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該跟浮雍去法國了?”
地上鋪著軟軟的地毯,酒杯摔在地上沒有碎,浮白淵緩緩彎下身子將酒杯撿起來,右手手腕還有著明顯的疤痕。
少年的眼眸像是一汪寒潭,虛浮著清澈的假象,緩緩彎起了唇,“母親不要提那個掃興的男人,今夜只要好好看看白淵,可以嗎?”
冰涼的酒杯被他的手指壓在春曉的頰邊,火熱的舌又卷住了她另一邊的耳肉,“母親,看到你,我就勃起了?!?
你是我這輩子所有的奢望,是所有欲望的集合體,是令我飛蛾撲火也要試一試的光明。
你將我丟在幽暗的陰溝,我卻掙扎著長出獠牙去撈摘您的光芒。
春曉雙手抵住了浮白淵的胸膛,比起他已經(jīng)恢復了行走能力為什么還要坐輪椅的疑惑,春曉更想問他,“你到底喜歡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
耳垂被輕輕地咬了下,少年垂下的眼睫毛掃過春曉的肌膚,浮白淵剝開了春曉浴袍的領口,露出一側潔白的肩膀,“母親到底討厭我哪里?我有什么做錯的地方嗎?我都可以改。我說過,我愿意成為母親的一條狗?!?
浮白淵突然將春曉的浴袍一把扯下,打橫抱起,“可是,母親為什么還是不愿意接受我呢?”
春曉無奈,也得要你爹同意你當小叁啊。
浮白淵緩緩將春曉放進注滿水的浴缸,然后傾身跟了進去,臉頰依戀地蹭著春曉的脖頸。
春曉閉著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身上不斷玩弄著,微微顰起眉頭,“我見你前幾日,在家里看都不看我一眼,還以為已經(jīng)放棄了。”
浮白淵抬起了頭,齊肩的短發(fā)發(fā)梢微濕,眼眸墨黑,像是能夠滴下水來。
春曉緩緩睜開眼睛,“你剛出生,我就拋棄了你。第一次見面,為了春昭我將你的頭砸破了。后來,因為我,你差點被浮雍給廢了。值得嗎?”
浮白淵的唇依舊紅得妖異,短發(fā)隨著他的動作掃在春曉的肩頭,少年的輪廓還有一絲稚嫩,骨相精致,恍惚間像個漂亮的女孩子,他緩緩地吻著春曉的唇,摩挲著回答:“小狗不會因為你將它關之門外一個小時還是一天而記恨你,小狗只知道,您給它開了門,它要用盡力氣來好好愛您。”
春曉的指尖插入了少年絲滑的黑發(fā)間,浮白淵扶著春曉的腰肢,在水波蕩漾中,挺著粗碩的雞巴進入了她,撐得她輕輕抽搐。
不顧女人生理性地抗拒,浮白淵盡根沒入。
女人因為快感繃緊了足尖,微微顫抖著,脊背發(fā)力的少年卻也微微顫抖著,紅唇熾熱地吻著她的眉眼與唇肉。
也許他注定是一只飛蛾。在個人意志初初建立時,便迫不及待去尋找他的火苗,卻被看守火苗的霸道制裁者斬斷了翅膀,放逐到遙遠的地方。
那一年他七歲,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母親。
并不是從私家偵探模糊的照片中,而是鮮活地趴在窗邊的女人,陽光下瞇著眼睛,幾縷發(fā)絲滑到白皙的臉頰上,那一瞬間的對應,他幾乎是從心底轟然炸開,整個后背出了一層汗,慌不擇路地跑掉了。
他抱著欺騙得來的保溫杯躲在被子里,閉上眼睛像是占有了全世界。洶涌的情緒,他并不能理清,他能感受到瘋狂的喜悅,卻竟然止不住淚水,就是不停地掉下來。
后來,就是日益增長的欲望,他渴望更多,他渴望光明正大站在她面前,他渴望替代春昭,他渴望成為春淵,他渴望占據(jù)她全部的關注,他渴望占有自己的母親,即便自己是從她的子宮娩出的生命,也無法抗拒地渴望成為她唯一的配偶。
他是個罪孽纏身,被嫉妒扭曲,靈魂丑惡的孽障。
被那個男人甩到國外那么多年,終于摸爬滾打回到國內(nèi),他進入了她兒子所在的高中,輕易便將他比了下去,即使非常幼稚,浮白淵心底也有一絲叛逆,是不是證明了他要比那個廢物強太多,她就會后悔當初的決定?
在得知她有在會所解決生理需要的習慣,那頭心底的惡獸便關不住了。他是個自制力很差的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而自己全部的欲,都是接近春曉,接近這個生下自己的女人。
只要靠近,不顧是否被接受,不顧是否會受傷,不顧結局如何,百死不辭。
“如果,如果您能愛我,該有多好?!?
春曉被掐住了一條大腿,按在浴缸上,狠狠洞穿,極度的高潮時,一滴分不清來源的水液,砸在了她的唇邊,又苦又澀。
春曉下意識抱緊了浮白淵,被浮雍調教過的反射神經(jīng),立馬對答上少年的呢喃,“唔……我愛你啊……浮白淵不要不要啊,啊啊太快了!水……水進去了!”
浮白淵瘋狂地聳動著腰,頻率極快地沖擊著嬌嫩的穴道,短發(fā)隨著動作不斷掃過春曉的臉頰,帶來瘙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