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晚會,其實就是一群人在一起吃個飯。
聞弋也帶著宋清蒔去了,不過只是為了帶人出來走走,隔了一段距離看著那群人開懷暢飲。
場面有些淫靡,不少男男女女撩情似水,快要把持不住了,幾位穿著暴露的女人依附在男人身上。
醉醺醺的男人已經(jīng)將咸豬手深入到女人胸部,揉捏著屁股,更有大膽的已經(jīng)開始上演活春宮了。
周圍的人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因為他們從小就生活中這種低賤、卑劣又骯臟的場景中。
“要吃點什么嗎?我去給你拿?”聞弋詢問著宋清蒔的意思,兩個人沒進(jìn)到人堆兒里去。
宋清蒔抬眼一望,不知道怎么,恰好就精準(zhǔn)無誤的看到了身邊圍了一圈人的聞玨。
男人長得帥,塊頭也大,一群人中就他最矚目,正拿著杯子跟身旁的男人攀談著。
聞玨察覺有股不明的視線,沒有惡意,但多年的警惕性還是讓他在仰頭飲酒的時候多了個心眼。
一身白裙的女人亭亭玉立,一只手抓在聞弋胳膊上,看起來很沒有安全感,而他弟弟那眼睛就跟長在宋清蒔身上一樣,其他人完全入不了他的眼。
很明顯,女人怕他,被他發(fā)現(xiàn)偷看后立刻縮回了視線,恨不得往聞弋懷里縮。
宋清蒔看清了田野中的春色,小臉一紅只敢垂眸:“不吃?!?
她沒想到異國他鄉(xiāng)這么開放,完全不敢再多看一眼。
聞玨不得不感嘆,遠(yuǎn)處的一男一女確實是養(yǎng)眼,郎才女貌,如果那女人不是顧北霆的女人的話,與聞弋還算得上般配。
回想起宋清蒔在床上的呻吟哭喊,以及那布滿淚水媚意十足的小臉,聞玨只覺得才入腹的酒精有些灼肚。
舔了舔下唇,鷹眼微瞇,露出食髓知味的表情。
那女的滋味兒確實美。
文棠燁不經(jīng)意間恍了一眼聞玨眼神所到之處,是那位聞二公子和一個女人,聞二公子好像在哄那個女人,真的是稱為奇聞啊!
一皮膚黝黑的男人手里摟著一個女人,目光看到一處時眼睛都直了。
好仙,那女人臉就跟雕刻的一樣,玉骨冰肌,眉黛如畫,跟這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樣。
塔瑩正端著菜上來,一群女人中她算是長得標(biāo)致的,但她可不會干這些女人做的事情,下賤!
瞅見人兩眼放光的,塔瑩順視而去,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男人明顯癡迷于遠(yuǎn)處的女人,就連另外一女人送到他嘴邊的酒都不喝了:“虎哥?”
被叫做虎哥的人回神兒,表情意猶未盡,眼中色意滿滿:“那女的……”
順手一指宋清蒔和聞弋的方向:“是誰呀?”
懷里的女人剛想說話,一杯酒水不小心被掀翻在了身上:“啊——”
透明的液體澆了女人一腿,女人立刻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塔瑩:“你故意的吧?”
塔瑩露出卑歉的表情,彎腰像那個女人賠罪:“不好意思,玉姐,沒太注意?!?
女人對塔瑩怨氣深重,瞪了一眼人后起身提了提被扒到大腿根的內(nèi)褲,很是不滿的瞪了一眼人:“你給我等著。”
那男人對這邊的情況完全無動于衷,魂兒都要被遠(yuǎn)處的人勾走了。
塔瑩:“她呀?”
男人聽見有人應(yīng)了他的話,立刻回頭,生怕漏了什么消息。
塔瑩笑得春風(fēng)明媚:“你不是認(rèn)識嗎?她旁邊的人是二少爺啊。”
男人知道那女人是聞弋的女人,只是心有期待。
“不過……她是從內(nèi)比那邊逃過來的?!?
內(nèi)比與安云不對付整個m國的人都清楚,從內(nèi)比那邊逃過來的,那不就是奴隸嗎?