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天空殘留著落日的余暉,陽光灑灑進(jìn)公寓內(nèi)。
聞弋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過上這樣的日子,他以為他會一直生活在殺戮之中,無情無欲,麻木不仁,但上天為他送來了宋清蒔。
他們本不該相遇的,但兩個世界的軌道忽然錯軌了,他跟著她走出了安云。
兩層裝修簡約的公寓內(nèi),除了電視機(jī)里不知名電視劇的聲音,還有從樓上傳來時不時的尖叫嗚咽。
即便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聞弋和顧北霆也沒那么熟,不大的沙發(fā)上,兩人坐在邊沿處,井水不犯河水。
格驍坐在他倆中間咽了咽唾液,總感覺這一幕有點(diǎn)詭異,而且……
樓上的叫床聲和動靜兒也太大了,那人誰呀?
聞弋看了看手機(jī),已經(jīng)快六點(diǎn)了:“差不多了?!?
顧北霆跟個紈绔子弟一樣,翹著腿大大咧咧的靠在沙發(fā)上,一副誰也看不慣的姿態(tài):“看著我干嘛?你不是慣會當(dāng)好人嗎?這么好的機(jī)會,你去呀!”
他有小算盤,他得跟陸澤打好關(guān)系,一起排擠聞弋。
聞弋冷了顧北霆一眼,完全不屑他的算計,利索起身,腰背板正,踏著腳步上了樓。
宋清蒔依舊虛脫無力了,一條腿被架在陸澤肩膀上,兩腿之間的隱秘處被水光淋漓的粉紅色性器強(qiáng)勢貫穿,拔出蘿卜帶出泥,不僅穴內(nèi)的蜜液被攪動個不停,媚肉更是腫破不堪的外翻。
從嗓子里發(fā)出的聲音源于身體的本能,但也因?yàn)殚L時間的喊叫而嘶啞破損。
交媾處的白沫裹滿了宋清蒔的穴口,就連陸澤猙獰的性器上也有不少,如此樂此不疲的抽插,讓宋清蒔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性,手指就連布料也抓不住,被肏得神魂盡失,意識散盡。
同眼淚一起往兩邊滑落的還有宋清蒔口腔內(nèi)的津液,陸澤絲毫不覺嫌棄,俯身上前,卷起舌尖在宋清蒔早就紅腫的嘴唇上舔舐,而后用舌尖挑逗著宋清蒔舌頭的靈活性。
“唔唔……”宋清蒔別開臉不與人纏綿,她會窒息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呼吸不過來了,但凡她還能說話,一定會開口的。
“寶寶,你穴里好嫩,越干越軟,越來越敏感,真想一直將東西塞在你身體里?!?
房門傳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風(fēng)紀(jì)委員又來查房了:“差不多行了?!?
女人眼睛哭得浮腫,渾身上下青紫斑駁,都是他親出來的,鎖骨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牙印格外深顯。
頎長的手指觸碰在宋清蒔的肚子上,小肚子高高隆起,看起來懷胎三月不止,里面有無數(shù)他的孩子。
“看看,宋宋,肚子好大,不會懷孕了吧?”
他只是輕輕一壓,還沒有碰到被他頂起來的凸處,女人就哀叫連連,眼淚愈發(fā)洶涌。
陸澤幾次猛插,帶出里面原有的精液,全都是他初始射進(jìn)去的,此刻大量在子宮里,少量由于動作激烈占據(jù)陰道溢了出來。
“唔~”
宋清蒔被新鮮的精液一燙,直接身體壞掉,淅淅瀝瀝的淺黃色液體從里面激流而出。
陸澤還未射完也只能將陰莖拔出來,扶著東西猛的擼動,一股股濁白腥咸的精液全粘在了宋清蒔身上,臉上和胸口都有。
等到宋清蒔抽搐著身體失禁完后,陸澤才去給人擦眼淚,吮吸輕啄著人粉撲撲的臉蛋:“好了,不做了,累了吧?”
宋清蒔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了,只知道自己又尿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腥騷的氣息,她現(xiàn)在精尿弄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