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罪魁禍?zhǔn)?/p>
雖然承桑景也不會在意就是了。
慕非魚一直待到夜色襲來才離開。
滿房間的花開了一天,消失之后似是還留了些影子。
桌上落了片藍(lán)色的花瓣惹眼,承桑景抬手撿了起來,用指尖捻了捻。
他還不至于弄不清慕非魚在想些什么。
長生嗎?他從未想過。
要做的事情還有許多,他也并不打算在做完要做的事情再活多久。
遇上慕非魚之前,這似乎一眼就能望到頭的余生于他而言,并不是件壞事。
相反,短暫的時間在他看來更有意義。
他本就不是一個樂觀的人。
到時候獨(dú)留那人一個,似乎說不過去。
當(dāng)然也可以在他死后,讓那人服用難情。
只是他舍不得不愛那人,又怎么會想那人忘記他。
燭火映進(jìn)眸中,添了幾分妖冶。
承桑景閉了閉眼,并沒有想太久,就早早休息了。
至于說要來的季初時,明明本就沒有過來的打算。
離他住的院子有些距離的地方,是季初時的寢殿。
幾盞燭火染著些微弱的光,隱約有些森然。
往日立在殿邊的宮人如今也沒了蹤跡。
想來是殿中的人吩咐的。
月色悄悄潛房間,在窗邊扯開一片光幕。
正在喝酒的人也沒有欣賞的心思,只是瞥了一眼外面輕動的樹影。
扯唇笑了笑,只是那笑聲中摻雜的東西太多,令人不喜,“既然到了,何不出來?”
話音未落,窗邊就出現(xiàn)了個人影。
慕非魚斂了斂眉,房間內(nèi)酒氣沖天,桌邊的人不知喝了多久,卻沒有醉意。
季初時稍稍瞇了瞇眼,打量著來人。
承桑景那人,又怎么可能真的聽他的話。
所以今夜算不得意料之外。
許是命中注定的,房間內(nèi)的人兩看相厭。
二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卻又意外的安靜。
季初時將手中的酒杯扔到了一旁,“容瀛族的,十幾年前,他認(rèn)識的人也是你?”
慕非魚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先前的事情了,這個人先前做過什么,他也清楚,本來是打算殺了一了百了的。
本章未完,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