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叁第一次過生日,差點一腦袋扎進蛋糕里,”達達利亞的mama指了指旁邊那張,“后來他總鬧著要吃生日蛋糕,我就用土豆泥來糊弄他,他居然一直沒吃出來哪里不對勁…唉,現(xiàn)在托克就沒這么好騙了……”
再下一張,是小阿賈克斯和一群小鴨子的合影。
“這孩子小時候帶小鴨子出去玩,鴨子傻乎乎地跟在他屁股后頭跑,他也不回頭看,結(jié)果鴨子掉進下水道了都不知道,等回到家時,一只鴨子都不剩了?!?/p>
熒聽得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咦…?這張畫片怎么被放到這里來了……”達達利亞的mama抽出一張畫片,“這是我結(jié)婚時候拍的。”
“這是孩子們的祖母,我的mama,現(xiàn)在被我jiejie接去溫暖一些的南方養(yǎng)老了?!?/p>
“這是孩子他爹…長得和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對不對?”她泄憤似地用手指戳了戳,“要是早知道二十年后要和這樣的大叔一起過日子,我是絕對不會結(jié)婚的?!?/p>
熒湊近看了眼,不由得贊嘆:“好英俊——”
不看以前的畫片還不覺得,一看達達利亞的mama就心緒難平:“當(dāng)年好端端的一個清秀少年,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了一個男的……”
熒回想了下達達利亞他爸現(xiàn)在的模樣,其實也還好,只是被生活磨去了下頜上的棱角。
還沒等她說幾句安慰達達利亞的mama的話,她就自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了:“…算了,結(jié)都結(jié)了,湊合過吧,反正也找不到比他還要順眼的男的了。”
“…看來您心里果然還是最喜歡伯父?!?/p>
“誰喜歡他了,”達達利亞的mama先是賭氣地反駁了句,而后才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笑了起來,“孩子他爹…是個平時沉默寡言,一說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完全停不下來的人?!?/p>
冬妮婭那小連珠炮嘴巴原來是出自這里,可惜她一緊張就卡殼,不然以后萬一想當(dāng)個律師還是很有先天優(yōu)勢的。
“但我每次開口說話,他都會停下來很認真地聽我說完,從來不會打斷我,我說過的事情他都會記在心里,答應(yīng)過我的話也從來都是說到做到,不管是多離譜的承諾?!?/p>
達達利亞的mama說著說著,嘴角就忍不住甜蜜地上揚了起來。
“當(dāng)初他向我求婚,我還吃了一驚,我以為我們只是朋友關(guān)系…后來我仔細想了想,如果他連我的朋友都做不好,要如何做好我的愛人呢?”
“我當(dāng)時年紀輕,稀里糊涂地就被他哄去見了父母結(jié)了婚,后來才知道大家的婚姻并不都像表面上那么幸福,”她嘆了口氣,“還好遇上的是孩子他爹,而不是那種不關(guān)心家庭只會用暴力施壓的糟糕男人?!?/p>
留意到熒一直沒開口說話,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抱歉,自顧自地就說了起來…聽這些你會覺得無聊嗎?”
“不會無聊的,”熒搖搖頭,“我很喜歡聽故事,您講再多我都不會聽膩?!?/p>
熒曾經(jīng)一度覺得,公子“達達利亞”這個人的性格很割裂,他時而和煦得像夏日里的陽光,時而又殘酷得像冬天里的暴雪。
但現(xiàn)在她知道了,正是因為他成長在這樣一個溫暖的大家庭里,正是因為來自家人們的愛,讓他在擁有好戰(zhàn)嗜血本性的同時,還保留著人性的溫柔。
由狼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即使是人類,也會沾染上狼的習(xí)性。
而達達利亞,則是頭由人類撫養(yǎng)長大的狼崽子。
“這張是他入學(xué)儀式上的,”達達利亞的mama繼續(xù)翻著影集,“這小子就不是個讀書的料,害我和他爹叁天兩頭被老師叫去訓(xùn)話?!?/p>
熒忍不住護短:“他其實很聰明的,只是不愿意學(xué)?!?/p>
如果連他這狐貍精都算不上聰明,那她天天被他戲弄誆騙,豈不是白癡?
“…這么多年以來,你還是第一個夸他聰明的,”達達利亞的mama這下完全相信自己兒子找到一個真情實感喜歡他的人了,“有喜歡的畫片可以帶走哦,隨便挑!”
“真的可以嗎!”
熒嘴上客氣,眼睛卻已經(jīng)開始挑選了,不管哪一張都好可愛…都想要……
這可是已經(jīng)絕版的,眼睛亮晶晶的,加倍可愛的小阿賈克斯啊——
帶走幾張,剩下的就拿留影機復(fù)刻一遍吧。
“當(dāng)然可以!我還有很多很多孩子們的畫片,足夠珍藏了,就是這幾個孩子小時候長得都很像,你可不要選錯了,阿賈克斯知道會哭的?!?/p>
熒很自信:“我絕對不會選錯的!”
就憑著他那時刻都抱著食物不離手的勁頭,她想選錯都難。
達達利亞的mama喝著茶,笑瞇瞇地看熒挑照片:“父母啊,就像是一個個的引渡人,將這些小天使帶到這個世界上,指引啟蒙他們開啟屬于自己的人生。”
“可能是我當(dāng)年懷他的時候吃了太多的泡泡桔,阿賈克斯是我懷過最難的一胎,幾個孩子里就數(shù)他最鬧騰,肚子簡直一刻都閑不下來,”達達利亞的mama開玩笑地說,“后來懷托克那會也是這樣,果不其然,上次一聲不吭就跑璃月去了,還好遇到了你。”
“托克這孩子以后一定大有作為。”
不說別的,就說這運氣,要是別的孩子這樣亂跑早丟了,他還能一路摸到璃月港,然后再偶遇她帶他去北國銀行找哥哥。
“平凡一點也好,”回想起自己這個讓人擔(dān)心的叁兒子,達達利亞的mama就有些發(fā)愁,“我們沒有神之眼,和他們這些神之眼持有者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平時他有個什么事的也不肯跟家里說,我們幫不上他什么忙,只能做到盡量不拖這孩子后腿?!?/p>
“…能力越大,責(zé)任就越大,我是知道的?!?/p>
“雖然為女皇做事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但我們還是私心希望這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就算不那么有出息也行?!?/p>
“真害怕…哪天回到家里的不是他,而是不幸的消息?!?/p>
熒垂下目光,沉默地聽著。
“唉,孩子大了,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我們做父母的也只能尊重他,支持他。”
“阿賈克斯那孩子,要是也能像心疼我們一樣心疼他自己就好了?!?/p>
達達利亞的mama忽然輕輕地拉過熒的一雙手握住:“我看得出來,阿賈克斯是真的很信任你,很依賴你,不然他是不會把你帶到海屑鎮(zhèn)來的,謝謝你愿意和他做朋友?!?/p>
“伯母……”
被這雙帶著暖意的手握著,熒的眼眶也變得有些熱了起來,氣氛都烘托到這了,她不由得腦子一熱::“…請把阿賈克斯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他的?!?/p>
將這句沖動的話說出口后,她沒有立刻感覺到后悔。
她不想再逃避了。
“阿賈克斯在外面一定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吧…你能接受他…真是太好了……”
達達利亞的mama沒有感到太過吃驚,她早就看出這位旅行者對自己兒子的心意。
“這孩子性格單純沖動,你…多擔(dān)待些,如果他不聽話,你就揍他,他很皮實的,不用擔(dān)心打壞,盡管沒什么用,但你至少能稍微消消氣。”
——放心,伯母,平時也沒少揍他,有時甚至為了爆他材料可以一周揍一次。
趁熒剛才看影集的功夫,達達利亞的mama已經(jīng)將她那件毛衣改好了,她滿意地看著熒穿上向自己展示:“嗯,現(xiàn)在這樣合身多了?!?/p>
熒重新在沙發(fā)上坐下,這回,她緊挨著達達利亞的mama,感覺和她變得親近了許多。
她喜歡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氣味,更希望被她那雙溫暖的手觸碰,這和被哥哥、被達達利亞撫摸時的感覺都不一樣。
想要對她撒嬌,想要對她訴說自己一路上的委屈,想要被她理解…仿佛無論自己做錯什么事情,都可以從她這里得到包容和寬恕。
“要再吃一點嗎?蛋糕還有很多。”
考慮到現(xiàn)在家里多了個孩子,達達利亞的mama連點心都做了平時的雙倍。
她完全不擔(dān)心吃不完浪費,剩下的讓老叁吃掉就好了。
“謝謝伯母,我已經(jīng)吃飽了,”熒有些不好意思,她已經(jīng)連吃了兩大塊蛋糕,“今天…真是勞煩您照顧了?!?/p>
她的肚子已經(jīng)奇跡般地不痛了,就連剛才冰涼的手腳也變得暖和了起來。
“說什么麻不麻煩的……”達達利亞的mama往她杯子里又添了些茶水,“這個時候女人就是要互相幫助的啊?!?/p>
“伯母…您人真好,”熒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冬妮婭他們有您這樣的母親,真的很幸福?!?/p>
見她一臉羨慕,達達利亞的mama故意半真半假地逗她:“你要是愿意的話,也可以跟著他們一起喊我mama啊?!?/p>
叫伯母多見外。
熒張開口,嘴唇上下碰了兩次,嘗試著發(fā)出了這個已經(jīng)有些生疏,但卻令她感到無比溫暖的音節(jié):“…ma…mama。”
下一秒,她被擁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里。
“伯、伯母……”熒的臉被她胸前的兩團擠壓著,害羞到不敢亂動。
“還叫伯母呢?剛才不都叫我mama了嗎,可不許反悔。”
一聽到她乖乖地叫著自己mama,她本就充沛的母性就又爆發(fā)了,心里跟灌了蜜一樣,甜蜜得一塌糊涂。
“當(dāng)然,這與阿賈克斯那小子無關(guān),是我想把你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來疼愛,咱們各論各的,以后就算你不要他了也不許不認我這個mama?!?/p>
擔(dān)心熒誤會自己的心意,達達利亞的mama特意解釋道。
“沒有反悔…!”熒連忙否認,隨后又別別扭扭地在她懷里叫了一聲,“mama……”
光是念出這個稱呼,她就已經(jīng)有些哽咽了。
達達利亞的mama聽出了她聲音中的沙啞,她不停地輕拍著她的后背:“哦哦…小可憐,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面受委屈了,難受就哭出來吧,mama在這陪著你……別憋在心里,會憋壞的?!?/p>
“mama、mama、mama——”
熒努力想要憋回去的淚水瞬間決堤。
一直以來受過的所有委屈,都在這一刻變得不重要了起來。
現(xiàn)在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場過于美好的清醒夢。
住在達達利亞的家里,被他愛的家人所愛著,走他上學(xué)時走過的路,看他從小到大看過的家鄉(xiāng)風(fēng)景……
就像意外得到了一件不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禮物,她愛惜著這份幸福的同時,又因害怕它會隨時被人收回而感到惴惴不安。
再這樣下去,她會不舍得從這里離開的……
達達利亞回到家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母慈女孝的場景:
他老媽坐在沙發(fā)上織毛衣,而他的旅行者則窩在他老媽懷里,睡得一臉香甜。
——不知道還以為她才是親生的,而他則是那個倒插門的女婿。
這兩人什么時候混這么熟了,明明昨天還哭著要他陪著去見他老媽,達達利亞欣慰之際,又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他剛要開口:“老媽——”
“噓,小聲點,好不容易才哄睡的,”達達利亞的mama立刻譴責(zé)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可憐兒,是想mama了吧,剛才還靠在我懷里哭來著…她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
達達利亞想,如果讓老媽知道他曾將她砸進地板里,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大義滅親。
他不清楚她其他家庭成員的情況,他只知道她有個哥哥,她不愿說,他也就沒開口問。
達達利亞的mama壓低了聲音:“你這小子,丟下人家小姑娘跑哪里玩去了?”
達達利亞只好無奈地先認錯:“老媽,我知道錯啦,我先帶她回房間……”
“讓你老媽多抱一會都不行,小氣——”
熒不用睜眼也能想象到,他們此刻看向她的表情有多么溫柔。
她對這雙倍的愛意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選擇繼續(xù)裝睡。
熒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她剛離開一個柔軟的懷抱,就被無縫包裹進了另一個結(jié)實的臂彎里。
直到進了房間,達達利亞才低頭湊近她耳邊:“還裝睡呢?你睫毛一直抖個不停…別以為我沒看到?!?/p>
熒被識破后,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掐他的臉:“…你剛剛?cè)ツ牧?!”
“痛痛痛——!”達達利亞被捏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出門買東西去了……”
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有血,下意識就以為是她哪里受傷了,直到掀開她睡裙,看到她內(nèi)褲上的血跡才反應(yīng)過來——她生理期來了。
他家里有女性成員,多少也知道有這么回事。
熒松開達達利亞,這才發(fā)現(xiàn)他腳邊堆了好幾個紙袋。
“抱歉…我這兩天居然一直沒有察覺到,”達達利亞揉了揉自己被捏紅的臉頰,他彎下腰抱起紙袋,一件一件地往外拿,“我買了衛(wèi)生巾、補鐵的營養(yǎng)沖劑、止痛藥……”
——原來他冒著暴風(fēng)雪出門是為了幫她買生理期用品。
“衛(wèi)生巾你喜歡哪一款?普通的?還是像內(nèi)褲一樣的?我全都買了,”他一口氣將十來包衛(wèi)生巾全擺在床上,像個帶貨的銷售員一樣,“總感覺好小一包,為什么不直接做成像尿布那樣?偷工減料?!?/p>
她不禁失笑:“做成尿布的話,穿褲子的時候會很鼓吧?活動起來也不方便。”
“也是,”達達利亞也笑了起來,“鎮(zhèn)上能買得到的就這些了,也不知道你平時是用的哪種,你都試試看?!?/p>
“我平時…?唔…看情況吧,要是在戶外不方便,就用衛(wèi)生巾或者棉條這種一次性的,不出遠門的話——”
算了,懶得說了,月經(jīng)杯月經(jīng)碟什么的解釋起來好麻煩。
所幸達達利亞也沒再追問。
熒拿起一包一次性護理墊看了看,他怎么連這個都買了,她本來打算拿浴巾墊在床單上面湊合一下的。
達達利亞試圖趁機在她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關(guān)愛:“要幫你換么?我換尿布可是很有一套的哦,托克小時候的尿布都是我……”
熒立刻打消了他這可怕的積極性:“不用了!”
“本來想趁你午睡悄悄買回來的,沒想到你醒這么快……”發(fā)現(xiàn)床單已經(jīng)被她換過了,達達利亞有些懊惱,“啊,你怎么把床單都洗了?真是的——等我回來洗就好了啊?!?/p>
“…血跡干了就不好洗了。”
“哼,我像是差這一條床單的人嗎?”他讓她躺在自己身上,用熱乎乎的大手捂著她的小腹輕輕揉搓,“我還從殺牛的屠戶家里買了一副新鮮牛肝,今晚給你用菠菜炒了補補血,但聽說生吃更有營養(yǎng)……”
熒光是想象那滋味就忍不住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饒了我吧?!?/p>
“不可以挑食哦,伙伴,”達達利亞似乎在偷笑,她能感覺到從他胸腔傳來的震動,“早知道把那盆牛血也買回來好了——”
不容達達利亞再猖狂下去,熒翻過身來,將他壓在身下,兩只手來回挼他的臉頰rou:“小阿賈克斯要不要吃餅餅?”
她又想起了他小時候啃大餅時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被她壓在身下的達達利亞有些茫然地瞪著他那對藍眼睛。
…為什么她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慈愛?!
在她的愛意徹底變質(zhì)之前,他要糾正回來,他可不想再多個小姨媽。
熒還在得意,身下的達達利亞猛地抬手揪住了她的鼻子,她還來不及叫喚,嘴唇又被堵上了。
“嗚嗚嗚嗚——!”
熒鼻子無法呼吸,便下意識想要張嘴,她一張嘴,他的舌頭就竄了進來,像條小魚似地在她口腔里到處亂游。
被達達利亞這么熱烈地一親,她感覺到有一股熱流自下腹涌了出來——
熒拼了命地搖頭:“嗚…嗚、嗚!”
達達利亞松開她:“還要不要“吃餅餅”了?”
熒的臉因為窒息和接吻而變得潮紅,她擦了一把嘴角上溢出來的唾液,連立刻與他對視都做不到:“…不要了?!?/p>
“啊,差點忘了,我從那個退伍老兵的小豆腐店給你買了…呃…豆腐布丁?”達達利亞抱著她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端起床邊的一只小餐盒遞給她,“快,趁熱吃?!?/p>
豆腐花還是熱乎乎的。
熒雖然肚子已經(jīng)很飽了,但還是決定努力吃下這份關(guān)心。
她掀開餐盒的蓋子,一股濃郁的焦糖香氣撲鼻而來。
達達利亞忍不住向她邀功:“我還特意讓他加了一大勺黑糖。”
熒忽然靈機一動:“來,張嘴,啊——”
達達利亞不明所以地被喂了一大勺豆腐花,他鼓著腮幫子,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這是給你買的…唔……”
他又被灌了一大勺。
“好吃嗎?”她親了親他嘴唇上沾到的糖漿,“唔…好甜…乖,再吃一口——”
吃一口豆腐交換一個由她主動的親吻,達達利亞覺得相當(dāng)值得。
漸漸地,他的藍眼睛變得又濕又紅,下身的脹痛也時刻提醒著他,不能再繼續(xù)了。
達達利亞只好忍痛從她嘴里逃了出來,他背對著她站在床邊:“除了菠菜炒牛肝,今晚還想吃點什么,得做點好吃的補補氣血,給你燉只雞怎么樣?還是說想吃海鮮——呃,璃月那邊是不是有種說法是海鮮性寒,這個時候吃了肚子會受涼嗎?”
…這祖?zhèn)鬟B珠炮難不成也遺傳到他身上了?
熒抱著膝蓋坐在床上偷著樂:“我只是生理期,又不是坐月子,不用這么夸張啦……”
他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坐月子”?那是什么?”
“…自己去查璃月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