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莫名其妙被損了,容悅抿唇,心里有點不舒服。
“也還好吧……我們以前偶爾也會喝杰克丹尼啊,也是四十度的……”
杰克丹尼,美國田納西威士忌,確實四十度,看來她的酒量比他預想中要好一點,或許真的不會被一杯廣島冰茶干趴下。只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居然還不學乖認錯,這點是周越?jīng)]想到的。
“容悅。”他第一次在工作場合叫她的全名,縱使極力掩飾也遮不住聲音里怒意,“你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無知者無畏,反過來也一樣,正因為混跡這個行業(yè),才更憂心,類似的事情每個晚上都會發(fā)生,頻繁到就算是周越都懶得去管,就算她確實在朋友的陪同下去了幾次酒吧都沒出什么意外,也不代表意外不會發(fā)生。更何況——
“容小姐,這我就得說你兩句了?!敝苡杲芸恐衽_懶洋洋地搭腔,“你這樣很容易讓我覺得那晚是我多管閑事,沒真正吃到苦頭就學不聰明嗎?非得等著懷了都找不到孩子他爹的時候再哭?”
沒錯,更何況容悅并不是沒出意外,而是意外被他阻止了。
若是那晚周雨杰沒有一時興起邀請朋友到自家酒吧里玩,若是容悅沒被周雨杰記下長相,她早就和許多在酒吧喝得爛醉的女人一樣被陌生人帶走了。
容悅也想起自己確實有過一次貞操危機,而且就在幾天前,但因為周越化險為夷,她竟然都沒怎么當一回事。
難堪如潮水緩慢將她淹沒,她此時此刻才后怕起來,是啊,如果那晚周越?jīng)]來,她會怎么樣呢?她甚至昏亂到不知道當時周雨杰也在場。
“對不起?!比輴傃廴t了,“我錯了,以后不會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為她坦率的道歉一瞬間尷尬了起來,周越下意識想哄,緊繃著的臉卻一時緩不下來,端著一口氣在胸口舒不出來。
要么說置身事外才能冷靜思考呢,最后是周雨杰解的圍。
“嗨,多大點兒事的。容小姐明白了不就成了么。”周雨杰嘻嘻一笑,用下巴不斷往周越身上指,插科打諢:“往那兒看看嘿,你猜怎么著?可不是巧了嘛!你男人就是開酒吧的,你要是實在饞了,就讓他提前知會一聲唄,保證除了120啊,沒人能把你帶走!”
周雨杰的話還算耐聽,那口氣逐漸消散,周越暫時還沒能拉下臉來,聲音緊巴巴的,卻還是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周越是開酒吧的?容悅因為這個額外信息有些愣,他那天說他有其他工作指的原來不是……?可為什么開酒吧的人要出來做這種工作呢?是資金鏈出問題了還是……只是單純他喜歡?
容悅想起幾天前的酒店里,周越磨著她交辭職信,他說他會養(yǎng)她,他養(yǎng)得起她,容悅交了辭職信,卻對他后面的發(fā)言不置可否,只說自己會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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