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沉大玩過那個游戲,向來沒什么興趣愛好的少年,似乎癡迷上這個活動,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暗示春曉再來幾回。
春曉也發(fā)現(xiàn)了,似乎并不需要初次元陽,幾乎每一次吃下沉大的精液,都會有那些暖融融的力量流入丹田,以至于她開始懷疑,若是用距離丹田最近的地方雙修吃下哥哥的陽根,會有什么效果呢?
想歸想,但是春曉現(xiàn)下還是被沉大旺盛的精力嚇怕了,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裝死。
十分過分的是,沉大這些天下工都很早,春曉還來不及做晚飯,就被這個從來不沾廚房的哥哥接過菜刀,趕到門口去蹬她的自行車了。
春曉看著煙囪里裊裊的炊煙,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縱欲傷身啊。
沉大今天的晚飯還是做的一點點,好在春曉學聰明了,用自己的零花錢買了只西瓜,吃完晚飯就抱著西瓜坐在院子里,硬是在沉大的目光下將西瓜吃光,挺著肚皮進屋了。
天氣比較熱,沉大現(xiàn)在洗澡用得都是涼水,洗完澡,便打了熱水來給春曉洗。
春曉泡著腳,看著沉大靠在床上看著書,一臉不高興。
春曉忍不住撩騷他,“怎么看起來不大開心呢,誰惹我們家大哥了?”
沉大瞥了她一眼,又轉(zhuǎn)過身,面朝著燈盞翻書。
春曉看著沉大沉默的背影,摸了摸鼻子,用毛巾擦干腳,“哥哥,我洗好了?!?
沉大一點反應也沒有的。
春曉只能乖乖穿好鞋子,去把洗腳水倒了,然后放好盆,脫鞋爬上床,又認真塞好床帳。
“我要睡覺了,你把燈吹了。”春曉蓋著小被子,偷偷去瞧沉大。
沉大現(xiàn)在的個頭已經(jīng)很高了,長長的腿在床上要放不下,一只腿曲著,在墻上投下長長的影子,聞聲又翻了一頁書,“不許吵我看書。”
春曉閉了嘴巴,半晌又忍不住慢吞吞地把被子掀開,晾著肚皮。
實在是吃得太撐了,感覺肚皮都硬邦邦的,春曉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砰砰響,換了幾個姿勢都睡不著。
“哥哥,我好撐啊?!贝簳孕∧槹櫰饋?,難受得蹬了蹬腳。
沉大總算分來一絲目光,在她肚子上繞一圈,將小被子蓋回去,鳳眼微挑,冷聲:“撐死你。”
春曉不開心了:“哥哥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我都不舒服了,你還不安慰我!”
沉大將書合上,下床放回到書架上,吹滅了燈火爬上床,毫不猶豫從春曉身上跨過去,在另一頭睡下了,只剩一雙大腳對著春曉的腦袋。
春曉悶悶地哼了一聲,扭過身背朝他,小氣鬼,不就是不肯給他擼管了,瞧這男人小氣成什么樣子?還不理她了?
春曉閉上眼睛,調(diào)整呼吸,過了一會,還打起了輕輕的鼾聲。
一片寂靜的夏夜有些燥熱,往常妹妹總要蹭到他懷里貪涼,沉大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了好一會,不見她再說話,反倒聽到了她打呼,頓時有些小脾氣了。
春曉正在裝睡,突然感到肩膀一歪。
他娘的,沉大竟然踢了她一腳!竟然趁她睡著,踢了她一腳!
沉大看著一片漆黑,忍不住踢了床頭的妹妹一腳后,又氣不過,抬手在小姑娘側(cè)睡撅起來的屁股上,也甩了一巴掌。
好家伙,春曉一屁股就坐起來,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你過分了!”春曉瞪著黑暗中沉大的方向,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輪廓。
沉大一動不動,像是剛剛的動作都不是他干的。
春曉爬將過去,抬起腳丫子就往哥哥的臉上塞,先是踩歪到他的下巴,然后踩上他的臉頰,然后就把腳丫子往他的嘴里戳。
這下子這個狗男人終于睡不住了,掐住春曉的腳,跟著坐了起來:“不想睡了?”
春曉的腳沒怎么走過路,比較嫩,被沉大干慣了農(nóng)活的手捏得有點痛,便掙扎起來:“你竟然趁我睡著偷偷打我!我都發(fā)現(xiàn)了,我跟你拼了!”
春曉腳丫飛踢,整個人撲過去,摸黑咆哮著沖向沉大,揮著拳頭和指甲。
長手長腳的沉大叁兩下接招,然后將春曉一整個抱在自己懷里,手攥成拳在春曉吃撐的肚皮上碾了碾,春曉就一下子泄了力,差點嘔出來。
順勢將春曉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沉大幾巴掌就拍上春曉的屁股:“鬧什么?”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春曉一口咬在沉大的大腿上,沉大的肌肉瞬間繃緊了,春曉隔著褲子,下了一半力氣,又松口,“你這是欺負人!”
春曉太難過了,她眼里的沉大不是這樣的人,怎么會因為她不給他服務,就半夜起來打妹妹呢?這是有家暴傾向嗎?春曉不由想起了以后要失去的一條胳膊,忍不住生出一股怒氣。
沉大說是打,其實就是隨手在她屁股上揉了幾下,卻被一口咬住了腿肉。
咬完還不夠,沉大看著她淅淅索索地從他身上爬下去,然后一把拽著她的小枕頭,拉開了簾帳,就要下床。
沉大此時也覺得自己因為一點小孩子脾氣,遷怒了妹妹,太過幼稚,忍不住道:“怎么剛上床就要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