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的肉棍碾著狹窄柔軟的甬道,堪堪進了一半,再難前行。
姜晏意識是糊涂的,卻也被這入侵的痛楚逼得顫聲尖叫。她胡亂揪扯著對方的發(fā)絲,指甲在他臂膀上又摳又掐,嘴里嗚嗚咽咽的說不成完整的字句。
“疼……怎么這么疼……出去!出去!”
跪坐在榻上的男人將姜晏踢蹬的雙腿死死按住,忍耐般吸了口氣,猛地挺腰破開絞緊的肉壁,頂入最深處。
姜晏哭得發(fā)鬢都濕了,渾身時不時地發(fā)抖。她被藥物折磨得哪里都燙,哪里都癢,淫水沿著臀尖往下淌。可是捅進來的這根東西,又仿佛一柄無情的肉刃,把五臟六腑都攪得錯了位。
“蠢……粗莽的蠢物!滾出去!啊……哈……肚子要破了……”
男人進進出出地抽送起來,見她沒力氣掙扎了,便將一只手放在她起伏不定的肚皮上,輕輕按了按。
“不會破的?!?
他這么說。
姜晏的身子淺淺搖晃著。她還是難受,無意識地咬住緞面質(zhì)地的枕頭,含混不清地罵。
先是罵他蠢笨粗暴,長著驢樣的物什,肯定也很丑。然后又罵他不會伺候人,是廢物。到后來,他撞得漸漸狠了,她便斷斷續(xù)續(xù)喊他是殺人的兇犯。
男人俯下身來,狠命地抽送著,沉甸甸鼓脹的囊袋重重拍打在少女濕透的腿心。他將她一條腿壓在榻邊,粗重的喘息聲貼著臉:“別吵?!?
然后他就挨了姜晏一腳。
不是很重,但恰巧踢在顴骨上。
男人沒再說話,周身氣息變冷,抬腰狠狠插了進去。他這次是真沒留情,每次都大開大合,深深頂在嬌嫩的宮口。姜晏被撞得一顫一顫的,胸乳亂晃,臀瓣又疼又麻。漸漸的,這麻意便沿著腿根爬滿全身,變成難以言喻的酸。
“嗚……啊……”
她咬不住枕頭,唾液濡濕綢緞面料。酸軟的手指在虛空抓了幾下,穿過搖晃的青絲,揪住那人潮濕的發(fā)根。
對方順勢低頭,摸索著咬住她的脖頸,吸吮啃咬。姜晏覺得難受,用力扯他頭發(fā),他便發(fā)出喜怒難辨的笑聲。
姜晏耳朵里全是亂七八糟的聲音。陌生男人的笑,喘息,以及皮肉拍打的激烈響動,還有一點咕啾咕啾的水聲。她扒拉著推他的腦袋,他半分不肯退讓,灼熱的吐息不斷噴灑在汗津津的耳鬢。
酸麻感像溫水一樣堆積在小腹,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至潰堤傾瀉。姜晏張著唇發(fā)不出聲音,腦袋浸泡在疼痛和歡愉中,眼前晃過無數(shù)破碎的幻覺。
她在永無止境的巷道赤足奔跑。
她蜷縮在土堡里,抱著哭泣的嬰孩,火油淋濕身體。
夏日炎炎,她憊懶地躺在榻上,宿成玉舀著冰沙哄她吃,而后琉璃碗滾落地面,兩人笑著纏在一起。
歡愛。死亡。親吻。擁抱。
謊言。真實。背棄。絕望。
男人抽出濕淋淋的性器,握著姜晏的腰將她提起來,從后面再度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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