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fù)人……”她小聲哭罵著,手倒是十分囂張地在解他的褲頭,力氣沒個控制的,時不時捏揉到被壓在里面硬挺著的陰莖,讓周越頭皮一陣陣發(fā)麻,又爽又疼。
“周哥哥……”似乎終于認(rèn)識到了他如果鐵了心不動,她就無法把他怎么樣,容悅改了方法把下巴頂在他的肩膀上嬌嬌地哭:“難受……周哥哥,幫我……”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周越終于肯低下頭,就著她的動作在她耳朵上一吻:“幫你什么?”
“要雞雞,”容悅用肚皮去蹭他,“要周哥哥的大雞雞插我……”
“容小姐,上次我就想問了?!敝茉捷p哼一聲,盡力壓著胯下熱烈燃燒著的欲望:“你知不知道自己喝了酒以后性子會變?”
變得誘人,變得魅惑,變得積極,變得……欠挨男人肏。
容悅皺著眉頭輕聲哼著,下半身的空得發(fā)癢,讓她根本無法思考做愛之外的任何事,也就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只是不斷地貼著他蹭,嬌聲求著:“不嘛,求你……抱我,去床上?!?/p>
喉頭一滾,周越彎下身子把容悅扛上了肩,手摸到她大腿便蹭了一手的滑膩,她的水已經(jīng)濕透了股間,流到膝蓋去了。
許久沒人睡過的大床帶著床品嶄新的氣息,也帶著一絲冷硬,可身子貼上去的觸感卻是溫暖柔軟的。
就好像他一樣。
容悅被放在了大床正中央,燥熱難耐的身子剛一陷進(jìn)去就掙扎著想翻身往男人身上爬,周越大手拍了她屁股一下訓(xùn)斥道:“聽話?!?/p>
容悅被拍得嚶嚀一聲身子軟了下去,側(cè)身窩在被單里滿眼含淚地看著周越,周越只是不疾不徐地把容悅的鞋子解開丟下床,終于長腿一跨也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