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液體的潤滑,宋清蒔輕而易舉的就能將食指捅進身體里,長時間沒被異物入侵的穴口像是終于得以覓食,夾住了指節(jié)。
怪不得聞玨他們總說自己淫蕩,她今天不過是看了一眼春宮圖就感覺要發(fā)情了。
宋清蒔弄了兩下,學著之前的經(jīng)驗用手指打轉(zhuǎn)、摩擦陰蒂,都只能感覺到淺淺的酥麻意,并沒有讓她有高潮的欲望,倒是越用手弄越想要。
她怎么會變成這樣啊?
夏日的晚風燥熱難當,熱浪一來吹得人更是心煩氣郁,天空月明星稀,濃霧籠罩得人壓抑,并沒有m國的好看。
宋清蒔順著江走,之前未消散的酒精被熱意一蒸,直沖宋清蒔腦門,更是讓宋清蒔腿軟。
好不容易找了個公園椅坐,宋清蒔又覺得反胃想吐,剛一站起來退一軟就踉蹌了兩步跌在了地上。
宋清蒔并沒有急于起身,身后的黑影漸漸壓了上來,將她籠罩在陰暗中。
那人就站在她身后。
女人身體顫動,傳來細碎的抽泣聲,她不知道身后是誰,可能是聞弋吧。
“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你要跟著我到什么時候?”
男人踩著攝人心魄的腳步來到了宋清蒔面前,宋清蒔盯著那雙皮鞋,不太像是聞弋穿的。
猛地抬頭,那張帶著謔笑的臉逆著路燈的光,加上角度的原因,宋清蒔更害怕顧北霆了。
顧北霆單手叉腰,另一只手里夾著一根煙,氣勢狂妄傲世:“看見是我很失望?”
宋清蒔跪坐在地上仰視著顧北霆,臉上掛著兩行淚,梨花帶雨哭得傷心又帶著嬌稚嫩。
顧北霆蹲下身貼近宋清蒔的臉,眼氣銳利陰狠:“你覺得會是誰?聞弋還是聞玨?”
顧北霆不經(jīng)意間往宋清蒔身后的暗處瞟了一眼,嘴角譏笑。
聞弋那個膽小鬼,跟了那么久連面都不敢露。
“我都聽說了,你在安云的事兒。”
一提起那個地方,宋清蒔人都發(fā)怵,那個地方就是她的禁地,而他們的名字更是禁忌。
顧北霆就是這樣一個惡劣殘暴的性子,偏要刺激一下宋清蒔:“相比之下,還是我對你好吧?”
好什么?都是一丘之貉,還分好壞?
“哭了?”顧北霆輕柔的揩去宋清蒔眼角的淚花,眼神的表情卻不善。
宋清蒔苦苦哀求:“放過我吧?!?
昏暗路燈下的男人面色狠歷,像是殘暴的猛虎,聲音粗獷磁性:“我上次說過了,你是我的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好歹也救過你,你一定要這么隔應我嗎?”
“隔應?”顧北霆輕詢著著兩個字,笑不達眼底:“我很喜歡你,你不知道,你跑去安云,被那些人肏透的時候我有多傷心。”
宋清蒔聲嘶力竭的反駁:“你那是占有欲,不是喜歡。”
顧北霆不甚在意:“我管他是什么欲,你反正知道,我對你有欲望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