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叁更,巍峨皇城燈影漸熄,寥落宮人身影散落在宮墻內(nèi)外。
春曉低著眉頭坐在鏡前,腰線筆直,下頜微低,在第叁聲更響后長睫微垂,唇角微撇。
鏡中映出雕花窗門被輕巧撥開,龐大的鴉青色身影趁著夜色跳窗而入,明目張膽地敞著窗,任憑窗外夜風(fēng)將院中梨花吹得紛亂撒入室內(nèi),強(qiáng)壯高大的男人身影在黑夜中迅速鎖定了那抹鏡前的纖細(xì)人影,呼吸微重,大步走了過來。
首先落入耳中的是野蠻的呼吸聲,而后滾燙的唇舌肆虐上春曉脖頸的肌膚,粗糙的大手一把勾起她的膝彎,放浪地揉過她的臀部,男人的聲音此時顯得有些粗噶,混合著紊亂呼吸像是要入侵到懷中人的深處。
“春兒,春兒,……”
春曉用手輕輕抵著男人的胸膛,內(nèi)心其實(shí)是抗拒的。
春曉喜愛與之春風(fēng)云水的男人,是那種溫柔雅趣的。即便八年,春曉也是看不起身上這個粗壯的漢子的。
即便他在人前威風(fēng)赫赫,即便這李傲道是這大魏朝的暗帝,即便全國上下愿意折腰委身于他的男男女女再多。春曉穿梭過許多世界,什么世面沒有見過。
出身清貴的任務(wù)精英者,著實(shí)看不上這種粗俗又鄙陋的男人。即便披上威武蟒袍,李傲道也不過個目不識丁的蠢漢。
春曉順應(yīng)著男人撫摸她的動作,微微偏頭,纖瘦的臂膀攀附著李傲道的寬肩,勉力仰頭,閉著眼睛湊上他的喉間,探出舌尖舔了一下他凸出的性征,而后吮了住。
李傲道身影重重一僵,而后擒著春曉的腰肢,一手掐住她圓潤的臀部,將著玄紫色的大太監(jiān)服飾下擺用力撕開,嗓音沙啞又兇狠,青筋繃起,像一頭被摁住脖頸的雄獅。
“小禍水,操,看來今晚你是真想要哥哥,想要哥哥給你這騷屁股操爛?!?
李傲道捏著春曉的脖子,將她拋到了床榻上,而后站在床前將自己里外朝服連扯帶脫,象征著滔天權(quán)勢的攝政王蟒袍被他如破布甩在了床腳。
窗外月色朦朧撒入,映照出了這個高大強(qiáng)壯的男人。盤曲的肌肉結(jié)實(shí)有力,難怪平時穿著什么衣裳都有那么濃重的匪氣,黑影落在床上瘦弱的少年身上,春曉瞇著一雙眸子,看到了這大魏朝攝政王泛紅的雙目。
看來今晚會很順利。
春曉冷靜極了。
為了對這個她提不起興致的男人起性欲,在他到來之前,她便飲下了春藥。
藥性灼得她身體發(fā)燙,腿間漸漸潮濕,目光焦灼在男人雄健的身軀之上,就再難挪開。
春曉舔了舔唇,順應(yīng)著情欲,想要說些什么,勾這男人迅速結(jié)束這折磨。
李傲道不等床上饑渴誘人的小東西開口,猛地?fù)淞松先?,將這他等了八年的小少年的衣衫徒手撕開,裂帛聲中,嬌嫩白皙的年輕肉體在他眼中漸漸呈現(xiàn)。
李傲道并無床底經(jīng)驗,龍陽圖耐著性子倒看了不少,此時想不起那些龍陽花樣,撕了又撕,最后單那白嫩的屁股最先落出來,被他揉在掌中,迫不及待舔啃上去。
春曉被咬得背脊酥麻,幾乎戰(zhàn)栗到了腳尖,這句未經(jīng)情欲的身子,竟然這般不中用,如此粗魯?shù)膶Υ?,竟是要把她吮得高潮了?
好在李傲道今日是剃了滿臉絡(luò)腮胡來的,沒有粗糙的根須,只有細(xì)微的胡茬,蹭著白滑的臀肉,令春曉忍不住揪緊了手下的床單,鼻尖難耐地低低發(fā)出聲哭腔。
這蠢貨再不將她的腿掰開,她就要這樣硬生生夾著高潮上去了。
忽然一根滾燙的粗硬橫亙在春曉的臀縫中,春曉被燙得頭皮一陣發(fā)麻,見這男人伸手扶著這猙獰男物要去撞她肛門,春曉連忙握住了他的手。
天知道李傲道以及快要憋炸了,兇狠地帶著春曉的手往那臀中狠狠頂撞著,怒道:“你今日不會還要用手?老子不陪你玩了,再不松手,連你的爪子一塊給操進(jìn)去!”
春曉快要被這個粗人的臟話說萎了,閉緊眼睛,用手帶著攝政王的大手,往她最嬌嫩的穴花探去。
潮濕幼嫩的穴縫與男人粗糙的大手相觸,刺激得微微收縮,顫抖。
男人的手下意識豎直食指通過去,春曉哀哀叫了一聲。崩到現(xiàn)在的情欲,隨著瞬間絞緊的穴肉,春曉夾著李傲道的食指,長叫著泄了出來。
床上高大的男人將瘦弱的小太監(jiān)掀翻,將她的衣袍全都扯開,雙腿舉到半空,定睛看到那腿間嬌嫩女性嬌花,顫巍巍吐著春露,再抬眸,是女人嫩白的小乳。那倔強(qiáng)貌美的小太監(jiān)撇著臉閉著眼,哭的可憐兮兮。
日,這小太監(jiān)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