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蒔察覺醉意,雙頰火熱,腦子也暈乎乎的:“我去洗手間?!?
白昭玥瞅準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眼睛都亮了,匆忙擺手示意宋清蒔快走:“去去去,快去?!?
冰涼的水被拍打在女人紅撲撲的臉頰兩側(cè),宋清蒔撐著虛軟的腳步看著鏡面中女人的鏡影。
因為飲了酒,杏眼被染了韞色,雙瞳剪水楚楚動人,與沉溺在欲海中的表情別無二致。
路過走廊時,一道突兀又尖銳的尖叫劃破安靜的空間,宋清蒔被著突如其來的尖聲嚇得身體一晃。
有人在叫?遇害了?
尋著剛才的聲音來源,宋清蒔剛一湊到門口就聽到了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女人的喘息急促又媚骨,呻吟中夾雜著男人的悶哼,最主要的是房門沒關(guān)嚴實,不知道是不是風(fēng)意,門縫還又敞開了兩個手指的寬度。
女人雙腿夾在男人腰背上,光滑潔白的腿上掛著內(nèi)褲,腳趾蜷曲,被男人幾記重插后叫聲逐漸變了味兒,像是要哭了。
宋清蒔幾乎是落荒而逃,要不是怕里面的兩人發(fā)現(xiàn)她,她甚至還想給人把門拉上。
臉蛋和耳廓上不正常的紅暈還可以用醉酒來掩蓋,不至于讓人看出端倪。
剛才那一幕好……色欲滿滿,那幅男歡女愛的畫面怎么也驅(qū)散不出她的腦海,只能抓著一杯杯酒灌入肚子里來麻痹自己。
可到最后宋清蒔不能沒把那畫面驅(qū)逐出腦海,腦子里還多了一些以她為女主角的場景,不僅僅只是聞玨給她看的那個視頻。
兩個月以來被男人玩弄過度的身體被刺激后好像有些興奮,隱秘的私處溢出了點點水意,宋清蒔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褲被濡濕。
卞清予來的時候,白昭玥跟在撒酒瘋一樣,抱著宋清蒔就是上下其手,嬌艷的紅唇湊在宋清蒔臉上,像個女流氓。
“清清……”也不知道她叫的是‘清清’還是‘親親’。
宋清蒔還好,喝醉了之后靠在墻上,整個人異常沉靜,手還扶著胡鬧的白昭玥。
卞清予一把扛起過于放肆的白昭玥,差點把人顛吐,清雋的臉色有些冷:“我先把她扛到車上去再來接你?!?
宋清蒔沒說話,而是腳步虛浮的跟在卞清予身邊。
兩人走得不緊不慢,卻無一人說話,只有卞清予肩膀上的白昭玥哼哼唧唧個沒完。
卞清予扯過安全帶系上,語氣略帶責(zé)備:“你以前不喝酒的,現(xiàn)在怎么消沉成這樣?!?
誰知道呢?
宋清蒔笑得比哭得還難看:“成年人的煩惱?!?
卞清予先是錯愕了幾秒,隨后急轉(zhuǎn)清醒,變得溫煦的摸了摸宋清蒔的頭發(fā):“小公主開心就夠了,你不適合煩惱。”
怎么開心?公主遇上了惡龍,還不止一只,開心不起來。
聞弋將車座里一男一女的動作落入眼底,寒光凜冽,削薄的唇線緊抿。
宋清蒔撲到床上,盯著床頭燈,視線逐漸朦朧,酒勁兒上頭了,理智被麻痹,只剩下最原始的沖動。
手向著身體某一部位探去,輕易的剝開內(nèi)褲邊角,指尖撫摸著溝壑處。
果真出了水,濕漉的粘稠感糊在陰唇,那些彰顯她淫蕩的液體來自身體更深出。
宋清蒔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下意識打開雙腿,將食指往那個地方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