不好?我覺得你哪哪都很好。”溫博年沒有直接問那些人說了什么話,而是問凌希寧覺得自己哪里不好。這樣在反向推測那些欺負(fù)凌希寧的人都說過些什么。
聽到有人夸獎自己,凌希寧的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沒有人不愛被夸獎,尤其是極其缺乏自信的凌希寧,更是被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哄得飄飄然。
凌希寧內(nèi)心喜悅,但那股自卑卻沒有半分減少,“我哪里都不好。我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什么都不會做,只有這不男不女的身體還值點錢。父親也怕我再長大賣不了一個好價錢。我成績也不好,讀書也不厲害?!?/p>
想到了什么,凌希寧忽然慌張起來,“少爺,我以后努力賺錢,別把我給別人玩好不好?!?/p>
私生子,一無是處,不男不女,只能賣身,給別人玩……溫博年越聽,表情就越冷。他真想不到,屋里竟然還有人這么敢說。
不知道溫博年的心情,凌希寧更是對溫博年來了最狠的一擊,“做那種事情太疼了。少爺,我以后會很聽話很努力的,我能不能,不做了?”
“……”溫博年的牙齒咬得緊緊的。這話顯然是在嫌棄他技術(shù)差。
“不然就少爺你一個?我可不可以不要和其他人做?!绷柘幋蛏塘康?。一天只疼一次,總比一天疼很多次要好。
他來到溫家已經(jīng)有吃有喝有好房子住了,總不能什么事情都拒絕。更不說溫博年一點都不差,比他就讀的學(xué)校的校草還要好看好多倍。在學(xué)校里,若能交上這樣的男朋友,那可是超讓人羨慕的存在。
凌希寧正是春心萌動的年紀(jì),對愛情有著該年紀(jì)該有的憧憬。而各方面優(yōu)秀,相貌俊美,帶他離開那個吃不飽穿不暖家庭的溫博年,恰好成為了他理想的對象。只是那事情太疼了。
“不會有其他人。而且,我答應(yīng)你,我只在你愿意的時候做。”溫博年的話有些許咬牙切齒。被伴侶質(zhì)疑技術(shù),換哪個男人都接受不了。這氣很自然地就落到那幾個亂嚼舌根的傭人身上。
“少爺你真好。”凌希寧完全沒想到溫博年竟然會答應(yīng),笑得一雙眼睛彎得像月牙。
看到這樣的笑容,溫博年頓時想到了那一句‘千金難買佳人笑’。相比起那并不愉悅的性愛,溫博年更喜歡這種心與心的交流。
自溫博年成年以后,溫博年變得忙碌起來,凌希寧的生活也步入了一種微妙的穩(wěn)定。
在溫博年家的日子是凌希寧最好的生活。
凌希寧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享用過早餐后,聯(lián)系家教開始學(xué)習(xí)知識。中午是一頓美味的午飯,接下來有一個午休時間。下午則按照溫博年的時間安排行程。
溫博年有空時,兩人會待在一起,有時候是拍攝,有時候是放置調(diào)教,甚至可能會是教導(dǎo)凌希寧功課。若溫博年沒空,凌希寧可以自覺安排時間,無論是出門玩,還是繼續(xù)找家教上課,甚至什么都不干,溫博年都不會阻止。到了晚上,凌希寧需要等溫博年一起吃晚飯。溫博年不習(xí)慣有人睡在身邊,作為女仆的凌希寧,大多在伺候完少爺入睡后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休息。這伺候不含任何色情,只是像女仆一樣去鋪床疊被,沐浴更衣。
溫博年如他所說那般,沒有再碰凌希寧。哪怕凌希寧好幾次覺得氣氛融洽,溫博年依舊不為所動。反倒是凌希寧覺得,若是溫博年有要求,他肯定不會拒絕。
凌希寧一點都不討厭溫博年。相反,在不斷熟悉以后,凌希寧萌生了愛慕。哪怕這可能是雛鳥情節(jié),也可能是斯德哥爾摩,但都不能否認(rèn),溫博年足夠地優(yōu)秀。優(yōu)秀到所有認(rèn)識溫博年的適齡女性都愿意生下帶有溫博年優(yōu)秀基因的孩子。
就以變態(tài)愛好而言,凌希寧哪怕覺得溫博年也是個變態(tài),但溫博年的做法讓凌希寧好接受很多。溫博年既沒有亂搞男女關(guān)系,也沒有仗著花了錢就對他呼來喝去,長得好看,能力也強(qiáng)。這種禁欲克己的人給了凌希寧深深的震撼,和凌希寧他那個天天甩錢為跟拜金女性交的哥哥是完全相反的類型。
凌希寧也并非可以隨心所欲,他也有許多不能觸犯的規(guī)矩。最基本的就是要保持身材,尤其是臉一點要保護(hù)好。
只是他能夠和溫博年溝通,說出自己的不滿。溫博年會給出他足夠的時間去適應(yīng),或是調(diào)整規(guī)則。溫博年更側(cè)重于心的感受,凌希寧有拒絕的權(quán)力,讓他有了做人的尊嚴(yán)。這比在凌家,莫名其妙就要被體罰和挨餓的日子好上千百倍。
除了那一整個衣柜讓人無奈的女裝。
可凌希寧本身就是雙性,似乎女裝也不那么難接受。
溫博年很忙,處理仆人的事情暫時擱置下來。他沒有殺雞敬猴,以免讓凌希寧處在離開他就被仆人欺負(fù)的境地。而是選擇了捧高的態(tài)度,讓凌希寧處在一種比所有仆人都高的狀態(tài),讓仆人意識到凌希寧的地位。他讓凌希寧嘗試著在仆人中尋找能正常交流的朋友,再在分派以后,把那一批與凌希寧對立的仆人清理出去。
計劃都是極好的。只是他萬分沒想到,凌家那個老東西竟然反水,勾結(jié)了溫氏企業(yè)的元老,控告他購買未成年人進(jìn)行性交易。
溫博年承認(rèn)自己接觸家族事務(wù)后,做法偶爾過激了。只是他怎么都沒想到,那群老東西會玩這一套。
12月24日,一個并不愉快的日子。
國外的耶誕節(jié)就是華國的春節(jié),象征著一年的末尾,新一年的開始。溫博年雖然是華國身份,但對耶誕節(jié)異常喜愛?;蛘哒f,春節(jié)是一家人的團(tuán)聚,而耶誕節(jié)是他一個人的狂歡。
自這一天早上,宅子里就開始布置圣誕裝飾,一派熱鬧。
凌希寧穿著耶誕節(jié)女仆裝等待溫博年下班,卻沒想到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他的親生父親。
與他父親一同前來的還有幾名員警。
管家原想等溫博年回來再議,但員警出示了搜查令,只好開門讓員警們走進(jìn)來。
明明身在國外,但只有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員警,其余幾名員警都顯然是華人。
凌希寧看到這些華人員警,感到了滿滿的不安。
那些員警在看到凌希寧后,均露出了惡心的目光。就連總覺得凌希寧惡心的凌父,也在瞧見凌希寧時驚訝了地張大了嘴,失了神。
頭頂帶著毛茸茸的鹿角頭箍。有些像女生的短碎發(fā)服帖在兩頰,顯得乖巧又順服。微微的淡妝讓原本就雌雄莫辨的五官更顯立體。鮮紅的顏色讓白皙的肌膚多了幾分紅潤。短裙下筆直的大腿穿上了大腿襪,絕對領(lǐng)域叫人忍不住去探索。更不說凌希寧穿著每一個男人都不會討厭的女仆裝。
哪怕來到此處的人都知曉凌希寧身份證上寫的是男性,還是被如此精致的凌希寧給驚艷到了。
被看管的小女仆
人的外表,一靠衣裝,二靠自信。凌希寧脫下那身皺巴巴的衣服,換上合適發(fā)型后,就變得很美。加上家教對凌希寧的體態(tài)進(jìn)行調(diào)整,原本就不差的凌希寧完全就是發(fā)生了脫胎換骨般的改變。
“有事嗎?”凌希寧剛看到凌父多少還有幾分欣喜,只是目光掃到那些跟在凌父身后的員警時,神情就冷了下來。
凌父可以說是凌家中對他稍好的一個,凌希寧對這份父子情分還有一點期待。可他也深知凌父這番到來,絕不是來和他歡度圣誕。
“小寧,你受苦了。是父親對不起你?!绷韪缸炖镎f著對不起,但那眼睛打量著凌希寧的身體,視線更是沒離開過那裸露在外的絕對領(lǐng)域。
這雙性人可真好看,難怪姓溫的小子花這么多錢買下來。原來早就看到了雙性人的好處。都說姓溫的有眼光,凌父這回可完全相信了。
剎那間,凌父后悔了自己賣斷凌希寧。就算他覺得凌希寧惡心,可就這外貌,這氣質(zhì),多少人像溫博年那般愿意花大錢來玩。更不說臉長得這么好看,衣服不脫,只用嘴來伺候人也是可以的。
凌父心里不停地給凌希寧估價。心想只要這事順利,以后凌希寧回到自己手里,那可就是生錢的搖錢樹了。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在這里過得很好。”凌希寧當(dāng)即退后兩步。他很不喜歡凌父露骨的目光,惡心極了。
“怎么會好呢。姓溫那小東西每天糟蹋你。這可是犯法的?!绷韪鸽p眼一瞇,迫使自己露出慈父的表情,只是那模樣并沒有顯得慈祥,反而更為面目猙獰,“小寧別怕,爸爸這是來救你出去的。來,跟爸爸走。爸爸替你討回公道?!?/p>
瞧見凌父靠近,凌希寧嚇得趕忙往后退。隨時待命的保安們上前攔住凌父,將凌希寧保護(hù)在身后。
“少爺才沒有糟蹋我。他對我可好了?!绷柘幨懿涣肆韪高@惡心的嘴臉,為溫博年辯駁。
當(dāng)初沒問過他意見就賣了他,如今他在溫家過得好,為什么又要來帶他離開。凌希寧光想想回到那個吃不飽穿不暖天天都會撞見凌家父子褻玩女人的地方,就心生恐懼。
他知道自己留在溫家也未必有多好的下場,但至少如今的溫博年是愛惜他的。
這樣也就足夠了。
“這怎么可能對你好呢。姓溫的花那么多錢買你,能不把你往死里干……”凌父看見這些保安一臉厭惡,頓時了然,“小寧別怕,爸爸可是帶了員警來的。他們一定會幫你主持公道?!?/p>
“我不需要。我過得很好?!绷柘幙粗絹碓娇拷娜嗽桨l(fā)恐懼。
這些員警帶著淫穢的目光,雙手懸在半空中,嘴里帶著笑容。凌希寧不敢相信自己落入他們手中會面臨怎樣的對待。
“凌總,還請放尊重一些。雖說他是您的血親,可別忘了他的撫養(yǎng)權(quán)已經(jīng)不在你手中了。”溫家的管家從遠(yuǎn)處匆匆趕來,為凌希寧解圍。
管家確實看不起凌希寧這種賣身得寵的人,但也容不得有人帶走少爺?shù)呢敭a(chǎn)。他剛才接到了少爺?shù)碾娫?,知道這事并不簡單,很可能是商業(yè)上的事情。他必須看緊凌希寧,不讓凌希寧被帶走。否則下次再見凌希寧,就是坐在受害人席上控告少爺強(qiáng)奸罪的時候了。
“那,那是我之前被你們溫家逼的。我后悔了,現(xiàn)在我要搶回小寧。長得這么好看,這么點錢就想買他。他是我兒子,我才最有資格養(yǎng)他的人?!绷韪刚f話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那些來此處背好的臺詞已經(jīng)忘得七七八八,眼里只有這棵搖錢樹。
凌父冠冕堂皇的話,配上昭然若揭的嘴臉,讓凌希寧心寒。最后一絲父子親情都斷開,豆大的淚水從眼眶滑落,砸在地上。
“小寧,你還是想回到爸爸身邊的,是不是。來,快過來。”凌父瞧見凌希寧哭,只覺得搖錢樹在朝他招手。他還沉浸在凌希寧乖巧聽話的幻想中,以為自己只提供了一顆精子,便能夠控制凌希寧的一生,左右凌希寧的想法。
管家瞧見凌希寧突然哭了起來,趕忙吩咐女傭帶凌希寧離開。雖說少爺對凌希寧不差,但人總覺得凌希寧和凌父是父子,定然會選擇凌父。
凌希寧沒有掙扎,哭著被帶離。
一旁的員警看到凌希寧要走,趕緊上前,卻被保安們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