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被千萬張柔嫩的小嘴吸吮,姜紹鈞硬是壓下喉間舒適的喟嘆,將她的腿掛在自己的臂彎,挺著健腰便再次兇悍地入了起來。
“王、王爺、慢些……啊、慢些……”她被他撞得語不成句,甜濡的音調(diào)柔媚得勾人,身下小嘴一開一合將他咬得緊緊的。
“放松。”姜紹鈞低低沉沉一聲,少女便下意識聽話地放軟身子,那幾欲將他壓榨干凈的甬道也隨之愈軟,粗長上翹的陽具趁勢攻入花心深處,抵著盡頭那塊軟肉不斷頂撞研磨。
“嗯、嗯——太、太深了……不行了……”上翹的龜頭似有要鉆進她最深處的架勢,一陣陣既痛又麻的快感伴隨著要將她淹沒的極樂讓她害怕起來,不住搖頭低泣,手指無力地搭在他摁在她腰間的手臂上推拒。
只是全身上下無一不精的嬌顏玉容的美人,這般楚楚可憐地哀哀低求,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姜紹鈞腦中一切思量想法皆被那顛覆所有理智的快意所占,摁著她嬌軟的身子,口中時不時指揮她動作,二人在那張略顯狹窄的矮榻上不斷變換姿勢,只他身下那物未曾離開蝕骨的花穴半分。
紅嫩的軟肉隨著欲根的抽出帶了些淅瀝花液灑在床單上,混合著方才的血跡,留下一片淫糜。
外間領(lǐng)著太醫(yī)而來的正平隱約聽見內(nèi)室里的動靜老臉一紅,接著便是欣慰無比,趕緊帶著太醫(yī)去一旁的廂房里候著,打算等內(nèi)室平息了再讓太醫(yī)給姜紹鈞請脈。
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黃昏向晚。
正平在心內(nèi)嘖嘖有聲,先頭那位王妃在時,夫妻敦倫也就半個來時辰,那時王爺可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未曾想時隔近十年,王爺不僅寶刀未老,還愈發(fā)勇猛了。
終于內(nèi)室里傳來了男人夾雜著點點沙啞的清朗嗓音,“來人?!?
正平放下微微提起的心,帶著御醫(yī)往里走。
書房的內(nèi)室作為姜紹鈞日常起居之所還是頗為寬敞的,此時一道屏風(fēng)將室內(nèi)分隔開,姜紹鈞僅著一襲月白單衣,坐在屏風(fēng)外的桌案后。
方才已有丫鬟進來清理過,可即算是這樣,漂浮在其間的那股若有若無的味道依舊讓人面紅心跳。
正平去太醫(yī)署尋來的是正值今日當(dāng)差的高御醫(yī),作為時常被高門大戶請去診治的高御醫(yī)見多識廣,面對這般尷尬的情景,也能眼觀鼻鼻觀心地去為姜紹鈞把脈。
把了有片刻,高御醫(yī)便收回了手,沉吟了一會,說道:“王爺該是中了烈性的毒物,所幸紓解及時,未造成淤堵?lián)p傷身子。我給王爺開付溫養(yǎng)身子、排除余毒的藥,王爺照著用上一段時日便可?!闭f著他便要來了紙筆寫下了藥方。
“有勞?!蹦腥嗣嫒莩聊俗紊?,聲線依舊清冷,只是頓了半晌,在高御醫(yī)把方子寫完便要告辭時,吐出一句,“煩御醫(yī)再給一人看看。”
ps.科普一下,“處女膜”其實真正的叫法是陰道瓣,這是一個陰道中具有彈性的膜,可能會因為劇烈的性交而破裂出血,但不會消失。所以第一次性交可能不會流血,流血了,也不一定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