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淳從福兒這走后,回到自己的氈包。
她氈包所在區(qū)域的這一片,都是沙哈里部的人,以中間一座大帳為主。這座大帳是薩克圖郡王的,在其后有個小點的大帳,則是其哈瑪?shù)摹?/p>
永淳的氈包在其哈瑪之后,另一側靠左,有一座稍微比她的氈包大一點的氈包,則是其哈瑪大妻娜仁托婭的氈包。
這次娜仁托婭也來了,她聽說永淳要來,便非要跟來,得到了薩克圖郡王的同意。
永淳回來時,娜仁托婭的婢女在氈包外守著,一見她回來了,忙轉身進了氈包。
永淳冷笑了一下,挺起肩膀,進了自己的氈包。
天很快就黑了,可其哈瑪還沒回來。
永淳漸漸焦躁不安起來,頻繁地讓婢女出去看其哈瑪回來了沒有。
得到的結果一直是臺吉還沒回來。
已經過了用晚飯的時間,婢女看了看一旁兩位小主子,道:“妣吉,時候也不早了,要不先用飯吧?滿都和其其格應該也都餓了?!?/p>
永淳卻突然暴躁起來。
“臺吉沒回來,吃什么飯?”
母親的突然發(fā)怒,嚇哭了兩個孩子。
婢女沒有辦法,只能讓乳母把孩子抱到一旁氈包里哄。
可地方就這么大,氈包也不隔音,聲音順著薄薄的氈布,往永淳的耳朵里鉆,讓她越顯暴躁,在氈包里來來回回地走著。
“你去看看,是不是臺吉去了大妣吉的氈包里?”
婢女似乎想說什么,忍了忍,出去了。
其哈瑪就是這時候回來的。
他身上也帶著淡淡的酒氣,一走進氈包,就聽見孩子們的哭聲。再看看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的永淳,似乎已經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妣吉用飯沒?”他問婢女。
婢女搖了搖頭。
其哈瑪嘆了口氣道:“去傳飯吧,讓乳母也服侍滿都和其其格用?!?/p>
見到其哈瑪回來,永淳終于平靜了下來,臉上露出如釋重負之色。
她似乎也很羞愧自己方才的暴躁,露出了羞愧之色。
“永淳,你這樣下去不行,滿都和其其格會越來越怕你的,你沒發(fā)現(xiàn)兩個孩子都不親近你了?”
其哈瑪嘆了口氣,在她身邊坐下來道。
“我以為……我以為你去了她的帳里……”
其哈瑪似乎想說什么,看著永淳泫然欲泣的眼睛,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而是轉為問她去見了衛(wèi)傅妻子的事。
“她應該跟皇……我哥過得還不錯吧,據(jù)她說,他們生了三個孩子,只是這次長途跋涉,沒有把孩子帶來。”
“你平時也沒什么朋友,這次會盟大概要持續(xù)一兩個月,沒事的時候你不要憋在氈包里,多出去逛逛透透氣?!?/p>
永淳乖巧地點點頭。
等看著她用罷飯,其哈瑪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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