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
窗外的街燈投下模糊的光影,
室內只剩下我們交纏的喘息聲與心跳聲。
婉婷赤裸地躺在我身下,
雙腿大大張開,緊緊纏在我的腰際,
小穴濕潤得不可思議,每一下撞擊,都讓她喘息呻吟不已。
她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屬于我了。
柔軟、敏感、渴望,
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表情,
都只對我開放,
只為我顫抖。
“嗯啊……動……用力一點……”
她抱著我的脖子,
熱烈地迎合著我的律動,
纖細的腰肢隨著節(jié)奏上下起伏,
汗水打濕了她的發(fā)絲與額頭,
身體滾燙得像火。
我的分身在她體內深入挺進,
每一次都撞擊到她最深處,
感覺到那里緊緊收縮,像要把我整個人榨干。
婉婷早已高潮了無數(shù)次,
渾身濕漉漉地躺在床上,
嬌喘不已,呻吟聲低低地溢出,
每一聲都像是最甜美的邀請。
**
我俯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
輕輕喘著氣問:
“還要嗎?”
婉婷睜開濕潤的眼睛看著我,
那眼神,柔軟而脆弱,
像是一瞬間把所有的防備都放下了。
她伸手摟緊了我,
聲音細細地,幾乎要融化在夜里:
“要……只要是你……我都想要……”
她主動挺動著腰,
再一次把自己奉獻給我。
**
肉體的結合,是那么甜美,那么熾熱,
但當激情退卻,
我抱著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婉婷時,
卻感覺到她身體里那股壓抑著的哀傷,像潮水一樣,悄悄涌上來。
我低頭親吻她的額頭,輕聲問:
“在想什么?”
婉婷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地靠在我懷里,
指尖無意識地在我胸口畫著圈。
過了很久,她才啞著嗓子開口:
“阿杰……情況越來越不好了?!?/p>
她的聲音輕得像是怕被夜風吹散。
“醫(yī)生說……可能……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p>
我摟緊了她,
感受到她在懷里微微發(fā)抖。
**
婉婷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
“我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新的生活,有了你……”
她停頓了一下,
抬頭看著我,眼神又堅定又脆弱。
“可是,阿杰畢竟是我……深愛過的人。
是我孩子的爸爸。
是我曾經(jīng)以為……會陪我一輩子的人?!?/p>
我什么也沒說,
只是把她更緊地抱進懷里。
婉婷把臉埋在我的胸口,
聲音哽咽而顫抖:
“對不起……動……
我不是后悔和你在一起……
只是……只是我好難過……”
淚水濕潤了我的胸膛。
**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背,
讓她哭,讓她釋放所有壓抑的悲傷。
這樣的她,
脆弱得讓人心疼,
卻又堅強得讓人敬佩。
即使她已經(jīng)將身體與未來交給了我,
心里,仍然保留著那一段過去——
一段,無論如何都無法抹去的深情。
而我,愿意給她時間。
愿意陪她走過這段黑暗。
愿意,成為她唯一的依靠。
**
夜很長。
婉婷在我的懷里哭累了,
最后緩緩睡著。
我低頭親吻她微微顫抖的眼角,
在心底無聲地發(fā)誓——
不管她經(jīng)歷多少痛苦,
我都會一直陪在她身邊。
直到有一天,
她不再需要躲進我的懷里哭泣,
而是能真正,笑著面對未來。
夜靜得可怕。
我躺在床上,
懷里抱著已經(jīng)睡熟的婉婷,
她的臉還埋在我胸口,細致的呼吸撲在我的皮膚上,帶著一絲余溫。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背,
心里卻無法平靜。
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病房里那臺呼吸器規(guī)律的嗶嗶聲,
還有阿杰消瘦蒼白的臉,
那個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揮汗奔跑的男人,
如今卻像一片枯黃的落葉,
隨時可能從生命之樹上脫落。
**
我閉上眼,
突然,心里冒出了一個念頭。
——如果我希望阿杰好起來呢?
我有戒指。
那個一直帶給我幸運,帶給我無數(shù)“剛好”與“如愿”的戒指。
如果我用這個愿望,
去交換阿杰的康復,
會怎么樣?
我會不會,真的能救回他?
**
念頭一出,
心里立刻有一股異樣的感覺涌了上來。
不是恐懼,
也不是排斥,
而是一種……清晰得異常的直覺。
就像是戒指本身,在對我低語。
如果我許了這個愿望——
這種,逆轉生死的愿望,
那么,我和戒指之間的契約,
會被徹底改寫。
戒指……將再也無法為我?guī)砣魏涡疫\。
不只是失去財富、女人、欲望的實現(xiàn)。
甚至,可能會讓我的人生,
回到最原本的那個……
平庸而脆弱的自己。
**
我緊緊摟著懷里的婉婷,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脊背,
卻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冰冷,從心底慢慢升起。
要用所有幸運,去換一個朋友的生命嗎?
這個念頭,在我心里盤旋著,揮之不去。
但我沒有答案。
也不敢貿然做出選擇。
**
床邊的小夜燈發(fā)出微弱的光,
映照在婉婷安睡的側臉上,
她的眉宇間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愁色,
像是即使在夢里,也無法真正得到解脫。
我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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