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弋沒把她帶出酒店,而是兩個(gè)人拐進(jìn)了安全通道。
至此,忍耐多日的欲望終于沖破了理智的束縛。
帶著薄涼氣息的嘴唇吻上宋清蒔的唇瓣,男人將她推到墻角,一只手提起她的脖子與他接吻。
“唔…唔……”
宋清蒔被聞弋壓制著,男人放在脖子上的手并沒有掐她,而是提著她,為了迎合他的身高。
“聞——”宋清蒔剛別開一點(diǎn)嘴唇,男人又堵了上來,尖銳的牙齒開始在她嘴角廝磨、啃咬,宋清蒔吃痛的皺眉。
活絡(luò)的舌尖一下子就滑入口腔內(nèi),接觸到她的舌頭時(shí)便開始交纏。
嘴里的空氣被聞弋狂野的搜刮著,宋清蒔的呼吸變重,雙手捶打在聞弋身上,人不為所動(dòng),反而加大了攻勢,吻得兇殘。
聞弋從來沒有這樣粗暴過,他被宋清蒔逼瘋了,想愛又不能愛,還要看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陌生的舌頭在宋清蒔嘴里肆意橫行,掃蕩著她本就奢侈汲取的空氣,舌尖被纏得發(fā)麻,宋清蒔想伸出去還被聞弋咬了一口。
“嗯~”嘴唇又酥又疼,腦袋因?yàn)殚L時(shí)間缺氧而暈眩,以至于宋清蒔身體癱軟,完全沒有一絲力氣。
要不是聞弋眼疾手快提溜住了她的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跌坐到了地上。
宋清蒔癱倒在聞弋懷里,聞弋還沒有放過她,牙齒時(shí)不時(shí)刺痛她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報(bào)復(fù)她。
她覺得聞弋再不放過她她就要缺氧而死了。
好在在宋清蒔撐不住的前一秒,聞弋的嘴唇從她紅腫得幾乎見血的純上移開了。
透明的粘絲從兩人舌尖被帶出,淫靡至極,又因?yàn)榫嚯x的原因斷成兩半。
宋清蒔被剛才那個(gè)兇殘的吻折磨得雙眼無神,嘴角流出了唾液,模樣癡等硨酢�
女人一下一下的探出舌頭喘氣,像只不太聰明的貓系動(dòng)物。
聞弋拖著宋清蒔的雙臂,將人往墻上一壓,騰出手就開始往宋清蒔下面摸去,急不可耐。
內(nèi)褲被男人往下一拽,一股冷風(fēng)灌在了宋清蒔腿側(cè)和私處。
宋清蒔不痛不癢的推拒著聞弋,男人眼色雖冷但欲望過重,像是餓狼一樣,而且是餓狼中的餓狼。
她說話又輕又喘,跟貓爪撓心一樣:“別~,不要……在這兒?!?
聞弋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也不知是有多饑渴:“忍不住了,先來一次,想要你?!?
宋清蒔眼含氤氳:“你禽獸啊?”
聞弋兩指并攏開始往宋清蒔下面嘗試,另一只手抓住宋清蒔的手去摸他雙腿之間的東西。
“啊——”
“疼~,輕點(diǎn)啊?!?
聞弋沒想到宋清蒔下面這么緊,兩根手指居然進(jìn)展艱難,他不得不一根根往里塞。
“你不是一直都說我是禽獸嗎?”
一根手指都有些進(jìn)不去,聞弋放得很緩慢,就怕傷著宋清蒔,可人依舊蹙起好看的秀眉,咬著唇忍著聲音。
宋清蒔又叮囑了一句:“輕一點(diǎn)?!?
聞弋那根手指剛好進(jìn)去,甬道內(nèi)的媚肉就瞬間包裹上來,宋清蒔穴口本能收縮,聞弋的手指卡在那兒都快被她夾斷了。
男人湊在她耳邊,嗓音性感迷人:“太緊了,松一點(diǎn)?!?
好久沒弄她了,下面又跟處子一樣。
宋清蒔靠著聞弋的肩膀,表情隱隱擔(dān)憂害怕,因?yàn)槁勥譁?zhǔn)備加一根手指了。
“幫我摸摸,下面硬得發(fā)疼。”
宋清蒔現(xiàn)在心思全在自己身下,哪兒還顧及得了聞弋呀。
不過聞弋那東西又大又長,還沒有完全硬起來,她就已經(jīng)抓不住了。
宋清蒔象征性的幫聞弋摸了摸,人還不滿足:“褲子,解開?!?
每次在床上,聞弋都像是在發(fā)號施令一樣,一步步蠱惑著宋清蒔落入他編織好的圈套中,偏偏宋清蒔心思單純,還特別乖,人說什么她做什么。
聞弋弓起食指在陰戶內(nèi)來回抽插,大拇指按壓挑逗在最脆弱的陰蒂處。
宋清蒔剛解到一半,聞弋的中指就擠了進(jìn)去,陰蒂也被刺激到,渾身像是被電流竄了一樣,麻得宋清蒔腰一下就軟了,挺胸與聞弋堅(jiān)硬的胸肌相撞,撲倒在人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