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宋清蒔與那幾個男人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另外那兩個人看起來勢力也不小。
陸澤身上并沒有顧北霆他們身上的鋒芒,宋清蒔對他天然親近:“你想知道嗎?”
陸澤就差把‘饑渴’兩個字寫在臉上了,一個勁兒的點頭。
……
“我哥這么禽獸啊?”聽完宋清蒔的經(jīng)歷之后,陸澤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離奇程度陸澤都有所質(zhì)疑:“你說的都是真的吧?”
宋清蒔清冷的臉上漠然無情,明顯的白了一眼人。
陸澤沉默半晌,又換了一個想法:“我覺得我哥還行吧?至少他還把防彈衣給你?!?
宋清蒔也習(xí)慣性沉默,吐出四個字:“忽略不計?!?
陸澤:“你中藥聞玨不還幫你了嗎?”
宋清蒔:“提著晦氣。”
他怎么感覺宋清蒔在一語雙關(guān),把他也罵進去了。
“那聞弋呢?他對你還是不錯的吧?而且……他好像挺喜歡你的?”
宋清蒔思考了很久,她想不到罵聞弋的話,只能垂眸沉思:“嗯。”
“那你怎么不選他?”
宋清蒔不答。
“難怪你這么討厭那個沉知嶼,這里面就他最壞,其他人……”
陸澤瞟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身影,飽含深意的一句:“‘一無是處’和‘嗯’來了?!?
宋清蒔倏然回頭,另外兩人已經(jīng)掀開簾子走了進來,旁若無人的一左一右扯著凳子坐在宋清蒔身邊。
宋清蒔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瞬間脊背挺立,求助的眼神落在對面的陸澤身上。
陸澤小嘴兒跟抹了蜜一樣:“你倆屬狗皮膏藥的?”
沉知嶼生悶氣,聞弋不言語,跟兩個啞巴一樣。
陸澤見他倆不說話,無趣得跟:“吃飽了嗎?”
宋清蒔忙不迭點頭,之后準(zhǔn)備起身跟陸澤溜走,手腕又是一陣兒捏力。
“松手?!标憹傻氖忠策松蟻恚贿^他掐的是沉知嶼的。
剛剛聽宋清蒔講了那么多,陸澤對顧北霆和聞弋倒是沒什么意見,對這個沉知嶼的陰險程度倒是鄙夷。
利用女人,這么卑劣的手段他也做得出來?
兩人之間的烈火毫不掩飾的從眼神里迸發(fā)出來。
“沉總,自重一點吧!”
陸澤加重了捏在沉知嶼手腕上的力道,恨不得捏碎他的手骨:“咸豬手不想要我可以幫你剁了?!?
沉知嶼被陸澤氣得不清,忍了一天的火氣就在這一刻爆發(fā)了,松開宋清蒔的手,另一只手掄圈直接朝陸澤那張臉而去。
一聲憤吼在這家高級餐廳響起:“小屁孩,毛長齊了嗎就來多管閑事?”
陸澤也并不是吃素的,格擋住沉知嶼那一拳就開始反攻。
聞弋眼疾手快將宋清蒔拉到他懷里,避免兩個人的戰(zhàn)爭波及宋清蒔。
“叔叔,德學(xué)會了嗎就出來叫?”
別看陸澤年紀(jì)小,身手和嘴都不落下風(fēng)。
餐廳的人站在外圍,瞅著沉知嶼也不敢上前勸阻。
趁著兩人扭打撕扯之余,聞弋伸手將宋清蒔的手握住,手勢變化為十指緊扣,耳邊是男人低啞的一聲:“跟我走?!?
宋清蒔來不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聞弋連拖帶拽的牽著跑出了餐廳。
這一幕有些熟悉,跟他們逃亡的那天一樣,他帶著她,不知道終點是哪兒,只知道身邊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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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讓聞弋do一次吧,后面再是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