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蒔是一點(diǎn)力氣也沒了,外面夜幕早已經(jīng)降臨,她被聞弋壓在陽臺(tái)的小床上,身后依舊是猛烈的攻勢。
眼睛酸痛但眼淚已經(jīng)干涸,只感覺到酸脹刺痛感,下體私處被刺激得麻木,但隨著新一輪的沖刺,她身體的反饋是那樣真實(shí),被肏得火熱的嫩肉緊裹著粗壯的男根。
宋清蒔覺得她再不說點(diǎn)話真的要死了,即使她嗓子現(xiàn)在干得叫都叫不出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哥哥,明天、明天再做吧?!?
宋清蒔的腰很小,聞弋一只手輕輕環(huán)過,只是她肚子了現(xiàn)在塞滿了精液,漲得很,肚子一被頂就受不住。
“真不行了,肚子好疼,要炸開了嗯~,子宮也好酸,肯定壞了,不能再、不能肏了嗚嗚嗚……”
聞弋在床上話也不多,一般除了安撫宋清蒔很少說話,也不會(huì)污言穢語貶低她,一個(gè)勁兒的埋頭苦干。
宋清蒔覺得聞弋耳背,要不然就是自己現(xiàn)在這破鑼嗓子聲音太小,聞弋沒聽見:“老公~,我要壞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腰疼,屁股呃……疼~親點(diǎn),真不行了,嗚嗚……饒了我?!?
“小穴要被干壞了,好酸……”
長時(shí)間強(qiáng)烈的性愛讓宋清蒔早已無力掙扎,只能被聞弋抱操,雙腿被他打開后禁錮,深淺快慢,全憑聞弋做主。
她只能感受著那東西在自己體內(nèi)貫穿,騷穴里的精液和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逼、逼要爛了……”
宋清蒔在無助中崩潰,她的五臟六腑都被沖得酸痛了,口腔和胸腹都有惡心感:“老公~,你疼疼我,我不行嗚嗚嗚……”
她那軟膩又嘶啞的聲音真適合浪叫,但又不適合,聞弋想放過她,但她那弦外之音又像是在催促他操死她。
男人這才憐憫的開口:“是你先勾引我的?!?
宋清蒔真的是被干怕了,硬生生又?jǐn)D出幾滴眼淚:“我不敢了,不敢了嗚嗚嗚……對(duì)不起,對(duì)嗝~”
宋清蒔又急又怕的時(shí)候會(huì)打嗝,聞弋已經(jīng)摸清楚了。
她的勾引聞弋很喜歡,要說不敢了聞弋可不敢:“可我想讓你勾引我,怎么辦?”
侵入耳朵內(nèi)的聲音清冽,原本禁欲自持的男人因?yàn)檎慈玖饲橛?,鼻腔都是沉悶的?
宋清蒔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想要擺脫身下的巨根,要不是聞弋眼疾手快,人就要摔地上了。
“別亂動(dòng)?!?
聞弋無奈的把人放到床上,滑落出來的蘑菇云頂端又?jǐn)D進(jìn)了陰唇里的穴口處。
“嗯啊——”女人臉埋在床單里悶哼一聲:“輕點(diǎn)插,別太進(jìn)去,會(huì)壞掉的唔唔……好大,哥哥的肉棒好大,把我肏壞了嗚……”
這話一看就是顧北霆教的,但顧北霆教的宋清蒔從來不會(huì)用在顧北霆身上,因?yàn)轭櫛宾獣?huì)變本加厲,聞弋和陸澤不會(huì),他倆只會(huì)受刺激而迅速繳械。
“哥哥啊~”
胯骨頂入到最深處,宋清蒔逼里的水噴了一股又一股:“給我,快哈——,你快射嘛~,欺負(fù)人嗚嗚……你啊——,出來了?!?
剛有了射精的趨勢,宋清蒔又尖叫著:“別射在里面,里面不行,小穴要裂開了,太多了,我想尿了,聞弋……”
聞弋真是敗給她了,拔出性器草草弄了幾下,比較稀的精水就濺了出來,才換過的被單又要換洗了,連帶著他手上和宋清蒔背上都有。
休息片刻之后,女人的呼吸變淺了,打嗝也停了,聞弋跪在人身邊親了下人肉嘟嘟的臉頰。
宋清蒔以為聞弋還要來,聳肩縮脖子躲避:“不了,真的不能再做了。”
她的聲音粗啞得不像話,聞弋耐著性子給人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fā),涼薄的聲音很有味道:“不做了,我?guī)闳ハ聪?,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
“不、不要?!彼吻迳P反應(yīng)強(qiáng)烈:“太疼了,不弄了,我也不想洗?!?
黑暗中,聞弋將人擄起來:“洗了舒服一點(diǎn),我輕一些,等下讓你去我房間睡,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