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友一臉不高興:“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p>
楊廣生放下水瓶,走過去,展開一個笑容抱住他:“哈,怎么會忘呢。我逗你玩的。你走哪兒去。”楊嗅到他身上沐浴液的清香,親了他的耳朵一下:“好香啊。寶貝都洗白白了等著我,不讓我抱能睡好嗎?!?/p>
小男友臉上顯出驕縱的神色,撅起嘴:“我每天都這么香,也不是專門為你洗的。我走了。反正你也不記得,就當(dāng)我沒來過好了?!?/p>
“你還真生氣了?”楊廣生放開他,一邊解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一邊往里屋去:“我剛開了一整天的會,感覺好累的?!?/p>
小男友在他身后站了會兒,氣場弱下來,走過去拱在楊廣生懷里,蹭他的身體:“我知道……可我想你了?!?/p>
楊廣生就抱抱他:“那就別走了嘛。我也想你?!?/p>
他坐在沙發(fā)上,放松了身體。然后抽出一支煙,點上,放在唇邊吸吐煙霧。
小男友就跪在沙發(fā)旁邊,眼含春色地伸手在他雙腿之間揉弄。楊廣生鼓勵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他就打開楊的皮帶扣,拉下拉鏈,乖順地含住他胯下尚軟著的一團東西。
小男友口活很不錯,楊廣生很快就硬起來了。他垂下眼睛看小男友,很憐愛地用指尖撫摸對方纖細(xì)的咽喉和小小一顆的喉結(jié),握了一下,又松開了。
“再含深點,寶貝兒?!?/p>
小男友很聽話地又含了下去,在自己的喉頭那里深度吞吐。但楊廣生覺得還不夠,抓住他的頭發(fā),自己慢慢地頂著腰往里進(jìn)。小男友身體立刻條件反射地抽搐痙攣著,雙手抓緊了他的腿。楊廣生就用力按住了他的頭頂,不讓他吐出來,直到他把自己的陰莖完全吞進(jìn)去,插到喉嚨最深處。
“乖,含著?!?/p>
和手上暴力的強制動作不同,楊廣生說話柔聲細(xì)語的。
這樣弄了幾個來回,小男友口水流了一下巴,淚水也溢滿了眼眶,但并沒什么不樂意的神色,只是抬著晶瑩的眼睛乖乖地看著楊廣生。
楊廣生說:“你這樣子可真漂亮,像只小兔子寶寶……好了,上來吧。兔子寶寶?!?/p>
眼睛紅紅的小男友就爬起來,跨坐在他身上,抓著他上翹的肉棒,套上套子,然后挺著腰一點點往下坐。他坐到了底,就賣力轉(zhuǎn)動著腰肢,沙發(fā)發(fā)出了有節(jié)律的輕微響動。
楊廣生靠在那兒,夾著煙,蹙著眉頭輕輕喘息,腦子里卻又想到剛才開會時爭論的那個內(nèi)測方案的事。
小男友動了會兒,突然問道:“哥,你還喜歡我嗎?”
楊廣生抬起瞇著的眼睛,似乎這個問題讓他很意外。
“啊?”
突然楊廣生又想起什么似的,說道:“對了,上次說那個游戲代言的事兒,你先不要接。”
小男友明顯怔住了,動作都差點完全停下,瞪著眼睛看著楊廣生。
楊:“我也做游戲公司嘛,知道點內(nèi)情。他們那個團隊現(xiàn)在出了點狀況,還沒曝出來,早晚的事。你別摻和進(jìn)去?!?/p>
“……”
看他情緒明顯受到了摧殘,楊廣生又承諾道:“放心吧,工作總有更好的?!?/p>
小男友:“真的?”
楊:“嗯。我說的算數(shù)?!?/p>
他抱著小男友的后背轉(zhuǎn)了個身,把人放倒在寬敞的沙發(fā)上,親親他的嘴巴,這才回答了剛才那個問題。
“當(dāng)然喜歡你啊。我的小兔寶寶?!?/p>
“我不知道?!毙∧杏驯е鴹顝V生的肩膀,擔(dān)憂地看著他,“我真的不知道。我下個月就26歲了……更跟那些年輕小姑娘比不了了吧。哥。你到底更喜歡男生還是女生?”
“……”
其實楊廣生也很享受和依戀被人喜歡的感覺,不只是追求性快感。但,這些小男友小女友明知道自己游戲人生,招貓遞狗,每一份感情都是碎片,默認(rèn)了就好,倘若還是展現(xiàn)出現(xiàn)在這樣的一種狀態(tài),楊廣生就會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力。
楊廣生扯下松松地掛在脖子上的領(lǐng)帶,遮住身下小男友那對委屈屈的幾乎要流出眼淚的眼睛,在他耳邊輕聲說:“好好做愛?!?/p>
楊廣生突然想,這個游戲上線之后,大概應(yīng)該回海城一段兒時間了。
七月中旬,新游戲如期由公測轉(zhuǎn)為正式上線,他也在一個炎熱的下午回到了海城。他的狐朋狗友決定晚上開個接風(fēng)party,在他的跟班兒在群里庸俗地說到“不醉不歸”的時候,楊廣生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沒酒量的傻大個兒。
隔了太久,他一時間差點連這個前助理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不過,只凝滯了片刻,就把這個人的音容笑貌回溯完畢了。
“江心白?!彼哉Z,“人高鳥大的小朋友?!?/p>
他突然有點子興奮,拿起手機找到這人發(fā)了個信息:[貓咪]
過了大約半分鐘,江心白的信息回來了:小楊總好
姓楊了不起啊廣生:我回來了
手上打著字,曾經(jīng)的記憶也越來越清晰了。楊廣生想到這個年輕的小助理在自己車上各種爽到秒射的處男樣,還有在自己家醒酒了以后那個生怕自己潛規(guī)則下屬的屈辱樣,興致大大地好了起來。
楊廣生可真是個混蛋老板,還是跟下屬亂搞了。哈哈。
他又發(fā):今晚有空嗎?來我聚會,見見啊
江心白:要加班
姓楊了不起啊廣生:你現(xiàn)在跟誰干,我讓他給你放假
江心白:我知道了。小楊總。我下班過去。您定在哪?
晚上,楊廣生在高端娛樂會所的包間里和朋友見了面。說是朋友,但可并不平等。自來都是眾星捧月,更別提今天是給他接風(fēng)洗塵。他被包圍著,推杯換盞閑扯半天,才掃眼看見靠近門那邊的昏暗角落里有個穿白襯衫打著領(lǐng)帶架著黑框眼鏡的上班族,跟氣氛格格不入地端坐著。
江心白正用鏡片后那對黑白分明的眼珠盯著自己。
跟楊對上眼神后,他就牽動嘴角笑了一下。那個貌似呆滯的表情一下就生動了。
楊廣生:“……”
許久不見,他好像突然就領(lǐng)會到江心白這個呆子傻大個兒能在酒吧里招姑娘和同志搭訕的點了。
所以說人一旦有了肉體關(guān)系,對對方的感覺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肉體關(guān)系。
混蛋老板的興致濃郁,對江心白做了個口型:媳婦兒。
對方嘴角上的笑一下就僵住了。
楊廣生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