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蒔發(fā)現(xiàn)一直被冷落的聞弋也硬了,那根東西就這樣直杵杵的戳在她臉上,好硬的,也不知道是忍了多久了。
她也不想聞弋受委屈,雙手便抓上聞弋的褲子腰帶處。
“幫你、要我?guī)湍闾虬∴拧?
聞玨本就對(duì)聞弋不滿,如今被宋清蒔如此冷落,更是強(qiáng)忍不下心中那易燃易炸的暴戾粗野,雙手帶著宋清蒔的腰往他的雞巴上狠頂。
高昂又沙啞的男人聲色粗礦,帶著常年位居上位者的狠勁兒:“你他媽還是先管好你自己騷穴里的這根吧!”
這一下,聞玨使了全力,二十多厘米長(zhǎng)的男根直接貫穿在女人甬道內(nèi),操得宋清蒔本就迷迷懵懵的思緒盡亂。
“吃著下面的,想著上面的,你還挺貪得無厭,騷得沒邊兒了?!?
他之前讓宋清蒔口一次,扭扭捏捏打死也不愿意,到了聞弋這兒,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媽的,他就是心理不平衡,他就是吃他弟弟的醋。
昏沉的客廳里,位居上位的男人那雙虎獅眼閃著殘忍的凌虐,神色危險(xiǎn),腰腹猛地加速,操縱著那根東西兇殘的進(jìn)出在女人絞緊的陰道內(nèi)。
“我是喂不飽你嗎?”
“要不我把沉知嶼他們都叫過來,讓你下面這口小騷穴一次吃五根,一定能喂飽你?!?
宋清蒔大張著唇口吐氣,她甚至感覺那根東西要從她腦子里出來了。
“慢點(diǎn),我要……要死了,好漲,太多了,燙~”
那根東西跟燒紅的鐵棍一樣,一直高頻率的摩擦著,宋清蒔感覺里頭都要起火星子了,里面的水也得滾燙的,跟開水一樣,火辣辣的疼。
聞玨興奮得好似癲狂交配的雄獸:“這么會(huì)吸,你不挨操誰挨操?”
“嘶,好緊?!彼吻迳P的身體,才是他的極樂世界,他現(xiàn)在正在進(jìn)入他的極樂之顛。
“宋清蒔,要死就死在我雞巴上,或者我死在你這一肏就爛的嫩逼里。”
他不理解,明明是被干過這么多次,怎么宋清蒔下面還是那么緊,那么生澀,每次進(jìn)入,就跟在給她破處一樣。
一想到這兒,又不得不罵一句那個(gè)狗娘養(yǎng)的顧北霆,很難相信,那狗東西當(dāng)初過的什么好日子。
女人只能嗚咽的說著不要,臉上布滿了淚痕,輕吐游絲,好不悲慘凄憐。
聞玨又搓了一把宋清蒔QQ彈彈的渾圓屁股,輕扇了兩下,語氣一兇戾:“跪好,腿別給老子亂晃!”
他好兇,哪有人在床上這么兇的,還罵人,顧北霆現(xiàn)在都不這樣了。
一被聞玨這樣對(duì)待,宋清蒔眼淚流淌得更快了,委屈至極:“跪不住,我跪不住了。”
太快了,整個(gè)人都感覺支離破碎。
女人哭得崩潰,從剛才開始,聞玨就開始盡根沒入她下面,她又疼又爽,完全超出了她身體的承受范圍。
“太快了,好大啊~,好重,要穿了,要被呃啊~,輕一點(diǎn)?!?
她甚至覺得,聞玨是將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都聚集在了那一處,然后狠狠碾壓在她泛濫如潮的女穴里。
太殘暴了,她受不了,崩潰得哇哇大哭:“我不要了,滾、你滾,聞弋,救我,不要他嗚嗚嗚……”
宋清蒔胡亂的吐著含糊不清的話,虛弱的身體軟得厲害,但還是想要往聞弋懷里爬,尋求聞弋的庇護(hù)。
聞弋將宋清蒔往前帶了一點(diǎn),將人抱在懷里,聞玨那根東西‘?!囊宦暰蛷乃吻迳P里頭擠出來。
沒了粗長(zhǎng)性器的堵塞,粘糊中有些清的香液就往外滑,陰唇口連帶著粉穴被操開了,現(xiàn)在冒著汁兒,任誰看了都會(huì)覺得淫蕩。
聞弋冷不防瞪了一眼陷入情欲喪失理智的男人,抱著宋清蒔在懷里哄:“好,不要他,我們不做了,不讓他做?!?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哪能說停就停?而且,闊別這么久,好不容易有機(jī)會(huì)吃上一頓肉,現(xiàn)在這第一股精都還沒射在他小老婆的肚子里,身體每一個(gè)細(xì)胞都在叫囂著空虛。
宋清蒔往前爬,那他往前逼近就行,反正今天他的雞巴得軟在宋清蒔的小逼里。
鵝蛋大小的水淋淋龜頭又被男人找準(zhǔn)時(shí)機(jī)塞了進(jìn)去,宋清蒔發(fā)出意味不明的低喘,滿是淫液的柱身青筋虬結(jié),正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懟進(jìn)宋清蒔里頭。
“不要,不嗚嗚~,”
稍有那么點(diǎn)悔改之心的聞玨,也出奇的緩和了語氣,就是有點(diǎn)委屈:“我輕一點(diǎn),別不要我。”
哎,老婆是個(gè)香餑餑,身邊不缺男人,他還真怕宋清蒔不要他,關(guān)鍵是,養(yǎng)大的弟弟這會(huì)兒也全聽宋清蒔的。
到頭來他要當(dāng)孤家寡人了,一輩子看著宋清蒔吃不著守活寡了。
不行,堅(jiān)決不可以。
宋清蒔感受著男人真平緩了動(dòng)作,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的頂弄著,卻能完全將她的身體填滿。
“舒服嗎?爽不爽?”
宋清蒔還沒回話,就被聞玨從聞弋身上拉回了他懷里。
這個(gè)姿勢(shì),讓宋清蒔的重心往下,整個(gè)人坐在了聞玨的陰莖上,薄薄的小肚皮赫然被頂出一個(gè)完整的雞巴冠頭形狀。
宋清蒔最怕這種了,慌忙往上掙扎,卻在聞玨往上肏干之下,渾身脫力,像是一灘水一樣。
“你故意的~”
哭腔里還帶著股甜膩的粘糊勁兒,嬌滴滴的控訴著男人的惡行。
聞玨使壞成功,邪魅一笑,又將宋清蒔的腰往上提溜,鉗制住宋清蒔亂動(dòng)的雙手,而自己從上往下操入:“我肏得不深,你要坐下來了就深了,怪你自己?!?
臨了,還不忘假意關(guān)懷一下:“為什么不坐起來一點(diǎn)呢?是因?yàn)椴幌雴?我知道了,你也愛吃是不是?沒關(guān)系,我喂你吃,想吃多少你男人都給?!?
宋清蒔鬧著要換姿勢(shì):“不要,不要這個(gè),我沒力氣?!?
聞玨前一秒往上頂,宋清蒔身體就軟得跟棉花一樣,自己一下跌到了那能到肚臍上的雞巴上。
幾次下來,宋清蒔就叫苦不迭:“肚子、疼,要被肏穿了,不要這樣,肚子,我要壞掉了?!?
她每次都害怕,那么硬那么長(zhǎng)的東西,真的會(huì)從她肚子里貫穿出來嗎?那她不就死了嗎?
雙手被聞玨單手別在身后,而他的另一只手,又不受冷落,而是開始玩弄宋清蒔異常敏感的陰蒂。
被操過之后,陰蒂也變得腫大,完全暴露在了聞玨手中。
常年握槍的手指指腹粗糙,只輕輕抓著紅珠揉搓了一下,聞玨就能感覺到女人的情動(dòng),已經(jīng)那滋生的淫水。
“別弄,不要掐它?!?
陰蒂連著身體的數(shù)萬神經(jīng),對(duì)宋清蒔來說,更是直達(dá)她的興奮中樞。
“不能碰,別碰那里,那里……不行?!?
聞玨與宋清蒔耳鬢廝磨著,舌尖游走在女人的耳廓處,將宋清蒔的耳垂含濕:“不能碰哪里?”
宋清蒔淚眼婆娑,杏眸中滿是氤氳的水汽,整張臉上都是水淚,嘴唇翕張著嬌喘,涎水也順著唇角流出來了。
她乖乖聽從聞玨的話:“陰蒂,不能、不能啊——”
隨著聞玨的狠壓,宋清蒔潮吹了,指使聞玨也爽到了,感受著那些濕熱的淫水全澆灌在他馬眼處。
聞玨戲謔道:“又高潮了,噴得有點(diǎn)多啊?”
宋清蒔聲音哭得有點(diǎn)啞,想動(dòng)手卻動(dòng)彈不得,只能求助面前同樣被情欲折磨的男人。
她和聞弋有些不同,她是過滿到難以承受,而聞弋明顯是欲求不滿。
淚眼于睫的望著聞弋,吸了吸鼻涕:“幫我,聞弋,別讓他碰。”
聞弋真是多宋清蒔唯命是從,果真別開了聞玨作亂的手,聞玨都忍不住冒一句:“白眼狼。”
難為他喂了這么多年的弟弟了,全給宋清蒔喂了。
“你也是狗。”他的小母狗,不,小騷狗,就知道吃男人的精液。
不能當(dāng)著宋清蒔面前罵,他心里想想也是得勁兒的。
聞玨低罵了一句后,尖利的牙齒叼咬著宋清蒔頸后那塊兒軟肉。
聞弋的阻止了聞玨的動(dòng)作,但他換成了自己的。
宋清蒔:“……”
她也不好說什么,畢竟聞弋受了冷落,從其他地方找回來,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就是…?
被揉著陰蒂,真的太爽了,感覺她又要高潮了。
聞玨惡變恨恨一句:“宋清蒔,肏死你!”
果然,男人又開始發(fā)力了。
聞玨忍了好一會(huì)兒,這會(huì)兒有點(diǎn)憋不住,直接上嘴,開始舔舐著宋清蒔的眼淚,口水也不嫌棄,最后直接堵住了一直咿呀咿呀的綿軟唇瓣。
好甜,跟宋清蒔一樣。
吻到宋清蒔險(xiǎn)要窒息,嘴唇內(nèi)的津液包裹不完全往外溢,宋清蒔還不能用手推開他,她被夾在兩個(gè)體型龐大的男人中間,逃脫無路。
輕咬了聞弋一下,以做示意。
聞弋心領(lǐng)神會(huì),泛著涼意的薄唇順著女人白玉天鵝頸往下,一直到乳尖處。
宋清蒔的胸很香,他用牙齒輕咬著那因硬挺而挺立的粉嫩乳頭,一下下的嗦出淫蕩的聲音。
“疼~”
聞弋也不知道她是在說哪處,畢竟自己剛才有一下確實(shí)下了狠口。
余光瞥見那比宋清蒔手腕兒還粗壯一些的紫黑色性器急遽在女人那狹窄的穴口進(jìn)進(jìn)出出,他都替宋清蒔覺得吃力。
她那兒那么小,是怎么將一根根不符合大小的陰莖吃進(jìn)去的。
難怪每次都一直喊疼。
宋清蒔被聞玨撞得失神渙散,只知道呻吟叫床,話也說不出來,就算聞玨猛地使勁全力,奮力在她里頭沖刺,她也只能夾緊收縮,無望的嚶嚀著,囫圇的說著一些話。
她都被麻痹了。
“被肏壞了……”
下一秒,猛烈滾燙的男精沖著她的子宮射了進(jìn)去。
“好燙,燙壞了,別射在里面了,別射嗯~”
“好滿,太多了,里面吃不下的?!眲倓?dòng)了一下,又被聞玨用那經(jīng)脈叢生的重肌手臂禁錮著腰身,壓回了還在噴精的雞巴上。
好爽,好多,都把她填滿了。
宋清蒔不知道聞玨射了幾次,但時(shí)間挺長(zhǎng)的,量也大,她木訥恍惚的倒在聞玨出了汗的胸膛上,自己也大汗淋漓。
被肏傻了,靈魂都出竅了。
聞玨給宋清蒔洗澡的時(shí)候,又在浴室開始做了起來,他將宋清蒔壓在墻上,提起一條腿,狠狠的插入,不帶一絲留情的。
宋清蒔都被肏得恍惚快暈了,單腿確實(shí)站不住,直打顫兒,在要滑跪到地面的時(shí)候,聞玨眼疾手快,將人抱住,接下來就是下不了地的抱操,也是暴操。
對(duì)著鏡子,聞玨壞心一起:“宋清蒔,自己看看你下面的嘴兒吸得多緊,一直吸得我不放?!?
宋清蒔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和聞玨,兩人的肌膚和體型差暫且不談,單就那根丑陋的陰莖,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里面的水液往外濺,陰唇紅得好似那爛熟的山茶花。
穴口被撐得透明,兩人連接處還起來一圈的白色泡沫。
“好吃嗎?你男人的雞巴?!?
宋清蒔搖頭甩著淚,總覺得這副場(chǎng)景中的自己,過于淫靡了。
酡紅的臉頰,渙散的眼神,乳頭上還有牙印,還有那滿身深淺不一的愛痕,有好多還是顧北霆他們留下來的。
有一股精液被注入到了甬道內(nèi),射過精后,聞玨就把性器抽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就止不住的往外漏,宋清蒔自己都還能看見那合不攏的女穴里,茭白混著紅。
剛射過精,那根東西還是那么硬,一點(diǎn)也沒軟化的跡象。
聞玨體力好,抱著人也是輕輕松松,渾身的肌肉線條亢奮不已,那張自帶兇相的臉也是薄紅一片:“我攢了好多,今天全射給你,你給我生個(gè)孩子?!?
沒等宋清蒔拒絕又或者的同意,又開始往里頭塞,宋清蒔真的是怕了,哭紅了眼尖叫:“不要了,我不要了——”
沉悶的低音炮危險(xiǎn)又撩人:“要的,全都給你,不給別人?!?
鏡中瑰麗的女人,完全沉淪在欲海中,殊不知,比她淪陷更深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