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之外……”牧四誠一怔,“什么意思?”
白柳平靜地回答:“這畫面里的人的確你和我都不認識,但還有一個畫面之外的人,說不定你我看了會眼熟?!?/p>
牧四誠越發(fā)疑惑:“這都一百年前的事情了,我能眼熟誰?。俊?/p>
“你漏了一個人,拍這個畫面的人?!卑琢⒁曋嬅妫叭绻覜]猜錯的話,這個人你看第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p>
好奇心壓過了恐懼,牧四誠抱胸,皺眉認真地開始盯這畫面的邊緣,試圖看到正在舉著攝像機拍攝的這個人。
很快,牧四誠就看到了這個拍攝的人正在調(diào)整攝像機,讓自己的臉入境了。
這個攝像師的臉一入鏡,牧四誠驚得猛一回頭看向了白柳:“他怎么會長這樣?!”
白柳依舊很平穩(wěn):“不然呢?你覺得他會長什么樣?”
牧四誠指著畫面里那個一閃而過的攝像師樣子,急得快蹦起來了:“他長得和我一樣?。 ?/p>
黑白電視的里這個攝像師穿著古舊又新潮,小馬甲三件套和一雙皮鞋,頭上戴了孝帽,臉上帶著淚痕,正低頭一邊調(diào)試膠卷,一邊不停用毛筆在一個黃歷本上記錄著什么。
白柳看著這人:“他應該是村黃歷師。”
村黃歷師,村里記載禍福吉兇,大小事宜的人,也就是壁畫上缺的那一塊信息的記載者。
“你怎么知道他會長得和我一樣?!”牧四誠好奇得跟貓抓心一樣,湊到白柳跟前追問。
白柳掃了一眼牧四誠和掛在他脖子上一直在記錄的攝像機,開口解釋:
“我只是猜測,已知我們所在的是一個游戲,我們參與了四種角色扮演,而這四個角色都是陰山村的后人。”
“從獲得的道具和任務來看,這四個角色分別是盜墓者,正派術(shù)士,反派術(shù)士和一個攝像師?!?/p>
白柳抬眸看向牧四誠:“你不覺得這個設(shè)定往前推一百年,更為合理嗎?”
牧四誠恍然,他好像快要明白了:“所以你覺得,我們扮演的并不是現(xiàn)在的這個角色,而是一百年的這個角色?!?/p>
“準確來說,我們是在扮演著四個角色的后人?!卑琢斐鍪种冈诘厣宵c了八下,然后把每兩個點兩兩相連,“如果這是一個有嚴密邏輯的角色扮演游戲,你是攝像師,靈異事件的記錄者,而現(xiàn)在我們面前也出現(xiàn)了一個攝像師,用黃歷來記錄禍福吉兇的人,角色任務重合高達百分之八十,我個人認為你大概率是他的后人?!?/p>
“如果我是設(shè)計游戲的人,我會將你們的外貌調(diào)整到一致來提醒你這點?!?/p>
牧四誠醍醐灌頂:“所以你說他和我長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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