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問她:“寶寶你瞧,你不情愿都能被我干成這樣,流這么多水兒,把地板都打濕了,沾的全是你的淫水,你這么敏感的身子,離了我,一天沒有人干你,你該怎么辦?”
男人又把手上的淫水全抹在小姑娘的兩只奶兒上,從奶波到奶頭,兩只大手一點一點細(xì)細(xì)給她抹勻,涂滿她自己的淫水。
帶有薄繭粗糲感的指腹掐住她的小奶頭就是狠狠一捏,兇狠的力道像是要從里面擠出奶來,掐的小姑娘生疼。
“啊……”
小姑娘上面下面都被男人狠狠占有著,粗壯的肉根重重插進(jìn)她的穴里,龜頭抵著花心狠肏,男人手上又不憐惜的作弄她兩只嫩奶兒。
“寶寶,你不要想跑,你信不信,只要我不準(zhǔn),你連這個屋子都出不去……”
肌肉漲起的大腿跟著男人的胯下一起用力,重重往前,啪啪拍在小姑娘白嫩的小屁股上,粗長的肉匕唰唰挺弄進(jìn)去,破開那一道被他狠干到一時合不上的一道小縫兒,破開緊致的肉穴,全根沒入進(jìn)去。
男人在小姑娘臉上舔舐的動作極盡溫柔,明明是濕熱柔軟的舌頭,它一點點細(xì)細(xì)密密的舔小姑娘,卻讓小姑娘心里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我……我想回家……”
小姑娘崩潰,神情脆弱,小臉卻漂亮精致的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眉頭微瞥,眼睛里都是被男人反駁后的絕望。
她當(dāng)然知道男人說的話是真的,他若是真的關(guān)著她,她別說京城,就是侯府都出不去,如若她真能帶著母親跑到青州,與早在那邊安排好的父親團(tuán)聚,她只怕也會整日都提心吊膽擔(dān)心遲早被男人抓回來。
但這是她日日夜夜期盼了八年的啊……
從一個小女孩,每天就掐著日子算,究竟是哪一天,一家人能夠團(tuán)聚。
吃飯想,睡覺想,走路做事都在想,就是這股執(zhí)念才讓她一個人撐了這么多年,阿爹說他不想做官了,在那邊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他已經(jīng)安排好讓大哥悄悄混進(jìn)來,會把她和阿娘也接過去,以后一家人都生活一起,再也不分開。
小姑娘轉(zhuǎn)頭怒瞪男人一眼。
“寶寶,你走不了的……”
男人的大手包在小姑娘的小肚皮上,輕輕揉捏她的小腹,大掌帶著手指輕柔地?fù)崦男《瞧ぁ?
“寶寶,我日日夜夜給你灌了這么多的精水,你肚子里說不定早就有了我的孩兒,我們孩兒的爹就這么不能見人?你非得拋下我,不能讓我?guī)闳?,自己一個人走?就這么討厭我?”
男人的語調(diào)終于忍不住有了變化,染上他壓抑許久的怒意。
“你讓我告訴我爹,我做了他好朋友兒子的妾室嗎,你讓我告訴他,我做了一個大了我一輪多的男人的小妾嗎?”
小姑娘情緒崩潰,熱淚止不住往下落。
蕭鈺被喊的心里生疼,這件事確實是他不對,沒控制住自己破了她身子,可他現(xiàn)在知道她不屑他的真心,想要一個人跑掉后,以他的驕傲他不也沒有扔下她,不再在意她,反而是放縱了自己的情欲,把自己的自尊幾乎低到泥土塵埃里,也要不擇手段的把她困在自己身邊。
若是年少,他或許會選擇狠心一刀兩斷,從此抱憾,但他早不是毛頭小子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什么驕傲自尊,都沒有把她人留在自己身邊痛快。
他不喜歡把自己給她的驚喜提前說得太多,就算他給了她他一直想給的,但現(xiàn)在的經(jīng)歷也并不會從兩人的人生中消失。
她一直知道趙玉塘是父親給他娶的妻子,父親又幾乎是她救命恩人,她不愿意給人做妾,也是正常的。
但他就是不想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