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所以江淮深難得的賴了次床,手掌撫在她的腰際輕輕摩挲,“舒服嗎?”
饜足之后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平時說話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現(xiàn)在說話都能稱得上是“溫柔”了。
可秦檸卻不吃這一套,想到半夜里他將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心里就憋屈。
她兩只小手緊緊握成拳頭,惱怒的捶到他肩膀上,借此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江淮深由著她打了自己幾拳,見她還不罷休,只好抬手握住她的腕部,“多少下了,還沒消氣?”
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胸。
真軟,真大。
“把你打死我才能消氣?!鼻貦帥]好氣地回,“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我摸我自己女人,不行嗎?”
“……”
兩人在床上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秦檸才推開他去了洗手間。
站在洗漱臺前,她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滿臉潮紅未褪,說不出的羞赧……
瘋了。
真的瘋了。
明知道應(yīng)該推開他,可最后關(guān)頭還是沒能拒絕,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fā)生了。
秦檸擰開水龍頭,鞠起一捧冷水潑到自己臉上。
這個季節(jié)的冷水其實已經(jīng)有些涼了,不過也好,足夠的涼意會讓人清醒。
她洗漱完畢關(guān)了水,抬頭時不經(jīng)意看到了煦煦的小牙刷,瞳孔一顫。
秦檸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江淮深來過洗手間嗎?
來過的話,那有沒有看到這個東西?
越想心里越亂,連呼吸都繃了起來,可她又不能直接去問他,只好先把小牙刷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