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玨看著離去的兩人身影,雖是笑著,但卻凜若冰霜,一旁的文棠燁自顧自喝著酒,臉上掛著從容的笑,似乎并不在意死的是他的人。
宋清蒔將頭從聞弋懷里露出來,下顎掛在聞弋肩膀上,一雙水光瀲滟的杏眼很是小鳥依人。
他們已經(jīng)走了很遠了,但宋清蒔還是下意識往聞弋懷里拱,摟在人脖子上的手勒了勒,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男人耳廓旁,一動一動的唇也不小心貼在了聞弋臉頰。
“聞弋?!彼吻迳P輕叫了一聲。
男人鼻腔鳴哼了一聲:“嗯?”
宋清蒔小聲恫哭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然后不要我?”
聞弋托在宋清蒔屁股上的手感受著那渾圓軟嫩的臀瓣,捏了捏宋清蒔的臀肉,隨即在宋清蒔脖子上落下一吻。
好香,像是百合花的香氣,又像是罌粟讓人上癮。
宋清蒔不知道他們走到了哪兒,只看著身下的綠草足以漫過聞弋的膝蓋。
聞弋將她放了下來,兩個人坐在小孩高的草地上,宋清蒔才有機會看清眼前的場景。
他們在一處山頂,皎潔的明月與他們咫尺遠近,那散發(fā)清冷月色的光斑照在人身上,隨處可見的螢火在明亮的月光之下灰暗了不少。
山風(fēng)吹拂著綠草,那灼熱的溫度簡直要將人燒起來一樣。
好漂亮,宋清蒔身上有一種圣潔的純粹感,讓聞弋總是不經(jīng)意間落入宋清蒔編織的情網(wǎng)中。
聞弋躺在地上,宋清蒔望向聞弋時他在發(fā)呆,她能從聞弋身上品味出孤寂的冷清感。
她好像從來沒有跟聞弋聊過天,這個她上過床的男人于她而言陌生又熟悉。
“聞弋,你多大呀?”
男人迷蒙的眼神變得清晰,從下往上注視著宋清蒔:“19?!?
宋清蒔一下子不淡定了,雙手撐地扭身對著人,滿臉驚詫:“你才十九歲?”
這下輪到聞弋愣了幾秒鐘,眼神有些躲避,如果不是黑暗,他臉上的緋紅根本遮不?。骸安皇恰!?
“不是?”
聞弋:“陰莖十九,年齡二十。”
宋清蒔:………………
一個問題讓兩個人都沉默了,誰平白無故問男人陰莖多大呀,而且……他絕對不止十九。
宋清蒔沒想到,聞弋看起來高冷禁欲,實則這么悶騷,果然,她看男人的眼光很不準,不過20歲,好小。
今天是個難得的圓月,要是不做點什么有點虧,而且,才開葷的處男,聞弋腦子里只有那些事兒。
男人蹭的一下就從地上起身,一貫冰冷的眼神中有些別樣的火熱,居然還好心問了一句:“想要嗎?”
在宋清蒔錯愕驚慌的表情中,聞弋不等回應(yīng),直接一把把人摁到了地上,隨即橫跨在宋清蒔身上。
女人的眼神如寶石般閃爍,在月光的折射下更是尊貴,聞弋恨不得將人據(jù)為己有。
“等……等等。”宋清蒔往前跑,卻又被聞弋輕而易舉的握住腳腕拽了回來。
背光之下,男人像是個惡魔,不過是個長得好看的惡魔,宋清蒔還是被聞弋嚇到了,怎么毫無預(yù)兆的隨時發(fā)情呀。
宋清蒔知道她無力反抗,雙手撐在聞弋肌肉均勻的胸上,提出自己的要求:“回去吧,不要在這兒?!?
聞弋已經(jīng)忍不了了,回去那么遠,而且在這露天的場景之下做愛,有一種禁忌感。
雙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扒去宋清蒔身下的底褲:“這兒沒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