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瀕死般仰起了頭,抬手抱住了他精美的面孔,壓著他的頭往下,吻上了他的唇。
少年微微一僵,后就是狂風驟雨般的侵占。
唇唇交纏間幾乎帶出了血腥味。
春曉的脖子上一直有一條細細的項鏈,這是浮雍第一次和她上床,給她扣上的,他說這是項圈。
興許浮家男人癖好有些相似,浮白淵拉住春曉的項鏈,將她從浴缸牽到了床上,而后將她壓在了床上,騎在了她的身上。
還未釋放的性器粗大囂張,直指著女人的嘴唇,浮白淵紅著眼睛撫摸著春曉的唇,將自己的雞巴送到她唇邊,“將我吃下去?!?
春曉幾乎連腦子都要被少年郎蠻干的力道操暈了,微微喘息了一會,便毫不猶豫含住了這根熱騰騰的肉根,不太熟練地吮吸吞含。
浮白淵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后胯下被春曉吞咽著,他也彎下腰,雙臂分開了春曉合攏的兩腿,低頭吻上那微微紅腫的兩腿間蜜地。
春曉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要并攏兩腿,下意識抗拒著外來者入侵。
可是浮白淵到底是在會所跟著專業(yè)的牛郎學過的,而那兩個牛郎都是伺候過春曉的好手,幾乎不下一分鐘,浮白淵便準確找出了春曉分布在外陰的敏感點,舌尖壓住陰蒂戳刺折磨后,又突然來回震顫起來。
春曉嘴里還堵著男人的肉根,幾乎是含糊著哀哭出來,小穴一抽一抽,吐出了一股一股液體。
浮白淵貼著春曉的腿根,繼續(xù)推進,“好敏感?!?
69的姿勢幾乎是讓春曉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被迫被男人用唇舌送上了一次次高潮,同時嘴里被抽插得幾乎要裂開,春曉不停地想要推開他,可是根本推不開性欲上頭的男人,直到被插進咽喉,狠狠灌入了濃稠的白精,溢出來為止。
浮白淵將春曉軟綿綿的身子抱進懷里,眼神柔軟,“暫時讓母親休息一下,現(xiàn)在我們聊聊天?!?
浮白淵撫摸著女人汗?jié)竦念~發(fā),“所以,母親為什么會在浴室里放著一把鋒利的刀片?!?
浮白淵湊在春曉的耳邊:“若是母親厭棄了這個世界,白淵愿意陪您一起離開。”
春曉趴在床邊吐出滿嘴的精液。她的面前只有兩個選擇,死遁離開是灰溜溜的試用期污點,而留下來則很有可能成為父子倆的肉便器。
春曉快要哭出來了。
浮白淵湊在春曉耳邊,“那個男人在逐漸放權(quán),以后浮家會由浮春昭繼承。他與我們達成了一筆交易,日后不會再害我們性命,只要母親肯接受我,這輩子的日日夜夜我便能伺機來與你偷情。”
春曉詫異地張大眼睛:“什么交易?”什么交易能讓浮雍答應,將公司交給春昭,再同意老婆找小叁?
浮白淵笑了笑,“那個男人搞了點牛鬼蛇神的東西,不知道真假,說是借了我和春昭的一半陽壽。年紀大了,倒開始追求長生,搞封建迷信了。呵呵。”
浮白淵嗤之以鼻。
春曉卻心底一驚,按劇情浮雍明年春天就會不治身亡,可依照這四個月來男人不但沒有病重,反而似乎越來越龍精虎猛的勢頭,春曉猜測,他媽的,這狗男人不會真的借走了男主和男二的陽壽?
“我的手下人查到了那個男人的秘密,原來他已是腦癌晚期。最遲年底,等他死了,我們便能逍遙?!备“诇Y笑得得意洋洋,摸了摸春曉的脖子,“所以,母親不要想著做壞事。白淵離不開你,無論是死是活,我都要與你在一起?!?
春曉福至心靈,“所以,你們現(xiàn)在是在他面前演戲……降低他的戒心?”
浮白淵眸子暗了暗,“我是,但浮春昭我不清楚。提要求的時候,我提的是你,而他想要的,是浮氏企業(yè)。”
春曉一個怔忪,想不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男主竟然還是會接手浮家。
“他以前,不是這么有野心的孩子。”春曉擦了擦嘴邊的濁液。
浮白淵吻了吻春曉的指尖,“人都是會變的。只有我,母親,我愛你的心,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浮白淵:等明年老頭子兩腿一蹬,幸福日子就要來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