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玨每個月都會準時準點的來,聞弋會帶她去看他,沉知嶼他們對此也心知肚明。
聞玨最開始也會恪盡本分,不會強迫宋清蒔,但時間一久,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長時間靠自我舒緩,禁欲久了,也難免有些克制不住。
就比如現(xiàn)在。
宋清蒔跪坐在沙發(fā)上,從后摟著聞弋的脖子。
房間內(nèi)昏暗,只有電視屏幕上散發(fā)的幽光勉強照明客廳,電視上正播放著恐怖電影,血腥又殘暴。
半個頭顯示出來的時候,宋清蒔尖叫一聲,立刻往聞弋后背縮。
聞弋身后的女人很膽小,摟著他的脖子一刻都沒松懈過,他都快被勒死了,勸告道:“要不別看了?”
宋清蒔就是典型的,又菜又愛看,下巴磕在聞弋肩膀上,因為被喪尸嚇到了,說話都跟湊到聞弋耳邊私語一樣,像是柳絮:“不要。”
聞玨坐在身旁看得興致缺缺,因為他對恐怖片沒興趣,他只對宋清蒔感興趣。
月黑風高,就喜歡干一些不能見光的東西。
一只手觸碰到宋清蒔腳心的時候,人明顯縮了一下,更粘聞弋了。
聞玨先是輕按壓了下宋清蒔的腕骨,一只手輕而易舉就能將她腳腕圈住,手順著宋清蒔嫩滑細膩的小腿往上,粗糙的指腹開始在人肌膚上打轉(zhuǎn)。
他的手掌很熱,即使在這快十一月的天氣,已經(jīng)讓宋清蒔感覺被聞玨觸碰到的地方,像是在被火灼,或許這就是情欲的功勞。
男人的手很不老實,居然順著睡裙捏上了宋清蒔的屁股。
臀肉軟乎乎的,渾圓又Q彈,隔著內(nèi)褲聞玨都能感受到那令他愛不釋手的觸感。
飽滿的軟肉跟她的胸脯一樣,軟乎乎的,想的棉花軟云。
女人身體抖了一下,因為聞玨的手已經(jīng)順著骨縫開始磨擦她的陰唇處。
柔軟的面料接觸到軟嫩的穴口再怎么也會有不適感,更何況聞玨下手有些重,兩三下便剝開軟肉,手指險些要隔著布料插入到里面。
宋清蒔害怕,抽動了下身體,聞弋覺得她或許是因為屏幕上那些兇殘惡心的東西害怕,伸出手在宋清蒔頭頂上摸了摸:“還看嗎?”
宋清蒔想說不看了,但不自覺哼出了個‘嗯’字。
手指已經(jīng)剝開內(nèi)褲直抵唇口,宋清蒔是知道聞玨那手指,一根都能趕上她兩根手指粗,而且因為常年握槍,上面的繭很厚。
一被他觸碰,就好似有什么微弱的電流在點她,癢癢的。
黑暗中,男人嘴角勾起晦暗不明的笑意,眼中欲火翻涌。
媽的,宋清蒔下面一揉就水唧唧的,而且那小洞還沒打開,他連手指都沒伸進去。
鮑肉很肥嫩,像是才從水里撈起來的扇貝,觸感卻是一絕,又緊水又多。
陰蒂是宋清蒔最敏感的地方,她怕疼,又怕那處強烈到讓她崩潰的快感,以至于每次只要粗暴的對它下手,宋清蒔便是身下之囚。
他玩兒了一下宋清蒔的陰蒂,只需稍稍輕揉捏一下,宋清蒔就很有感覺,水液更是肆無忌憚的蔓延在他手上。
食指往里深入的時候,他能感覺宋清蒔明顯吸了一下,手指便卡在穴口進入艱難了,聞玨狠心的用大拇指摁壓扣刮著女人的陰蒂處。
異物入侵下體的感覺她明明已經(jīng)遭受過好多次了,但每次都覺得很害怕,那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得不快不慢。
隨后聞玨又加入了一根,將女穴塞得滿滿當當,從最深處溢出來的液體粘在聞玨手上,更多的則是停留在宋清蒔身體里。
電視上的聲音很大,但等到氣氛烘托到詭異時又極其安靜,空氣中咕嘰咕嘰的水聲也難逃聞弋的耳朵。
宋清蒔上半身完全壓在聞弋肩膀上,但下半身像是懸空了一樣。
聞玨正玩兒得興起,手臂卻被聞弋掐住。
黑暗中,聞玨一下子就撞上了一雙冷瞳:“別太過分了。”
聞弋低聲的警告對聞玨來說完全不算威脅,一是聞弋是自己的弟弟,二來就是……
“過分嗎?我沒強迫她,都是她自己愿意的,要不然她怎么不跟你告狀,說我在用手玩兒她的穴?!?
“上次也是,你走之后……”
聞玨說話可比顧北霆惡劣多了,宋清蒔雙腿夾緊聞玨的手,但依舊被擰著陰蒂高潮了。
這種禁忌的快感很能刺激宋清蒔的廉恥心,她確實在聞玨撫摸上她的時候有感覺。
不止是聞玨,但凡他們五個,誰都可以,在長久的高強度性愛中,身體早已經(jīng)在一次次的玩弄下敏感得不成樣子。
整個人軟在了聞弋寬闊堅硬的后背,有氣無力的鬧了一聲兒:“聞弋~”
聞弋會覺得她很淫靡吧?
聞玨的言語一向惡劣,即便是在對待自己的同胞弟弟的時候:“你們平時沒伺候好她?才摸一會兒就流這么多水?”
聞玨不緊不慢的抽回濕漉漉的手,手指泛著晶瑩亮色,但也比不上宋清蒔那雙在黑夜里望向他的水眸。
聞玨先是將那沾染著淫絲的手指湊近了鼻息,在他眼里,情欲的味道等同于宋清蒔。
隨即,直接將手指送入了唇口中,吮吸得滋滋作響。
宋清蒔見狀,完全羞恥得難以見人,又往聞弋身后躲了躲。
聞玨虎獅一樣的目光一直勾著宋清蒔,忽明忽暗的凌厲輪廓帶著滿滿的色欲,清甜的味道在他舌尖炸開。
太美妙了,就跟他含著宋清蒔的小逼一樣。
空氣中淡淡的情潮味兒刺激著聞玨的身體:“內(nèi)褲都濕了,很想要嗎?但你下面是腫的,才吃了男人的肉棒又這么饑渴?”
宋清蒔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她本身也不是巧舌如簧的人,遇上聞玨,她向來都不知所措。
滾燙呼吸噴灑在男人后頸上,聞弋將宋清蒔抱到了腿上,往身下探去的時候,宋清蒔拽著自己的裙角不松手:“別看,不——”
聞弋不同于陸澤和顧北霆他們那樣,他的情緒很少表現(xiàn)在臉上,宋清蒔猜不透他的時候也怕他嫌棄:“下面濕了,對不起?!?
宋清蒔聲線甜中帶憐,眉目一皺,下意識想去親聞弋。
聞弋雖然語氣冷,但每次都會給她回應(yīng),按著她的腦袋在她額頭上啄了一口:“你不用道歉,任何時候都不用?!?
宋清蒔沒什么對不起他的,他倆之間,有愧的一直都是他。
聞弋輕扒下宋清蒔的白色內(nèi)褲,下面果真泛濫如潮,水色瀲滟得誘人,歸功于宋清蒔,也歸咎于聞玨剛才讓宋清蒔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要么?要的話受得住嗎?”
宋清蒔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在黑暗中羞澀的點了點頭。
電視被關(guān)掉了,誰會在做愛的時候看那種血腥恐怖片,那人口味兒得多重?
月光穿過透明的落地窗玻璃,打在沙發(fā)上交迭在一起的三人身上。
宋清蒔雙手撐在沙發(fā)上,雙腿膝蓋勉強著力,滾燙如烙鐵一樣的濕滑肉冠頭頂在穴口處,身后的男人正慢慢的往里頂入。
手指蜷抓著聞弋的衣服,宋清蒔的注意力全在身后的男人身上:“慢點進?!?
聞玨揉了一把宋清蒔的屁股,又輕輕拍了兩下:“寶寶,小穴太緊了,放松一點,不然我進不去?!?
印象當中,宋清蒔還是第一次見聞玨這么溫柔。
果然,只有在哄騙她上床的時候,男人才會這樣。
聞玨最開始還壓制著體內(nèi)的激情,但等到龜頭全部進入后,便一舉沒入大半根,直接將宋清蒔甬道內(nèi)每一處褶皺都撐得平展。
長期被情愛滋養(yǎng)過的陰穴軟嫩濕滑,一直有活水咕咕的往外溢。
“啊——”身后猛地一下,宋清蒔手指都快嵌入聞弋的肉里了。
聞玨滿不在意,咬了咬后槽牙,強忍著想要直接開始大肏大合,將宋清蒔汁水四濺的嫩穴狠狠搗爛的沖動。
但又謹記著宋清蒔太脆弱了,就像是保護罩里的菟絲花,又佯裝出幾分歉意道:“太久沒肏了,有點等不及?!?
媽的,天天做那些把人狠操的春夢,醒來卻發(fā)現(xiàn)孤枕一人,以及翹得老高的二兄弟,這日子可不得忍不住嘛!
聞玨禁錮著宋清蒔要逃往聞弋的腰身,艱難的挺動了兩下,發(fā)現(xiàn)人越夾越緊,額頭硬生生憋出幾滴汗。
聞玨謹記不能對宋清蒔說太多粗話的教導,既然不能貶低,那就夸贊:“寶貝好會夾,是準備把我的性器夾斷,然后一直塞滿你這喂不飽的小逼嗎?”
好羞恥,宋清蒔感覺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因為聞玨那句話。
女人細瘦的腰肢脊背薄得跟紙一樣,聞玨一掐全是骨骼,但皮膚卻細膩如羊脂玉。
“嗯~,有點……不行了。”
手掌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宋清蒔的屁股,將洞口扒得更開,方便他全根進入,以及用蠻力讓自己舒服一點。
“不到兩分鐘就不行了,身子又弱又淫蕩,下面又這么會吸,可得受苦了?!?
“寶寶的水好多呀,沙發(fā)上全是你的騷水,跟個小水龍頭一樣,一直在往外噴水。”
飽含惡意的話隨著男人不快不滿的抽動而進入宋清蒔。
爽,爽爆了,就是這種感覺,生澀緊致,卻又滑膩,雞巴每一處都被宋清蒔的小穴緊緊包裹著,不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他都得到了極致的滿足。
宋清蒔把臉埋在聞弋雙腿之間,用聞弋的衣料擦著又快要迸出來的眼淚:“別說了,別說這些……”
一巴掌拍打在宋清蒔屁股上,她那么嬌嫩,指定得留印記,聞弋忍不住蹙眉提醒:“下手輕點?!?
空氣中,正不快不慢挺腰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你對我的女人也太不了解了吧?吸得可歡了,水也是嘩嘩的流,跟個榨汁機一樣,你要不自己摸摸看?”
“還是你肏她的時候她水沒這么多,那看來你不行啊?”
即便是親兄弟,在爭奪女人歸屬權(quán)這上面,也是夾槍帶棒的。
聞玨醇厚的嗓音較為粗礦,卻竭盡全力溫柔以對:“榨干我好嗎,寶貝?”
聽著那不知算是侮辱還是捉弄的言語,宋清蒔擺動了兩下腿:“別、別頂深了啊~。”
出口的喘息聲綿密得誘人,緊致的女穴在一次次的開鑿過后變得濕熱軟爛。
誰榨干誰顯而易見好嗎?
趴在沙發(fā)上的女人癱軟無力,承受著身后男人次次加速的頂干,宋清蒔剛往聞弋身上爬了兩下,又被聞玨拖著腰帶回了性器上。
“嗯~”
“跑去哪兒,不是愛吃嗎?多吃點老子的精液,喂飽你。”
最好還懷上他的孩子,到時候大著肚子給他干,被他艸得哭唧唧的同時,又想逃又得護著肚子,還得可憐巴巴的求著他輕一些。
媽的,想想都覺得爽。
孩子,讓宋清蒔給他生一個。
不,生兩個,一男一女。
這一下聞玨也發(fā)了狠,因為他看不慣宋清蒔吃著他的雞巴,還往其他男人懷里鉆,即便那個人是他的弟弟也不行。
“輕點嗚嗚……,頂?shù)嚼锩嫒チ?,太撐了,要被撞爛了,聞玨~”
聞玨就是要狠狠的撞死她,將雞巴塞進她狹小的宮腔內(nèi),擠開那小小的子宮,將里面灌入他的濃精。
聞弋面露不滿,自然不是對宋清蒔,他的雙臂手腕兒被宋清蒔抓著,一會兒又十指緊扣,一會兒又用她稍顯鋒利的指甲在他手上抓撓。
他覺得聞玨對宋清蒔干得又深又狠,但想想,自己也是這樣,如今直觀的感受著,又覺得宋清蒔辛苦。
聞弋往前挪動跪坐,方便宋清蒔更依賴他。
他享受宋清蒔的依賴,所有人中,他其實能感覺到,宋清蒔對他偏心,會總擔心他是不是心情不好,是不是會嫌棄他?
宋清蒔的呻吟接連不斷,高亢之時,又是聞玨肏弄得過狠,重重碾過她甬道內(nèi)的G點,聞玨那根東西太大了,感覺身體都要被破開了。
“輕一點,我不行、不行的,進得太深了,要被弄壞的呃……”
聞玨將宋清蒔的屁股托起來一些,腰臀都拱成小橋了:“不會,不會把你干壞的,我舍不得,我想一直干你,這輩子都只干你?!?
“乖乖,你自己聽聽下面有多少水?聽見了嗎?是不是很爽?吸得太緊了,我才是要被你吸壞了,嗯~”
如野獸的低鳴聲從男人鼻腔處釋放,宋清蒔感覺自己快要到了,但男人卻一點沒要發(fā)泄的意思。
如聞玨所說,下面的水液冒個不停,淫液泛濫的聲音在這偌大寂靜的別墅很是清晰。
她明明沒喝多少水,但每次好像渾身上下的水都匯聚在那一處,伴隨男人的一次次抽插,而愈演愈烈,而那些水隨著聞玨的搗弄,總是發(fā)出‘噗呲噗呲’的動靜兒。
令人臉紅心跳到了極致。
宋清蒔皮薄,搖著頭矢口否認:“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