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
現(xiàn)在的我，
只能守護(hù)好眼前這個人。
至于那個更沉重、更遙遠(yuǎn)的選擇……
只能留給未來的我，去面對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灰蒙蒙的。
我和婉婷正準(zhǔn)備吃早餐，
桌上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婉婷拿起來一看，
屏幕上顯示著家里座機(jī)的號碼。
她按下接聽鍵。
“喂？”
我一邊拿著牛奶杯，一邊看著她的背影。
她的肩膀一開始還是輕松的，
但很快，就緊繃了起來。
“嗯……是寶貝喔……”
她的聲音刻意溫柔下來。
電話那頭，應(yīng)該是小女兒。
小女孩細(xì)細(xì)軟軟的聲音隱隱傳了過來，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但我能感覺到，氣氛變了。
婉婷笑著回應(yīng)，聲音輕得像風(fēng)一樣：
“爸爸啊……爸爸最近有點累……
要多住幾天……才可以回家喔……”
她努力裝得像平常一樣，
語氣柔軟，溫暖，沒有破綻。
但我看見了。
她的手在桌下，緊緊捏著自己的裙角，
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
電話那頭，小女孩又問了什么。
婉婷的臉色頓時蒼白了一瞬，
眼眶迅速地紅了。
她咬緊下唇，聲音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
“……爸爸……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說完這句話，她終于撐不住了。
淚水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
打濕了她手中的手機(jī)和裙角。
她咬著牙，努力沒有在電話里哭出聲，
只是抬手迅速擦了擦眼淚，
用一種異常溫柔卻又破碎的聲音說：
“寶貝乖喔……聽媽媽的話……
爸爸最愛你了……”
說完，她急急忙忙掛斷了電話。
**
手機(jī)掉落在桌面上，
發(fā)出一聲悶響。
婉婷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
雙手無力地?fù)卧谙ドw上，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我放下杯子，走過去，
蹲在她面前。
“婉婷……”
她猛地?fù)溥M(jìn)我的懷里，
再也控制不住地失聲痛哭。
淚水濕透了我的胸膛。
我抱緊她，
手掌在她后背來回?fù)崦?/p>
任由她在我懷里哭得昏天黑地。
**
即使她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即使她早已在心里反復(fù)演練了無數(shù)次。
但當(dāng)真正面對女兒的單純提問，
“爸爸什么時候可以回家？”
這樣簡單到令人心碎的問題時，
她依然，徹底崩潰了。
我抱著她，
心里也一陣陣刺痛。
什么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
因為我知道，
現(xiàn)在的她，只需要一個地方哭泣，
一個可以無所顧忌地崩潰的懷抱。
而我，愿意成為那個唯一的地方。
**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廚房的牛奶早已涼了。
客廳里，只剩下她壓抑不住的啜泣聲，
和我低低安撫的呼吸聲，
在這個早晨，緊緊交織在一起。
夜深了。
婉婷趴伏在床上，赤裸的身體覆蓋著薄薄的一層細(xì)汗，
細(xì)腰柔軟地彎著，臀部高高翹起，
雙腿微微分開，還在微微顫抖著。
我跪在她身后，雙手緊扣著她纖細(xì)的腰，
深深埋入她溫?zé)峋o致的小穴里，
每一次頂入，都能感覺到里頭強烈地吸吮著我，
像是要把我的靈魂一同榨干。
婉婷已經(jīng)高潮了好幾次，
眼角泛著濕潤的水光，嘴里喘著不成語句的呻吟。
“啊啊……動……啊……快、快不行了……”
她顫抖著向后迎合，
雪白渾圓的臀瓣隨著節(jié)奏晃動，
小穴緊縮得不可思議，愛液從交合處滑落，打濕了床單。
我咬緊牙關(guān)，感受著那幾乎要將人吞噬的緊致與溫?zé)幔?/p>
再也忍不住，狠狠一挺，
將滾燙的精液深深釋放在她體內(nèi)。
“嗯──啊啊啊──！”
婉婷在我懷里尖叫著高潮，
整個人顫抖不止，
柔軟的小腹抽動著，像是達(dá)到了極致的極樂。
**
我伏在她柔軟的背上，
一邊喘息，一邊緊緊抱住她。
她氣喘吁吁地轉(zhuǎn)過身來，
抱住我的腰，把整個人縮進(jìn)我懷里，
臉頰還帶著高潮后微紅的余韻。
我們什么話也沒說，
只是靜靜地緊貼著，
讓彼此的心跳與呼吸慢慢同步。
**
過了好一會兒，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fā)，
聲音低得像夜里的風(fēng)一樣：
“婉婷……”
她抬頭看我，眼神迷蒙又溫柔。
我盯著她的眼睛，
咬了咬牙，還是問出口了：
“如果……只是說如果，
阿杰奇跡似的好起來了，
那……你，會回到他身邊嗎？”
婉婷一愣，隨即笑了，
那種笑容里帶著剛被愛撫到極致后的媚態(tài)，
也帶著對我的親密與依戀。
“你在吃醋嗎？”
她嬌笑著，伸手捧住我的臉，
細(xì)細(xì)打量著我，好像覺得我的表情特別可愛。
然后，她湊近，在我唇上輕輕一啄，
軟聲說：
“傻瓜……”
“我早就離不開你了啊?！?/p>
她摟緊了我，
胸前那兩團(tuán)柔軟溫?zé)岬膲涸谖倚靥派希?/p>
聲音甜膩而篤定：
“我已經(jīng)……只屬于你了?！?/p>
**
我緊緊抱住她，
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
閉上眼睛，感受著她柔軟溫暖的體溫。
心里，某個沉重的決定，
悄悄在這個擁抱里，默默落定了。
沒有聲音，
沒有言語，
只有夜色里，兩個緊緊相擁的人，
靜靜地，彼此取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