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不語,任由小姑娘質(zhì)問他,小手往后面亂撲騰不疼不癢的拍打在他手臂上。
下面卻不顧小姑娘劇烈的掙扎,箍住她的小腰,從臀縫兒中狠狠肏干進去,黑黝黝的囊袋重重拍打在雪白的小屁股上,粗硬的陰毛扎的小姑娘臀肉生疼。
翹臀上白嫩的肌膚都被陰毛磨蹭的紅了一大塊。
“蕭鈺,你也不過就是喜歡我的身子,讓我每天張開腿迎接你,你干了我這么久,你總該有干膩的一天吧?”
“到時候你總可以放我走了吧?”
小姑娘的嘴平時那么甜,說的甜言蜜語有時候讓男人心里美得都有些找不著北,被他大嘴含著的時候,吃她口水的時候也那么勾人,怎么這么好的小嘴巴說出來的話卻這么傷人,像一把尖利反光的刀子一樣,狠狠在男人心上戳出幾個的洞,鮮血淋漓的。
男人始終沉默,任由小姑娘說的越發(fā)起勁,勾著她把她心里那些真心話都說出來,才好讓他算總賬。
“蕭鈺,你放了我,最多也不過是我成了你人生中一個不起眼的過客,你什么都不會變,什么都沒有失去,始終還是你有從龍之功,威風凜凜的侯爺?!?
“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前面小姑娘說那話的時候,蕭鈺心里就難受得不行,現(xiàn)在他肉根還埋在她體內(nèi),她竟然要把他推開,讓他去找別的女人。
他的心都丟了,人還會好么!
男人鐵臂箍緊小姑娘,抱起她把她壓在先前的桌子上,眼眸猩紅,失了智似的,粗壯滾燙的雞巴跟馬達一樣交替在小姑娘穴里進出,穴里粉色的嫩肉被肉根快速的抽插肏的翻出來,搖搖欲墜的跟著陰莖彈跳,被迫承受這一切。
小姑娘兩條腿被男人大手固定在桌子上,橫劈趴在男人身下,小屁股,肉穴都是方便男人插干的更深的姿勢。
男人還有理智的時候,他很想問她,若他真放了她,他會不會找別的男人,會不會有別的男人在他好不容易大發(fā)慈悲愿意放過一個他并不想放過的人的時候,成為未來一輩子都陪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她攬在自己懷里,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她還會心甘情愿的與那男人顛鸞倒鳳,還要給別的男人生孩兒,像妻子一樣為那男人操持家務,對那個男人巧笑倩兮,小穴兒也會像現(xiàn)在咬著他一樣,咬的那個男人這么緊?讓那男人再也離不得她的身子?
蕭鈺自問,他并不是一個大度的人。
若是他厭棄到厭惡的東西,別人怎么動了他都不想管,但是她不行,她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是他愛的女人。
他或許能勸說自己放了她,但他又不可能讓小姑娘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與別的男人無憂無慮生活一起。
小姑娘只要是敢對他說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蕭鈺覺得自己恐怕是會真的忍不住,把她肏死在自己床上。
“蕭鈺,你混蛋……”
小姑娘被男人插的深入,穴里又疼又爽,大龜頭次次頂破她的小子宮口,方便男人之后射精,讓她受孕。
“蕭……啊……鈺……”
小姑娘被男人猛插的話都說不出來。
屋子里除了小姑娘盡管是罵起來人都沒有一點力度的嬌斥聲,就是男人低聲的粗喘,或是男人喉間壓抑不住的低吼。
幾十上百下后,男人就著這個姿勢,從小姑娘被完全掰開的小屁股縫兒中插過去,粗長的陰莖徹底撞進子宮口,陰莖暴漲,熱騰騰的雞巴前端松懈,滾燙腥臊的濃精又被男人射進小子宮里。
完事的時候,小姑娘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像兔子一樣明明充滿憤怒,卻顯現(xiàn)出可愛嬌媚的眼睛怒瞪男人,眼睛瞪的酸澀,也沒有一絲威懾力。
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把她摟在他懷里。
“寶寶,我還沒有肏夠,這輩子都肏不夠,離開我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