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瑩躺在棺材里頭,心咚咚跳著。
她的腰被一雙大手按住,屬于另一人的鼻息就噴灑在她臉上。
“你現(xiàn)在終于記起我了?”
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莫名的危險,于是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你你你怎么躲在這里,”她說話磕巴起來,“我……瑩瑩……找了你好久呢。”
這自然是騙人的。
可她怎么也想不通。
這棺上的鎮(zhèn)釘分明是釘死了的,其他種種細(xì)節(jié),就連邵鷹也看不出異樣。
他究竟是怎么藏進(jìn)來的,又為何要把她也拖進(jìn)來?
“真的找我很久?”
一片漆黑中,秦月瑩分明能感受到那人十分危險的盯著自己。
“既然如此……瑩瑩不覺得該同我解釋一下么?”
“解解釋什么?”
秦月瑩有些暈乎。
“邵鷹?!?
她這下明白了。
“下午的時候……你果然就在這里,”秦月瑩對著眼前的黑暗喃喃,“既然駙馬離得這么近,都沒有被邵鷹發(fā)現(xiàn),是不是說明駙馬的武功要強(qiáng)過邵鷹許多?”
“大概吧。”
鳳關(guān)河此刻心亂如麻。
他并不想聽她說這些。
“那你對上他,誰輸誰贏?”秦月瑩話里溢著滿滿興致。
鳳關(guān)河耐著性子反問:“你想誰輸誰贏?”
“其實(shí)本宮都能接受,畢竟手心手背都是……呀,你干嘛!”
話未說完,她被男人的大掌往下一帶,整個人便不可避免的被他的身子壓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而在這樣狹小又黑暗的空間里,她沒有一絲反抗余地,更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手心手背?”
溫?zé)岬臍庀姙⒃谒樕?,秦月瑩卻從中感知到濃烈的侵略意味。
“這么說,你知道他對你的意思了……”
“什么……什么意思?”
她腦袋懵懵的,底氣卻愈發(fā)不足。
這時,她聽見鳳關(guān)河咬牙切齒笑了兩聲。
“邵鷹都問你是不是要改嫁了,你說這是什么意思?”
還不待她開口,他又磨著后槽牙道:“我道這人從前辦事似乎有些針對我,原來是對你有這種心思?!?
“你……你是說……邵鷹對我有意?”秦月瑩哭笑不得,“不可能,邵鷹怎會是你想的那樣?”
聽到她滿滿維護(hù)之意,鳳關(guān)河心中發(fā)酵已久的種種情緒忽一下就點(diǎn)燃了。
邵鷹嘛,他知道的。
從前他在京城當(dāng)差的日子里,難免也要與兵馬司的人打一番交道。
那人武功不錯,辦事妥帖,確是可用之才,只是隱隱有些防他。
不過他們一個隸屬兵部,一個是朝中武將,稍稍避嫌也是再正常不過,鳳關(guān)河那會兒并未往別的地方上想。
現(xiàn)在他明白了。
這個邵鷹,原來還是公主府從前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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