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壓上來,她就學(xué)不乖地又用手腳去纏他,似乎要把自己吊在他身上一樣。
周越耐著性子把她從自己身上剝下去,兇巴巴地捉住她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嚇唬:“再亂動我就要綁你了!”
“綁我,綁我……”容悅被情欲燒透了,根本顧不上什么廉恥心,聽他說要綁自己,收起雙腿就往高了抬,直直架在他的肩膀上,求著他綁著肏她。
隨著她抬起雙腿,女人發(fā)情的氣味也變得更加濃重,周越頭腦一片空白,狠狠閉上了眼睛,下意識試圖深呼吸緩和情緒,但一吸氣那味道更是清晰地飄進腦海,周越猛地睜開眼睛。
“容小姐,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周越咬牙,“請你不要在醉酒狀態(tài)下和任何人發(fā)生關(guān)系——只是建議?!?/p>
“任何人,包括我?!敝茉蕉⒅蛔忠活D地說。
這話語對于她來說過于殘酷,容悅幾乎是在聽到的瞬間就哭出了聲音,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踹了周越肩膀一腳,生生把沒有防備的他踹得悶哼一聲翻倒過去,若不是這床足夠大,周越可能已經(jīng)摔到了地上。
“肏我,肏我嘛?!睕]等周越撐起身子,容悅就眼淚汪汪地爬跨在了他的腰上,生生把男人起到一半的腰身坐了回去。“求你插一插我……”
容悅快被逼瘋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發(fā)熱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危險,撐著最后的意識把自己反鎖在了女廁所里,然后就是無盡地自慰。她坐在馬桶上不停地撫摸自己,但是越撫摸就越難受,里面空得直疼,腦內(nèi)無限重播回放著前幾天被周越用手指戲弄的感覺也開始抽插自己,但是不得章法的抽插根本止不了癢,更覺得穴內(nèi)難受??吹搅苏饕院?,簡直渴望到發(fā)瘋,他發(fā)出的每一個音節(jié),他的每一個眼神,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他皮膚散發(fā)著的熱度,無一不在誘惑著容悅,強奸著她大腦里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細胞都顫栗著向他索求高潮。
休閑褲沒有被皮帶箍住,扣子在剛才就被她解開了,容悅抓住褲腰一扯,伴隨刺啦一聲響,拉鏈就生生被她扯開了,周越忍不住皺眉,大手剛控住她的手腕,她就已經(jīng)把他腫脹的陰莖掏出來了。
“嘶——”周越忍不住抽氣,大腦有一瞬間的停滯,這是打記事以來他的小兄弟第一次被女人碰,它顯然比他坦率許多,好色的哈喇子流滿了柱身,沒出息地往人家手里跳了幾下,討好著索求更多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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