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jiān)也回過神,也不捂生痛的嘴巴,垂著頭有些發(fā)抖。
不提那陳小姐是怎么被突然惱怒的小皇帝趕出來,春曉去內(nèi)務(wù)監(jiān)的路上,經(jīng)過御花園,突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腰肢,猛地拉進(jìn)了一大塊假山石后面。
春曉來不及反應(yīng),李傲道粗獷的嗓音悶悶地炸在她耳側(cè),兩條有力的臂膀?qū)⑺卫问杖霊阎校畎恋酪贿呎f話,那濃密的胡子和唇瓣便似故意擦著春曉的耳垂,“我的小禍水,想死哥哥了?!?
灼燙的氣息瞬間將春曉的耳垂熏得通紅,用手抵按著李傲道的胸膛,春曉努力將自己從他的鉗制中掙開半分,強(qiáng)作冷靜斥道:“攝政王這愛鬧御花園的惡習(xí),是要鬧一輩子嗎?”
李傲道將只到自己胸口的小人兒,往自己寬闊的胸膛使勁按了按,快活地嘆了口氣,才分開,流里流氣地用粗糙的手指摩挲著春曉肩頸嫩白的肌膚,“小春子在哪待一輩子,爺就跟哪鬧一輩子?!?
春曉的臉黑了黑。
男人為了把一個人哄上床,真的什么沒節(jié)操的話都能說。如今密令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春曉也就沒必要這么嚴(yán)防死守著太監(jiān)的身份,就算暴露了女兒身,也可以換個身份繼續(xù)完成任務(wù)。
“王爺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李傲道燥得像八百年沒嘗過肉味的和尚,聞言一只大手便揉上了春曉臀肉豐滿挺翹的屁股,重重揉搓了一把,又隔著絲滑的綢緞料子,將幾根手指探入腿根頂住菊門周圍,色情地重重摁了摁。
“小春子讓我嘗一嘗。說不定我快活了,就懶得理會你了?!崩畎恋勒f得理直氣壯,身下滾燙的肉棍也硬邦邦地豎了起來,愈發(fā)情動地指著春曉的腹部,呼吸紊亂粗重。
李傲道也不知道自己這些年來對這個小太監(jiān)為什么就著了迷一樣,明明一開始只是頗有興趣,后來以為會逐漸失去興趣,沒想到卻越陷越深,即便她從不讓他碰身子,即便李傲道清楚明白自己對男子起不了興致,也難以自拔地沉溺在這個人身上。
可能就是因?yàn)榍蠖坏?,才愈加迷戀。李傲道是這么說服自己的,說不定只要嘗到了味道,就索然無味了呢?
李傲道囂張這么些年,半世威名,最大的污點(diǎn)就是世人皆傳他好男風(fēng),喜太監(jiān),是個斷袖霸主。雖然李傲道不在乎他人的看法,但瞧著那群下屬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還是恨得心顫,直想要咬一口這源頭的小禍水解解氣。
春曉垂著眸子,眼底流轉(zhuǎn)著算計(jì)的陰暗光色,嗓音清清淡淡,帶著不易察覺的蠱惑:“我可以答應(yīng)你?!?
李傲道瞬間心尖一顫。
“但你要答應(yīng)助我一件事?!贝簳蕴鹆祟^,姝麗精致的一張皎白小臉映入李傲道的眼里,一雙黑沉沉的眸子似一汪純澈幽深的深井,白肌顯得唇色紅得愈發(fā)動人。
李傲道毫不猶豫一口下去就裹住了那誘人的唇兒,魯莽的大舌兇悍地沖了進(jìn)去,掃蕩著佳人口中所有的蜜液,只恨不得將她含化在口中,一雙粗臂越收越緊,重重將她抵按在假山壁上,喉間溢出野獸般的低吼。
春曉知道自己必須要給李傲道滿足一次。但不應(yīng)該是在此時,不是因?yàn)橛袚p計(jì)劃,而是御花園人來人往,隔墻有耳,春曉沒有供人觀賞,平添風(fēng)艷談資的想法。
“不要在這?!贝簳猿美畎恋罁Q氣時,努力推開他的腦袋,語氣微軟道:“今夜叁更,來我房里?!?
心尖尖上,朝思暮想的人兒被自己吻成了一灘水倒在懷里,李傲道只恨不得提槍就操,此時剎車,簡直是虎口奪食,李傲道惡狠狠地嘬在了春曉的嘴上一口:“不行,就現(xiàn)在!”
春曉被吻得渾身發(fā)燙,也情動了起來,呼吸紊亂,努力攀附著李傲道的強(qiáng)壯高大身子,軟著嗓音去看他:“求求你了?!?
李傲道真的愛死了小太監(jiān)這嬌軟軟的模樣,恨不得當(dāng)場操得她哭哭唧唧找不到北,可又忍不下心,大口吞了吞口水,悶哼了一聲,表達(dá)不滿,勉強(qiáng)同意了,“叁更。”說著用力抓揉著春曉的臀肉,用指尖恨恨戳刺著她的菊門,“到時候就是你哭著求爺,本王也定要將你操得發(fā)狂,離不開爺?shù)墓靼糇印!?
李傲道這個人,一得意就說渾話,春曉一點(diǎn)也不怕,只是愈發(fā)腿軟,咬了咬他的下巴,卻咬到一口胡子,得寸進(jìn)尺眨巴眼睛:“胡子,也刮一刮好不好?”
不可能的,李傲道這胡子有十多年沒有掀開過了,“這個絕對不準(zhǔn),本王警告你,不準(zhǔn)打它的主意!”
“可是……”春曉圈住李傲道的腰,慢慢蹭他的敏感部位,“王爺要嘗奴才的滋味,這大把的胡須,不說掃痛奴才的肌膚,也會掃了王爺?shù)呐d啊……”
李傲道此時也真是精蟲上腦,什么也不顧了,只覺得今天的小禍水熱情得他都有點(diǎn)招架不住,笨嘴拙舌也不想說什么,就想動胯操得她說不出那些騷得他難耐的話。
“行,爺依你。不過到了夜里,一切可都要依著爺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