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瓷努力擠出小酒窩,僵硬地回頭看向傅生。
“給我準備的禮物?”傅生看向他手中玫瑰金色的金屬,微微揚眉。
“嗯……”須瓷都不敢看他,生怕自己多說一句就露了馬腳,“你不喜歡嗎?”
傅生半蹲下身,捏住須瓷的下巴摩挲了下︰“我以為這會是你給自己準備的禮物。”
“……”須瓷不由一僵,為了掩飾心虛他干脆黏糊地摟住傅生的脖子親上去,“都一樣,可以先這樣……再那樣……”
“什么時候買的?”傅生就著這個姿勢把須瓷抱起來。
“前幾天……”
“不是剛從床底掏出來?”
須瓷臉埋在傅生脖頸處閉著眼楮說瞎話︰“才不是,前幾天買的,有個粉絲寫了我們的監(jiān)獄同人文……”
“又看小h文?說來聽聽?!备瞪沉艘谎凼咒D上的灰塵,扣住須瓷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著。
“就罪犯和獄警……”須瓷在傅生腿上扭來扭去,“哥,浴室的水是不是要放滿了?”
傅生︰“我還沒放?!?/p>
須瓷︰“……”
傅生箍住他的腰繼續(xù)問︰“誰是罪犯,誰是獄警?”
“……你是罪犯,我是獄警?!表毚舌洁熘?,“沒什么好看的……”
“他們在哪做的?”
“牢房……”須瓷小聲道。
“什么姿勢?”傅生好整以暇地問。
“后面……”
傅生點點頭,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須瓷借機從傅生腿上下來,牽住他的手說︰“哥,我想泡澡?!?/p>
傅生也沒再追問,牽著須瓷下樓放水。
公寓里的浴室不大,浴缸也小得很。
兩個人進去擁擠得根本施展不開,加上傅生傷口還未完全痊愈,于是只有須瓷一個人泡了澡,傅生站在花灑下沖洗了下便回到了二樓。
傅生走了,須瓷哪里還有心思泡澡,心里完全被忐忑占據(jù),害怕哪里露了餡讓傅生不舒服了。
他糾結半晌還是爬了起來,也沒擦干水裹著浴巾就上了樓,看見傅生穿著睡衣靠躺在床頭。
“怎么上來了?”傅生抬眸看向他,“不泡了?”
須瓷搖搖頭︰帶著些許水珠爬上床,坐到傅生腿上︰“一個人不想泡。”
“……”傅生突然笑了,“那來做點兩個人的事?”
須瓷又不傻,自然知道兩個人的事是指什么,不過他本來就想和傅生親昵,見他好像沒有對手銬起疑便微微松了口氣。
“那我可以先來嗎……疼……”
須瓷后面遭受了重重一擊,那片皮膚馬上紅了。
傅生把他面朝下放在被褥上,拿著清洗過后的玫瑰金色手銬銬住須瓷的雙手,別在腰后。
“你看的同人文是這個姿勢嗎?”傅生俯身貼在須瓷耳邊問。
“是……”
“然后呢?”
須瓷下巴磕在被褥上,睫毛一顫一顫的。
小h文這點上他其實沒有說謊,幾天前確實看了這么一篇監(jiān)獄同人文,還是粉絲發(fā)的私信。
須瓷脖子紅了一片︰“然后打屁股了……”
“拿什么打的?”
“……皮鞋?!?/p>
“……”傅生若有所思,“皮鞋太疼了,你受不了,我們就用手代替吧?!?/p>
“!”須瓷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傅生是想情景再現(xiàn),等他反應過來時屁股已經(jīng)疼得發(fā)麻了。
不用看也知道那兩團紅得不能看,傅生還沒收手,又是一巴掌甩了下來。
須瓷一個沒繃住,眼淚掉了下來。
“疼?”傅生聽見了須瓷的抽噎聲問。
須瓷有些委屈地嗯了一聲。
“那進入主題吧?!?/p>
傅生總算放過了那通紅的兩團,拿出之前準備好的油打濕中指和無名指,慢慢探入。
須瓷有些不適地掙扎了下,他不喜歡這個姿勢。
從他和傅生有過第一次以來,就沒怎么用過背后位,因為這個姿勢他看不見傅生的臉,很沒安全感。
他不喜歡這樣,傅生便也依著他,從來以他的喜好為先。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傅生突然有些強硬地對待他,不僅把他的手銬在了身后,還只負責打/樁,不親他也不俯身抱他。
須瓷眼淚嘩啦啦地掉,奈何心里虛都不敢哭得太大聲,只是小口小口地抽著氣,眼淚在臉上糊成了一片。
他的手腕慢慢因為和手銬的碰撞出現(xiàn)了紅痕,蝴蝶骨高高突起,纖細的脖子伏在被褥上,像是輕輕一折就會斷掉。
傅生突然拿鑰匙打開了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