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容不得李傲道多想,順著心意撲上去,扯著女人的頭發(fā),狠狠咬住她的唇,捏著她的乳頭,不顧她的啜泣,兇猛地將他粗碩的男根捅入了花穴。
太疼了,即便吃過春藥,春曉還是哭出來。
可是身上這個糟老男人除了幾本龍陽圖畫本,就了解一些軍營里臭男人的葷話,一點不知道女子會有破身落紅之痛。
李傲道只覺得這騙了他八年的漂亮姑娘被他硬生生操哭了,對自己的男性力量感到得意,像一頭干勁滿滿的老牛,壓住春曉的所有掙扎,兇狠地攻城略地,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
技術太差,全是蠻力。
春曉一邊哭,一邊在心底恨恨罵著這狗比,痛苦又爽快地被活活干到了巔峰,連喘氣都沒有,被逼著幾乎將全身的水分都泄了,確確實實如一灘爛泥。
初次開葷,又是身強力壯的老男人,又是對身下人抱持了八年的心思,李傲道將春曉翻過來掀過去,掰來掰去,將她弄得哭叫不止,連窗外巡邏的守衛(wèi)隊都聽到了那淫靡的聲響。
這一場情事在春曉計劃之內(nèi),但又不全在她的計劃之內(nèi)。
比如她計劃到,李傲道第二日便要將她帶回自己府邸,但她沒有預料到,自己被入得會那般凄慘,控制不了的哭喊導致流言傳遍了皇城。
最后不是昂頭挺胸走著離開皇城,是被馬車載出皇城。
宮人們熱議最多的除了攝政王悍勇的能力,就是等著春公公的滔天富貴。
八年,宮人們私下里都要以為李傲道要對這個春公公失去耐心,誰能想到這陰柔的太監(jiān)還能勾引到李傲道半夜上了他的床,一夜翻云覆雨,第二天床都下不了,直接車架送到了攝政王府中。
要知道這攝政王府,不僅沒有王妃,連侍妾都沒有幾個。蓋因李傲道隔叁差五便將侍妾分給下屬,不順心打殺幾個也是常事。
宮人們私底下的熱議,最后被鮮血壓下。
朝天殿內(nèi)。
一柄長劍刺入一名宮人顱門,昔日溫文端方的少年天子神情陰郁,清澈的鳳眸中藏著一汪深潭,手中擒著劍柄,眸色冷銳,將劍尖在倒地死去的顱內(nèi)翻絞,猶睜眼的侍衛(wèi)腦門碎裂,黃白稀液順著血水浸透殿毯……
在他身后,十多具尸體俱是同樣姿態(tài),被攪碎頭顱而死。
一旁叁名侍衛(wèi)嚇得戰(zhàn)栗,一人失禁出來,腥臊味彌漫出。
殺紅眼的年輕帝王恍若未覺,低眸瞥向余下叁名侍衛(wèi),再次開口,冷淡問道:“昨夜春公公屋內(nèi),發(fā)生了何事?”
朝天殿外是一面湖,春季的湖面微波漣漪,柳枝臺榭,和風拂入殿內(nèi),卻是掃過魏延安劍尖血珠,隨著他緩慢的腳步,長劍再次指向一名侍衛(wèi)顱門,陰鷙的神色逆著光,仿若惡鬼修羅。
“昨夜,昨夜無事發(fā)生!”近乎絕望之下,跪地的青年侍衛(wèi)顫抖著道,“屬下什么也沒瞧見,什么也未聽聞……”
又一具尸體倒下,魏延安一點點碾碎著那面容驚懼的頭顱,露出一絲笑意,猶帶幾分稚嫩的面龐,眸中的寒霜卻令人膽顫,目光落在下一位侍衛(wèi)身上。
那侍衛(wèi)跌身后退,不知如何作答,“屬下等人巡視路過春公公院外,聽聞院內(nèi)淫聲哭叫,那窗門大開,屬下瞧見屋內(nèi)似是攝政王在……在,在,在于春公公茍且……”
……
無論哪種答案,魏延安將這隊人殺了干凈。
最后丟了劍,冷靜走回書案前,魏延安垂眸良久,在桌上一盤涼透的白云糕中挑出一塊,吞入口中,額角青筋繃緊。
昨夜,他去尋她,就在院中梨樹旁。
他看到了李傲道翻窗,也聽見了許多聲音,唯獨沒有她的求救。
不過不要緊,李傲道終要死的,小春子似還未意識到,那個幼小的魏延安一天天長大了,也逐漸爛透了。不僅李傲道他要殺,李傲道的麾下也都要死,這朝堂過半都要死。
涼透的白云糕被魏延安撒去窗外,湖中游魚爭相啄食。
小春子,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