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磨著小姑娘干了半夜。
她被他插的昏了過去,男人才把肉根深深埋在小姑娘體內(nèi),突突射出來,把濃腥的精水灌進(jìn)她小肚子里,拿出他曾經(jīng)早已意動,卻一直舍不得讓她受苦的玉勢,插在穴口,把濃濁的精水堵住,讓小姑娘更好的受精,以期早日懷上他的孩兒。
……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蒙蒙亮。
趙玉塘拖著近乎一夜未睡,只微瞇了片刻的病體,出門前,她看著自己病殃殃的臉色,尤嫌不夠還在臉上撲了幾層白粉,讓自己看上去病得更重。
趙玉塘斜斜歪歪的依靠在旁邊的丫鬟身上,好像病得渾身上下一點兒勁兒都沒了,連走路幾乎都要人抬著走。
她帶人站在外面,咬著牙從天不亮站到太陽高照。
今日的倚風(fēng)閣里始終沉寂的厲害,甚至連下人灑掃的聲音都不怎么聽得見。
趙玉塘站的昏昏欲睡,她本就真的生了病,又在更深露重的時候親自站在倚風(fēng)閣門前,等蕭鈺出來,想要“奪回”他的注意力。
旁邊小丫鬟臉上的汗水大顆大顆落在地上,手上,纖瘦的肩膀上都酸痛腫脹的不行。
夫人幾乎把整個人的力量都壓在了她身上,瞧著夫人這迷瞪著眼睛的虛弱模樣,她也不敢打擾出聲她。
直到晌午,趙玉塘才終于耐不住,低聲揣測,莫非他昨個兒就真的同小賤人折騰到這么累!
她不相信,她在外面等他,沒有人會向里面通秉。
他就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她這個妻子,只知道與那小賤人在一起……
趙玉塘心里憋著一口氣,她不相信,她一定要等他出來。
“趙氏,你在這里作甚么?”
一道女聲從趙玉塘的身后響起來。
楊嬤嬤等人跟在秦老夫人后面,慢慢走近倚風(fēng)閣這邊。
趙玉塘扯動僵硬的嘴角,皮笑肉不笑。
“不知婆母什么時候回來的?還請原諒媳婦兒身子不好不能給婆母請安!”
秦老夫人假做不知趙玉塘想讓她快離開,讓自己別壞了她好事兒暗暗惱恨的表情。
心里嗤笑一聲。
“趙氏你是在監(jiān)督這些下人在阿鈺他們離開后的第一天有沒有把院子打掃干凈么?”
秦老夫人反諷趙玉塘。
“你說什么,他們走了?”
女人不敢置信的尖利聲音從她嗓子深處發(fā)出來,刺的人耳膜發(fā)疼,秦老夫人和楊嬤嬤都忍不住一臉嫌棄的撇開腦袋,想要不顧禮儀,伸手捂住耳朵。
“阿鈺接到陛下的旨意,著他去青州暫代刺史一職,穩(wěn)青州安寧,他昨個兒半夜便帶著阮阮一起走了!”
秦老夫人鎮(zhèn)靜地說完,身邊的楊嬤嬤瞧著自己小姐難得調(diào)皮的樣子,抿住嘴唇,臉上笑紋浮動,忍不住想笑出聲來。
“你胡說!”
趙玉塘生龍活虎的從丫鬟身上跳下來,下意識指著秦老夫人罵。
“嗯哼——”
秦老夫人捂嘴輕咳一聲,提醒趙玉塘注意自己的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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