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關(guān)河不知道,她到底哪兒來的本事,能把所有事情都往那種方向上扯。
可他不得不被她牽著走。
因為她很少主動親他。十次里面,大概也沒有一次……
在他猶豫遲疑的時候,她的雙臂纏上來,勾著他的脖子,湊在他耳邊小聲要求著:
“先把瑩瑩放出去嘛……這里頭有點熱呢。”
他仿佛胸口一麻。
而見他不說話了,身子底下的小貓兒又在他臉頰上親親。
就算什么也看不見,鳳關(guān)河也能猜到她臉上的神情。
一定是那種狐貍般的笑意。像是游戲一開始掌握了某種通關(guān)訣竅,翹著尾巴洋洋得意的等待他率先投降。
怎么能這樣?
這樣的……不公平。
至少在那之前,讓他多嘗一點甜頭。
于是鳳關(guān)河也不說好或不好,只是低下頭去,又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唇有些干燥,可是觸到她時,就如嘗到一抹清涼的山泉,直直沁潤了他的五臟六腑。
大概是因為天氣燥熱,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寬大的舌頭撬開貝齒,身下的人兒不滿的哼唧兩聲,知道抵抗無望,索性張開了唇關(guān)任他索求。
狹小黑暗的空間內(nèi),氣氛逐漸變得潮濕。
呼吸與吞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都變得格外清晰。他幾乎吃遍了她嘴里的每一處地方,隨后不知疲倦的勾出她不斷退縮著的舌尖,含在唇齒之間舔弄輕咬。
那雙原還摟著他的玉臂很快便收了回去,抵在他胸前推拒。
被滋養(yǎng)慣了的女體早在唇齒相接的時候便開始分泌出汁液,而對方卻仿佛不帶一絲雜念,只是專心致志的對她進行著夫妻之間的小小懲戒。
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秦月瑩有些難堪。
“為什么推我?”
那雙薄唇終于舍得離開了,可隨后又意猶未盡的在她嘴邊舔了舔。
“不是瑩瑩自己說的滿意么?還是說……雖然滿意,卻也比不上邵鷹?”
秦月瑩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你啃我?!?
“邵鷹不啃你?”
“都說了沒有了沒有了!”秦月瑩氣得更暈了,“你怎么老是針對他呢?”
小女人的語氣羞憤又著急,仿若在埋怨著他為什么這么不懂事。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更加賣力的舔她吸她,直到她雙唇紅腫,不堪再受,這個吻便順著她的頸綿延而下,終于蔓延出幾分情色的意味。
在這件事情上,他是相當較真的。
一定要在他的專屬領(lǐng)域打敗所有的敵人——哪怕是假想敵也一概同誅。
就算這樣幼稚的舉動會讓她厭惡……也絕不能把第二個人放進家門。
那么她有厭惡嗎?
鳳關(guān)河稍稍自我掙扎了一番。
按照他以往的思路,這種時候掩耳盜鈴才是最為合適的選擇。
可是今天,他偏偏就是很想知道。
長時間的沉默讓身下的小人兒變得稍稍不安。他按住她不斷亂動的小腰,湊在她喉間親親舔舔,便是學(xué)著她撩撥他時最愛用的一招。
“滾開……”秦月瑩一邊軟軟的推著他,一邊如貓兒般發(fā)出舒服的呼嚕哼哼,“牙都被你酸掉了,小鳳醋壇子。”
其實他各種意義上都不算小了。
鳳關(guān)河欲言又止一番,最后還是接受了她給自己起的小綽號,又試探著問:“瑩瑩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不能這樣么?”
秦月瑩翹著尾巴:“那你叫一聲夫人來聽聽?!?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