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深伸手摟住她的腰,目光垂落下去時,只能看到她烏黑濃密的發(fā)頂。
“檸檸……”
靜謐無聲的夜色中,響起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他閉著眼,向來收放自如的理智又潰不成軍,“秦檸,我又輸了?!?/p>
十八歲她堅(jiān)持不懈追他的時候,他義正言辭的拒絕過她,說永遠(yuǎn)都不會喜歡她。
后來他輸了。
分開的時間里,他也曾一次次的在心里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當(dāng)初的狠心絕情。
如今,他又輸了。
雨停了,也沒有再打雷,加上疲憊,秦檸下半夜睡得極好。
后來天亮,她在晨光熹微中睜開了眼睛。
恰巧,江淮深也在目光灼灼的盯視著她。
“天、天亮了……”秦檸心跳加速,下意識避開了他的視線,“你該走了。”
“……”
江淮深目光微凜,突然明白了提上褲子不認(rèn)人是個怎樣的道理。
說的不就是她?
秦檸話音落下后半晌,見他遲遲未動,又不由催促道,“你……啊……”
剩下的話她沒能說出來,被他支起小帳篷的硬物給狠狠撞了回去。
江淮深晨勃的欲望隔著一層布料抵在她腿間,語帶威脅:“你再說一句我不想聽的試試?”
“你……”秦檸氣急,憤憤罵道:“不要臉!”
男人對她的謾罵倒是無所謂,反而理直氣壯地反問:“我對你什么時候要過臉?”
也是。
江先生這個人,臉皮向來厚得一刀砍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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