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等待區(qū)休息的兩個人,臉色都不好,完全沒有了進(jìn)按摩室那時喜氣洋洋的勁兒。
怎么了這是?這么會兒就在屋里吵了一架?工作場合好歹也算雇傭關(guān)系,周越不至于這么沒職業(yè)道德吧?周雨杰納悶,他很好奇,但他不敢問,只是裝作干活兒地低著頭,豎起耳朵偷聽著。
容悅和周越確實(shí)臉色不怎么好,但原因卻不同。
周越有一多半是被老婆單方面地搞爽了,男人面子掛住了有點(diǎn)下不來臺,另一小半就復(fù)雜許多,氣她不乖、惱她不愛主動和他聯(lián)系,還有幾分故意鬧別扭希望她說兩句好聽的哄哄他的意思。
容悅臉色不好則是純粹的懊悔,去洗澡看到鏡子里兩人滿色潮紅的樣子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他們剛才是在無法上鎖的按摩室里胡鬧,且不說算半個公共空間,她明明知道Désir禁止性器接觸卻還是忘記,要求周越讓她舔了,Désir應(yīng)該是沒有攝像頭的,但是是否有其他監(jiān)督手段她不清楚,萬一影響到周越的工作她的罪過就大了。
而且,或許是因?yàn)橛嫊r器實(shí)在是給周越留下了很差的回憶,這次他根本沒有去按,而是表示他會盯著時間,差不多到了就出去。可他后來那個樣子……哪里還記得住時間,緊趕慢趕地洗澡打理,也還是比平時晚出來了20分鐘,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心理活動各自豐富著,但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破。
一杯冒著熱氣的可可沒像是往常那般放在她面前的桌面上,而是被他塞進(jìn)了她的手里。
“容小姐,多喝一點(diǎn)?!敝茉酱怪劬p聲說。
熱可可不是按標(biāo)準(zhǔn)用可可粉沖成的,是他熱了牛奶化了巧克力醬做的,沒有可可粉那么甜,但更香醇。
容悅道了聲謝,慢慢嘬飲熱飲,溫度正好,順滑的液體劃過喉嚨,暖了胃袋。
而周越就坐在她的對面,靜靜地看著他,臉上不太明朗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像是個看著喜歡惡作劇的寵物進(jìn)食而受到了治愈的飼主。
她總是這樣,輕易地將他惹得波瀾洶涌,卻又更加輕易地平風(fēng)靜雨,始終若無其事。
一口氣一杯見底,看來她確實(shí)是渴了,容悅沒忍住打了個小嗝,惹得對面的人輕笑,站起身從她手里奪走馬克杯,為她續(xù)上。
這次他沒有再塞進(jìn)她的手里,而是放在了桌上,她也似乎暫時喝夠了,握著杯子暖了暖并不冰冷的指尖。
“容小姐,作業(yè)帶來了嗎?”周越突然問道。
“……”容悅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挎包里拿出了個小本子遞給他,挺大個人了,被留了罰抄的作業(yè)還真有點(diǎn)羞恥。
周越長指一頂翻開本子,里面是他在酒店里邊肏她邊逼她背誦的酒吧游玩安全須知,一共十條,加起來大概一百來字,他罰她默寫十遍帶來給她看,嚇唬她若是寫錯了一條,
今天晚上就要再被他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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