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阮北恨不得舉手發(fā)誓:“卓哥……是好人,剛才還是他幫了我。”
阮西瞄了眼停在那的豪車,她雖然不太懂車,但也能看得出這車大概不便宜。
這姐弟倆表情都太好懂了,殷卓主動解釋道:“阮小姐是吧,你好,我叫殷卓,是冉家的保鏢,小北幫了我們夫人一個大忙,所以夫人讓我送他回來?!?/p>
阮西:“……你不是救的個小女孩兒嗎?”
阮北輕咳一聲:“這個……說來話長,我先幫了冉夫人一個忙,然后回來路上又救了個小女孩?!?/p>
阮西:“……”
明明她今天回家,媽說弟弟是去圖書館來著……
“好啦,姐我真的沒事,你是不是要去學(xué)校?我送你。”阮北說著就去拉阮西扔下的行李箱。
阮西在本市念大學(xué),不過大學(xué)城離他們這邊很遠,坐公交要一個多小時,阮西周末空閑的話會回家住兩天。
看她的樣子,今天估摸是回來拿換季衣服的,畢竟天氣越來越熱了。
“我自己來,這里離公交車站又不遠?!?/p>
阮西搶著去拉行李箱,還沒忘阮北臉上的傷:“要不我今天不去學(xué)校了……”
她說話間有些猶豫,明天早上她有節(jié)專業(yè)課,從家里趕過去不太來得及。
阮北看過他姐課表,當(dāng)然不想姐姐大早上趕公交去學(xué)校:“不用,我一會兒就把所有情況發(fā)你手機上,給你解釋清楚。”
見阮西依舊游移不定,阮北急笑了:“唉呀姐姐,我都不是小朋友了,快去吧,再晚你回學(xué)校天就黑了,不安全。”
“要不……我送送阮小姐吧?!?/p>
殷卓看他們姐弟倆相處挺有意思,他也有個姐姐,不過他姐那真的是大姐頭,能把弟弟天靈蓋擰掉的那種。
阮北的姐姐看著嬌嬌小小,不說話的時候很文靜漂亮的小姑娘,一看見弟弟臉上的傷,立刻像只護崽子的老母雞,翅膀都支棱起來了。
阮北眼睛一亮,心動不已:“會不會太麻煩你……”
“不麻煩?!币笞坎辉谝獾溃骸澳阋仓牢夷沁吳闆r,每天好幾個人一起盯著監(jiān)控,都快給我盯成斗雞眼了?!?/p>
以前冉玉生和冉夫人出門,他們還能跟著出去,現(xiàn)在雇主一個不在了,另一個宅在家里不出去,他們就只能盯監(jiān)控,唯一的活動就是在冉宅附近巡邏。
“那就謝謝卓哥了?!?/p>
阮北很是高興,他姐提著行李箱擠公交多難受啊,還得轉(zhuǎn)車,特別不方便,殷卓能直接把她送去學(xué)校,省好大功夫呢。
男人和少年直接談好了,阮西還沒來得及說話,殷卓已經(jīng)把她的行李箱裝進了后備箱。
“小北!”阮西氣的拍了阮北一下,不認識的人,她怎么好意思坐人家的車。
“姐,沒事,卓哥不是壞人?!?/p>
阮北敢讓殷卓送他姐,信的是冉玉生,大佬能讓殷卓保護他妻子,說明這人確實可信。
阮西最后還是上了殷卓的車,行李箱都放上去了,不上能怎么辦?
阮北回家后,爸爸還沒回來,因為他臉上的傷,媽媽果然被驚著了。
阮北就簡單解釋了一下,大致就是他今天去圖書館,遇見一個阿姨暈倒了,阮北就幫著送了醫(yī)院。
那個阿姨特別感激他,非要送他一塊手表——這是他們商量好的說法,冉夫人送到手表總不能一直藏著。
而且以后或許還會有往來,先在這里做個鋪墊。
阮北把手表拿給媽媽看,阮媽媽急道:“怎么好收人家東西,咱們得還給人家?!?/p>
阮北說:“她非要給我的,不收要生氣,媽,有錢人都是這樣,你幫了他們,得收點報酬他們才安心,不然會以為你圖的更多?!?/p>
阮北心里小聲懺悔:“對不起了冉阿姨,不是故意黑你的。”
“是這樣嗎?”
阮北用力點頭,阮媽媽就信了。
“然后我晚上回來的時候,遇見小流氓欺負小姑娘,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是不是,我就去見義勇為了。”阮北指著自己臉上的傷說。
“你這傻孩子,你怎么能自己往上沖呢?你報警啊,找大人也行??!”
“這不是事急從權(quán)嘛!”
媽媽果然最先擔(dān)心地是他的安全,阮北鼻子發(fā)酸,抱著媽媽叫喚:“媽媽我受傷了,疼,你跟爸爸講,不要罵我嘛?!?/p>
“蠢孩子,就該罵……”
阮媽媽嘴里說得厲害,忙不迭的去找紅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